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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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座位的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提醒我可能怀孕了。我算了算日子,才想起可能怀了你的骨肉,于是,我一时冲动临时下了飞机想去你出事的海边……”
段焰轻蔑地扬起嘴角,冷笑:“你在骗三岁小孩子吗?当时飞机失事,可是说飞机上所有人无一幸免,你想告诉我空姐不清点人数?少了一个人也不知道?”
庄青夏嘴张了张,说:“事实真有这么巧啊,过安全检测门时,那怀胎五月的孕妇因为提行李不方便,让我帮忙接回她的登机牌、机票和有效身份证件,上到飞机我因为作呕一时手忙脚乱,所有证件所有东西往椅子一扔便飞奔去洗手间。空姐清点人数检票时,那孕妇告诉她我去洗手间呕吐了。所以歪打正着我躲过了一劫,证件遗失在飞机上。况且飞机失事还有几具尸首也未找到啊,谁会知道我在不在其一?”
说完,她眸光灼热瞪着说不出话的段焰,有些语无伦次说:“当时,爹地奶奶反对我们在一起,怀孕了我无脸回去见他们。我无处可去,唯有留在t市一家雕刻室工作,改名换姓生下天赐,这一躲就三年,可是上个月,我看见了有关你的新闻和杂志……”
段焰不动声色,反问:“你觉得我应该信你吗?”
庄青夏脸色一白,紧张道:“焰,天赐真的是你的骨肉,当时我去检查照b超,医生告诉我五周了。”
段焰突然低吼一声:“不要叫我名字,你让我感觉恶心!你编织这么多谎言,而且抱着一个野种来找我,是为了和我重修旧好?再玩弄我一次?”
庄青夏一急,解释:“焰,你可骂我、怒我,怨我!但是不可以污辱你的儿子,天赐是你的骨肉,不是野种,你不能不认自己的骨肉。”
段焰凄凉地笑:“可笑,谁都知道新婚夜那晚,你和凌天搞在一起,你想告诉我,这野种是我的?”他突然阴森道:“还是你看见我现在风光了,有本事了?就带着野种来告诉我这是我儿子,让我收留你们两个?你不觉得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
听段焰针针见血,庄青夏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自叹不如。
“焰,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她的脸皮厚得也让我自叹不如。
“误会?你说我们之间沦至今天只是误会?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与凌天在新婚夜上床也是我看错了?仅是一个误会而已?”段焰的眼睛眯在一起,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骤。
庄青夏居然点头:“我会在新婚夜与他上床,那也是因为你。我们结婚前一天,打你电话的女人不断。结婚前一晚,你敢说你不是一夜未归吗?当时,你的身上还有女人香水味,衬衫里又有口红印,我生气!坐在新床上我感觉恶心,所以我才想到报复你,让你紧张我!只有我一个女人!”
段焰啧啧摇头,咬牙切齿说:“庄青夏,我到今天才算真正看清你,你很会颠倒黑白,真是……贱!”
贱字,几乎是他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转身,他伸手拉开车门,庄青夏竟然知道他的软肋,用激将法,说:“焰,你不肯认你儿子吗?是不是想二十年后又一个段焰,曾经被父亲抛弃?”
这句话,我曾经问过段焰,没想到眼前这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问的问题也一样。
段焰身子一震,他不屑:“你说认就认?有什么能够证明他是我的种?你不觉得现在更应该去找你的野男人,他正等着你回去一家三口团圆。”
“还要证明吗?”庄青夏抱着孩子三步奔到段焰身后,望着段焰的背影,急道:“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和你小时的照片几乎是一个模印子出来的,这还有假吗?”
段焰砰一声又甩上车门,转过头去,目射寒箭瞪着她:“长得像就是我的种?那你与萱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是双胞胎姐妹?”他怒叱:“还是,他是你后来的野男人生的?因为我与你同居两年,所以遗传了我的相貌,身上却流着别的男人的血?”
庄青夏脸色一白,瞪大着眼:“这三年里,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
段焰冷嘲:“你觉得我会信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耐得住寂寞不找男人?在未和我一起,你就和别的男人睡过了,睡完我后又去睡凌天,今天你居然还有勇气站在我眼前,不知道兼耻二字怎么写?”
庄青夏哑口无言,一句话也答不上,抱着那听得似懂非懂的小男孩,泪如雨下,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怜兮兮。她声音哽咽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天赐渐渐懂事了,他不能没有父亲啊!你曾怪你爸抛弃你与你母亲,可曾想过,你不认天赐,也是在抛弃他,可曾想过,他以后会步你的后路!”
这句一说出口,段焰的脸色霎那刷白,我知道,庄青夏成功伤到他了。段焰最讨厌自己私生子的身份。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是轻易被庄青夏玩弄的。
砰一声,段焰已经钻入车里,油门一踩,方向盘一个急转,喇叭叭……一声惊响,用行动来赶人。
“焰,你不能不认天赐……”庄青夏抱着孩子,面对这刺耳的喇叭,她不得不捂住孩子的耳朵退至一旁。
而这时,段焰摇控一按,铁花大门自行打开,接着车子一下溜入别墅。
眼看庄青夏不死心想追上来,段焰面目狰狞适时一按摇控,一声尖响,铁花大门将庄青夏与那缩小版段焰关在了门外。
“该死的女人!”从后视镜看向别墅外的一大一小,段焰突然低咒一声。
他好像把我当成了透明,由始至终,他完全且彻底地把我忘记了。不然为何自庄青夏出现后,他的视线从未落在我身上?更别谈他会去想想我的感受?
正主儿回来了,他有分心去顾忌过我,想过我吗?
当车子停入停车间、当我太过安静一直不出声,他这才猛然想起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
转头,见我静静地瞪着他,他目光一悚,竟有些许的恐惧。“萱……”
终于发现我了?漠视得真够彻底的?原来庄青夏在他心中份量这么重,只要她一出现,我都可以彻底的消失了。我默默解开安全带,悲哀地说一句:“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
可笑,我还是比不上庄青夏,她只要一出现,他便神魂颠倒。推开车门,手腕却被扼住,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萱,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身子有点累……”我无力地答了一句,推开他的手,走下了车,进入了别墅。
进入屋里那刻,故意一瞥,却见,庄青夏抱着孩子立在别墅外头,视线也落在我身上。
一个照面,她也呆住了。可是不久后,又见她眼睛一亮,何故要眼亮?或许她觉得焰和我一起,是因为和她长得相似,寄情而已?
我脸一沉,心口如被捅了一刀,我迅速逃离,向卧室走去,要躲起来……
我躲在房中不愿出去,还将自己反锁了。眼眶一热,泪水禁不住地往外流,原来我与段焰的爱情这么脆弱,只要一个女人出现,都经不起考验。
“萱……”房门突然敲响,也不知他站在房外多久了?
我被子一蒙,有几分赌气地答了一句:“别烦我!”
他不死心地继续敲,同时还喊道:“萱,开门!”
“叫了你别烦我呢?”
我低吼,有些矫情,可是我忍不住难受啊。一想起刚才他把我漠视了,心口就像被刀捅了无数次。瞪着那道门,很后悔,后悔自己掏出真心。如果我不爱上他,就不会那么疼了吧?
为什么偏偏在我发现爱上他时,庄青夏才出来?
一切都是命!偕是我与他的命。庄青夏早应该死了,上天却怜惜她,冥冥中自有安排似的。
“萱,开门,你听我解释……”他果然不走,沉痛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别烦我!我要冷静!”我怒火不小,由低吼转为怒吼。
是的,这一刻,我需要冷静,才能去处理三者,不对,是四者的关系。那缩小版段焰才是最厉害的角色。
“你再不开,我就踹门的!”他的脾气也上来了,我所认识的霸道的男人回来了。“你开不开?不开我真要踹了,我数三声……一……二……”
“神经病!”我气急败坏,真害怕他一脚踢破门了,奔了过去,倏地拉开房门。
段焰居然好整以暇抱胸斜倚着墙,当四目相对那刻,他的眼底尽是满满的柔情,他的嘴角轻勾,似笑非笑,慵懒问了一句:“我以为你真忍心看着我把属于我们的房门给踹了。”
这家伙,竟然戏弄我?我一气,又想关上门去。
适时,他脚一顶,稳稳顶上,让我无法关门。而他的身子也趁机溜了进来,大手一扬,将我圈入怀里。
我一紧张,什么都忘记了,全身僵住。
他在我耳边吐气,低沉问:“还不承认你在生气?你的醋意真的让我见识了。”
我被他拥着,无法挣脱,我头微倾,说着违心话:“她回来了,我应该离开了。”
他身子一震,不满的声音响起:“她现在与我无关,你为什么要离开?你才是我的正牌妻子。”
“是吗?段焰,别骗自己了,那个小孩长得跟你几乎一个模样,若是哪天得知他是你的种,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你忍心不要自己的小孩?让他步入你的后尘?而且你这么喜欢小孩,一旦确认了你们的关系,你会不接受他们母子吗?”
我讨厌他的逃避,刚才他与庄青夏的对峙我都看在眼里,他只是暂时不愿相信庄青夏而已。再者,庄青夏知道他的软肋,她一定会在小孩子身上下苦功夫的。
指不定,明天、哪天她又来给些意外也不一定。
迟早会有一天,他会接受那对母子。
段焰猛地放开我,将我的身子转了过去,双手固定我的脸,要我高仰望着他。
他前一刻与后一刻,完全变了个人,他微怒说“萱,你要记住,我是喜欢小孩,那也要是我的种,那男孩虽然长得像我,但是庄青夏这种女人,我已经看清她,她说什么为了报复我,竟然可以和凌天上床,这种鬼话谁去相信?她为了目的,可以颠倒黑白,再从别处抱来一个小孩有什么难处。她想利用这点和我重修旧好?简直是白日做梦!别说我现在有你了,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再和她复合。愚蠢,一生只有一次就够了。”
我骇然,瞪着那双坚定的眼睛,我不安且茫然。他的意思我在他心里有一席之位吗?而且,他不可能再爱上庄青夏?
应该相信他吗?可是刚刚自己有对眼睛看着啊,面对庄青夏,他真能做到无视吗?他不就是失控了?而且针针见血,怒发冲冠。甚至于,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没有什么比他的忽视更让我难受。
见我犹豫的目光,他似乎心有灵犀,难得一见的柔和,说:“刚刚我的确有些失控,可是,你应该站在我立场去为我考虑。任谁,面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还能做到淡定从容吗?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庄青夏这个女人从我脑中清除干净!”
“可是……”
“我只喜欢属于我们的孩子,要生也应该是由你。”他打断我的话,甚至语出惊人:“今天,你们两个在我身前,我才发现以前自己多么荒谬,但是我不后悔去a市买下你……”
他说什么?我失落的心又燃起了希望,可是仍忍不住钻牛角尖问:“如果那男孩真是你儿子呢?你怎么办?”
他一日不说答案我一日不安,就像他一天不说爱我,终还是发生了事。
段焰不屑地笑,说“不可能的,这种鬼话你也相信?你说我会蠢到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例假不能同房吗?和她结婚,就是算好她的例假才结的。”
看见他不相信的眼睛,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我心里忍不住失望,幽幽道:“这可难说,我家隔壁的杨大姐怀孕三个月,还来例假,她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他目光一震,有些难以接受,摇头说:“不管怎样,那男孩都不可能是我的,现在她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出生日期也可以是假的,我们有必要去在乎一个子乌虚有的孩子吗?”
我微怒,指控:“焰,那不是子乌虚有,我只想听你说,真有这么一回事时,你要如何处理?是收留他们母子吗?然后和我相处?走你们凌家的后路?一夫两妻?大小老婆?”
段焰双眼一瞪,答不出话。
凌志锋,曾经两个老婆,而且凌志锋到年老后,才笑自己痴心妄想,后悔当年的决定。如今,真可笑,他也要走他爸的后路。
瞪着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