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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半裸江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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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地吞下一块窝窝头,粗着嗓子问:“你们除了原先的行业,还会做什么?”   
众人费解的看着我,却也在恍惚的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都纷纷微红了脸。常与我对话的清秀男子代表众人回到:“我们从小就被调教如何取悦服侍男人,除此没有任何一技之常。”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他们吸引男人的,不过是男孩的柔弱身姿。他们的好时光,是十二岁至二十三岁之间。其实,到二十以后,就已经代表着青春不在。无论你是怎样的绝世颜色,都只能成为过去式。然而,拥有这样过去式的男子,似乎注定被鄙视着过一辈子。比起女子可以从良,可以生个孩子换取夫君的怜悯,混个糊口的饭吃,他们,更没有所谓的未来,更无法被大众接受。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也许,只能流浪到哪里,活到哪里……   
我们这边啃着窝窝头,白莲那边却对我不停的瞪着眼睛,并压低声线对我说:“你就这么对给祖宗上供得吃食?”   
我呵呵一笑,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祖宗乃何方圣人,他们啊,当然无福享受我的高级待遇了。”尽管话说如此,却还是摸出了几个铜板,唤来土着怪脸之一,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就怕白莲真挺不住,跑了模特,哭死了画家。   
白莲眼波一闪,硬是将灰黑色的小脸映出几分绚丽的颜色,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是掉进茅厕,也是有屎以来最衰的美男!他问:“你是孤儿?”   
我虽然看出他对我是孤儿这点没有什么同情心,但也不至于如此兴奋吧?丫,告诉你,孤儿也不是好欺负地!坦白的点点头:“对。”   
白莲又问:“你叫什么?”   
我笑了:“你是第一个问我名字的。”续而伸手出,笑道:“我叫江山。”   
白莲微微一愣,也学着我的样子,伸出手,与我相握,道:“江山,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   
我笑:“等你玩够了,你就会走,记住名字只不过是突增伤感罢了。再说,在我的心里,已经给你起了非常有味道的别号。”   
白莲讶然过后,竟开心的笑了,欢愉的问:“说说,你给我起了什么名字?”   
我得意道:“白莲!如何?”   
白莲漂亮的唇一阵抽搐,半晌,埋怨道:“怎么觉得那么像妓女的名字?”   
我哼哼道:“别不懂欣赏!去,吃你的肉包子去!”谁说搞艺术的人,就一定会附庸风雅?伦家是搞视觉艺术,不是搞文学地!   
白莲不满地揪着肉包子,引来小倌们的嗅鼻连连,但见我仍旧啃着窝窝头,便仿佛明了一切的笑着,更有甚者,拱了拱白莲,暧昧的玩笑道:“阿爹可真宠你哦……”   
白莲盯着包子,挤出了两个字:“真宠?”   
十二。开业筹划   
一白天几乎就这么过去了,吃过饭后,我用买来的道具,又给白莲打扮一番,确定就算他亲爹看见,都不会认出是自己的种子后,就拉着他,抓着大刷子,提了涂抹颜料,噘着屁股,被一群小倌围着,开始了涂鸦之旅。   
满墙面的,被我画上了大片的竹子,鸟儿轻巧飞过,小草盈盈拂动,野花静静绽香,在这古老的街道里,坚韧着清新与自然,顽强与勇气!我这边画着,那边的男子们纷纷送水擦汗,到也伺候个周到。   
画画的过程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就连对面‘烟花之地’里的人都纷纷探出头,眺望着。他们大概想不到,画,原来是可以做到墙面上地。   
画好后,与众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种微弱的希望。   
伸个懒腰,仰望下天空,有希望就好啊。   
又命人将买来的三块木头板子搬来,取出毛笔,沾了浓墨,略思一番,起笔运气,动作一气呵成。   
书画本就一家,画得不错,字也可以对付出个半瓶子酱油   
字写好后,我看着有些发傻的众人,问:“哪个会刻字?”   
“……”没人吱声。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仍旧没人吱声。   
我仰天长叹,眼泪往肚子里流,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   
土着怪脸七人组立马将上了锈地跺鱼大菜刀抗到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没有小点的?”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我立刻抱拳,激动道:“壮士!家里可有飞刀?”   
此土着怪脸一脸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应儿撇不准,没有。”转身,跑了。   
我眼见着那彪悍的身影跑远,又问道:“谁有小匕首?”   
唰唰唰唰唰唰……   
数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首齐齐刺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忙蹦开,问:“怎么都带刀?”   
众小倌羞红了脸颊,齐声道:“防止别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阳……啊!!!   
我扁了扁唇,尽力不笑场,却仍旧没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顶着浮肿的大脸,眯着眼,望着天边的红霞,畅快大笑起来,直折腾得四周灰起。   
笑够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来,对柔柔弱弱的小倌门说:“就算把门牙给我捭下来当刀,今天,都要把字给伦家刻好了!”   
于是,带头甩起了膀子,挥舞着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终是在落日的余辉中,完成了这项见证历史的任务。   
门框左边:无须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娆青春。   
门框右边:只需坚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   
正门牌匾:倾君之时   
借着对面的映衬烛火,两副字,一牌匾,吸引着所有行人的侧目,感受着所有小倌的激动。看着高挂的牌匾,飘逸大气的字体,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好像……家。   
只是这个家,由太多男人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呵呵……   
现在,我手头的银两,所剩无几,不能就这么做吃山空。   
就算靠卖身子赚银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买,才成啊,更何况,我的教育不允许我——逼男为鸭!   
哎……在我们无法人靠衣装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没有;褥子褥子没有;碗筷碗筷没有;吃食吃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来口的过期小倌,张着嘴,等着饭吃。   
想吸引人来嫖鸭,到成了历史性的疑难问题   
深吸一口气,刚想疯狂呐喊,就被白莲一把捂住了嘴,劝慰道:“别叫了,容易惊到马儿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将手拿开,漫不经心道:“你也没骑马上,乱操什么心。”脑袋却突然一转,灵光乍现,某个绝妙的主意就这么产生了!   
激动得抱住白莲就猛亲了一口,却啃得满嘴是灰,连吐了数口后,大手一挥,兴致高涨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们就开张营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话说,伦家店铺里的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儿爷,叫出来哪一个,不是纤细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许,他们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龄的,但以我的眼光来看,岁月的沉淀,更让他们有了独特的韵味。想我的过去式里,多少四十多岁的男子,还是超级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呢!   
我知道,他们长期的生活,导致他们的欲望,只能靠男人来帮助解决,那么,即使是卖,也得卖得心甘情愿!MD!没有人说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与众人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来,听得每个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动。   
衣服没有,咱现做!   
于是,扯开虫啃布,几剪子下去,简单的式样就出现了,让大家针码大点,缝上就妥,不必锁边,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这叫风骚外露!露得点正,还直接满足了人类的眼欲呢。   
分好工后,转身,向对面‘烟花之地’的老鸨走去。   
她仍旧浓妆艳抹的依靠在门前,却没有说任何风凉的嘲弄话,只是看着我走近   
站在老鸨面前,我弯起仍旧浮肿的嘴,认真的看着她,道:“能借我一些乐器吗?”   
老鸨朝指甲上哈了口热气,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经心的问:“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么?”   
我也往门上一倚,嬉笑道:“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烟花之地’眼下虽然春光正媚,待到红颜老时,到也可因今日机缘,与我们对面的男人,合成一个伴儿。”   
老鸨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着我,笑道:“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远?”   
我抚了下额头,笑道:“未老先衰就我这样吧。”   
“咯咯咯咯……”老鸨飞舞着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接近,趴于耳边问到:“都说兔儿爷只喜男人压,不知那话儿还好用不?”   
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如果妈妈有需要,就算那话儿不好使,我拿板子给它固定上,也满了妈妈的欲望!   
老鸨突然一僵,透过刮大白的脸,竟然反射出羞红的光,随即掩饰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妈妈我干这行儿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浊,你应是才入行吧,竟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两年,这‘烟花之地’的大饭碗,铁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妈妈不是掌柜,那借乐器之事……”   
妈妈身体微顿,表情惊讶,一手捶之,恨声道:“就属你精!”随后压低声音道:“妈妈我今天着道了,乐器之事,妈妈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应该忘。”   
我点头道:“我本来就是找妈妈借乐器,哪里来得什么事之说?”看来,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实性。隐藏是大多数人的生存法则,我绝对没有勘察真相的侦探精神。更何况,即使鸡身上顶着猪头,又与我何干?   
十三。一曲歌霸   
将乐器借到手,搬回‘倾君之时’。   
一面让土着怪脸七人组在前厅院子里搭舞台,不求华美,但求够高!   
而我则在大厅里,选出一位远观绝色近看带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训对象。其他人,则各展所长,捧起了乐器,一顿拉扯,到也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果然如我所想,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风雅吹拉弹唱到是各个在行,那悠扬的小调儿一起,到也有了几分妓院的味道。   
我将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数遍,终于被他们记住。让他们一各个哼唱过来,只觉得头痛异常。怎么唱着唱着,就变成了勾引似的调调?还时不时地对我抛出两记媚眼,抚一抚墨色情丝,扭一下柔韧地腰肢。就差扯开衣衫,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刻上四个大字:欢迎来嫖!   
这……风情酥骨得绝对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里的意境。   
一再强调下,众人表示明了,结果,却弄成一各个的大粗嗓门,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鸭子,哽咽得那叫个难听!   
无奈,让他们一边缝制着衣衫,一边哼哼着练习,也无暇顾及他们的崇拜目光,扯上几个闲余人员,转身,奔入前院,布置起周围的场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来合居计划’起到了作用,老鸨竟然带着十来个姑娘过来,捧了些瓜果酒水,软垫细软,一起帮我忙乎着。   
见一切布置妥当,我用袖子抹了把脸,将汗水擦掉。   
老鸨拉住我,将手中的青瓷瓶塞给我,道:“你那脸,没个看,别等会儿把客人吓走了。去擦擦,消肿效果不错。我回去了,有事打招呼。”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在门厅口,又转过身,对老鸨说:“谢谢。”   
老鸨到没有客气,对我点点头,带着姑娘们一同撤走了。   
进入屋子,洗了把脸,刚拧开青瓷瓶,便看见小厮打扮的白莲,顶着黑灰色的脸推门而入,立于身边,眼波婉转,似乎含了一丝迷茫,万般惹人怜爱道:“你回屋,怎么不叫声我?”   
我轻扫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进来上点药膏,一会儿就出去。”说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绿的清凉,胡乱地涂抹到脸上。   
白莲却伸手将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微皱着眉。   
我一惊,忙扯住他的手腕,问:“不是有毒吧?”   
白莲一愣,反问道:“有人要害你吗?”   
我见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别理我。”虽然现在这副身体里是我的灵魂,但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是小心点的好。   
旦见白莲用手指把玩着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视着我,唇边绽放着乱人心志的笑颜,缓缓贴进……   
我突然觉得呼吸一紧,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却仍旧配合的仰起了脸庞,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道,白莲竟将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后,就停了下来,眨着我很纯洁我很透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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