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宝宝:腹黑相公纯萌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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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个吓得都开始哆嗦的士兵,笙儿忽然好心情的笑了。
她笑嘻嘻的走过去,对着为首的官兵眨巴眨巴眼,然后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握着长矛的手,“敢问长官,您是不是得了手抽筋啊?”
为首的官兵闻言,一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笙儿继续笑嘻嘻的解释,“不然,你握着长矛的手怎么抖成这个样子啊?”
话语落下,整个醉仙居便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几个人影从二楼跌落下去,纷纷砸落在一楼的大厅内。
顿时,无数的桌椅被砸碎,更是将正在吃饭的客人们吓得惊叫连连,吓得抱着头就往外跑。
正在无比紧张而又担心二楼情景的福如海,忽然看到眼前的一幕,登时傻眼了。
地上,正在打滚痛叫的,正是前来捉妖怪的士兵。
他都没有来得及心疼砸碎的这些桌椅、逃跑的客人没给钱呢。
那道熟悉而又让他惊恐的稚嫩童音再次传入耳中,语气霸道而又强势,“哼哼,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打扰我娘亲吃饭,小爷灭了你整个醉仙居!”
“扑通!”福如海一屁股跌坐地上,除了浑身发抖之外,什么都忘记了。
******
却说某个得了便宜最后又顺手拿走了人家一只烤鸭的妖孽男人,一想到自己初次出师,就耍了那对惊艳了整个大陆的母子一把,就忍不住的心情大爽。
他吃着烤鸭,迈着小步子,哼着小曲子,兴奋满满的朝着瑾王府走去。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行人被他的美貌所迷惑,他却不为所动,仿佛这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鸭,吃的那个香啊。
甚至连吃完肉的骨头都不舍得扔掉,非要在上面留下自己几道牙印才罢休。
瑾王府府门大开,守门的侍卫看到吃得津津有味的妖孽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就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吓得连连后退,纷纷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仿佛这个长得足以惑乱众生的男人,就是索命阎罗,谁多看一眼,就会没命。
就这样,进入瑾王府犹如进无人之境,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直朝瑾王爷的书房走去。
第19章 瑾王爷2()
偌大的书房内,此刻正端坐着一个紫衣锦袍、冠绝古今的男子。
五官如刀削斧绝般精致完美,黑发如墨,紧抿的双唇性感而又不失线条。
罕见的高贵的纯净的紫色眼眸,犹如两团涟漪的漩涡,闪烁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偏偏又带着致命的吸引。
窗外,有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洒在他身上,袍沿上层层叠叠的云团宛若镀了一层金光,熠熠夺目、光辉耀人。
然而,暖暖的阳光无法掩盖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厉狠绝和尊贵,宛若睥睨天下的王者,仿佛与生俱来,万物慑服。
他慵懒随意的靠在轮椅上,眉目舒展,神色清冷,正在听下属汇报。
须臾,皱眉,望着得力的下属黑姬,问道,“这么说,绿猫是跟玉无痕达成了某种交易,所以才来的凤栖国?”
黑姬点点头,一脸的敬畏,恭敬道,“是的,属下查探到玉无痕的贴身侍卫寒凌三个月前去了青丘山,之后绿猫便带着她的怪胎儿子下山了。”
她想了想,又试探着问道,“王爷,要不要知会醉仙居的人,暗中监视绿猫的一举一动?”
明明某个红衣红发的男子提前去查探情况了,但是黑姬太了解那个不靠谱的男人了,所以压根就没有相信他能够带回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凤御瑾闻言,忽然坐直了身子,他没有再说什么,左手扶着轮椅的手柄,右手轻轻叩击着桌面,“咚咚”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凛冽和深沉,让黑姬的心都不由得跟着揪了起来。
这时,红衣红发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满脸的兴奋,对着紫衣男子扬了扬手中的烤鸭,满脸的得瑟,“喂,凤御瑾,怎么样?没有想到小爷我魅力无边、天下无敌吧?不但这么快就去而复返,还吃到了好吃的!还真以为不跟着你,小爷我就吃不到醉仙居的美味啊?哼哼!”
说完,他又咬了一口,满脸的享受和陶醉,像是对着凤御瑾炫耀,“唔,真香啊!”
凤御瑾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眉峰清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冷冽清醇如佳酿,偏偏带着足以魅惑人心的性感,“等会进了棺材,可别说本王没有提醒你!”
红衣男子闻言,立刻停止了吃,惊疑的望着他,“凤御瑾,你什么意思?”
凤御瑾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一看到凤御瑾这个样子,红衣男子就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来了,立刻转身走向黑姬,“喂,你家主子又打什么哑谜呢?”
黑姬一如平时般神情冰冷如霜、不拘一笑,然而她的眸光里却掩饰不住对红衣男子的躲闪,可见平时没少受这个男人的折磨,“王爷的意思是,北琅邪要进棺材了!”
北琅邪,便是红衣红发男子的名字。
黑姬说完,对着凤御瑾施了一礼,慌忙出了书房,仿佛慢一步,就会被北琅邪吃掉一般。
北琅邪望着快速离开的黑姬,顿时蹙眉,一双桃花眼中满是不解,倏然抬头望向凤御瑾。偌大的书房内,此刻正端坐着一个紫衣锦袍、冠绝古今的男子。
五官如刀削斧绝般精致完美,黑发如墨,紧抿的双唇性感而又不失线条。
罕见的高贵的纯净的紫色眼眸,犹如两团涟漪的漩涡,闪烁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偏偏又带着致命的吸引。
窗外,有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洒在他身上,袍沿上层层叠叠的云团宛若镀了一层金光,熠熠夺目、光辉耀人。
然而,暖暖的阳光无法掩盖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厉狠绝和尊贵,宛若睥睨天下的王者,仿佛与生俱来,万物慑服。
他慵懒随意的靠在轮椅上,眉目舒展,神色清冷,正在听下属汇报。
须臾,皱眉,望着得力的下属黑姬,问道,“这么说,绿猫是跟玉无痕达成了某种交易,所以才来的凤栖国?”
黑姬点点头,一脸的敬畏,恭敬道,“是的,属下查探到玉无痕的贴身侍卫寒凌三个月前去了青丘山,之后绿猫便带着她的怪胎儿子下山了。”
她想了想,又试探着问道,“王爷,要不要知会醉仙居的人,暗中监视绿猫的一举一动?”
明明某个红衣红发的男子提前去查探情况了,但是黑姬太了解那个不靠谱的男人了,所以压根就没有相信他能够带回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凤御瑾闻言,忽然坐直了身子,他没有再说什么,左手扶着轮椅的手柄,右手轻轻叩击着桌面,“咚咚”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凛冽和深沉,让黑姬的心都不由得跟着揪了起来。
这时,红衣红发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满脸的兴奋,对着紫衣男子扬了扬手中的烤鸭,满脸的得瑟,“喂,凤御瑾,怎么样?没有想到小爷我魅力无边、天下无敌吧?不但这么快就去而复返,还吃到了好吃的!还真以为不跟着你,小爷我就吃不到醉仙居的美味啊?哼哼!”
说完,他又咬了一口,满脸的享受和陶醉,像是对着凤御瑾炫耀,“唔,真香啊!”
凤御瑾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眉峰清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冷冽清醇如佳酿,偏偏带着足以魅惑人心的性感,“等会进了棺材,可别说本王没有提醒你!”
红衣男子闻言,立刻停止了吃,惊疑的望着他,“凤御瑾,你什么意思?”
凤御瑾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一看到凤御瑾这个样子,红衣男子就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来了,立刻转身走向黑姬,“喂,你家主子又打什么哑谜呢?”
黑姬一如平时般神情冰冷如霜、不拘一笑,然而她的眸光里却掩饰不住对红衣男子的躲闪,可见平时没少受这个男人的折磨,“王爷的意思是,北琅邪要进棺材了!”
北琅邪,便是红衣红发男子的名字。
黑姬说完,对着凤御瑾施了一礼,慌忙出了书房,仿佛慢一步,就会被北琅邪吃掉一般。
北琅邪望着快速离开的黑姬,顿时蹙眉,一双桃花眼中满是不解,倏然抬头望向凤御瑾。
第20章 瑾王爷3()
“喂,你家小黑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爷我进不进棺材了?”
话语刚落下,北琅邪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咕噜噜的叫声提示着他必须解决生理需求。
他痛的丢掉了手中还没有吃完的烤鸭,双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乱叫。
“哎哟喂,痛死我了……我的肚子……额……受不了了……我要上茅房……”
话音刚落下,书房中就没有了北琅邪的影子。
望着北琅邪离去的方向,低头又看了看他丢在地上的烤鸭,凤御瑾忽然咧嘴笑了,这一笑,当真璀璨如日月,连周围的冷冽气息也变得清淡了,“绿猫的东西也敢吃,你不是想进棺材是什么?”
语罢,他忽然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如琉璃般的紫眸中绽放出一抹迷离的光辉,随即又变得邪肆,语气多了几分意味难明的期待和兴奋,“绿猫……笙儿……你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果真证明了凤御瑾的话是正确的,北琅邪这么一个大人,竟然一天十几趟甚至几十趟的跑茅房,最后直接是把茅房占住不出来了,直到拉的他浑身无力、面色发白、气喘吁吁、双眼发黑,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该死的女人……敢阴小爷……你……你给我等……等着……”躺在床上痛苦的北琅邪,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话说完,他便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
却说阴了某人的母子两个,并没有因此而心中产生半分的愧疚,反而心安理得的住在了醉仙居。
第一批士兵被他们摔出房间以后,后续又来了几批士兵,而且人数一次比一次多,最后甚至连京城统领都惊动了。
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哪怕是京城统领带着人将整个醉仙居包围了,最后也落得个被摔出房间的下场。
且,不知道是不是这对母子故意的,别的士兵摔下去只不过是受了些轻微的小伤,没什么大碍。
然而,京城统领刘朝贤被摔下去后,明明什么伤都没有,但是到了晚上却发现,不能人/道了!
要知道他可是刚刚娶了第九房小/妾啊,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却只能够抱着,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吃……
刘朝贤只剩下骂娘的份了。
自此,再也没有人敢来找这对母子的麻烦了。
当然,醉仙居里住着一对奇怪而又强大的母子的消息,一时也在整个凤京城传扬了出去。
人人对醉仙居里的母子十分好奇,但却没有一个人敢靠上去的,那些统领士兵就是例子。
没有人打扰,好吃好喝的送着,笙儿和檀檀的小日子可谓是风生水起,悠哉悠哉。
房间内,笙儿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小憩。
檀檀细心的为娘亲拉下幔帐,而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这样盯着浑身发抖的小二收拾房间。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整个醉仙居的人都发现了一点,那就是这对母子根本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喂,你家小黑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爷我进不进棺材了?”
话语刚落下,北琅邪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疼痛,咕噜噜的叫声提示着他必须解决生理需求。
他痛的丢掉了手中还没有吃完的烤鸭,双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乱叫。
“哎哟喂,痛死我了……我的肚子……额……受不了了……我要上茅房……”
话音刚落下,书房中就没有了北琅邪的影子。
望着北琅邪离去的方向,低头又看了看他丢在地上的烤鸭,凤御瑾忽然咧嘴笑了,这一笑,当真璀璨如日月,连周围的冷冽气息也变得清淡了,“绿猫的东西也敢吃,你不是想进棺材是什么?”
语罢,他忽然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如琉璃般的紫眸中绽放出一抹迷离的光辉,随即又变得邪肆,语气多了几分意味难明的期待和兴奋,“绿猫……笙儿……你终于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果真证明了凤御瑾的话是正确的,北琅邪这么一个大人,竟然一天十几趟甚至几十趟的跑茅房,最后直接是把茅房占住不出来了,直到拉的他浑身无力、面色发白、气喘吁吁、双眼发黑,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该死的女人……敢阴小爷……你……你给我等……等着……”躺在床上痛苦的北琅邪,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话说完,他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