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大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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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张着嘴惊愕半晌,心中大骂王大黑没有脑子,但一想,自己也确实没仔细交代王大黑和自己不见不散,也怪不得他。虢国夫人若要让王大黑相信,那可太容易了。
王源心中焦躁,但他也不太可能砸破车厢逃出来,这样一来,前番所有的努力岂非都白费了。砸破车厢逃走的举动会让虢国夫人明白,自己之前都是在虚与委蛇,虚假欺骗,那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王源不敢想象。
“坐下来啊,虽然我这马车走得平稳,但路面坑洼,一不小心撞了头可不好。”虢国夫人柔声说话,伸手拍了拍身边软座的位置。
车厢只有一方有座位,王源若是要坐下去,便需和虢国夫人挤在一起了。王源可不想跟她挤在一起,于是一屁股坐在车厢板上道:“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天气有点炎热,我怕坐在那里会让夫人不自在。”
虢国夫人微笑道:“好吧,随你吧,你很贴心呢。”
王源不敢接话,脑子里想着脱身之策,却发现除了翻脸动粗之外,别无良策。
马车飞驰,拐弯抹角,小半个时辰后停了下来,车门终于被打开,虢国夫人拖着王源的手在奴仆夹道之中步入豪华府邸之中。王源一步步踏入府门,就像一只羔羊即将迈入虎口一般,心惊胆战,但却毫无逃脱之计。此时他多么希望秦国夫人会出现在府门外,将自己解救出去,但显然这一会秦国夫人是鞭长莫及了。
虢国夫人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牵着王源的手便不松开,一边往后宅进,一边连声的吩咐:“设宴,摆酒,歌舞,本夫人要和王学士共饮同欢。”
奴婢们上下奔走,忙的鸡飞狗跳起来。直到后宅花阁之中,虢国夫人才放开王源的手,对着王源抛了个曼妙的眼神,满含歉意道:“学士稍坐,奴要去沐浴更衣,今日还真是有些热,奴的身上都出汗了呢。”
王源忙道:“夫人自便。”
虢国夫人叫道:“翠桐,伺候王学士茶水,陪着说说话儿,免得学士发闷。”
一名妖艳婢女笑嘻嘻的答应了,带着一阵香风走过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王源,娇声道:“学士,坐呀,奴婢给您沏茶。”
王源当然认识这位叫翠桐的婢女,这是虢国夫人的贴身婢女之一,从第一次来虢国夫人府中,王源便饱受这翠桐的戏弄。多次乘人不备在王源的身上挨挨擦擦,行为极其放。荡,还好几次装作脚下不稳往王源的怀里扑,让王源不堪其扰。
王源实在是不好发火,本以为一名婢女如此行为虢国夫人必会呵斥,但其实从头到尾虢国夫人一直都笑眯眯的瞧着,连一句呵斥也没有。后来王源忍不住问秦国夫人这是为何,秦国夫人嗫嚅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了些缘由。原来虢国夫人每有新欢,身边的这些婢女便都会分一杯羹。虢国夫人身子不便或者没什么兴趣的时候,有时便会命身边的婢女们安抚少年郎们的情绪,所以她身边的婢女个个都是荡妇淫。娃,见了王源自然像是见了一块美味一般,馋的流口水了。
“坐呀学士,站着干什么?像个木头一样,嘻嘻嘻。”翠桐丰满的胸脯在王源的胳膊上乱蹭,王源被迫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才对嘛。夫人一会便来,奴婢先陪你说说话儿,学士,你说好不好呢?”翠桐端着茶杯过来,扭动丰。臀,眉眼放电,眼睛里烧着一团火,竟然一屁股往王源的大腿上坐来。
王源伸手猛地一推,翠桐猝不及防,手中茶盅翻倒在地,滚烫的茶水透过薄薄的衣衫,烫到她的手臂皮肤上。翠桐惨叫一声像个被砍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了起来,飞奔出去口中大叫:“凉水,凉水,快给我凉水。”
不久后廊檐下的太平缸中的水便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翠桐的的惨叫声也停歇了。王源看着倒在地上茶盅,心里很是解气,一个婢女都敢对自己动手动脚,此事权当是给她个惩罚。
翠桐半边身子湿透,头发上也湿漉漉的像个水鬼一般从阁前走过去换衣服,一双眼睛带着怨恨之色狠狠剜了王源一眼。
王源叫道:“姑娘没大碍吧,实在对不住,我手笨。”
“哼。”翠桐扭头便走,轻声咒骂道:“装什么柳下惠,等一会叫你跟在我身后趴着当狗。”
……
环佩叮当作响,一阵浓烈的香风钻入鼻孔,沐浴之后的虢国夫人款款而至,身上穿着的是薄薄的纱衣,露出斜斜一抹大红抹胸内衣,胸口雪白,一道深深的沟壑赫然在目。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精美的黄金项链,项链的一头钻入沟壑之中。
王源不敢再看,毫无疑问,虢国夫人是很能引起人的**的,她的面容依旧娇美如少女,丰满娇嫩的肌肤给人一种凝脂一般的感觉,胸前的一双巨。物若以后世的尺码来形容,堪称d型巨。乳,走起路来颤巍巍地动山摇,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们的活力。
“王学士,我这身衣服怎么样?美么?”虢国夫人少女一般的转了个圈子,笑盈盈问王源。
王源垂目拱手道:“不敢,不敢。”
“咯咯,你为何这么拘谨?学士又非第一天见本夫人,又非第一次到我府中,不用拘谨。”
“是……”
“来,咱们去花厅喝酒看歌舞去,酒菜歌舞都已准备齐备了。”虢国夫人伸手上前来挽住王源的胳膊,王源只觉你一双豪。乳温软如绵抵在胳膊上,身上升腾起异样的感觉,像只木偶一般机械的跟着虢国夫人往外走,一直沿着回廊走到不远处的花厅之中。
花厅内红烛高烧,气氛浓烈。这花厅王源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桌案,没有坐席,地面上铺着的都是绵软的毡毯,长长的粉色布幔委地,遮挡住四周的墙壁,并将花厅隔成两个空间。一处是摆满各种松软枕头和蒲团的地方,你可以随意的坐在松软的地毯上,边喝酒便观看外边空间里虢国夫人府中的乐师歌舞伎的精彩表演,二者之间以纱帘遮住,不影响观看的清晰度。
一踏入这样的花厅里,红烛照耀之下,人的身上脸上便被笼罩上一种暧昧的淡红色,而脚下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又像是进入了一个极为私密的空间,感官上给人一种极为敏锐的怪异感觉。
“来,随便坐。”虢国夫人拉着王源的手,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在地毯上,随后婢女送上来两只大大的银碗,里边放了些佳肴美味,插着银色的勺子。另一名婢女捧着一只白色的陶罐款款而来,在王源和虢国夫人面前放下陶罐,变戏法般的拿出两只晶莹的杯子来。
王源的注意力被陶罐中血红的液体和两只晶莹的杯子吸引了,本来还以为酒水是无色的,被灯光照耀之下才呈现红色,但当虢国夫人亲自捧着陶罐倒下两杯酒如杯中的时候,王源才知道这就是红色的酒。
“这是西域的葡萄酒,很是珍贵呢,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别人来了也没机会喝,但今天……我要拿出来和学士你一起喝。”虢国夫人低语道。
王源低声道:“多谢夫人,可我不懂酒的好坏,糟蹋的东西。”
虢国夫人吃的一笑道:“糟蹋什么?只要你喜欢,倒在水沟里都成。瞧见没,这是夜光杯,喝葡萄酒必须要夜光杯才成,这一对夜光杯还是我求了陛下好多天,陛下才赏赐给我的。今日头一回拿出来用。你尝尝,快尝尝。”
几十年前大唐一位叫王瀚的诗人了首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今征战几人回。自此之后,大唐人士饮葡萄酒必用夜光杯。而夜光杯便成了豪奢大户们最希望得到的宝物。其实不过是墨玉雕刻而成能夜间发亮的杯子,但眼前这两只杯子通体发光,像是镶嵌了数百颗钻石一般,可见极其珍贵。
但王源此刻的心情倒不是赞叹美酒和夜光杯,他在心中哀叹,今日自己大概也想是出征的将士,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了。刚才自己还想着,如果非要喝酒的话,自己便猛喝一气把自己灌醉,这样或许可以因为烂醉而躲过一劫。但现在送上来的居然是葡萄酒这样酒,以王源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恐怕就算这一罐子全部喝下去,也不过是多跑几趟茅房罢了。
虢国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淫。娃荡妇,她懂的如何调节气氛,如何在恰当的地点喝合适的酒水,培养情绪;当一切都水到渠成之后,再行鱼水之欢便更加的舒畅和享受。
“来,喝一杯。”虢国夫人带着迷人的微笑举杯相向。
王源无奈,只能举杯与她同饮。酒的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但再好喝的酒,在王源看来都是苦水。倒是虢国夫人兴致勃勃,一边频频举杯,一边巧笑倩兮的低语,行为举止也越发的大胆和放。荡,手掌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在王源的身上乱摸起来,身子也逐渐靠在王源怀里,像一只绵软的鼻涕虫一般,腻的王源身上直起鸡皮。
“王学士……”虢国夫人吹着酒气娇媚低语:“你说我美么?”
“美。”王源往后挪动身子,虢国夫人跟着他挪动身子,不离不弃。
“告诉你吧……从一开始见到你……你唱的那首《袖底风》开始,奴便一直……一直想着有今日。今日终于能……能和你一起了……”虢国夫人的嘴唇凑得越来越近,从王源的耳朵边沿着脸颊往王源的嘴巴上挪,在王源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糯湿的痕迹。
王源终于忍受不住,伸手粗鲁一推,虢国夫人哎呀一声轻叫,身子歪在一边,手中的酒也尽数倾入毡毯之中。
“你……”虢国夫人撑起身子脸上已经有了怒色。
王源忙道:“对不住夫人,酒喝得有些上头,刚才准备撑起身子来的,却没想到推到夫人了。”
“哦……没事,我不怪你。”虢国夫人脸上恢复醉态的笑意,身子又腻了过来。
王源低声道:“夫人不是说有歌舞么?咱们何不看看歌舞。”
虢国夫人腻声道:“看什么歌舞?今日反正你要在此留宿,歌舞什么时候都能看,咱们先……先……”
王源见她像八爪鱼一般的要缠上来,脑子急的要爆炸,猛然叫道:“且慢,夫人我有话说。”
“你有话就说呗,我又……我又没堵住你的嘴巴。”虢国夫人醉笑着,伸手开始脱王源的衣服。
“蒙夫人错爱,王源万分荣幸。但是我这个人喜欢情趣,不如咱们先玩个游戏如何?”王源叫道。
虢国夫人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王源长衫的两只纽扣,闻言吃吃笑道:“小学士还喜欢玩新鲜的玩意儿,好,便依你,今日你便是上大人,你怎么说,妾便怎么依着你。好不好?”
王源喜道:“多谢夫人。”
虢国夫人撅着嘴巴道:“妾对你这么好,你不该给妾个亲吻么?”
王源忍住恶心,在她嘴巴上轻轻一吻,站起身来笑道:“咱们来玩游戏吧。”
虢国夫人半躺在地上,撑着臻首向上看着王源道:“玩什么游戏?”
王源道:“这个游戏叫做‘看谁忍得住’。”
“看谁忍得住?这游戏我怎么没听说过?”虢国夫人好奇道。
“很简单的游戏,我一说你便懂了。”王源笑道。
第一七六章 游戏()
‘看谁忍得住’当然不是大唐流行的什么游戏,这只是王源想出来的一个缓兵之计罢了,眼见虢国夫人情。欲高涨,似乎大白天的便要和自己胡天胡地,王源能想到的便是拖时间。也许当秦国夫人发现自己没有出现在秦国夫人府中教柳钧的课,或许会意识到什么。
但这也不过是王源的一厢情愿,他也知道,机会其实是很渺茫的。但王源却只能寄希望于这渺茫的希望。他打定了主意,一旦无法拖到有人来搭救自己,那么自己便只能和虢国夫人翻脸了。为了前途或许可以受点委屈,但要自己屈服于这肮脏的女子裙下,从此身败名裂,王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这游戏简单的很。”王源微笑道:“就是挑战个人的定力,特别是当着夫人这般美貌无双的女子,我很想知道自己能否坐怀不乱。”
虢国夫人吃吃笑道:“小学士还喜欢玩这些花样,倒有些奇怪。”
王源笑道:“情趣罢了。男女之事最重要的是情趣,情趣足了,便可水乳。交融酣畅淋漓,在下喜欢这些情趣,否则在下会觉得索然无味,那便没什么意思了。”
虢国夫人嘻嘻而笑道:“倒也怪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男子说这样的话,有些男子恨不得一见面便吃了人家,你和他们还真是不太一样。”
王源忍住恶心,微笑道:“若是一样的话,夫人何必对我青眼有加?生的比我俊的,比我强壮的男子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