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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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心情像是特别好,居然有兴致让服务员搬来望远镜,观望夜空。
“今晚有流星雨,你要不要看?”他朝我勾勾手指头,在召唤小狗一样。
“流星雨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是我不浪漫,是我太累了,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他转过头来,神色复杂“你不想许愿?”
“许愿?许什么愿?”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睡一个好觉,能不能别烦?
他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反问“你们女人不是见到流星雨都疯狂吗?”
我全身一震,眉头皱了起来,移动视线与他对望。
他说的女人,是庄青夏吧?他还是对她念念不望,连爱好,喜性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请别把我与她做比较!
“对着一些破石头有什么好疯狂的?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别把我和别人混为一谈!”回了一句,我被子一蒙,倒头大睡,不再搭理这反复无常的男人。
可是,眼睛刚眯上,段焰的手机突然响了,再一次将我吵醒。
他放开望远镜,接通了电话,之后听他喊了一声“妈。”
一听这个称呼,我全身一紧,被子一翻,弹坐起来。
“小萱啊,她在睡觉。”段焰睨我一眼,唇角轻勾,接着他又说:“我明白,不会让她累着的,宝宝重要。”
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他不耐烦说:“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孙子不会有事的!” 分手妻约 /rajjjgi
说完,就见他挂了电话。我难以接受自己听到的。
“你怎么可以误导你妈?”我想起了新婚那天,他故意说给凌天听的那翻话。气到凌天就够了,这一刻,他并不是对他母亲解释,反而添油加醋,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一扔,他懒懒答一话:“无所谓,她高兴就好。”
“你没有考虑后果?要是她知道你的一切骗局,被你伤的最痛的人可能是她啊!”我气愤,同时也心惊,回国后如何对他母亲交待,还有如何向我父母说明?
段焰突然走至床边,上身欺近说:“我考虑过啊,干脆,我们假戏真做如何?”
“什么意思?”
“就是造个人回去交差啊!”说完,他朝我扑了过来,再一次将我压在身下……
第025章:别靠这么近()
圣诞节这天,我们又回到了拉斯维加斯。
回到别墅时,已是傍晚,家里依然没电。有过一次无电的困忧,段焰这才卷高衣袖,出外检修电线。
而我呆在别墅里,趁早洗了澡,无处打发时间,只能莫名走入书房去。
这栋别墅是段焰读书时倚宿时的房子,如果没有猜错,这里有他很多童年的记忆。
房锁有些生锈了,钮动时,有些困难,但还是打开了。
当房门推开那刻,就觉严重的二氧化碳扑鼻而来,还有灰尘落在自己的脸上、睫毛、头发上。
喉咙有些沙哑,我咳嗽出声,打开了房门,然后去拉开了书房的窗户,让空气流通。
一如所见,四周围都是书架,中间有一张高椅和一张办公桌。桌面摆着笔筒和桌灯,还有几个资料夹。我来到书架前,开始试着了解段焰这个男人。惊骇发现,我所翻动的满是灰尘的书,其中有百分之七十是与考古有关的书籍,像西藏、敦煌、金字塔、野人部落等等大揭密有关历史的书本。之后又有百分之十的各国语言的书籍,我翻开其中一本法文,却见上面圈叉可见,上面还有很多注解。再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建筑科的教导书。
原来,这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乐趣是考古,却被逼着学建筑。
我又拿下一本建筑书翻看,都是一些有关体育馆、大厦、文化楼的设计知识,而后,是一些各国经典别墅设计效果图。
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栋空中花园。
不知道为何,这张效果图他叠得特好,而且看上面的印刷日和签字,竟是出自他的惊人设计,旁边还有一行字:今生最大的愿望,是让母亲和青夏,住在仙境般的空中花园。
蓦地,当看见青夏二字,心口猛地像被东西撞了一下,然后揪住,让我呼吸难受。
书本一合,我慌张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回书架,然后试图平复自己阵阵涟漪的心。
青夏何其有幸,竟能得到两个男人的青昧,甚至爱入骨子里去。她让段焰与凌天两兄弟掏心挖肺地想对她好,不得不说这女人的魅力,我自叹不如。
书本放回去,我叹一口,随意仰高脸打量四周。
就在这时,书架上面的一个木匣子吸走了我所有的视线。
上面那一把生锈的没有上锁的小锁,像在对我召唤着,它像在叫我过去把它拿下来,然后打开番多拉盒子,里面会有惊喜……
我像中邪了,明知那东西不可以碰,但人最基本的好奇本性,驱使我搬来高椅,踏了上去。木匣子雕工不错,花纹柔美,很难想象,像段焰这种人,会喜欢柔美的东西。
很轻松地,我打开了番多拉的盒子,里面的惊喜竟是庄青夏写给段焰厚厚一叠情信。
是的,是粉红色的信封,象征爱情。在这个e时代发达的时候,他们还用最古老的方式诉说衷情,可见双方初始有多么相爱。
手指微颤,我抽出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竟是那般刺眼。
“嗨,亲爱的,收到我送给你的蝴蝶标本了吗?这可是爬山涉水冒着生命危险攀上xx峰扑捉回来的哦,昨天攀岩,我和央学长的爬山工具出了一点小差错,差一点我就要和你阴阳两隔了……”
后面我没有往下看,都是一些倾诉爱意的。
我又抽出第二封信,上面写着:“当当当当……亲爱的,几天没收到我的信,有没有生气?都怪奶奶啦!拉着我陪她去针灸。你知道的,奶奶一到春天,便风湿骨痛,真要命,陪她去了医院,还要天天送汤。哈哈……今天我又打破了八个碟子,六个碗,锅由圆形变成栯圆,爹地回到家看,一定头发直竖了。”
无比震惊,我接着抽出第三封信,突然……段焰如是从地底冒了出来,立在房外。
“啊!”我吓了好大一跳。
段焰面无表情的微微抬起下颚看我在做什么,但是,下一秒,当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信上,就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脸色一下铁青,从牙缝逼出一句“你在做什么?偷看别人的隐私?”
说着,就朝我冲来。
我吓得脚一滑,高椅一个倾斜,接着惨叫一声,往地面摔去。
那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仿佛地震了。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却感觉鼻子与口中传来浓浓的腥味。
当我茫然去摸鼻子时,手心传来粘稠的感觉,像是血液……
是的,该死的,当我的视觉恢复那刻,我看见自己一手是血,还有鲜血正滴落衣服上。
这时,段焰朝我冲了过来,当他一看见我鼻子上汨汨而流的鲜血,之前的怒意不复存在,失声叫到:“你搞什么?shit,仰头啊,猪!你感觉不到鼻子流血了?”
说着,就以闪电般的速度一手扣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接着,他糊乱地拉起我的衣服,粗鲁地擦拭着。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真想掐死你!”他低咒,面目狰狞,将我拦腰一抱,朝浴室冲去。
“拍水!笨蛋!”他一直在吼,扭开水龙头,放下我又慌张冲出浴室。
我茫然地仰高脸,捏着鼻子拍水到额头。
才一会,就见他撞门进入,拿了一根细绳冲入进来,命令:“右手!给我!”
一怔,细绳已经绑住我的右手中指,瞪着那根细绳,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最基本的解治方法,笨!”他朝我大吼,一边为我清洗血渍,一边怒骂:“谁准许你进入书房的?我有说那里是你的活动范围吗?”
我支吾回答一句:“没电这不是无聊吗,我才想进去……”
“那你偷看信的事又怎么解释?别说又与没电有关!”他逼问。
“是,我好奇!我好奇那个盒子里的是什么!”我莫名顶了一句,连我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语气不是做错事应该有的自责,却是理直气壮。
他一怔,瞪着我:“那些信你都看完了,知道多少?”
“只看两封,你想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曾经很相爱。
他突然自嘲“看了那些信,连你也觉得我很愚蠢是不是?曾经被骗得团团转?”
“……”我答不上话,茫然望着他。
他放开我,转过身去,愤怒道:“别同情我!我讨厌同情!”
说着,他气愤离去,甚至于拿浴室的房门出气,转身时狠狠一脚踢烂了玻璃门。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满地。
这男人的怒火竟这般大,他忘记不了庄青夏,全然不顾做为她替身的我的感受。
望着那道背影,我的鼻血与泪水一并往外流了。替身终归是替身,稍微惹怒他,即使我再怎么顺从他,他终还是要拿我出气。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发泄怒火的出气筒?
当我的鼻血止住,小心翼翼躲过玻璃时走出房时,却见他倚在沙发上,又望着窗外了,不停地抽烟。一旦心烦,他便狠吸烟,不一会,地上便满满的烟头。
感觉到我立在他的身后,他自嘲地问一句:“我已经在试着忘记她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打开那道房门,挑起我的记忆?”
我一愣,然后无比平静地问“你还爱着她,即使我不去揭穿这个事实,你照样不好过。”
“我的事不要你来管!”他冷哼:“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来教我怎么做。”
“我早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干涉你的做法。”我应一声。转身:“明天回国吧,这个蜜月即是多余,又何必还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他倏地回头,狠瞪着我:“你一开始就不乐意来蜜月是不是?”
我无惧地回视他,把责任推回他的身上:“是你逼着我来的!”
“还是你想立即回国,去见你的旧情人?”他简直无理取闹,无中生有。
“借用古语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随你怎么想。”我转身,不愿与他争下去。
“你站住!”他突然怒斥:“我再重申一次,这辈子我若不放手,你就是我的!你最好记住这事!”
我瞠大着眼,回头,不可置信瞪着他,竭斯底里“你怎么可以这样背信弃义?白纸黑色不是写得很清楚,一旦我嫁给你,而你夺得一切,就放我走的,你怎么可以又言而无信?”
“对别人我可以讲信用,但是对你,我不愿意!”他话中有话,我听不明白,什么叫不愿意?不愿放我走?为什么?
他挑了挑眉:“不是要回国吗?行!明天就回去!我会让你看看你的旧情人还有凌天怎么惨的!”
我一惊,脱口而出:“你简直是个疯子,一碰到庄青夏这三个字,就丧失理智,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眯起眼,“你说什么?暗指我神经病?”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愤怒转身,蹬蹬蹬冲上楼。
这个蜜月真的不快乐……
很不快乐!
t市,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下了飞机,我与段焰仍在冷战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回去的行李,仍是我一人搬下飞机的,瞪着那道背影,我一张嘴不停地背着他骂人。
他好自在啊,就提着他的公文包和笔记本,真够享受。如今,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他的女佣,纯粹打杂的,行李还真是重,搬上搬下,我的手心真起水泡了。
心里面碎碎念,恨不能段柔马上出来帮我出这口恶气的。回国之前,我偷偷给段柔打了电话,告诉她回国的班机,顺便再小告密。
与段焰一前一后出了接机室,果然看见段柔等在外面。
段焰的眼睛果然雪亮,也许也因母子连心,段焰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深爱的母亲。他径直向段柔走去,叫了一句“妈?你怎么来接机了?”
段柔的视线越过他,直直落在我身上,一看见我拉着的行李,知道他的儿子虐待媳妇,脸色立马黑了,开口第一句就责怪:“焰,你怎么可以让小萱搬行李?你不知道怀孕不宜搬重物?万一一不小心流产怎么办?”
闻声,段焰明显一怔,但是立刻,便会意是我的捣蛋,冰冷的视线朝我射来。他压低声音问“是你打电话给妈的?”
这是沉默一天一夜后,他与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责问。
我还未答话,段柔就解围,“不是小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