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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天衍道祖-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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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为他们伸冤、帮他们平反、扶持他们重新获得权力?

    除了将他们一手提携起来的名义上的罗家主母李月玲以外,还能有谁?

    这一群饱经风霜、历经沧桑的老人们,看着轮椅上病恹恹的李月玲,就知道了这位主母这些年过得肯定也不好;再看看左边互相使着眼色、还是没能认出李月玲的掌柜们,就知道了这位主母刚刚夺回权利不久,很可能今早刚刚得势。

    十一年了,窝在卑微的位置十一年了,很多人都以为这辈子就如此了,怎能料到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十一年了,李月玲跪在罗家祠堂里十一年了,这些当初被她提携起来的年轻人们,很多都记不起当初提携他们那位罗家主母长什么样了;但是李月玲却没忘记他们,刚刚得势,就召集他们,要为他们平反!

    慢慢想明白了这些的苦命人们,纷纷跪倒在地,一边痛哭,一边高呼:“主母受苦了!”

    这些伏地大哭的人当中,到底有几人是因为她的重视而感激的,又有几人是因为苦日子到头而激动的,李月玲不在乎,她注视着这群人在几名托儿的带领下全部跪倒后,就微微偏头,给冯魁下命令,让他去开箱。

    此时李欣妍也通过法咒看到了大厅里哭倒的一大片,深感李月玲能干,对小瑞雪说到:“雪儿!瞧瞧你娘多厉害!这一顿惨卖的,几滴眼泪就折服了一大群大老爷们,其中还有一名开窍期!你师父我是大大不如啊!昨儿血流干、泪流尽,都没成功赚回来一个铜板!连个锻骨期的小年轻都忽悠不动!唉!师父不如你娘啊,大大的不如啊!”

    李瑞雪当然听不懂李欣妍在说什么,伸出两只小手,揪着李欣妍的头发“咯咯咯”的直笑;而李欣妍口中那忽悠不动的“锻骨期小年轻”,此时带着一群掌柜抖得更厉害了。

    这群掌柜们都听到了“有的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虽然不知道有的人是谁,可是场中右半边的人全都跪地大哭了,那付出代价的人总不能是那白脸女人身后的打手们吧?所以付出代价的,必然是他们这群还站着的掌柜们呀!

    此时他们看到那轮椅女人偏头一个眼色之后,那脸上有着长长刀疤的凶恶大汉就冲着他们走了过来,那他们能不抖么?没看见带头的锦袍掌柜,多少黑帮大佬都害怕的锦袍掌柜,现在也打筛子似的瑟瑟发抖么?

    冯魁事前得了李月玲的细致吩咐,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一脸狞笑的向着锦袍掌柜走去,吓得所有掌柜瑟瑟发抖时,才猛的抬脚,将大厅正中的那个大木箱踹得粉碎。

    “砰!”的一声巨响猛地在大厅中响起,右侧那数十人的痛哭声戛然而止,左侧养尊处优的掌柜们哪受过这样的惊吓?一连好几个“噗通”一声被巨响吓得坐倒在地。

    站在掌柜们最前面的锦袍掌柜,到没有被吓得坐倒在地,但也吓得一连退了三步,脸色更白了,身子更抖了。

    锦袍掌柜都退了,其他掌柜哪有硬撑的?呼啦一下,退十几步、几十步的都有,最夸张的有人都退到了大门边上,仿佛用后背紧贴着紧闭的大厅大门,才能找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似的。

    就在这巨响过后的宁静中,木箱被踹碎的烟尘缓缓散去,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原来木箱里装的是什么——居然是两个女人!

    罗芳洁、罗晓曼此时的状态可是一点儿都不好,脸色苍白得快赶上李月玲了,一身尘土、满头木屑,眼神中尽是恐惧、疲惫和迷茫。

    罗芳洁、罗晓曼的状态,当然也好不起来,先是在遵宁镇守府门前倒吊了一夜,再是在遵宁镇大牢里住了一天,然后又在飞驰的龙驹背上颠簸了一个时辰,最后被人注了亢奋药剂后,就塞在木箱里关了不知多久;等到好不容易从木箱里出来,还被木箱爆裂的巨响震得头昏眼花;状态要能好就奇怪了!

    李月玲看着摊在地上的罗家母女,嘴角微微一翘,冲冯魁使了个眼色——李月玲不担心罗家母女看起来比她惨,因为她知道罗家人吸引仇恨的天赋实在太优秀。

    接到李月玲眼色的冯魁,直接揪着罗芳洁的发簪,把她从地上拖起,让她仰着脸跪着,目光对着坐在轮椅上的李月玲。

    当李月玲看到罗芳洁的目光中惊恐褪去,换上浓郁的仇恨之后,对着冯魁轻轻点头,于是冯魁立即一手拽下了堵着罗芳洁嘴巴的棉布。

    罗芳洁嘴巴里的棉布刚被拽走,她立即不分场合的用尖锐刻薄的声音高声骂到:“贱人!谁允许你出来的?!回祠堂跪着!”

    本来右边那群苦命人,看着惨兮兮的罗家母女,还有些恻隐之心,此时听到罗芳洁这熟悉的骂人声,想到被罗家人生生折磨死的同僚们,瞬间恻隐之心就一扫而空,纷纷怒视着罗芳洁。

    而左边那群掌柜们,本来看着那两灰头土脸的女人虽然觉得眼熟,但还不敢确定,此时一听这熟悉的骂人声,终于肯定了这女人的身份,有的人已经哆哆嗦嗦的招呼到:“夫人……”

    李月玲看到了右边苦命人们眼中的愤怒,又看到了左边掌柜们眼中的明悟之后,确认大家都认出了罗芳洁,就开口指挥冯魁到:“舌头拔了。”

    此时罗芳洁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刚要继续骂,冯魁的手就在此时深入她的嘴中,将她的舌头连根拔出,甩在了地上摊着的罗晓曼的脸上。

    罗晓曼被血淋淋的舌头甩在脸上,接着又看到她的母亲被拔了舌头,呕着血在地上疼得连连打滚,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逃跑。

    折腾罗芳洁就是为了吓唬罗晓曼的,哪儿能让她跑咯?这次不用李月玲指挥,冯魁脚一划就把罗晓曼绊倒,然后一脚踩在了罗晓曼背上,阻止了她逃跑。

    紧接着冯魁就从背后取出了一条镶满倒刺的皮鞭,“唰!”、“唰”的抽在了还在地上打滚的罗芳洁身上,罗芳洁立即被抽得血肉横飞,十鞭下去就滚不动了;被鞭子带出来的血肉溅了罗晓曼一身,也溅到了场中众人的身上,连李月玲惨白的脸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珠。

    要不是注了亢奋药剂,罗芳洁受了这样的重伤早就该昏迷了。

    而罗晓曼虽然没少做拔仆人舌头、挖仆人眼珠的事儿,却还是第一被人踩在地上溅了一身血,这感受当然不同,尤其这血还是她母亲的,所以要不是她也注入了亢奋药剂,此时估计也得吓昏了。

    此时冯魁眼见罗芳洁不能动弹了,才将踩着罗晓曼的脚移开,然后揪着罗晓曼的衣领将她提到了李月玲身前。

    罗晓曼看着李月玲惨白的脸色和身上星星点点的殷红血迹,想到母亲的惨状,想到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一直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骂、谁都敢打的她终于是怕了,不但脸上泪水瞬间涌出,身下也有液体涌出,场中立即除了血腥味,还有了骚臭味。

    李欣妍通过法咒看着这一幕,轻轻遮住了怀中李瑞雪的双眼,对着小瑞雪说到:“难怪玄光卫那么凶,不凶镇不住王朝的这帮变态贵族们呀。”李瑞雪当然不可能听得懂,以为李欣妍遮着她双眼是跟她开玩笑,“咯咯咯”直笑着用自己的小手去摸李欣妍遮着她双眼的素手。

    而李瑞雪的养母李月玲,看着罗晓曼眼中的恐惧,心中既没有快感也没有演武,仅仅是知道火候到了,于是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罗晓曼的脸蛋,一边抚摸一边用和脸上表情即不协调的温柔语气对罗晓曼说到:“好孩子,多好的孩子呀!来,叫娘!”

    被棉布堵着嘴的罗晓曼听了李月玲的话,一脸懵懂,不知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是那群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掌柜们中,却有大部分人听懂了;因为就在十一年前,也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这个大厅里被人抢去了怀中的孩子,也被人拔了舌头,也被人抽得血肉模糊。

    唯一的区别,是那个女人被抽了一百鞭,而现在当年下令抽人的女人,只被抽了十鞭。

    本来这些掌柜们还以为过去了十一年,当年被抽的女人已经记不清被抽了多少鞭了,但现在听到当年被抽的女人一字不落的重复了罗芳洁当年说的话时,这些掌柜们知道那被抽的女人恐怕不是忘了,而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罢了。

    确实不用继续浪费时间了,这一出演完,所有见过当年那一幕的掌柜们,都知道眼前这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的女人是谁了——正是罗家名义上的主母,李月玲!

    李月玲演完“剧本”,看到罗晓曼还是呆呆的看着她,于是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捧着罗晓曼的脸颊,脸上的笑容不再狰狞,微微笑着轻轻说到:“叫娘,懂么?”

    这一次吓傻的罗晓曼终于听懂了,连连眨眼、点头。

    于是李月玲亲手扯掉了罗晓曼嘴中的棉布,然后微笑看着罗晓曼。

    罗晓曼看着李月玲脸上的微笑,立即明白了,赶紧哽咽着、结结巴巴的叫到:“娘……”

    虽然罗晓曼叫得很轻,但李月玲仿佛很满意一般,也不嫌罗晓曼一身的尘土和污秽,伸出双手,如抱婴儿一般将罗晓曼抱起,口中不住的夸赞到:“哎!晓曼真乖!晓曼是个好姑娘!”

    那一群掌柜们看看疯子一样的李月玲,再看看血肉模糊、躺在地上抽搐的罗芳洁,脸色全都发青发紫了;他们现在也搞不清李月玲演这一出,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了,但是他们知道,李月玲费这么大劲儿演这么一出,绝不是吓吓他们就完事的。

    果然,李月玲吓唬完罗晓曼,紧接着就开口吓唬他们了:“诸位掌柜的,这个害得月玲不能给父亲送终、害得福伯养马十一年、害得月玲麾下英才们蹉跎了十一年的女人,现在已经付出代价了;但是月玲现在还有些困难,月玲麾下的英才们,各个都是人才,但是月玲现在手上没有供他们施展才华的位置,不知诸位掌柜手上有没有呀?”

    “这是要收权了!”所有掌柜立即齐刷刷的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锦袍掌柜。

    虽然所有掌柜都没李月玲吓得够呛,但作为罗家的掌柜,这种血腥的场面他们也见过不少,到不至于吓得失去理智;此时李月玲要收权,他们当然也不可能因为害怕就双手供上——他们不交,李月玲抢不来的;不然李欣妍为什么要和罗家交接那么久?因为倘若下面的人不配合,天续斋立即就瘫了!

    天续斋要是整瘫了,李家几十万私军每天修炼、战斗用的药剂去哪里买?再建这些渠道的时间和成本,李家不是承担不了,但是肯定不会乐意承担。

    这个道理,连李欣妍这刚成为官二代一个来月的小姑娘都知道,这群掌柜们当然也知道,所以现在虽然害怕,但并没有完全放弃抵抗,现在他们就看锦袍掌柜怎么应付了。

    所有掌柜们的目光都移到了锦袍掌柜身上,李月玲的目光也移了过去,狞笑着问到:“茂勋,承安镇有位置安置月玲手下的苦命人么?”

    锦袍掌柜李茂勋虽然没见过李月玲,但罗家的情报他都看过,此时已经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心中大骂李欣妍到:“靠!小妮子!挺能干啊!得罪人的事儿,自己不做,推出了个专家来!但我也不能就这么顺水推舟的交权呀,不然谁不都能看出我是托儿了?”

    想到这儿,锦袍掌柜刚要出言打太极,但李月玲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见他稍微犹豫,立即转头对冯魁说到:“看来承安镇没有合适的位置呀!那就把李茂勋打死吧!打死一个,腾出一个位置来呀!”

    李茂勋闻言,瞬间傻眼了,心中咆哮到:“啥玩意儿?打死我?打死我,承安镇就瘫了啊!李月玲!你丫疯了吧?”

    冯魁闻言也愣了,他虽然不知为人处事,但能当到营长也不算愚蠢,如何看不出李月玲演这么一出,别有所图;要是谁不满意就直接打死谁,那还用得着绕这么大圈子么?

    就在冯魁发愣的时候,李欣妍接通了和他的法咒通讯,对他说到:“魁哥!就是那穿花里胡哨的锦袍的家伙!昨儿打欣妍的玄光卫,就是这家伙!”

    “噢!原来这货也是托儿!”冯魁立即明白了,终于知道怎么把锦袍掌柜“打死”了,立即毫不犹豫的扬起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将锦袍掌柜打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李茂勋嗷嗷直叫唤。

    所有掌柜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他们在想:“我们是不是高估李月玲了?是了,任谁在阴森的祠堂里跪了十一年,精神都不会正常呀!现在是真疯了呀!一言不合就打人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吐点儿权利,回头再从长计议吧。”

    就在掌柜们思考着的时候,锦袍掌柜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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