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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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高兴得太早,刚抹了一身沐浴露,又郁闷了,手机响个不停。
一听专有的铃声,我全身的神经一下紧抽,忙乱跑出去拿起手机,又冲回浴室,一边冲水一边接电话。
“为什么这么迟才接电话?”魔鬼的声音有着不耐。
“我在洗澡中……”相信下一秒,他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果然,我听到satan屏住呼吸的声音,我突觉全身火热,请求道:“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说?”
邪恶的声音却传来:“不用了,这样子更有趣不是……”
我暗骂一句:有趣个头啦!
“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怎么,我才离开两天,这么快就把你男人忘记了?连打个电话给你都要有原因才可以吗?”satan说的话真的很欠揍。
“呵呵……”我干笑:“我实在想不明,你除了有事找,还会有什么原因找我。”
satan先沉默了一会,而后神经不正常说:“想你可不可以?”
一定是神经失常了!
“哈哈哈……”我的笑声形同哭声:“老板的冷笑话一点不好笑!”
satan再次沉默,转瞬,他问:“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我眼睛一瞪,声音有些颤抖,胆战心惊问:“你在哪里?”
satan冷笑:“在你房外……”
“不是吧……”我一阵腿软,险些跌倒:“老板别开玩笑了,我的心脏现在很脆弱了……”
satan问:“你还是怕我?”
什么叫还是?由头到尾一直是!
“没有啊……没有……我怕你什么呢!”我口是心非干笑,胆战心惊问:“你真的在我房外吗?”
satan还是沉默,之后像对家人报告形踪口吻说:“我在俄罗斯波兰,遇到风暴,现时还在下冰雹,恐怕一时半会回不去……”
“冰……冰雹?”我突觉一道寒意滑过背脊,傻傻的哦了一声。
之后僵持,静默。
“听到我说风暴,你不应该慰问一下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出事?譬如,有没有受伤,受伤严不严重?”
他好怪哦!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 —墨守成妻
我支吾了半天,才问:“那请问老板,你可有缺胳膊断腿?”
“啧啧啧,恶毒的女人,你巴不得我回不去是吗?”satan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八成抽风。
“没啊!没啊!天地良心,我不会咒你死的……”难得他有心情,当然要损他,这个时候不损更待何时?
“……”satan忽然不语,不知在那边想些什么。
一秒……二秒……三秒过去,他才沉声说:“今天就聊到这里……”
说完,咔嚓一声挂了电话,害我瞪着手机,一头雾水。
实在想不明,他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报告形踪?
第016章:让我高兴你就好过!()
satan的一通电话,困忧了我,害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思来想去,终是想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细细回忆他的话,一再发现他真的什么也没说,也没问我与凌天进展如何了,或许他真的在俄罗斯受伤了?所以才突然想起找人聊聊?
受伤严不严重?不会真的缺胳膊断腿了吧?
想想最后一句我不会咒你死的!
我好像真的恶毒了些?
“都怨你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教人相信,被损还能怨谁呢?”瞪着手机屏幕,我如是看见了satan的面具脸。
甩甩头,我把手机一扔,被子一盖,但satan说的话总挥之不去。
我终于忍受不住,索性不睡了,决定去露台吹风……
现在的时间是半夜二点,相信不会有人再打扰我的宁静。
我穿越过长长的走廊,才出了住宿区,再绕着围拦而行,一步步向露台走去。
就在我一步步登上阶梯,我模糊听见,露台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脚步一收,犹豫要不要往前,可是二人聊的话题却让我钉钉子般,侧着身子躲在暗处听了起来。
“房契我已经帮你拿来了,我输的两千万你是不是应该补还给我?另外两千万也按约定打到我帐号?”
“放心吧,不会令你吃亏的……我只想问你,最后一局,你真的没有出老千吗?”
“废话,你不相信我的运气?”
“奇怪!没道理凌天会输的……”
“切!谁叫他找了个女人来玩?而且人的运气总会用完的!”
听到这里,我惊骇发现,那是马奕与百恩的声音,因为赌博那刻他们让我记忆太深刻了,所以记得相当清楚。
我屏息静气,心跳开始加速,捂着嘴不敢出声。似乎,我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马奕与百恩合伙骗凌天?为什么?凌家的房契?
知道这件事,我宁愿自己不知道。
毕竟他们那是犯/罪行为啊!
我吓得魂不附体,脚步一退,哪知,偏偏踩到一个没有打扫干净的依拉罐。
“谁……”百恩适时喊了一句。
“妈啊!”我一个惊吓,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跑。
两个男人蹬蹬蹬……踩下楼梯,追来的脚步声,就如来自十八层地狱,吓我一身冷汗。
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的模样,绝对不能。
身形一闪,见一门开着,我也顾不上这是第几层,冲了进去。
然而,我很快发现自己闯入了不知明的地方,像是船员宿舍区?
直到发现那两个男人没有追来,我才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别怪我大惊小怪,实在看多了犯/罪/片,搞不好那两个男人一旦知道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来个杀人灭口。
呃,就当我多想了吧,现在是什么社会?法制社会!
我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转头,两边看了一下,准备寻找出路。
刚走到一个转弯口,我撞上一人……
上天存心与我作对,偏偏这时送来一个比那两个人还恐怖的男人,即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的人物邢君浩!
我读大学时,一个狂追我的变态。
邢君浩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当看清我的脸孔,他怪叫一声“冷萱!”
“邢君浩……”我分不清自己的声音是恐惧还是阴森。
这个万恶的男人,为什么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这是我第一次咒人死,实在邢君浩真的太讨厌。真不明白,那样恶心的人怎么在这种地方上班?
邢君浩的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移到脚下。转瞬,他把旷泉水一扔,原形毕露:“啧啧啧……看来你过得很不错啊,傍上大款发达了?”
“邢君浩,你少恶心!”我脚步一退,尖叫:“你想干什么?”
他却逼近,色/手朝我伸来,我狠狠一掌拍开。
“别碰我,你这畜/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邢君浩登时面目狰狞,奸笑说:“我们有缘份呗!”
说着,色/爪扣住我的手腕,“分开这么久,怪想你呢!”
“放开我……”打了一个寒颤,我努力试着挣脱,却被扼得更紧。
“我若是不放呢?”邢君浩以为自己力大过人,阴阴地笑。
一时心急,我张牙,狠狠一咬。
“啊……”邢君浩身形一跳,忙乱放手。
可是,就在这松开的霎那,他狠狠一掌甩来。
“啪……”一声,响声惊破窄小的走廊。
“找死!敢咬我!”
脸颊传来一阵火辣,嘴里也传来一阵腥味,我分不清那是他的血还是我自己的。我狠狠瞪着他:“邢君浩!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送入监狱去!”
“我知道,你现在傍到大款财大气粗更加瞧不起人了!贱人,在学校装清高!现在还给我装清纯?”邢君浩揉着伤口。
我冷笑“你恶心!”
邢君浩的色/手又伸了过来,二指扼住我的下巴,威胁说:“给点钱花花吧!好歹我们算是老熟人对吧……”
我瞪着他,指腹抹去嘴角的鲜血,一字一句说:“没有。”
“没有?”邢君浩的视钱落在我的脖颈及耳垂,阴阴笑说:“身上没钱是吧,项链与耳环应该能卖点钱的。”
语落,他另一只手猛在我脖子上狠狠一扯,价值三十万从凌天那里借来那条钻石项链就这么到了邢君浩手中。
“还给我!”我失控大叫。
哪里知,邢君浩不仅不还我,还猛地捉住我的头发一扯,然后大掌狠狠地按我的脸颊抵在钢墙上,像揉柿子般,要扯去我的耳环。
“放开……救命啊!”我真痛恨自己是女人,面对这种窘境,我只能尖叫呼救。
邢君浩死死按住我的头颅,我只觉得耳朵一凉,接着眼前一个黑影一闪,邢君浩就被黑影一拳打飞了开去。邢君浩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找死……”冰冷如来自地狱地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然后我被来者扯开一旁。
我失声叫着,仓皇抬头中,终于看清庞大黑影的脸孔。
凌天面色脸青,寒气逼人,扯开我后又朝防不胜防被一拳打倒的邢君浩走去,在邢君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狠狠一脚踢在邢君浩的腹部。
“啊……”杀猪般的声音冲破一层住宿区,每道门几乎同时打了开来。
“发生什么事?发生什么事?”探出头的人一脸茫然。
“竟敢打她,活得不耐烦了?”
凌天吐字如冰。那阴冷的面孔把我震得全身僵化在地,也许,这才是真的凌天?传言中商场的狠厉角色。
人们看见这里斗殴,立时跑了出来围观,有一个人则火速离开,估计去叫船上的治安管理员。
凌天根本无视这些观众,大手一提,轻易将邢君浩提破布般提起。狠狠一拳,又挥向邢君浩的面门。
“啊……”
邢君浩门牙被打飞了一颗,血肉模糊,可见凌天这一拳多大的手劲?我很怀疑凌天是不是练家子?也会跆拳道?
也对,哪个有钱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呢?
我吓得目瞪口呆,全身的细胞也像停止了一样。我根本无法出声,又见凌天突地掐住邢君浩咽喉,邢君浩脸孔涨红,双眼暴凸。
“把项链和耳环交出来!”凌天伸出手,冷声命令。
由头到尾,邢君浩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而今,咽喉被掐住,为了一条贱命,他不得不把东西全数交到凌天手中。
这时,几名治安管理员也恰巧来了。
“stop!stop!stop!”治安管理员连忙把两人分开。
凌天衣领一拢,退开,冷哼一声:“是谁招聘的员工?没有人教他怎么做人吗?”
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
带头治安管理员急忙道歉:“凌总,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
“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吗?”凌天把我扯到众人面前,说“如今,我的女人被打得成什么模样?你们的眼睛可都看清了?是问,你们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这就是你们游轮的服务态度吗?”
带头治安管理员捏了一把汗,忙弯腰:“遇到这种事,我代表船方深感歉意。凌总您请放心,明天这位员工不会再出现在这条游轮上,上岸后我们会以他故意人身伤害罪把他送给警方处理。至于尊夫人受伤一事,我们会立即准备药酒、鸡蛋送往尊夫人房中,我们还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带头治安管理员的态度相当的好,让人再也无法对他发脾气。
如果凌天再追究下去,我看真要脸红下去,那句尊夫人也够让人误会的。
“算了吧,我自认倒霉……”扯了扯凌天的衣袖,我摇了摇头。
“你打算就这么算了?”凌天眼睛渐渐眯起。
“走吧,回房去。”
我并不是什么圣母,但却怕邢君浩这个变态。想至此,我拉着凌天匆匆越过人群离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凌天把我拉进了他的房间,坚持着要亲自给我热滚鸡蛋。我无法拒绝,一旦拒绝难保他不会起疑。
我与他盘腿坐在床上,面对面坐着,动作说不出的亲密。
“疼吗?”凌天温柔地用鸡蛋滚烫我红肿的脸孔,前一刻的阴冷与现在真是天差之别。
我摇了下头:“好多了……”
“你怎么半夜跑出去?”凌天的语气流露怀疑。
“我会念床,陌生的床我睡不着,所以出去吹吹风。”我说出早已打好的草稿。
“要出去至少要叫上我,不然再遇到今晚的事,我若不是警觉过人,你不是白吃亏了?”凌天微微责怪。
“我下次不会再乱跑了。”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