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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仙在囧途:孤冷王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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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苏冷很顺从地没有反抗,一手抱着苹果一手任由属于男子的大手捉着。出了花轿以后,她的视线触及之处便发现了半个椅子,椅子左右各安装了一个很大的轮子,她且将这个带着轮子的椅子称为轮椅。而轮椅的主人,则是牵着她手的那男子。

    她轻轻眨眼,接着又是吁了一口气。果真是如浅蓝所言,这男子不良于行。

    寂静未维持多久,喜婆仿佛是从破旧的铜器中摩擦敲击出来的声音响起,沙哑中有种惊恐,“新郎带新娘进新门。”

    云苏冷弯起一只胳膊,浅蓝从花轿旁边走了过来,顺势将她扶住,后面长长的嫁衣裙摆被剩下六人捧起。而她的视线里再次多了一双青布衣掩盖着的腿,那双腿站在轮椅后面,接着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轮椅滚动着前进,云苏冷则是被那只大手牵引着,一路过了火盆,三官,以及诸多奇奇怪怪的叫不上名字的事物。

    牵引她的那只手,冷得刺骨。云苏冷不期然地微微打了一个冷颤,仿佛从寒烟深处听到了师伯养得那只绝情鸟唱的歌,“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需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也是一样的冰冷,让人由心底生出一股生的厌弃。

    此时,穿着红衣的两人一嫁一娶,看似顺从,却都不是轻易认命的。盖头下云苏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小手,被那只冰冷的手引进喜堂。

    轮椅上面夙夜寒握紧了另一只手,幽深的目光扫过十指相扣处,唇角间多了一抹奇异的意味。

第10章 奇异香味() 
皇室办亲事不比民间,各种礼仪多之又多。一系列的繁文缛节结束,云苏冷忍着心中对于拜堂一事的不喜与对未来生活中将要出现的另一人的排斥,被送入了摆满各种吉祥物件的洞房。

    喜房很大。从进入喜房房门以后走了许多步才坐到床边能得出结论,红色绸带的另一头的男子被推了出去,轮椅“咯吱”之声越来越远,云苏冷微微松了一口气。

    浅蓝几人和喜婆都一起候在喜房里面,自然听到了她这一声叹息,都不由直了直身子。想起了那些传言,以及查到的那些不好的情报,她们头都有些大了。

    主子不嫁她们愁,嫁人以后,她们更愁,将来有可能会让她们愁白了头!

    云苏冷倒不知道浅蓝她们对于自己的松的那口气想了诸多,甚至已经想着将来如何帮自家小姐和男人争宠的可能性。

    她开始闭上眼睛感知周围的一切。

    这是在很久以前,初入修仙一道时,师祖教给她的一种平静内心的方法。

    鸳鸯锦被下不知放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坐在上面格外硌人,她不讨厌,饶有兴致地慢慢摸着锦被,素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移动,然后从被子下面摸出来几个红枣还有桂圆,以及其他干果。

    喜婆站在旁边,毫不意外的敏锐地发现了新娘子的动作,忙挥着沾了脂粉的红帕子出声叫道,“哎吆我的王妃啊,这些可不是吃的!这是用来压喜床的哎!”

    声音刺耳,脂粉四散。

    云苏冷无奈的把手中东西放下,她本没有打算吃这些。自早晨天还未亮便被一群人从床上拉起来,被迫洗澡、穿衣、开脸、画妆,到现在为止也至少有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她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她早就已经饿过时了,肚子除了在轿子上持续叫了很久后,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这个浅蓝早已经告诉她了,说是新娘子在出嫁之日要保持绝对的干净,五谷杂粮会在身体里产生秽物,不吉利!

    对于这个说法云苏冷也没什么反应。凡人界本来就有很多古怪的规矩,她没有能力之前,所做的也只是顺从。

    可惜她现在已是凡人之身,五谷杂粮一日不可断绝,今日忍了也就是忍了,但以后可不能再受饥饿所困,否则怕是得饿个半死。要是将来真回了仙界,被师祖知道了,肯定会被取笑很长时间的,性子跳脱的师祖,说不定会把这事画出来供人观赏。

    目前为止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云苏冷都可能没有任何能力养活自己,因此也不能轻易离开这寒王府了。未来的日子有人会养她,而代价只是担负起一个王妃的头衔,对一个失去自保能力的仙而言是个最合理的选择。

    屋里除了许许多多办喜事必用的物什之外,还有其他无干的东西,其中最扎眼的是在靠窗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琉璃沙漏。

    沙漏是样稀罕东西,一般是海外小国进献的皇家才能用的起的,而琉璃更是贵重了,那细细的红沙从缝隙中漏下,红中带着金色,如同这场婚礼,喜庆中难以抹去皇家才能配得上的高贵。

    浅青撇了撇嘴,人家是王爷嘛,有钱有势,她不嫉妒的。只是那一双眼睛早已经死死盯着移不了一寸,其他姐妹看了也当没看到。敛财使浅青,这姐妹中除了她还有谁能用的上这响亮的名号。

    出山以来,短短一年时间,她就靠着出色的能力将各种铺子开满了六国。虽不是富可敌国,但也是财大气粗的,见识过许多宝贝。沙漏这种东西,浅青也见过,却从来没有弄到一个,因为这云天大陆,也不过就两只。

    红沙不停歇地流走,就这样,时间丝丝缕缕从喜房溜走。

    外边,夕阳已落,天色昏暗下来,夜晚悄然而至,却被寒王府这万丈红光逼到寻常百姓之家。

    熙熙攘攘的声音贯彻了一日,终于一切落定,婚礼的男主人被簇拥着回了喜房。

    喜房虽然大,但没人敢踏入这雷池半步。借着这三分喜气他们虽然和寒王爷套着近乎,却并没人进来闹洞房,只一个个隔着门窗,眼神贪婪细细盯着,看未来的寒王妃究竟长得如何天仙模样,能让皇上下旨赐婚给寒王爷?酒宴上的嘴脸也被带到了洞房外。

    那些隐约中透着贪婪的目光让夙夜寒袖子下面的手不动神色地握紧。

    夙夜寒厌恶地扫了喜婆一眼,示意她快点。

    胖的像一颗球一样的喜婆立刻浑身抖了一下,白日里说错的那句让寒王踢花轿的话带给她的恐惧,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过去呢。

    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都盯着自己,喜婆强自镇定下来,喊着最后流程。

    “新郎掀盖头,夫妻恩爱到白头。”

    “新郎新娘喝合卺酒,百年好合到永久。”

    烛光红彤彤地格外动人,合卺酒的酒香四逸,醉人心魂。夙夜寒举起金撑杆缓缓将盖头掀起来,外边的人于是看到了新娘子的模样了。

    果然是云尚书的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冰肌玉肤不可多得。众人再想起风王妃,和云家那尚未出阁的被称为天鹰第一美女的三小姐和才女四小姐,虽是庶女,很多人已经起了结亲的念头。

    这要是真的娶了云府的女儿,不就和风王爷还有寒王爷沾上关系了!况且云尚书本身也是正三品的官,虽居于礼部,但他娶了风华郡主,每每办事,都是颇得皇上赞赏的。

    怎么算都是一件大好亲事!

    不少人流出来馋涎不已的表情。

    闹洞房的过程被放过,夙夜寒身边的侍卫打了一个手势,胖乎乎的中年管家心领神会,备好压亲的红包将带着各种想法的来客一一送走。连喜婆也是揣着一个大大的红包后笑眯眯地摇着出了喜房。

    喜房里,此时云苏冷的陪嫁丫鬟们和夙夜寒的侍卫,也关上门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候在门外。

    嘈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淡,空气中都是若有若无的尴尬和紧张。陌生的男人,冰冷的手,凌人的气势,这些都是对方带给她的感觉。

    云苏冷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遂低着头不语。

    烛台上红烛泪滴了一滴又一滴,火苗跳跃着发出“噗嗤”的声音。那香炉里面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烟,味道像极了佛界空空树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人心魂都安定下来了。

    云苏冷慢慢地耷拉下头,眼睛迷离起来。合卺酒酒劲上来,她离了意识,身子无力软到在铺就了厚厚锦被的喜床上。

    而男子,看着突然躺倒的新娘,眼中厌恶闪过,眉头皱得竟比山丘还高!

第11章 浅淡笑意() 
云苏冷其实是饿晕的。但这一觉确实非常好,她第一次做了梦。初初入梦时睡得极其安稳,梦乡中,一望无际的土地让人神往。那一种令人心境一清的香味萦绕鼻尖,恍惚中,她回到了初入仙界的年月里。

    令人怀念的修炼岁月,师傅的关怀指导,师兄师姐的照顾,千年而下,恍然不知。

    前尘回忆,美得如同泡沫一样。

    直到执法堂首席长老选中她作为下一任的首席执法者,掌管仙界所有大小规矩。

    仙规无情,仙门中腌臜事情数不胜数,败类辈出,她作为首席执法者,更是严苛遵守仙界法条,不让任何人僭越。直至发现有同门开始用厌恶地眼神看她,所收门童敬畏她,慢慢的,数百年时光一晃而过,除了师傅他们,竟然再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他们说她是仙界败类,是魔,无情冷血,不通情理。被惩罚的人的报复,还有那些死去的人亲友的构害,一次又一次,她疲于应付。

    为什么,替天行道的执法者会被人厌恶?做下恶事的堕仙反被同情?仙界的善恶,难道真的要掌握在别人的看法之中!她不明白,也由此生出了心魔,两百多年未突破丝毫。她裁决了别人的生死,于是种下苦果。

    年年岁岁,日日月月,心魔越来越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后她知道,她此生再要突破已成妄想。

    心境不得清净,再多悟性,也是枉然。终于明白为何,历代执法长老,皆天资聪颖天纵奇才,却都是寿尽不得突破,憾然坐化。

    她还有百万年寿命,纵使真仙修为,却被心魔压制,只能一年一年地等死。

    不是没有想过夺舍重生,在仙界中,这种做法常见,也不违背仙界法条。但她对于很多事情淡了念头,想着漫长的修仙岁月,死寂无意义,最初的想法被心魔蒙蔽,她没了初入仙道的心境。修炼,如死水一般看不到出路,要之何用!

    况且,夺舍重生,亦无法获得心境上的超脱自在,何必徒造杀孽之障。

    和之前的首席长老一样,她找到了一个值得信任的继承人。心中存一念,若真有天性纯澈之人,说不定真可以洞悉七情六欲突破执法者的修炼壁障?她不知道之前的那些执法者是否也如她这般想着,但那成了她的执念。别人执着生死,她执着于她心中的道,即使不能突破,她也要明析!

    以至后来,师傅对她颓废的行为心生失望,反而是师祖,奔波于神佛两界,说是为她找法子。

    没想到,她竟意外重生于星域大陆中,做了一次重生者。想来,或许也只有师祖,会为她消失于仙界而有些许伤心了。

    大道,果真无情。

    空空树的种子扎在心田,开始发芽,清幽的香味一缕一缕地在天地间飘散,而她,则像一粒浮尘,无着落。

    要修仙吗?云苏冷如此问着自己。

    要!时隔三百年,她仍然像上一次那样回答。

    这一次,是为何而入仙道?

    这一次,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许是在梦中,她的意识并没有现实中那样完整,于是选择了不做回答,不由自主攥紧那抹幽香,陷入了香甜的梦中。

    喜床上,男子骤然睁眼,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亵衣衣襟,眉头皱得更加紧了!

    初三的月儿,未及升起,便已落幕。黑夜转了一瞬,在睡梦人睁眼闭眼之间,一日换了一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水晶窗户照进来,仿佛还带着秋露的凉意,将整个喜房都映衬得格外清亮。

    一夜好梦。

    云苏冷终于从那一片梦境中走出,回到作为凡人的现实中来。

    睁开眼睛,面对着的是一个面容极佳的男人。和自己一样,红衣,锦被,同床,共枕,睁着眼睛。

    疏然,他的眼珠微动了一下。

    云苏冷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方才发现,自己牢牢攥着人家的衣襟。

    虽不尴尬,但心中总是有些异样。

    云苏冷缓缓松开对方的衣襟,然后坐起身来,外衣已经被人脱了,里面的亵衣完整未动。

    身下的那些硬邦邦地有些硌人的东西洒落在地上,像天上星。没有多做思考,她慢吞吞地从对方身上爬过,然后下了床,在衣柜里面找出一套水红色的衣服来,自己穿上。

    没有转身,她接着问道,“你要哪一件?”衣柜很大,里面放着很多衣服,有她的,自然也有床上人的。

    云苏冷记着他是不良于行,因为某事而双腿有了残疾,现在嫁给了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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