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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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骇然,张开嘴又说不出话,因为我很快明白了一切。根本就没有什么同学聚会,一切都是愰子!
这是一间纯黑色调的ktv,播放的歌曲更是伤感得令人落泪。如果一个人想喝醉,相信来到这里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这里,才让心烦的人得到解放。
我很想喝醉,醉得一塌糊涂越好,将所有的困忧统统抛弃。
凌天不应该跟过来,我并不想让人看见我受伤的时候。一如六年前,失恋时我都是独自一人躲在暗处舔着伤口。
不过,今时,我不是失恋,却是心烦,烦的时候我也不想有人来打扰。
“两位想喝什么?”来到吧台,调酒师就开口问,牙齿白得刺眼。
我坐了下来,脱口而出:“芝华士农药。”
凌天身子一震,呆望着我,不过,他很快便敛起错愕,强笑着问:“你是想喝醉,好报复我对你的欺骗吗?”
“凌总,我没要你跟着来的!谈何报复?”进入这里,我也就肆无忌惮,没把他当成上司了。
凌天皱眉,哭笑不得“看来你的脾气还不小!你明知我不会无视自己的秘书安全不是?”
两杯芝华士农药很快呈了上来,我举起杯就一饮而尽。
凌天无声苦笑说:“这么好的酒被你给糟塌了,酒要慢慢品酌,不能急饮!否则不出几杯你就醉了。”
他劝说:“喝酒,要让酒液慢慢的流入口中,那时你会觉得一股香甜的酒味从肺里涌出来,整个嘴里都弥漫着一种醉人的醇香。”
“这些我都知道!”我不屑说:“不必凌总来告诉我,我只想痛快的喝。”
说完,又一杯芝华士农药推近,我举杯,猛喝。
训练那段期间,我两夜宿酒,舌头已经麻木,这时喝起来也没有什么感觉,更别说什么品尝。
此时此刻,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去勾引凌天。
都让该死的阴谋阳谋统统滚一边去。
两杯酒入喉,我的耳朵边如蜜蜂在围绕,嗡嗡作响,其间还环绕着司徒烨磊责问怀疑我的那些话。
他说我心肠歹毒,这话就像一把利刀捅入我的心脏,很疼很痛。
原来,我并不是可以把司徒烨磊当成透明的。也难怪说,初恋是最难忘记的。因为那是一个人成长的经历,会刻骨铭心。
“因为司徒,所以你难受?”凌天一双晶亮的眼目却是灼灼看我,目光玩味,又好似千年古井,深到了幽暗与虚渺。
“没有!我难受是因为心烦。”我迎上他的目光,大咧咧地瞪过去,大多时候,我不敢望他,低头喝酒或是望向别处,怕他看穿我的心事。
凌天追问:“烦什么?”
“烦还需要理由的吗?就是烦!”我又举杯一饮而尽,拒绝了他的询问。我难受不止司徒烨磊一人,还有他、再有satan,这三个莫名闯入我生命的男人。
越想越烦,我不断的喝酒,不知不觉间,我已饮下五杯。凌天没再和我说话,在一旁静静地喝。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在凌天目光的笼罩之下,我的脸孔与脖颈渐渐发热,身子亦是火烧,腹中更是翻江倒海。旁边的暗黑脸孔,总是晃来晃去,抑或重叠着,渐次模糊了。
怎么会这样呢?只是五杯吧,不至于醉了!原来,芝华士农药的后劲如此之大,比我之前饮过的酒,不知灼烈多少。
“怎么了?这么快就醉了?”温柔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一双清凉的手掌搭在我的肩上,带给我片刻的清凉。
真要醉了么?那就醉吧!我努力想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是凌天。
我呵呵傻笑:“我没醉……”
黑暗忽地席卷而来,我眼前一黑,扑倒在吧台上……
“青夏……”如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天籁之音,动听悦耳。
“青夏?”那人又叫了一句,唤着陌生又似熟悉的名字,而且在拍打我的脸。
这是谁啊?干嘛叫青夏?庄青夏?我在脑海中细细回忆这个名字,庄青夏不是死了吗?这人是叫我吗?
嘴角扬起一抹讥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随后响起。
“我不是青夏,我是冷萱!冷萱的冷,冷萱的萱。”
然后,我还呵呵傻笑。
“你真的不是青夏……”那个男人先是一阵失望,像在自言自语。之后又问:“你是青夏对不对?你不过在报复我当年没有理你,对吗?”
“报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糊言乱语:“他们说,我和青夏长得很像……很像……呵呵,真的很像耶!”
“……”那人没有再开口说话,然后我听到悦耳的铃声。
好熟悉,动听得令我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很快便被那男人的声音打断了。
“喂……喂……你是谁,为何一直打电话过来又不吭声?”那男人像在斥责谁?
电话?他在接电话!
是了,那是我的手机铃声,难怪这么熟悉。
“把手机给我!”我又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胃翻滚得尤其厉害,像是连肠子都纠结一起了。接着,一鼓酸水直冲喉咙,我难受得身子一翻。
“小心!”一双稳健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肢,托住我下坠的身子。
我的胃更难受了,终于,那鼓酸水冲出喉咙,嘴一张哇的大吐。
“oh!shit!”那人连忙放开我,他的声音略有自责:“劝你别喝这么多的!”
那一口恶心物吐出后,我的心口猛跳,呼吸如激流奔涌,浑身发烫,手脚绵软无力。
而且好累,好困……
我想睡觉……
真的好想睡觉。
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斜斜的日光折射进来,明媚、宁静,耀眼的光芒微微刺痛我的眼睛。
男性化的摆设,西式的风格,淡雅色的被褥……
男性?
我脑袋轰鸣,这居室的主人是男人。
谁的啊?不是satan的,也不是我的房间。
双额丝丝抽痛……恍惚记得,我与凌天去ktv,之后……我好醉了?
醉了?糟糕!
我低头,当看到自己一身衣服完好,不知为何暗暗吐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我猛地一跳,连呼吸都忘记了。
当看见凌天头发滴水身上披着浴袍立在门口处,我脸孔瞬间飞红。哎,他知不知道自已的一身很清凉?我会长针眼啊。
现在是什么状况?谁来告诉我?
我突觉口干舌燥,不敢看他,连忙翻开被子,问:“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凌天神色复杂,虚应:“我说送你回去,你说不愿回去。”
我脸色一白,瞠大眼:“昨晚我是不是很失态,我有没有糊言乱语?”
凌天摇头轻笑:“没说什么,因为还在车上你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暗暗拍了下胸口,突又想起一事:“我睡觉时会不会梦呓?”
凌天紧紧盯着我,又摇了摇头:“没有,吐了之后还算老实。”
“嘎?”还算老实,这么说没吐之前我糊言乱语吗?
还没来得及问清,凌天的视线突然睨向床头柜,语不惊人死不休说:“昨晚一直有一个人不停打你电话,我接时他却一直不出声。” 分手妻约 /rajjjgi
闻言,我的牙齿开始打颤,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人叫satan,你的第二任男友?”凌天凝眉,像在怀疑什么。
“不是男友!完了!”我如被猛敲一记,整个人清醒了。
当我想起自己做的糊涂事,我恨不能敲晕自己,那么我便不必再面对satan。
看了一眼时间,我慌张收拾手机和提包,再穿上高跟鞋。
奔出房时,我朝凌天扔下一句话:“凌总,我今天请假!”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奔出凌天的别墅。
第013章:有钱不好吗?()
satan生气了。
更确切地说,那静静不动的背影,还有满地烟头的狼藉,宣誓着一种山雨欲来、狂怒的前骤。
还未进别墅,我就看见maple相当难看的脸色,另者佣人惶恐不安的表情。这一切,都警告着我要自求多福。
这时,satan仍在抽着雪茄烟,那吞云吐雾的举动摆明着他正想着心事。他不可能没有听见我进房的脚步声,他只是不愿转身,暗示着他的怒火。
“老板。”我胆战心惊来到他的身后,轻唤一句。
satan的身子仍是不动,但是两指弹了一下烟头,又狠抽了一口。
他不吭声,让我的心又吊高老半截。身子跋前踬后,留下来怕,离开更怕。
我一双腿都在情不自禁地发抖,不得不承认,我一直怕这个男人。在这个世上能让我害怕的人除了父母,外人就数他是第一个了。
问我怕他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他那一身邪魅的气息就能让我莫名起了一身寒意。
卧室一片死静,压抑的气氛令我喘不过气。
身体里的细胞更像一下静止不会跳动一般。
足此可见,这时我有多么紧张,紧张得连吸气都不敢响过他。
头一次,我发现时间这么难过,短短十分钟就像是到地狱煎熬过一次。
有时,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先打破沉静?这样可以避免自己的恐惧。
正当有些念头,忽听……
乓!一声,台灯嗖地飞了开去。
下一秒,台灯打在落地窗玻璃上,接着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尖锐的声音哗地响起……
“老板……”我吓得一个飞跳,目光悚动,屏住呼吸。
上帝!那台灯幸好不是打在我身上,若是他把气出在我身上,还有命吗?
satan终于要转过身了,他慢动作地转动转椅,窗外的光线射在他身上,不仅没有给他添上一点温暖,反而寒气逼人。
他目光阴森,一字一句问:“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我倒抽一口冷气,像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摇头说:“一点也不好玩。”
他紧盯着我的脸孔,也不再绕圈子了,追究问“是谁给你权力?允许你一夜不归?”
奇了怪!这是什么问题?怎么听去就像丈夫捉住老婆偷人责问一样?我的错觉吗?
我眉心皱成了川字,冒死回答了在路上想好的台词。
“maple说,除了工作和男人,其他事,我是自由的。即是自由的,那么我心烦去喝喝酒不算犯错不是吗?”
satan双目一瞪,咬牙切齿问:“那我问你!凌天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我脱口而出,随后,我身子一震,瞠大了眼连忙解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哎怎么说呢!我与他什么也没发生,就是霸占了一晚他的床来睡而已。”
糟糕!越描愈黑了。
“我有问你与他发生了什么吗?”satan忽地起身,向我走近,危险的气息瞬间罩近。
看到这幕,我吓得开始后退。kao!他又该死的要接近我了,好想拔腿便跑,可是我要逃往哪里?
“嗯?我有问你与他发生了什么吗?”他再重申一遍。
“没有……”冷汗涔涔,我的心跳加速中。
satan阴森怒叱:“有没有我会亲自证实,我不需听你的解释!”
“哦!”我点头,像泄了气的气球,可当细细深究他话里的全意,我一口气险些换不上来,舌头开始打架,失声叫出来“证实……证实?怎么证实?”
“你希望我怎么证实?”satan还在接近,逼得我一步步后退。
“老板,我可以发誓,我除了醉酒,与他什么也没发生,早晨起来我一身衣服完好无损。拜托!相信我!”
satan冷嗤:“是吗?美色当前,他竟没犯欲望,看来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不过,我对待任何事情都要求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satan终于把我逼到床边,因为床缘拦阻,我身子往后一仰,啊一声跌上了床。
他的身子就在这一瞬间欺压下来……
“你……你……老板……你要干嘛?”双腿一缩,我缩成一团,节节后退。
satan冷笑,“证实啊!看看他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爱的烙印!”
当说爱字时,他故意扬长语调。
我的心凉了半截,牙齿打架,眼看着他跟着爬上床,我哀求:“老板……拜托!要怎样你才相信?我真的只是喝醉,我可以再次发誓,如果真的与他发生了什么,我愿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天爷!情非得已,我不是有意要发毒誓的,如果你在天之灵,就当做没听见。
satan无视,邪气说:“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