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道祖-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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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着的少年死死盯着这群痞子们,既没有参与骂战,也没有率先动手,但李博瀚从那名少年的眼中读懂了他的意思:“有种你丫别跑!看我用手中的板砖给你的脑袋开瓢不!”——少年那小短腿,对方要想跑,他还真就追不上。
眼见少年不答话,为首的痞子给手下递了个眼色,于是边上的痞子立即用阴阳怪气的语气接口到:“矮冬瓜,听到咱大哥的话了没?别出门丢咱王朝的脸面!家里缺饲料喂你爷俩了,叫你那漂亮老娘出门买呀!”
“哈哈哈!”一提到少年的母亲,一群痞子们立即发出了淫荡的笑声,然后出言附和到:“你说他老娘那么漂亮,能看上那比他还矮、比他还胖的老爹么?”
“当然看不上呀!还不是看上他家有钱啊?你瞅瞅他那姐姐,一看就不是亲生的呀!还不知是他娘和哪个小白脸偷情生下来的呢!”
“哈哈哈!什么叫‘一看就不是亲生的’?压根就不是亲生的好不好?没听说他姐姐还没从娘胎里出来,他爹就把他姐姐一纸婚约、卖富贵人家去了么?”
“赞、赞、赞!好白菜又让那帮有钱的猪头拱掉了!他那姐姐长得真不错呀!要在俺们巷子里从事‘特殊行业’,那家门口的人流密度,绝对超过对面的小吃街呀!”
五名痞子你一言、我一语,三五句话的功夫,就把矮胖少年的爹妈姐姐全问候了一遍,语言甚是污秽不堪,连古灵精怪的李欣妍听了,都笑容一收、脸色一寒、撸起了袖子准备亲自去教这群痞子该怎么做人。
但准备亲自动手的李欣妍,刚跨出了半步,就被身边的李博瀚拽住了;疑惑转头的李欣妍,隔着李博瀚的铠甲面罩,看不到李博瀚的表情和眼神,不知道李博瀚在想着什么;但这一刻,她忽然就发现李博瀚铠甲面罩上那狰狞的鬼面仿佛更阴森、更恐怖了一般。
就在李欣妍被李博瀚拽住的这一刻,场中终于开打了,被五名痞子侮辱了爹妈和姐姐的少年,气得脸红脖子粗,“嗷!”的一声怒吼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同时,就冲着为首的痞子追去。
这群痞子果然很有默契的一哄而散、转身就跑,而短腿的少年果然追不上痞子们,只听为首的痞子一边跑、一边骂:“矮冬瓜!追我呀、追我呀!你今儿要追不上我,你就回家告诉你那漂亮姐姐,晚上别出门,不然我肯定叫一群兄弟把她‘伺候’好!”
“哈哈哈!”、“嘿嘿嘿!”其余痞子们,一边阴阳怪气的附和着他们的首领,一边捡起地上的碎石、垃圾往被欺负的少年身上扔;而被欺负的少年虽然被砸得灰头土脸,却还是埋着头、瞪着眼,双脚飞快的狂奔着,直冲那痞子头头而去。
然而就他那小短腿,别说李欣妍、李博瀚了,连围观的、一点儿武学基础都没有的域外居民们都看得出来,他绝对不可能追得上那痞子头头。
但李博瀚能让那痞子头头如意么?他姐姐和他说过要低调,但保持低调就没办法仗义出手了么?其实场中,早就遍布了他施展的无属性真气了。
当一名痞子捡起一块西瓜皮往被欺负的少年砸去时,李博瀚等待的机会终于来到;只见李博瀚心念一动,那西瓜皮就已经被李博瀚的真气所掌控;然后就见那瓜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砸在矮胖少年的脑袋上后,一反弹,接着就正好落在了狂奔着的痞子头头脚下。
“啊!谁扔的瓜皮!”
第二百零五章 算你丫识相()
猜到瓜皮的痞子头头一脚打滑,使出了一招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之后,屁股就与地面亲密的接触上了,而他眼前,是一块越来越大的板砖!
“啊!”看着板砖与自己的脑门越来越近,痞子头头还没挨打,就已经吓得丧魂失魄,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痞子头头的脑袋就在板砖巨大的冲击力的作用下猛得冲向地面;在与地面亲密接触后,又“砰!”的一下弹起一尺多高,然后才缓缓落下——至于痞子头头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第一声巨响过后,就已经戛然而止。
看着痞子头头的惨状,哪怕是把罗府弄成尸山血海都面不改色的李欣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实在是眼前这一幕太有冲击力了,看着都疼。
而李欣妍不知道的是,被她抱着胳膊的李博瀚,此时被铠甲面罩遮住的脸色,既不是恶作剧得逞而得意洋洋的笑容,也不是看着痞子挨打而感同身受的惊讶,而是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李博瀚看得出,矮胖少年虽然暴怒,可是下手很有分寸,按说绝不可能打出这样的效果来。
“所以,这痞子装这么惨,到底什么企图?另外,那挥板砖的动作咋这么眼熟咧?”皱着眉头沉思的李博瀚,心中嘀咕到,尤其是少年挥向痞子的板砖,让他想起了昨夜潜入樊诗蕊帐篷时,看到的那冲着他脑门挥来、越来越大的铁锤。
李博瀚思考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只见另外四个仿若吓傻了一般的痞子,直到他们的首领再次落地,才瞬间回魂般高呼:“啊!杀人了!”
紧接着,胡同里就蹦出了一个彪形巨汉,抄着两板斧,狞髯张目、暴跳如雷的怒吼到:“啊!你杀了我弟弟!偿命来!”
“来得这么及时……这本就是一个局……这是,要杀人啊……”旁观的李博瀚看得一清二楚,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而且蹦出来的彪形巨汉,挥着的斧头似乎不快也不狠,但是李博瀚知道,这斧头在最后一刻,绝对会加速!
李博瀚如此肯定,不仅仅因为李博瀚看出了这彪形巨汉是一位溶血巅峰的高手,更因为李博瀚认识这彪形巨汉——不是昨晚他刚刚“放生”的光耀会三当家獠牙猪,还能是谁?
想到此处,李博瀚目光微移,果然,在胡同深处,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找到了另外两位熟人——光耀会大当家光头和二当家青眼狼!
“切!这帮专业黑帮,大老远的跑回国,就为了和一个武者都不是的少年较劲?谁信?这是设了局,要取少年性命,然后在顺势收拾少年家里的人呀!”李博瀚嘀咕到,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但李博瀚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继续暗中出手帮这位萍水相逢的少年——实在是这少年的板砖挥得,太特么眼熟了呀!
矮胖的少年,看着凶神恶煞般冲来的壮汉和他手中明晃晃、阴森森的两把巨斧,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腰一扭、手一轮,又是一板砖向着壮汉的脑门挥去——矮胖少年显然对手中的板砖充满了信心!
“嘿!猎物上钩咯!”舞着两板斧的獠牙猪嘴角阴森森的一翘,隐藏着的力量瞬间爆发,手中巨斧立即加速、加力,空中灵能更是飞速汇聚,最终汇聚成了两道仿佛要将天地撕碎的巨斧投影——正是真灵战技、力劈华山!
雄狮搏兔,亦用全力!獠牙猪这样的老江湖,决定了要杀人,能使出八分力,他就绝不可能使五分!
真灵战技呀!獠牙猪相信,不说是眼前连武者都算不上的少年,就是齐嘉那样的正规军中出类拔萃的营长,挨这么一下也是身死道消的结果!
然而,这一次,獠牙猪注定失算了!
獠牙猪只见眼前的板砖,眼睁睁的迎风就长,越来越厚、越来越大,一瞬之间就已经遮天蔽日、掩尽天光,充满了整个天地!
紧接着,獠牙猪的真灵战技、力劈华山形成的两道巨大的斧影,就撞在了这巨大的板砖之上,“噗”的一声轻响之后,刚刚还威势无双、斩天劈地的斧影,就如撞在巨石上的鸡蛋一般,把自己撞成了无数碎片后,消散在了板砖的阴影中。
“咕嘟!势动天地?!登峰造极境?!特么扮冬瓜吃猪呀!老猪栽也!”看着直冲自己脑门飞来,铺天盖地一般的巨大板砖,狠咽了一口口水的獠牙猪,脑中仅仅来得及闪过“扮冬瓜吃猪”的念头,就在“砰!”的一声巨响之后,步入了他“弟弟”的后尘,被板砖狠狠击飞,飞快的撞入身后的胡同中,一阵“哗啦噗通”声响起,不知胡同中多少人家的院墙遭了殃!
“啊!你杀了我弟弟!偿命来!”獠牙猪还未落地,光头又抄着他手腕粗的锰铬合金钢棍蹦了出来——他以为獠牙猪没想到少年居然是绝无仅有的武学天才,居然达到了登峰造极境,大意之下才吃了亏。
但光头身后的青眼狼,可比光头要冷静得多,他非常清楚,就这么一个练皮期都没进去的矮胖少年,别说登峰造极境,哪怕把家传武学修到已臻化境,也不可能打散真灵战技——一板砖把真灵战技都拍碎了,其中要没鬼,谁信?!
所以青眼狼并没有跟着光头冲出,继续完成计划,而是快速的扫视围观的人群,紧接着青眼狼的目光,定格在了大街对面,牵着龙驹看热闹的一个瘦小新兵身上。
“哇哒?!这么有缘?!”认出了新兵身份的青眼狼,心中数千万“长脖子卷毛马”呼啸而过,终于明白了刚刚獠牙猪的真灵战技是谁破的。
吓得冷汗呼呼直冒的青眼狼,赶紧给光头发送血咒通讯到:“大哥!快看!街对面!牵着龙驹那货!太特么眼熟了呀!”
正提着他的钢棍冲锋的光头,眼角余光一扫,立即就找到了青眼狼口中“牵着龙驹那货”——仅仅是余光一扫,光头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特么这哪是眼熟呀?!这特么分明就是昨晚抓了咱三的那位开窍巅峰的大将军嘛!虽然今儿他换了一套玄光王朝的新兵铠甲,但特么穿着铠甲还能瘦成这猴样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啊?!”看到李博瀚就立即明白了獠牙猪失手真相的光头,心中咆哮着,脚下更是一转,以比冲出来快百倍的速度冲回了胡同里。
紧接着,胡同里就传来了獠牙猪“啊啊啊”的惨叫声和光头“痛心疾首”、“义愤填膺”的怒骂:“早就叫你惩恶扬善、早就叫你伸张正义、早就叫你除暴安良!你丫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我打死你丫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我叫你丫到处惹是生非!我叫你丫……”
本来准备继续出手,连着光头也坑一把的李博瀚,这么也没想到剧情突然就如此反转;先是目睹了光头的落荒而逃,接着又听着了獠牙猪的惨叫和光头的怒骂,最终李博瀚也只好哑然失笑,暗中嘀咕到:“算你丫识相!”
第二百零六章 叫姐夫()
“弟弟!”直到獠牙猪的惨叫和光头的怒吼响起,樊诗蕊才刚刚赶到。
李欣妍抬头看着启动了法袍的漂浮阵纹,破空飞来的樊诗蕊,本来白衣飘飘的仙女形象,因为右手扛着一整把的冰糖葫芦,左手提着五大包油乎乎的,一看就是大猪蹄的纸袋,瞬间仙女形象就崩塌了,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赞赞赞!嫂子这形象,往美食街里一站,别人肯定当她是卖糖葫芦或者卖猪蹄的吧?”看到樊诗蕊“新仙女形象”的李欣妍,立即对着李博瀚打趣到。
李博瀚照常没搭理搞怪的李欣妍,心中颇为庆幸的嘀咕到:“没出生就被一纸婚约卖掉的姐姐、一出手就舞得呼呼生风的大板砖,我就说这世上哪能有那么多巧合嘛!幸好老子出手及时呀,不然小舅子第一天见面,就要在老子面前变成血沫了!”
想到这,李博瀚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怕——害怕樊诗蕊要知道自己弟弟变成血沫而自己的爱人见死不救,那得哭得多伤心呀!
就在李博瀚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了姐姐声音的樊杰,转着他西瓜大的脑袋,到处乱转,寻找姐姐的身影——以他的身高,似乎不习惯抬头看天;于是直到樊诗蕊从他头上飞过,在他身后轻轻落下,他都没看到姐姐在哪。
樊诗蕊落到樊杰身后之后,轻轻将手中的冰糖葫芦往地上一插,猪蹄往地上一放,然后丝毫不嫌樊杰身上尽是灰土和垃圾,伸出雪白的素手将樊杰双眼一遮,然后轻轻靠在樊杰身后,对樊杰附耳低语到:“猜猜我是谁!”
“哇!姐姐!”刚刚面对獠牙猪的巨斧都毫无惧色的樊杰,听到了樊诗蕊的声音,立即痛哭流涕,手中板砖直接落地,猛地转身,抱着樊诗蕊的双腿一边哭一边嚎:“姐姐!他们欺负我!”
李欣妍看着仅有樊诗蕊一半高,脸上的鼻涕眼泪和灰土,全都一股脑的抹在樊诗蕊裙子上的樊杰,嘴角微抽,心中嘀咕到:“我家博瀚要这么脏,我、我、我三岁时就把丫推下河,让特么大水冲走了拉倒!”
李博瀚看着樊诗蕊和樊杰姐弟情深的一幕,心中想的却和李欣妍完全不同:“这明明就是亲姐弟嘛!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