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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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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崇祯皇帝上吊的那颗歪脖子树还在不在?”

“不知道。”

“走,我们去找找。”

然后,靳东拉着她,带她穿过景山前街,进了景山公园,他们在里面逛了一个下午,没有找到那颗用来上吊的歪脖子树,却在里面追逐打闹,玩的大汗淋漓。

北京这座城市,除去工作,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

婚宴接近尾声,靳东抽了个时间,偷偷跑进无人的包厢,面对落地窗,一遍遍给斩月打电。话。

他不得不怀疑,斩月是不是把他拉进了黑名单,她怎么会关机?

“靳东?”他回头一看,急忙捂住话筒,是佟怜裳的好姐妹之一,长发编了条鱼骨辫,垂在一边肩膀:“小七找你。”

佟怜裳太缠人了,靳东现在就有些受不了,才离开她视线五分钟,她就安排亲信出来找他。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美女点点头,适当的带上门,离开了。

靳东在原地徘徊,斩月不可能不来,他离开S市那晚,她说过,她一定会去,会给他送上祝福,所以今天他没有看到她,他心里慌了,倒没有想到斩月会出意外,但十分担心她是不是对他改变了态度,或者决定再也不跟他来往了之类,他望着落地窗外大片起伏的高大乔木,心情很复杂。

最后打一次,依旧关机,他握着拳头,狠狠砸了墙壁,佟怜裳的电。话追击过来,要他回宴厅。

靳东没办法,带着百感交集的焦躁心理,沿原路回去。

……

宴席散了,靳家人一并离开,机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上午十点十分的,包括新人在内,一起回S市,然后3号再办一场靳家的婚宴。

靳湛柏独自靠在玻璃幕墙边吸烟,斩月没来,他心情糟透了,两个嫂子连带靳百合,酒桌上就数落起斩月了,自然也少不了他的谴责。

“走吧,回酒店休息。”

老太太吩咐着,一边搀着老太爷,老太爷望了望还在和闺蜜们热聊的佟怜裳,靳东被她挽着手臂,看样子有些不情愿。

“叫他两跟咱们一起回酒店。”老太爷吩咐老三,老二突然插嘴:“算了爸,让靳东单独带佟怜裳回酒店吧,今天是他们的新婚第一天,别管了。”

大家都是这个意思,而且佟怜裳性子娇,依现在和闺蜜们热聊的状态,被人打扰了肯定不高兴,说不定回头又得跟靳东闹,老太爷也想开了,和老太太拉着手,走在最前面。

国宾馆外停着豪华轿车,靳百合陪着老太爷、老太太坐在最前面的劳斯莱斯幻影中,这辆车是靳百年的。

老太太先扶着老太爷上去,之后回头对被人漠视了的靳湛柏招手:“小五,跟妈一起走。”

靳湛柏还在门口那玻璃帷幕边上吸烟,听见老太太叫他,夹着香烟走了过来,靳百合和老太太都上了车,靳湛柏坐副驾,车子往希尔顿开。

车上,靳百合还是不肯放过靳湛柏,数落了一遍又一遍:“我就说吧,穷人家的女孩不能要,一点规矩都不懂,这是佟战大将军家的喜宴啊,是人人都能参加的吗?她居然还不来,真是给脸不要脸,就算不是佟战大将军家的喜事,这也是她婆家的喜事吧?她一个当儿媳的是不是太过分了?这算什么?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靳百合知道搬出佟战肯定能引起老太爷的共鸣,老太爷一早就为这事发了脾气,叫老太太打电。话给斩月了,只是电。话没有打通,一直关机。

老太太这会儿也帮不了小儿子了,扒着椅背就往副驾凑:“小五啊,你媳妇到底怎么回事?电。话怎么关机了?不来也要通知一声吧?她好歹嫁进靳家了,已经是靳家人,我们家办喜事她不来,不像样子呀。”

靳湛柏没有吭声,把车窗全部降下,搭着胳膊狠狠的吸烟,老太太拍拍他的头,说:“少抽点烟。”

当父母的最愁的就是孩子婚后相处的好不好,见这架势也是不难猜想:“小五啊,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上回在家里,大半夜她看到小儿子睡在靳东房里,才结婚多久就闹到分床睡,虽然她嘴上说着靳湛柏,心里不喜欢的是斩月,觉得这媳妇不懂事。

靳湛柏还是没吭声,老太爷也来了脾气,把车窗降下,瞪着靳湛柏的后脑勺,怒骂:“要真这么不懂规矩,以后靳家不欢迎她,你别把她带回家,我看着来气。”

姐姐和老妈零零碎碎说了那么多都没激怒他,老太爷这一句让靳湛柏发起脾气,不容置喙的对司机说:“停车。”

司机靠边停了,老太太一个劲问他“你干啥呀你干啥呀”,他没理睬,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正巧遇到空车,拦下,把烟头抛出来,直奔机场。

他现在有一股巨大的怒火,不是对父母也不是对靳东的,就是对斩月,斩月莫名的缺席就像一个巴掌,不仅是对两人冷战的较量,更是对他在众人面前的一个侮辱,老公家办喜事,媳妇儿都没出席,当老公的怎么会有面子,别人肯定都会说,这靳湛柏,拿不住媳妇,是个怂包。

……

斩月在火车上吃了桶方便面,也没手机,只能对着车窗发呆,窗外是绿油油的田野,不知道到哪里了,但是春天的气息很浓很浓。

路斩月,是不是靳东结婚刺激了你?

斩月在火车上吃了桶方便面,也没手机,只能对着车窗发呆,窗外是绿油油的田野,不知道到哪里了,但是春天的气息很浓很浓。

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刚和靳东分手没多久,很痛苦,在床上躺着,不想见任何人,那段时间对人生都是心灰意冷的,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不过不也熬过来了嘛,一年后,她结婚了,他也结婚了,谁也没死没残废呀,爱情有什么了不起的,虚假瑚。

斩月对着窗户笑了笑,每过一段时间,情绪就会起伏,从高峰到低谷,从希望到绝望,她现在又出现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想要看看人生还可以悲催到什么地步,有什么可以为难我的尽管拿出来使吧,我不会投降的。

列车员推着推车走过,斩月买了瓶矿泉水,从昨天晚上登上动车以后就奔波至今,还带着病,快累到虚脱。

还有七个多小时才到S市,完全可以好好睡一觉,斩月记得把双肩包抱好,头靠着窗户就睡下去了。

……

抵达S市火车站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从车站出来,斩月等了十分钟才等来计程车,回柏林春天。

靳家人明天回来,好歹她还有一个晚上的清闲时光,可以看看电视,上上网,睡个安稳的觉。

将近十点到小区门口,拖沓着快要瘫倒的双腿往家走,生病一直没好,胃也不舒服,这两天吃了好几桶方便面,现在想到那个味道就作呕想吐。

斩月好想吃白水煮面条,舔着嘴巴就决定回家下一碗面条解解馋铄。

开防盗锁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有人,虽然不太相信他回来了,但还是挺意外的。

斩月没太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他在家又怎么了?只要她不在乎,没有任何事情能伤害的了她。

还没开灯就看到电视机发出蓝莹莹的光,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斩月把灯打开,看到了靳湛柏,她表情很自然,也学会了泰然自若,在玄关处换起拖鞋。

靳湛柏从沙发上站起来,没动,远远的看着她,那表情是相当严酷苛刻的:“为什么没来婚礼?”

斩月扶着墙穿好拖鞋,这才懒懒的瞅了他一眼,若无其事般,说:“不是你发短信让我不要来的吗?”

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砸在斩月那边,她堪堪的躲过,开始笑。

“路斩月,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

他笑的像恶魔,直接朝她走来。

斩月抿唇,身体快要站不住了,心疼导致的心脏抽搐。

“你不是喜欢我听话吗?怎么?我听话了你又不乐意了?”

他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双颊,将她眼睛抬起来:“我警告你,你他妈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斩月把他的手拍掉,狠狠的,一直在克制冲上去甩他一巴掌的冲动。

“我也警告你,少动手动脚的。”

靳湛柏笑,笑的牙齿都白森森的,搭了条手臂挡了斩月的路,口气又戏谑的温柔起来:“看来这两天是跟裴霖在一起的?胆子大了嘛,是不是他给你撑腰了?”

斩月更是笑,仰起漂亮又恶毒的脸,绝不会输给他:“是啊,他这个靠山比你强多了,也比你可靠多了。”末了,她还特意靠近他,踮了点脚尖,故意说的轻飘飘:“你太逊了。”

说完,她想推开他,没撼动的了,就用肩膀撞开了,可惜她还没走两步,靳湛柏已经勃然大怒,抓住她细弱的手腕将她狠狠扯住,其实她疼的冷气倒吸,但还是维持脸上的笑容,蛮不在意的看着他:“干嘛?”

他笑的恶劣至极:“干嘛?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我家,谁允许你进我家门的?”

斩月在心里想,这个男人终于暴露了性格的缺陷,她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不过是因为那晚她发烧,被裴霖送去医院,然后为了裴霖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又莫名其妙的结合了一点点,最后更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冷战,从头至尾,她没觉得自己错,倒是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没有把她当女人看待,或者说,是用商场上对待竞争者的手段在对付她。

他要她不要跟裴霖来往,请问凭什么?她和裴霖怎么了?是合伙算计他还是给他戴了绿帽子?难道要她烧成那样难受成那样,还要拒绝裴霖,一个人等着病死?

斩月太看不起他了,欺负女人的男人再有钱你又怎样?她狠狠甩开靳湛柏的手,往前走,他掐住她后颈就控制了她,但让他意外的是,斩月头一次这般歇斯底里,整个人像狮子一样,狠狠的转身,甩开他,大声怒吼:“我收拾行李立刻离开!别以为我多想住在你家!”

靳湛柏彻底怔住了,眼前的斩月他根本不认识,她惊瞪着大眼,攒着劲,拳头握的关节错位般响,好像连她自己都被自己反常的行为吓到了,两秒后,她开始恍惚,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靳湛柏苦笑摇头,不假思索的指认她的问题所在:“路斩月,我说这两天你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靳东结婚了刺激了你?”

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游荡在北京南站外面的马路上,手机被偷,还跟靳湛柏闹了不愉快,身体生着病,相爱了六年的前男友今天结婚,这些所有倒霉的事叠加在一起,发生在同一天,那种感觉有多让人崩溃!

当全城的焰火开始盛放,无论你躲在哪个角落都能瞧见那绚烂的色彩,这色彩是属于佟怜裳的,她是这座文化名城、一国首都之城的主人,她有万千宠爱与拥戴,而她,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无所有,当所有负面情绪开始聚集时,她没有办法再来安慰自己,心很痛,趴在故宫里面观看焰火的时候,心很痛。

无论疏远了多少年的旧爱,听到对方结婚的消息时,谁都无法做到完全不动声色,心思坦坦。

她从靳湛柏的身旁走开,是跑上楼的,五分钟便提着她的行李箱下来了,那速度不禁让人感慨,是有多想离开这间房子?

他放她走,没有拦,只是在她走后,把餐桌上的杯具套装全部砸的稀巴烂。

……

斩月拖着行李走在人行道上,都快十一点了,路上看不到行人,只有一辆辆私家车迅速驶过,带起一阵气旋。

这两天根本没吃什么主食,身体生病消耗又多,她停在路边小超市入口,拉着行李走进去,逛了一圈,从货架上拿了一袋火腿肠、两桶方便面、两枚卤鸡蛋,还有一瓶1L的矿泉水,结了账走出超市。

吃了根火腿肠往前面走,走哪算哪,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来,明天在想接下来的安排。

住进旅馆,要了瓶开水,都已经十一点半了,边看电视边吃泡面,吃的一半一半开始呕吐,冲到水池子里连胆汁都反流了,漱干净口腔,抱了杯热水躺在床上,一晚上等于没吃。

习惯去床头柜找手机,当务之急得买手机,可她还没赚到钱,卡里的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斩月想了想,记得李恒慧有好几个不用的手机,都没坏,就是不流行了,明天找她借一个,等有了钱再去买手机。

情况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她不信能死人,放空脑袋,昏昏沉沉的栽进枕头里,开始睡觉。

……

第二天,斩月拖着行李去了CICI,到的早,因为怕被人看见她带着行李,怕别人说闲话。

先开电脑上网,把常用社交软件的账号上的签名修改一下:本人手机丢失,请认识的朋友加姓名短信我,谢谢。

然后关了电脑,趴在桌子上睡觉,等陆续有人来了,她才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眼睛有点肿,脸色也不好,回到办公室,拿了粉饼扑了点,看起来气色稍稍好了些。

登QQ,给李恒慧留言,所以她十点多到CICI的时候扔给斩月一只苹果4S手机,斩月说了声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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