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兵王在都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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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逼疯了()
“苏先生,您饿了吧,我给您煲了一锅排骨汤。”带着围裙的钟婶小声说。
“钟婶!不许给他吃,他自己说的,吃喝自理。”
苏北揉揉酸痛的眼睛,放下资料,笑道:“钟婶,汤我就不喝了,而且吃不饱,我刚叫了外卖。”
柳寒烟俏嘴一嘟,有些脸红,感觉自己太过分,他毕竟是姐姐的战友,居然不给人家饭吃。但是上天作证,只要这家伙求求自己,或许自己一心软就给他吃点剩饭呢。
“柳董事长,您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哪有……你放……放什么厥词。”骑在栏杆上的柳寒烟,平时一个人在家习惯了,居家的连衣裙有写凉薄,加之自己的姿势有些**,尴尬死了。
这个可爱的小眼神,没有逃过苏北的眼睛,他自然知道柳寒烟只是被宠坏了,本质上还是不错的:“柳董事长,方便的话,把集团所有人事的资料也给我一份,我要备案。”
“不,方,便!”柳寒烟一字一顿的说。
“好吧,今天不方便那就明天,明天中午之前,我一直等着你的消息。”
说完,苏北去开门,他听到外面送外卖的快餐车到了。
柳寒烟快疯掉了,明明是个打工仔,霸道的跟自己男人似的,办他,办他,必须赶走他。
“先生您好,一共一万三千五百元。”红色马甲的女服务生说。
接着,几个窈窕身姿的服务员,分别将饭菜端进别墅,鲍鱼龙虾应有尽有。
柳寒烟和钟婶都傻了,没想到苏北这么有钱,这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外卖,根本不是她们想象中的大排档。
“是在这里签字吗?”
“是的,先生。”
苏北刷刷点点在账单上签字,服务员鞠了一躬说,请您慢用,欢迎下次光临,随后快餐车离开。
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甚至还有几瓶茅台,柳寒烟感觉嘴里有了口水,漂亮的女人都很馋,她也不例外。
“呵呵,极品哥,你哪儿来的钱,居然叫五星级酒店送饭?”
苏北狼吞虎咽起来,抬头说:“没钱啊。”
“吹牛,没钱人家会让你白吃,还先生慢用,呸,你长得帅啊?”
苏北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还行,主要是气质好。”
“你!哼。”柳寒烟尴尬的转过身玩手机,很期望能吃一块嫩嫩的龙虾,当然,她肯定不会说出来,只是一个尴尬的想法罢了。
钟婶帮苏北开了那瓶茅台,笑着说:“苏先生,真不好意思,还得让您叫外卖,花了您这么多钱,我想您的退伍费应该也不多……”
“呃,咳咳,这个,不是董事长买单吗?”
瞬间,柳寒烟懵了,嘴角渐渐的抽搐起来,脸上挂着一丝惨笑:“我买单?wy?”
“因为我签单,签的是您的名字啊,不然为什么人家不收钱就走了,这笔账有柳氏集团做担保,否则酒店方凭什么信我?”
“我杀了你个畜生!”
一个手机奔着苏北的脑袋飞了过来,苏北定睛一看,几千块钱的手机摔碎了岂不可惜,伸出刚沾完醋还捏着蟹黄的手,一把抓在手里。
一万多的大餐,居然就被他这么坑了,柳寒烟欲哭无泪,连钟婶都有些无语。本以为二小姐不让苏北吃饭,他挺可怜的,结果人家更绝,你不让我吃,我就叫五星级酒店送外卖,还签柳氏集团的单。
苏北认凭她怎么用语言攻击,开启自动屏蔽功能,有滋有味的胡吃海喝。
骂累了,柳寒烟虚脱的坐在凳子上,报复性的抢过最后一只龙虾,拿起旁边的水杯,一仰脖。
“噗!咳咳咳……白酒!?”
钟婶忽然感觉到世界末日要到来了,重点不是白酒,而是柳寒烟用了苏北的杯子,这在她的字典里,是绝对不允许的。
果不其然,柳寒烟吐掉白酒后,猛然间想起来,这是苏北用过的,想到他滋滋喝酒的样子,那个嘴唇在杯壁上亲吻,难道自己喝了他的口水?
“啊!”
柳寒烟一声尖叫,逃也似的冲进洗手间,就听见水龙头喷水的声音,以及一遍又一遍的刷牙。洗手间里,柳寒烟彻底崩溃了,她工作虽然忙,但哪个女孩儿不曾幻想过初吻,居然就这么间接的被夺走,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刷了很久的牙齿,柳寒烟都快虚脱了,她必须要找个人倾诉,不然会疯掉的,走回餐桌,一只手刚放在手机上,就感觉到油腻腻的,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还粘着黄色的油乎乎的东西。
“二小姐,你没事吧。”
“钟婶,我很好,真的很好,比任何时候感觉到好。”当一个人的承受能力达到极限时,反而变得平静了。
柳寒烟颤抖的握着电话:“安琪儿,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家,我就去告诉安叔叔你所有的秘密,听好了,是所有。”
钟婶听到安琪儿这个名字后,显然有些忌惮,那位省委大院的千金,堪称是女魔头,二小姐的最佳损友。
“二小姐,你喝点水。”
“钟婶,您别忙了,今天中午,您不是打电话说,您家钟叔叔做阑尾炎手术吗,快去看看他吧,顺便替我带个好。”
“呃,二小姐,你千万别冲动做傻事……”
“放心吧钟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钟婶瞥了苏北一眼,尴尬的说:“苏先生,二小姐就交给您了,我回老家一趟,快的话,一两天就回来。”
“您忙,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
钟婶忧郁的给他递了个眼色,您就高抬贵手,迁就她一下,虽说你是大小姐的人,但是大小姐在家时,也没这么对付过二小姐。
钟婶简单的从自己卧室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跟两人告别后,早就有出租车在别墅外等候。
苏北送到门口,嘴角扬起一个冷笑,这个钟婶,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看来寒雪姐说得对,屋里那位二傻子的周围,潜伏着许多危险因素。
黄阶中期实力的苏北,对周围事务的感觉自然超乎常人,这个钟婶刚才在厨房打电话,根本不是打给老伴儿的。
想到二傻子,苏北走进客厅:“柳董事长……”
“别,别叫我董事长,您是我董事长行吗。”柳寒烟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只要我打通柳寒雪的电话,立马就让你滚蛋!”
苏北的情绪恍然低沉下来,失去柳寒雪和战友们的痛苦,将折磨他一辈子,但是自己是男人,这份痛苦还可以扛着。最后,自己将怎样面对柳寒烟呢,这绝对是她无法接受的现实。
柳寒烟浑浑噩噩的站起来,扶着楼梯上楼,拖鞋一滑,差点摔倒。
苏北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怀中。
“别闹,极品哥,我现在真不想和你斗了,今天累了,困了,我要睡觉。”
“可以,我扶你进房间。”
“那我不睡了行吗?”柳寒烟快哭了。
“那我还是得进你的房间,确保柳董事长房间内的安全。”
柳寒烟挣开他的胳膊:“安全?”
“定时炸弹、有毒液体,辐射能源,玻璃是否向光……”
“停停停!我拧不过你,你去检查我也不拦着了,但是,你绝对不允许碰我的床。”
柳寒烟只想争取半个小时的时间,等安琪儿一来,必须把这个极品赶走,或者打残,或者送进监狱,总之,不想看见他,哪怕是一眼。
米分**调的房间,洁白的圆床,橙色的窗帘,房间里还有几种苏北不认识的卡通人物涂鸦。少女的闺房,弥漫着幽幽的体香,苏北分辨的出来,这不是香水或空气清新剂,而是人体汗腺分泌的,当然这也涉及到性别的生理卫生问题。
苏北检查时,有些心酸,小姨子似乎缺少关爱,毕竟寒雪很早就入伍了。虽然是小姨子,甚至还有寒雪临死前的誓言,但苏北只是拿她当成一个妹子,有些不懂事的妹子。
“柳董事长,钟婶在咱家干多少年了?”
“从我出生……喂,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随便问问。”
柳寒烟心机是很敏捷的,她可以允许苏北胡闹,但是决不允许他怀疑自己的家人。
“哼,你是怀疑钟婶对我不利,对吗?我告诉你,我们家最大的不利,就是你这个混蛋。”
“喂,你没听见我说话吗,装聋卖傻给谁看?”
“床底下也看,踢死你算了!”
“你变态!那是我方内衣的柜子!”
“极品,天啊,谁来救救我,那个东西是温度计,我知道水银会挥发,这点常识不用你小题大做……”
苏北仔细的检查一遍,收拾走一批潜在的危险物品,包括柳寒烟珍藏的绝版动漫名刀。
“窗户明天也换一下。”
“是不是还要按个摄像头,监视我睡觉?”
“难得你有这份觉悟,谢谢。”
“王八蛋!混蛋!你大爷!”
苏北轻哼了一声,无论你怎么骂,都是白费力气:“从明天开始,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包括最近公司里的动向。”
“我拉屎也要问你吗!”柳寒烟不顾女生的矜持。
“当然,拉稀说明吃坏东西了,便秘说明上火,这都是潜在的慢性中毒迹象。”
柳寒烟咣当倒在床上,这时,手机屏幕终于亮了,心底狂喜,她的救兵终于来了。
第6章 死党来了()
“是谁中毒了?”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安琪儿,快上来救我!”柳寒烟一声尖叫。
一阵局促的高跟鞋声音过后,伴着一股成熟的香气,一个高挑火辣的美女映入眼帘,正是和柳寒烟打电话的安琪儿。
安琪儿一身夜店装,墨绿色齐屁短裙,夸张的爱马仕腰带,一层抹胸似的吊带装。相隔几米,苏北就闻到了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和小姨子不同,这个女人充满了野性和性感,走在街上不知道能迷惑住多少男人的有色眼光。
“哟,你就是传说中的兵哥哥吗,你好,安琪儿。”
“你好,我叫苏北。”
苏北跟她握了一下手,谁知,安琪儿在他的手心里,用中指弹了一个鼓点。
柳寒烟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叉着腰说:“安琪儿,你当我是瞎的吗?进来一分钟了,你倒是跟我说句话,搭理他干嘛?”
“这叫礼多人不怪。”
“别废话,我找你来,不是跟他谈情说爱勾勾搭搭的,想办法把这个极品弄走,周末请你出去玩。”
安琪儿咯咯笑道:“兵哥哥,你听见没,人家不欢迎你,不如你跟我混吧。”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苏北只会纵容一个柳寒烟,哪会允许其他人对他颐指气使,真以为自己是吃软饭的吗。
安琪儿怔了怔,心说开个玩笑,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活该!安琪儿,你现在知道这家伙有多极品了吧?”柳寒烟在一旁帮腔。
苏北把卧室的帘子拉上,自顾自的下楼去休息。
“我去,这么冷酷。”
“无奈死了,给个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成贴身保镖了。安琪儿,既然你这么欣赏他,那今晚不许走了,陪我睡。”
“是吗,让我先揉揉你的胸,两天不见,好像又大了一圈儿,不会是让兵哥哥摸的吧。”
“滚……”
楼下,苏北喝光了两瓶茅台,有些微醉躺在客厅沙发上。城市里没有硝烟和战火,睡觉时不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他依然不敢逼上双眼睡觉。
苏北的思绪再次飘忽到那片热带丛林,最爱的人死在面前,歇斯里地的痛苦,把他折磨的痛不欲生。睡梦中,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层黄土埋没了脑袋,拼了命的想要扒开黄土,冲出来喘口气。
呲啦!
几颗纽扣掉在苏北的脸上。
苏北忽的坐了起来,和眼前的女人面面相觑,两人都愣了。
这会还没亮天,安琪儿有些择床,下楼去拿饮料时,发现熟睡中的苏北眉头拧成一朵花似的,双手拼命的挣扎着。
安琪儿看他梦靥,就想叫醒他,谁知刚走过来,她上半身唯一的一件遮羞布,就被苏北撕裂。白白的高高大大的两座,双双被苏北抓住。
“你干什么?”
“呃,抱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您现在能松开吗?”
“哦,对不起,做了个噩梦。”
安琪儿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是噩梦,而不是春天的梦?”
安琪儿也以为这是个流氓,不过看到苏北躲躲闪闪含羞带臊的目光,就知道了这位兵哥哥是实打实的菜鸟。
苏北坐起来,喝了一杯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