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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半裸江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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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美人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清雅若仙,温润若玉,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点头道:“好。”   
晕眩,真的眩晕!   
美男答应我的约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距离他的裸体,更进了一步?   
不自觉地奸笑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脱光光后的极品诱人样子。   
旁边的罂粟花却在我的恍惚中,抬起手,就敲了伦家脑门一记,末了,还不在调调上的揶揄道:“这么快就换人聊了?”   
我哼哼道:“在被踹死踩死之前,我还是找个温柔的下手吧。”毕竟,我还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情操。   
罂粟花扫了眼哀嚎声一片的街道,勾唇一笑,痞子气十足道:“这手下得可够狠的。”   
我点头赞同:“我是谁啊?为色敢为天下先!”   
罂粟花若弃妇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一拳锤之。   
罂粟花却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对我含情脉脉道:“揉揉,锤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这哥们到满有意思的,当即依偎了过去,抛记媚眼,嗲着声音道:“呦~~~~这位爷儿,奴家的手粗,怕触碰坏了您如雪的肌肤,还是让我店里的‘镇店之宝’来服侍爷儿吧。”   
罂粟花抖了下,却没有放开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镇店之宝’实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极品,还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却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松手吧,再攥可得掏银子了。”   
罂粟花诡异的一笑,说:“那好吧,阿爹的银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银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此话一出,更让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没有把我看成小倌里的阿爹,而当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点头,小手一挥:“没有问题!来,我们钻酒桶里喝!”   
罂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尸,问:“阿爹以为,这些人应该如此处置?官府处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说:“关于此战役,史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妓院门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砖,独战数十余闹事贱男!过程:血洗满地!结果:大胜!虽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这些配角的最后去向,应该更不会被收录史册,供后世笑谈。至于官府嘛,伦家明天得去一趟,状告这些人,强抢绿草,意欲硬嫖,闹事砸场,扰乱我纳税人的正常生活!四个大字:不!可!饶!恕!”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骚的拂了下发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于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于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   
十五。误抓狮茎   
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骚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拼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发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条命了呢,还说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猪,今个儿,怎么还有兴致与野猪同桌而食啊?”   
那两撇胡男已经完全傻了,却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锅般的惊了起来。   
我又转身对那妇人说:“美人啊,他若满足不了你,你就到‘倾君之时’来找我,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哦……”   
满脸麻子的悍妇,立刻羞红了脸,偷偷瞄着我,呈现花痴状,却也被啪地一声打醒。原来,是两撇胡发威了。   
我笑着退场,坐到白莲身边,与所有小倌一起,看着两人大动其手,上演着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趣。   
举起了一杯酒,我问白莲:“怎样?通过近日来的了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错?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啊?”   
白莲脸色微红,饮下酒水,轻垂着额头:“怎又提起此话?”   
我笑:“本来就冲这个目的来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闪烁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记了呼吸。白莲缓缓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与耳边轻声喵喵道:“拿出些诚意来,我便让你看。”   
幸好我是从裸男堆里爬出来地,硬是咬牙挺住了这种勾引,闷声道:“开个条件吧。”   
白莲神秘的一笑,说:“待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我嘟囔道:“你可别把我的热情折腾散了,到时候可就两手抓,两手空了。”   
白莲转动着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诈的一笑:“怎么会呢?”   
我点头:“但愿如此。”不是我三分钟热度,实在是激情这种东西,真得是瞬间爆发的感觉。你若强行去接触,怕要受伤,但若搁置久了,却也失了味道。毕竟,我不是搞考古地。   
饭后,我让大家都回去做生意,自己则想到处走走,看看除了这个行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毕竟,出卖色相,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白莲却不肯回去,偏要与我一同转转。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着,看见卖棉花糕的,白莲眼睛一亮,我掏了腰包,给他买了一个;看见卖糖果的,他眼睛又是一亮,我又掏腰包给他买了一包……   
总之,这一路逛下来,完全成为他的各人采买办,我手中抱着的都是他想买的,想吃的,想用的……   
我捧着已经挡住我视线的各种战利品,磕磕碰碰的跟在白莲后面,当起了活动人力车。   
那少爷到是长了几分心,回过头来,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将脸凑到我的侧面,眨了下水晶葡萄般的眼眸,问:“用我帮忙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莲竟然也不跟我客气,就这么甩起了小厮袖子,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下这个悔啊!都怨我在过去式里,太自主,太独立!竟然习惯性地拒绝别人的帮忙!其实,到不是不喜有人帮忙,只不过,在孤儿院里时,想要帮助我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罢了,让我对别人的帮助特敏感,第一时间想要拒绝。   
眼见天黑,白莲却越逛越起劲,我忙出言劝阻:“白莲啊,咱回吧,要开店了。”   
白莲又来到我身边,笑弯了眼睛,若顽皮的孩童般,嬉笑道:“还没有玩够呢。”   
我想说:我一个大女人,领着你一个小男人到处玩什么啊?还没玩够?   
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男子,更是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所以,我忍了。   
白莲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扯着我东蹿蹿西瞧瞧,累得我跟一条老牛似的拖着脚步跟他一路小跑。   
等白莲终于逛累了,我才被获准同他一起回‘倾君之时’。   
我说要雇个马车,白莲却不同意,硬是兴高采烈的与我并肩而行,还不时与我说说今天哪几样东西,是他看着顺眼的;有几样东西,卖了就得扔。   
我捧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物品,哼哈的答应着。   
白莲渐渐看出我的无奈,便停止了自己的活跃,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在我身边。   
半晌,连我都受不了这种沉寂后,伦家还是选择了进行沟通。轻咳一声,努力斜着眼睛,看向他,哈哈道:“白莲,今天玩得开心吗?”   
白莲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小心的问:“你……怎么了?不是想家里人了吧?也对,你出来这么久,家里一定都急坏了。”   
白莲却似不屑道:“才出来三天,怎么算久?”转而看我,眼睛偏偏像含了水雾般,蒙胧了两潭清流,语气低潮的问:“莫不是你看着我烦了?”   
我忙在动作允许的情况下摇头:“怎么会?天天看着你,我也不嫌烦啊。”   
白莲瞬间绽放笑颜:“这句话我可记下了,它日你若烦了,看我不闹你!”   
我点头:“行,您是我大爷!”   
白莲璀璨一笑,将手搭上我的肩膀,与耳边囔囔道:“江山,我累了……”   
我身体一激灵:“那……那我们坐车好不好?”   
白莲摇了摇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软软道:“你背我,好不好?”   
虾米?我当下腿就软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白莲,尽力用颤抖的嘴唇,单薄的肩膀,展示出自己并非孔武有力之徒,企图博得领导的同情。   
可惜,白莲竟然比我还委屈,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我,仿佛一朵不胜风力的摇曳小白花,只等着有心人,惜之,爱之。   
虽然,他的脸完全被黑灰覆盖,但,单单是那双眼睛的偶尔风情,就足已让所有人为之甘之以愿,所以,被他含情脉脉看着的我,(咳……且说是含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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