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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养妻手札之蝉衣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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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妃大喜,她吃够了安王当年心有所属的苦,对项墨将来会否纳侧非常介意,更是担心项墨在西夏已经有了什么表妹相好一类,项墨如此说,才安下心来。

    安王自然也是非常满意,他自己能做的事,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婿去做。

    五月中旬,西夏老王爷的上表终于到了京都。

    项老王爷上表求册封西夏王世子长子项墨为西夏王世孙,并为其求娶安王府郡主瑾惠郡主。

    至于皇后娘娘想将闵幼姝嫁回西夏王府,老王爷用书信的方式也跟陛下说了,老王爷提议说闵家小姐可嫁其庶孙西夏王府四公子项砚。

    另外关于项翊,老王爷表达了对孙子在世的激动之情,感激陛下的安排和照顾,道是若伤势允许,便着项墨回西夏时,带回项翊。

    于是当日景帝就分别下旨给项墨和安王府,册封西夏王世子嫡长子西夏王府二公子为西夏王世孙,赐婚安王府瑾惠郡主为其世孙妃。又尊瑾惠郡主为皇贵郡主,赐原文华长公主府为瑾惠皇贵郡主府。

    因西夏王世孙要回西夏镇守边疆,特着二人提前完婚,皇贵郡主留住京都,于两年后再入西夏。

    又下旨册封昭阳长公主外孙女闵氏幼姝乡君位,赐婚西夏王府四公子项砚为妻,一年后成婚。

    且不说项墨和姜璃的侧妃赐婚,那都是提前和陛下商量好的,并无丝毫意外。

    唯有闵幼姝接到圣旨,低垂的眼里恨不得就喷出火来。她满以为因着那雪玉步摇,如何她也能嫁给项墨得个平妻位,最不济也能是个侧妃。

    可是竟然是嫁给了一个庶子,还是个跛了腿的,这样的婚事,她外祖母在京都也能给她抓一大把,为何要嫁去西夏?

    此时项皇后在宫里喝着茶,脸上除了一派讥讽之色,倒是无丝毫失望。

    她送闵幼姝去西夏王府是去搞破坏的,又不是要扶持她做未来的西夏王妃,嫁给项二还是项四,有什么分别?可能她嫁给项四,对自己来说更为方便。

    因为项二仪表堂堂,身份又高,难保闵幼姝嫁去了不会背叛自己,一心向着男人了。嫁给项四,她心怀怨恨,恐怕更会主动配合他们。

    项皇后此时也对项翊能否成事并不抱希望了,她心里隐隐觉得还不若直接帮自家兄长夺了西夏王府位,或者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她恨西夏王府,把她嫁来京都,最后却弃她和她的皇儿于不顾。甚至那个雪玉步摇的承诺,最后都是一个笑话,却唯有自己信了。

    这么多年的熬着,此时的她,其实也早已知道她的儿子被封为太子的几率基本上已经渺茫到不能再渺茫,她也已经老了,身体明显不行了,还不知道有几年活,现在心里的偏执都快化成了恨意,恨不得毁灭一切。

    安王府。

    项墨和姜璃的婚期定在六月十八,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零二天了。彼时贵女出嫁嫁妆虽是从小置办,但出嫁前一年也要开始清点,补齐小件时新首饰衣裳布料什么的,婚礼也至少要准备个大半年的。

    一个月的功夫,这嫁妆置办,婚礼安排,宾客宴请,姜璃的衣裳首饰置办,简直是不能太仓促。

    姜璃安慰母亲道:“不过是名义上先成亲,女儿不还是住在家里,那嫁妆只管用母亲您当初给我置办的,时新的玩意儿,摆上一摆也就不时新了,田产铺子什么的,难道还能带到西夏王府?这两年慢慢看着在西夏置办好了。”

    姜璃不在乎,可是赵氏不能不在乎,她还嫌姜璃不够重视。她每日接见完一拨一拨的管事,就监督着姜璃的衣裳首饰置办,姜璃每天跟木偶似的被人量尺寸,试了一套又一套的衣裳,首饰,又因是提前成亲,赵氏又安排了嬷嬷教导她婚后的规矩礼仪,又请了专人给她美容养生,每日喝各种汤汁泡各种药草,然后还得过目郡主府的布置安排,也是累趴了。

    赵氏更是忙到昏天黑地。

    好在容侧妃也很能帮到手,厨房宴席上的事情她带着宜兰县君管得也是妥妥当当。项大夫人倒也是想插手,赵氏现在根本连敷衍她的心思都没有,被她直接噎了几次后跑去项老王妃那里煽风点火也没用,此时项老王妃再说什么,连安王爷都嫌她添乱。

    韩烟霓所想的送上两个嬷嬷或者让姜璃给项老王妃晨昏定省,或者到慧安堂这边学着做点心什么的,直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婚期给暴力破局了。

    这也急坏了韩烟霓和项翊,若是姜璃直接嫁给了项墨,后面他们即使弄上点什么,也只能私下掩了去了。其实他们也知道,到现在的局面,他们做什么,再想谋算姜璃,也是无济于事了。

    只能想着待项墨离开京都去西夏,他们再看如何转圜。项翊,可没打算直接跟着项墨回西夏。

    安王府很忙,项墨也不能闲着。就是短短一个月之内改造文华长公主府,布置新房,也是繁琐的可以。

    这日姜璃终于借着看新房的布置,逃离了母亲赵氏以及各位嬷嬷姑姑的魔掌,她趁无人的时候,拽着项墨的衣襟,苦兮兮的问道:“不是只是暂时成个亲吗?我还要住在京都,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

    项墨听她说这话,也是无奈,虽说是仓促成亲,也只是成亲一次啊,什么叫暂时成个亲?当然了,两年后去西夏估计还得补西夏那边的礼。

    他抱了她坐下,问道:“很辛苦?”

    姜璃点头,把手伸给他看,委屈道:“你都不觉得我瘦了吗?这样下去,等我们成亲的时候,我胳膊大概只有你一根指头那么粗了。”

    纤细的胳膊,不够一握,透明莹白的肌肤,水润过腕上的玉镯。

    的确太瘦了,虽然很美,但是美得让人有点心惊胆战,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他搂着她握住了她的手,正想说什么。姜璃又嘟囔道:“而且我皮肤哪里不好了,整天泡那些药材做什么,还能更好吗?”

    项墨忍不住就笑了,他侧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道:“嗯,不能再好了。”

    姜璃躲让,低嗔道:“好痒呢。”但声音软糯,更似足了邀请撒娇。项墨滑下去,轻轻啮药着她的脖子,可是她的皮肤太过白嫩,他一咬就出一个红印,看得他情动不已,却知道若这样被安王妃看出端倪,恐怕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

第8章 28长舌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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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老爷下朝时,纹姨娘派人在外门等候老爷,不过老爷听了纹姨娘丫环的话后,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去书荷院,直接去书房了。”已梳了妇人发髻的俏云给阮安桐回报道。

    现在是定昭三十六年春,阮安桐在定昭二十年嫁给苏文焕,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俏云也已嫁给了阮安桐的一个配房管事的儿子,现在做了阮安桐房里的管事嬷嬷。

    阮安桐正对着梳妆镜看着镜中自己鬓角的花铀,闻言手一顿,沉默了片刻,就道:“去找老爷的小厮,就说我有要是和老爷商量,让他今日务必回房。”

    俏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应了声是,便下去亲自去吩咐阮安桐的大丫环去传话。

    苏文焕在定昭二十二年参加会试殿试得了一甲三名探花的位置,据说他的文采学问好过第二名,但因为陛下喜欢将探花的位置给年轻俊秀的考生,而第二名是一位年约四旬的中年学士,陛下就点了苏文焕为第三名。

    苏文焕夺得探花之位后,就去了翰林院做编修,三年后外放,在外面做了六年的地方官,然后调回京都在吏部任职,一路升迁,现在已坐到了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的位置,吏部尚书年事已高,苏文焕圣眷甚浓,不少人私下猜测,他就是吏部尚书的后备人选。

    苏文焕回到内院正房,阮安桐笑吟吟的迎上前来,道:“夫君,您回来了?用过晚膳没,我已经叫人去热了饭菜,都是您喜欢吃的。”

    苏文焕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有些疲惫的道:“你不是说有要事跟我说吗?边界不稳,陛下准备打战,这几日忙得很,你说完了,我还要去书房。”

    阮安桐脸上的笑容滞了滞,心里想道,就是要开战,那也是兵部和户部的事,关你吏部什么事?什么事情都多到废寝忘食不回正院了吗?不过她还是摆正了笑容道:“就算忙,饭也是要吃觉也是要睡的,夫君也要注意身体。”

    苏文焕的眉皱的有些明显了,阮安桐忙一边服侍着他坐下,一边道:“其实是棠儿和箐儿的婚事,棠儿和箐儿也到了该定亲或成婚的年纪,我想着跟夫君商量商量。”苏棠和苏箐是阮安桐和苏文焕的长子长女,今年分别十五和十三岁。

    苏文焕听言问道:“你可是有看好的人家?”不然也不会突然提起。

    阮安桐笑道:“今日是有人递了话来,看上了我们棠儿。是保宁候府的嫡女,昭阳长公主的嫡次孙女,我是见过那丫头的,性子样貌都是顶顶好的。”

    “不成。”苏文焕毫不犹豫的道。

    阮安桐吃了一惊,道:“那可是侯府嫡女,给棠儿说亲的人家里,这个可是最好的了,而且那位小姐着实不差。”

    苏文焕揉了揉眉头,道:“这个暂且不说,那箐姐儿呢,又是什么样的人家?”

    阮安桐脸上就有些犹豫,道:“这个夫君却也是熟的,正是我六堂妹安姝在蔡家的嫡长子。我不喜蔡家行事,那那孩子却被堂妹教的委实不错。”

    蔡远这么些年极会钻营,现在也坐到了工部右侍郎的位置,蔡知文中了进士后外放到江南做了个知州,阮安姝一直跟着蔡知文外放,去岁末才回来,听说是特地为长子长女说亲来的。阮安桐也见过那孩子,年纪轻轻也过了乡试,看起来也斯文有礼。

    苏文焕讽刺一笑,道:“当年那蔡知文不也是斯文有礼。”

    阮安桐就有些哑然,她有些愁道:“可惜一时也难找到和箐儿合适的人家,先时看上的几家都说已经有看好的亲事了。连四姐姐家的韶哥儿都也已经说了亲事,不然亲上加亲也是极好的。”

    苏文焕瞟了阮安桐一眼,心里一讪,儿子是他教养的,文采性子什么的都还行,可女儿实在被阮安桐教的有些,不够稳重端庄,但家中只有阮安桐一个主母,他连母亲也没有,只能由着阮安桐教,岳母事情又多,外孙外孙女也多,便不太顾得上帮忙教养,何况岳母也不是个细心的。

    阮安桐有些惴惴的道:“要不三皇子家的四王子?他好像对我们家箐儿有点意思,只是,只是三姐姐那里…。。”

    她话还没完苏文焕脸就黑了,他冷冷道:“你歇了这个心思吧,不说你三姐姐,就三皇子家的四王子那样的纨绔,你也能说的出口?”

    这边苏文焕完全没了和阮安桐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就甩了袖子回去了书房,只留下阮安桐脸色青青白白转换。

    苏文焕回到书房,他的谋士正在书房外间等他,看见苏文焕回来,脸上隐有怒气,想着他从正院回来,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必又是和夫人闹了些不愉快,但大人向来忍耐力不错,夫人虽然有时候糊涂些,但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人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这边苏文焕心里又怒又郁结,可是却不欲和谋士多言,他这婚结的,铺平了他的官途,却也让他心累不已。

    那边阮安桐心里又惊又气之后,就回了卧房恶狠狠的卸妆,俏云见状,心里又是叹气,几乎叹气已成了她的习惯了。

    俏云温柔的上前给阮安桐解着头发,一面劝道:“夫人您这又是何必,您明知道老爷是和皇贵妃娘娘这边是绑在一起的,您又是何必提那些人家,惹老爷不悦。”

    阮安桐怔怔滴下泪来,低喃道:“我如何不知,我知道得很,只是我也得为孩子们考虑,那边也没什么好亲事,可是他们也大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还有一丝隐秘的心理她没有说出来,她也不知为何,明知道是不成的,明知道苏文焕听了会生气,她还是想说,看苏文焕生气的模样,她心里竟然有一种隐隐的快意。

    俏云柔声道:“既如此,夫人不若回子爵府问问老夫人,想必老夫人定能想到一些合适的人选建议给夫人。”

    阮安桐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想到回娘家求助,她心里就有些隐隐的不舒服,姐妹五个,似乎只有她,回娘家总是各种事,二姐姐四姐姐夫妻恩爱,姐夫爱重姐姐得很,不说什么姨娘什么的,连个通房都没有,三姐姐贵为皇贵妃,陛下年纪大了,也独爱重三姐姐一个,连项皇后都越来越是个摆设。七妹妹,想到七妹妹,她脸上有些苦涩,当年她曾劝过自己重新考虑婚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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