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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半裸江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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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   
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   
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   
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   
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   
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   
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   
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   
罂粟花点点头:“聪明!”   
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   
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   
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   
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   
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   
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   
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   
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   
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   
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罂粟花望棚叹息:“遇人不殊啊……”随即咬牙道:“为夫去也,小娘子见机行动吧。”说完,就要闪人。   
我忙拉住罂粟花,罂粟花感动的转过头,眼波闪烁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为夫献身?”   
我摇头,正色道:“去之前,吃点巴豆,就算做不肾虚他,也穿稀屎恶心死他!”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被大家争着抢着不放呢?若有一天,没人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我就当意气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红粉蓝颜还不把我挠成土豆丝样?您啊,就直接给我收尸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镜蛇去!”   
跳出去的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样的笑道:“此次生辰,为夫甚喜。”说完,就闪没影了。   
我摸着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六十九。斗斗斗斗   
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   
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   
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   
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   
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   
天!我要忍笑崩溃了。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   
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忙迅速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   
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   
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   
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   
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发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   
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发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   
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   
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   
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   
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高潮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   
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   
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调情,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   
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   
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   
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   
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   
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速地躺在了床上,装睡!   
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   
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   
不能是说眼镜蛇笨,上了罂粟花的当,怕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随着眼镜蛇进来的还有罂粟花,在看清楚我时,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墙壁上,明显一副看戏不花钱的样子。   
黑暗中,我想隐蔽自己的身影,却无法动作分毫,哪怕是张开了眼睛,却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镜蛇,怕自己承载不了那眼中的浓烈思念。   
眼镜蛇薄凉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脸,却在我下意识的闪躲中,落在了床铺上,于黑暗中,蠕动着手指,摩擦着木床上的棉布单,别扭得不肯先说话,更不肯离去。   
胸口仿佛压上了重石,只想沉下声,将这条缺少温暖的蛇撵走,不让自己如此窘迫得无所行事。   
就在我开口赶人时,狮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渡步进来,不悦的声音讽刺道:“陛下好精神,这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实非君子所为。”说完,自动坐在我的床尾,与眼镜蛇对视着。   
眼镜蛇冷哼一声,不屑的回顶道:“圣上不睡,隐匿偷窥,君子不耻,小人为之。”   
狮子将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万千宠爱的勾唇一笑,抬手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哄道:“山儿,怎么又踢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忽视这句话的柔情,坚决遗忘曾经无数个日夜的相依相偎,坚决否认对着句的熟悉,坚决抵抗狮子的柔情攻势!   
眼镜蛇一把将被子拉下,将那点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着我,幽幽道:“山儿,天热,不盖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不因一句话而心软,坚决不因一个眼神而心动,坚决抵抗这种春药般的诱惑,坚决不给敌人一点反击的机会!   
在我的沉默中,两位君主终于爆发了自己的情绪,简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争抢着那可怜的被子。   
狮子要给我盖被子,眼镜蛇就丢被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热闹。   
一时间,我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酝酿着气力,打算用着名的狮吼功,将两个男人震傻,然后,两脚踢飞,少来烦我。   
没给我扰民的机会,白莲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声音随之响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儿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热闹得更大了。   
被逼无奈,我闭着眼,张开口,清晰道:“我走,还是你们走?”   
半晌,这些人终于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露出狡诈的笑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七十。妖冶血蛇   
‘刃’的名气响了,不但因自己独挑了‘猛嗜部落’铁骑来袭,更因杀了部落首领萨魔的三儿子萨末而一刀成名。   
大家都以为,‘刃’是一个铮铮铁骨的血性汉子,在茶楼里,被众人争相传颂。   
我喝着茶水,倚靠在二楼栏杆处,任微风袭来,耳边歌颂公德,自顾自的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当楼下有人宣称见过‘刃’时,我立刻侧耳听去,简直被那形容震呆了!   
据那位兄台说,‘刃’豹腰虎背,眸若凶兽,黑须半挂,手提大锤,外表虽然粗鲁不堪,但却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一颗侠骨仁心,专好打抱不平!   
茶水含在嘴角,不自觉的滑下一滴……   
两根冰凉的手指逆流而上,轻柔地抚上我唇边的茶渍,却引我浑身一激灵,记忆仿佛回到了那次晚宴,眼镜蛇认真地擦拭着我满脸的酒水,那认真的表情,多美。   
可惜,今日非昨日时光,那样的眷恋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注定无法正常成长。   
闪头躲开眼镜蛇的亲昵,拒绝这样的暧昧。   
眼镜蛇手指一僵,停在了栏杆处,半空中。   
这个眼镜蛇,还真是个大麻烦!也许是见识过我有些能耐,竟然在我潜出客栈时,悄然无声地跟了出来,且还暗中助我将狮子的人马敲昏,直到我步入这茶楼,他才缓步跟着上来,不言不语地坐在我身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在跑路时,就感觉到有人相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人就跟了出来,真够任性的!不知道那些护卫找不到他时,会是何种焦急模样。   
不过,至从知道眼镜蛇的如影随形后,我再也没有想着躲起来,毕竟,我的刀子没法抹了眼镜蛇的脖子,只能由潜逃变成了先走一步。   
耳边仍旧是楼下嘈杂的八挂声,似听得真切,更似过眼云烟。   
整个二楼被清了场,只剩我俩,无言以对。   
风儿拂面,眼镜蛇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在我身侧幽幽道:“山儿,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回头,心却一紧,缓缓道:“回不去了。”   
眼镜蛇突然提过我的下巴,让我看见他坚决犀利的眼,扯动红唇,喝道:“山儿,你逃不开的!”   
我呵呵笑着,拉下他的手,凝视向他的眼,字字清晰道:“没有人能抓住我。”   
眼镜蛇一僵,眼中划过苦涩的痕迹,伸手钳住我的双臂,示弱道:“你……想我怎样?”   
我挣开他的钳制,不让他看我的脸,站起身,欲向楼下走去:“我从来不想你怎样,曾经,我……只是期待一点的信任,呵呵……算了,我也是不安分的人,骨子里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渴望,还是太天真……”   
身后来袭,身子被抱住,狠狠地,紧紧地,眼镜蛇的声音含着莫名地紧张,急切道:“山儿,山儿,你想我怎样?想我怎样?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怀疑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你到底想我怎样?怎样才会原谅我?   
你答应过,不离开我,你忘了我们说过的,执子之手,携子同老?”   
心,乱了,有种冲动,想扑入眼镜蛇的胸膛,狠狠撕咬,哭诉、责骂、捶打他不肯相信我的委屈。   
可是……还有一个温润若月的男子,在那桂花树下,等着我回去。   
我,怎能负他?   
纤细的血管已然滴血,倔强的心开始动摇,却仍旧强忍着心痛,故做镇定地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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