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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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抢走衍止,我不是也没有计较吗?亲姐妹,哪儿还有什么仇?更何况爸还是你的亲父亲呢。生你养你那么多年,爸也不容易。”
一字一句,劝解之下蕴含着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
伊章年对着她点点头:“还是咱们家怜兮更懂事些。小希,你该向妹妹好好学学,别总是记恨着不该记恨的。”
大掌拍了拍伊怜兮的肩,伊章年也不再管她们这边,而是走过去迎接新一拨来客。
无人瞧见的角度,那落在伊怜兮肩上的大掌,食指刮了下她裸露的背部,食髓知味。
待伊章年一走,伊怜兮便没了刚刚那般的虚以委蛇:“姐,你已经破坏了一次我和衍止,难不成今天特意过来,又是来破坏我和瑾离的?”
“真的是我破坏了你和苏衍止吗?那他怎么还从你手上拿着伊家的户口本将你从户口本上给弄了出去?”
“你……”
户口被迫脱离伊家,甚至再也无法落户伊家的事情,早已成为伊怜兮心里头的梗。
她是那么信任苏衍止,才相信他会将她户口本上的姓给改了,以便两人顺利领证。
岂料,他却为了陌希,直接摆了她一道!
“姐,我不妨警告你。只要你今儿个敢破坏我和瑾离的好事,那么,我会让你背负上你想象不到的罪名。我不是开玩笑,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背负她想象不到的罪名?
陌希只觉得可笑。
原来,一些罪,都是凭空被人冠上去的吗?
那要人民警察何用?要检察官何用?要法庭何用?
环顾四周,陌希示意在那头找人的齐家人,语带不屑:“你觉得,你和齐瑾离,用得着我来破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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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地处东九区,东京时间比t城快了一小时。
月色皎洁,黑夜笼罩下的东京城,霓虹灯旖旎,站在高楼,俯瞰这整座城市,却有种居高不胜寒之感。
落地窗旁,身上的白色浴袍包裹下,左淮南精壮的腰身被隐藏。
手上执着高脚杯,轻晃里头红色的液体,他淡然瞧着楼下的城市。
门口传来节奏适宜的敲门声,他微微一顿,饮尽杯中酒。
颀长的身子已经走向门口,又顺手将高脚杯往柜子上一放。
门打开,外头一个穿着一件长款风衣的女人也不待他反应,便从门缝那里挤了进来。
“左少,您父亲吩咐我过来伺候您。”
声音悦耳,女人说话的同时已经将外头的风衣解开,直接往地上一扔。
刹那,便是春光无限。
性/感内/衣凸显傲人身姿,波澜壮阔。
身下的内/裤有却胜似没有,堪堪勾勒出一道弯曲的沟。
斜睨着女人,左淮南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投射在她脖子上方,清淡而疏冷。
“告诉他,我想见的只有他。其他人,麻烦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女人刚要将身子缠上他,却莫名地不敢再动一下。
“您父亲不在国内,受东京都知事的邀请秘密前往名古屋了。”女人低垂下眼。
他在东京待了多少天,他的这位父亲便避而不见了多少天,却屡屡用这样的借口。
左淮南眸子微冷,醇厚的嗓音,拂动人的心弦。
“看来他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不会的,您父亲知晓您回来特别高兴,曾多次向东京都知事提出回来,却被盛情挽留。所以才命我过来服侍您。”
扫了她一眼,左淮南将门大开,送客意思明显:“你转告他,我再在这儿停留一周。一周后他若还是不出现,那我这辈子,将永不踏入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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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城。
衍丰集团。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其它部门都已经散场了,唯独总裁办一整层,灯火通明。
最近苏总火气旺盛,动不动就会发一顿无明业火。
但神奇的是,他每次发火,不是像平常人一般怒气冲冲地大吼大骂。
而是在开会时,亦或是将部门经理直接叫过去时,不温不火地来一句:“嗯,这月截止目前维护的app端口出现的漏洞不少啊。”
“总公司例行会议,堵车倒是成了迟到的好借口。”
“看来最近大家都很闲嘛,工作时间埋头手机游戏的不少。”
诸如此类,不会大骂。
可那话那语气,却比大骂还要让人听着心惊。
那些离他远的自然是受不到这称不上火气的火气。
只可怜了他们总裁办的人,天天遭受他的低气压与高气压混合攻击,已经连续加班了好几天。
“苏总,这是按照您的吩咐置办的送伊总的寿礼。”将一个礼盒放到桌上,丹尼斯不免问道,“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去参加寿宴了?”
都这个点了,苏总居然都不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参加?”
清冽沉稳的嗓音,直接便是反问。
原本还想着苏衍止去参加寿宴,他们这批人总算是可以结束加班时光了,没想到丹尼斯的美好愿望却直接落了空。
不禁一怔,他犹豫着问道:“这伊总不是陌小姐的父亲吗?是您岳父……”这女婿,哪儿有不给岳父登门拜寿的?
别人是不知道,可他是最清楚的。这苏总和陌小姐早就领证。
那伊章年便是苏总的岳父。
这不去,不是不合规矩?
“你现在就将寿礼送过去,替我道一声贺就行。”
为什么跑腿的,永远都是自己?
丹尼斯没敢将内心的嘶吼说出来,只敢默默流泪。
这几天加班,他都错失了多少次相亲了?
可怜他这是要打光棍的节奏啊……
这丹尼斯前脚刚出门,苏衍止的手机便闹腾起来。
瞧着来电显示,他挂断。
后者却是不依不饶,锲而不舍。
接听,他不耐:“我很忙,你直接说重点。”
被挂了好几次电话的齐瑾离倒是好说话:“行,那咱就长话短说。你家陌希都过来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没你出马,我总觉得陌美女捣乱不成,反倒可能直接被伊章年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甩骂啊。”
“什么捣乱?”一瞬间,苏衍止想起了在三亚时接到陌希的电话,专门问他当初伊章年派人送过来的寿宴邀请函被他放到哪里了。
他记得之前问过她要不要参加,她直接说不去。
他也便随手将邀请函一扔。
所以,她询问那张邀请函,是打算自己参加,捣乱宴会?
而不是,说说的?
三分钟后,刚将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带着那份寿礼驱车前往伊宅的丹尼斯,便接到苏衍止的紧急来电。
“还没出发的话就将车开到门口等我。”
丹尼斯有摔方向盘的冲动。
那已经出发的话呢?
只不过,他是没胆量问出口了。
这相亲不顺,情场失意,这事业要再失意,他是真的甭想成家立业了,一辈子打光棍得了。
………题外话………左淮南在东京的事情,可以回头再看下108章,之前被锁,已经放粗来了。另,5墨提醒: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
116。116那酒有问题,他口干舌燥,被邀入室()
伊宅。
楼下,寿宴已经正式开始。
在司仪的主持下,伊章年致辞感谢捧场前来的各路人士。
觥筹交错中,伴随着悠扬的曲乐,便是一对对滑入舞池的男女。
陌希处于二楼聆听着下头的动静,并没有听到除了寿星大喜之类的恭贺声魍。
想来是齐瑾离还没现身,伊章年在男主角缺席的情况下没敢擅自宣布两人的婚讯。
下头的喧闹与她无关,那是伊章年的寿宴,也是他为伊怜兮的前途铺路的桥梁,更是伊齐两家作为亲家的宣示。
她于伊章年,于伊家而言,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檎。
她已经没了母亲,而那个父亲,无胜于有,一遍遍地重回伊宅,也不过是为了怀念母亲。
腋下拐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却被楼下的喧闹掩盖。
陌希走向自己原本的房间。
与其说是自己的房间,不如说是她和她母亲的房间。
自从父亲和母亲感情僵化,母亲便搬出了主卧与她一道睡。当然,母亲的说法是她和伊章年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可她却敏感地察觉到父亲变了。
那会儿陌似薇丧夫伊怜兮丧父,两人被母亲收留在伊宅内。
父亲与她这位小姨之间的眉眼互动,让她看着心惊……
直到后来,所有的一切,印证了她的猜测……
*
刚推开门,冷不丁的,陌希就被房间内正对着梳妆镜梳妆的女人吓了一跳。
瞧那背影,可不就是今晚本该出现在宴会现场招呼宾客的伊宅女主人陌似薇嘛。
今夜的场合隆重,一番准备之后必定能令她大放异彩,她却迟迟没有现身。陌希刚刚还疑惑来着。
没想到,她竟是在此。
“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拄着拐杖进房,陌希冷声。另一手的手腕上挂着手掌大小的晚宴包,清新绿,与她今晚的礼裙相得益彰。
认出她的声音,陌似薇回头,脸上有着慈和的笑:“小希回来了啊?小姨就是来你房间坐坐,陪你妈聊聊天。”
化了妆的陌似薇,脂粉掩盖了她脸上的鱼尾纹,仿佛依旧年轻雍容。依稀与已逝的陌似锦有一两分相像。
重新面对化妆镜,陌似薇对着镜子里头的女人道:“姐,你瞧瞧你生的好女儿,每次见面都对我没好气。”
就这么看着她对着镜子自导自演,陌希一阵发懵。
当初挽着伊章年的手臂走到她母亲病榻前的时候,她说的那句柔弱中满是娇羞的话,她永世难忘。
“姐,昨晚姐夫把我当成你,我们两个已经……你……会成全我们的吧?”
那,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起码,为了她的女儿伊怜兮能在伊宅不寄人篱下,她在用她自己的身体下一盘豪赌。
然后,她赌赢了……
“小姨,我觉得你该让我母亲好好瞧瞧你这些年来添了多少道皱纹,身体又松弛了多少……勾/引男人的技巧又生疏了多少……”
语带嘲弄,陌希下了逐客令:“楼下还有许多和我父亲一样年岁的男人,小姨如果愿意,倒是可以再次施展自己所长。”
哪里会听不出陌希话中的意有所指,陌似薇并没有回应,而是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覆上自己的眼角。
那里,已经有了鱼尾纹。
即使再好的保养,换来的也不过是男人一个月才难得上交一次的口粮。
初始时她用嘴,用胸前的两团丰盈为他解决,变换着花样取悦着他,他明明很满意的。
可后来,他的兴趣便逐渐淡了下去。
女为悦己者容。
伊章年失了兴致,她对自己的保养也便懈怠了下来。
皮肤,也远没有以前光滑细腻了。
无疑,陌希的话戳中了她的死穴。
“小希,做人留一线,你真的打算跟我撕破脸皮吗?”陌似薇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朱红色的唇,一开一合,艳丽多彩。她脖子上挂着的怀表项链,伴随着她的激动,晃动的幅度偏大。
“我们不是一直撕破着脸皮吗?”陌希视线焦灼在她的项链上,朝着她一步步走去。
话语毫不退让,却因着那拄着拐杖的动作,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自然,是不被陌似薇瞧在眼里的。
可就在她放松的一刹那,陌希突地出手,直接便用力一拽,将她脖子上的怀表项链夺了过来。
“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自从母亲去世,她整理母亲遗物时便发现少了这条项链。
今天,亲眼看着陌似薇戴着,她才真正确信,当年是她偷偷拿走了这条项链。
“你做什么!这是我的项链!”陌似薇惊呼,直接便从矮凳上站起身去夺。
陌希拿着项链拄着腋下拐便走,懒得理会。
这条怀表项链,是母亲至死都让她留着的。
里头藏着一样东西。
打开的方式很特别,她尝试用她所知道的所有方法都无一成功。
然而,还没等到寻出打开怀表的窍门,当年这条项链便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