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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墨守成妻-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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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焰冷冷地看在眼里,之后冷哼一声,威胁吼道:“别再挡路,否则别怪我开车撞人!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钻回车里,又再连续按几次喇叭。

    刺耳的响声惊破天幕,庄青夏脚步不动,段焰的决心也不曾改变。

    “叭……叭叭……”一直按一直按。

    一直按到庄青夏不得不放下小孩,退开一旁,捂住他的耳朵。

    而这时,段焰的车子才趁机开出去。

    车子一出别墅,段焰就锁上铁花大门,同时油门一踩,车子上路。从后视镜看向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段焰骂了一句粗口。

    然而,车子没有驶多远,段焰又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车子。

    我心口一震,失望地瞪着他。

    我原来以为他想要倒回去。却不料,他掏出了手机,当着我的面,拔通了凌天的电话。

    是的,段焰拔通了凌天的手机,我瞠目结舌,听着他们精彩的对话。

    电话响了五声,才接起。

    “哟,今天吹的什么风,居然找我?”

    段焰放的是扬声器,所以我听得很清楚,凌天的冷笑。甚至于,旁边好像还有其他人司徒烨磊。

    “谁?”没错,是司徒烨磊的声音。

    “还能有谁,天涯集团最卑鄙下流无耻的堂堂大总裁段焰!”凌天冷嘲热讽回答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人一唱一合,真是默契啊!

    听到这里,段焰的嘴角擒起一抹冷笑,他冷哼一声,阴阴笑说:“凌天,别这么意外,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件更意外的事,保证让你一阵惊喜。”

    凌天的呼吸一窒,只是转瞬,他又笑道:“是吗?那我得洗耳恭听了,除了大赛之外,天涯集团竞标失败,还会有什么大惊喜比这更让人意外?”

    段焰先停顿一会,才冷嘲说:“原来,你念念不忘的贱女人没死呢!还带着你的种来找我,非得要我承认是亲生父亲。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铛……”我听到一声尖锐的茶杯落地声,接着就听到凌天声音有些颤抖,不似装出来的恐惧中又夹着欣喜:“你说什么?青夏没死?青夏没死……”

    “啧啧啧,我只提贱女人三个字,你也能猜到是她,看来在你心中,她也很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吗?”段焰嘴巴真是恶毒得可以:“真悲哀,像她这种贱女人,上天竟然不收了她,真是太不公平了,她早应该下地狱去了!”

    凌天不笨,他激动只是那么几秒,就问出了问题所在。

    “段焰,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吗?还是你想说青夏飞机失事都能大难不死?是唯一的幸存者吗?抑或是你觉得拿冷萱来玩还没有玩够?再加一个莫名冒出来的小孩来让我负责让报复游戏更精彩一些?”

    凌天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面对如此直接的羞辱,段焰也不恼,反而慢条斯理说:“你觉得我在玩你?你觉得我刚说的贱女人,是冷萱?”未等对方回答,他的声音一下变得相当的凌厉:“啧啧啧,凌天,你的脑子越来越迟钝了,建议你,凌氏集团总裁位置尽早让别人坐吧!”

    “你!”凌天气愤,但转瞬软了下去,又用询问的语气:“青夏真的没死吗?我分明看见她过了安全检测关,别说她没有上飞机!”

    段焰冷哼:“这个问题,留到你遇到她再问吧!”说着,他又冷笑:“哦,对了,她现在正在我家门呢,带着一个野种,大概是你的吧!赶紧把她带走,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若再骚忧一次,我就有办法把她送进监狱里呆个终生监狱!”

    “你说的都是真话?她不是冷萱,青夏真的没死?”凌天的语气终于掩不住激动,看来这男人还是相信了,而且对庄青夏旧情未了。

    真替他悲哀,这样朝三暮四摇摆不定的女人,值得他付出吗?

    “对啊,她为什么不死?像她这种人早应该死一百次。”段焰冷嘲一声,之后命令口吻说:“限你今天内把那贱女人带走!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咔嚓!段焰挂断了电话。

    当挂了与凌天电话那刻,段焰见我又一次失神望着他,他明显怔了一下。

    瞬间,他愤怒与冷笑的脸孔一敛,望着我又化做关心,似笑非笑地问:“这一次,女婿正式登门造访,需要带什么?”

    我回头望一眼那立在门外不走的女人,含糊地答一句:“你什么也不带,只要对我好对我忠心,我家人就心满意足了。”

    “嗯……”他一怔,最后笑容一僵,才又开车上路了。

    老爸老妈现在住在龙云堡原先我住的那栋别墅,当他们踏入别墅的那刻,我以为爸妈会像刘姥姥进入大观园,吃惊。

    孰料,他们二老居然没有反应,见到如此豪华的别墅居然无动于衷,只是心安理得地住入别墅。相反,老哥当时虚荣满足地大乐。

    老哥现在有房有车,缠上他的女人不断,幸好,大哥还算争气,知道工作要紧,没有留恋花丛,不过下了班后,他很少在家便是了。

    当我回到新居,或者说旧居,老妈与老爸正无所事是,老妈在打毛线,老爸则在扫雪,老哥还是不在家里。

    如果现在不是冬天,我可以想象,老妈老爸一定坐在园里里拍苍蝇。

    知道我们突然到来,老爸老妈面上一喜,老妈扔下毛线,老爸扔下扫帚,连忙请我们进屋。一见老妈,我的泪水就不听使唤地往外流,我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脆弱的,一见到亲人再坚强的面具也会崩塌。

    “呀,小萱怎么哭了?”老妈一时措手不及。

    段焰吓得身子震了一下,连忙解释说:“岳母,小萱失去小孩终日以泪洗脸,我见她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带她回家来散散心,你好好安慰她。”

    他还是对我家人说了谎,但是我没有拆穿他。

    老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傻孩子!养好身子断了病根还可以生第二胎啊,老活在过去做什么?”

    接下来,老妈对我上了一节生育课,然后留我们吃了一顿午饭,为了给我找点事做,老妈教我打毛线。段焰等待其间,一边陪老爸喝茶,一边下象棋。

    如此温馨的一幕,让我感动得想垂泪,变得更脆弱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无厘头问了一句:“妈,你说世界奇不奇怪,居然有一个女人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老妈身子一震,脸色一白,突然伸手探我额头,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自言自语:“小萱,你没发烧,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人长得相似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奇怪吗?那若是一个小孩子,长得和焰小时候一模一样,奇不奇怪?”不知为何,我终于守不住嘴。

    只见,段焰下棋的手指一抖,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

    面对家人异样的眼光,他很快镇定下来,淡笑说:“小萱最近看了一部儿子认亲的电视,入戏且糊言乱语了。”

    我以为老妈他们会一笑置之,孰料老妈问:“剧情是怎样的?”

    段焰嘴一张,然后含糊答道:“还能怎样,就狗血的认亲剧啊。”

    “那结局呢?”

    “结局啊,男人和正妻依然恩爱,那小孩子也不是他儿子,只是苦了这对夫妻,险些因误会分手。”段焰有意无意地说着。

    老妈哦了一声,而后低下头继续打毛线……

    老爸突然凝重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人,可别四处花天酒地,最后沾得一身腥!”

    段焰附合:“那是那是,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要忙着事业,又还要分心应付小萱一人都应付不了,哪还有这个心思去惹其他女人?”

    老爸拍了拍段焰的肩膀:“看得出来,阿焰不是这样的男人!”

    “这可难说!”老妈却冒出一句:“阿焰长得太俊了,他不去沾惹女人,难保女人不沾惹他!”

    闻声,我也幽幽说一句,圆场:“是啊,早知如此,我选个貌丑的嫁了算了,省得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的。”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段焰一惊,象棋扔在一边,回头瞪我,强势说:“谁敢娶你,我挫他的骨,扬他的灰!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话一出,老妈老爸哄然大笑,我也只笑不语。

    这男人,三句不离本性,霸道、专横、阴晴不定、毒舌、刀子嘴豆腐心,我总算是看清他了。

    陪在亲人身边,时间过得真快,到了傍晚,我与段焰坚持要离开,老妈才放我们走。回家的路上,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如此的寂静很适合我们的心境。

    我们突然害怕回家,害怕再次见到庄青夏。

    “看来,我要沈全把保镖全调回来!”还未到家,段焰忽然冒出一句。

    我一愣,而后想起,自结婚后,段焰就把佣人与保镖全辙了。真没想到今天沦至需要保护的,是因为一个女人。

    “也好,以后我一个人在家不至于无聊。”附合声起,车子已到了家门。

    看见门外没人,我们明显松一口气,可是当铁花大门打开,看见别墅内厅堂灯火通明,我们的身子又同时一紧,段焰再次骂粗口了:“妈的!这死女人!”

    油门一踩,车子迅速进入别墅,未停入停车间,车子便随处一停,我与段焰就跳下地。

    离屋子越来越近,我们终究看见别墅里面的人影。

    当看见庄青夏穿着我的睡袍,妩媚地散着卷发,与小孩在厅里用段焰的电脑玩着游戏,我与段焰的身子同时一顿,不可置信。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私闯人家,还胆敢穿女主人衣服的?

    段焰已经气愤得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捉着我的大手,突然紧握,险些捏碎我的手腕,我失声叫了出来,他才一惊,连忙放开,惊慌开口:“对不起……”

    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我以为耳朵出了问题,怔怔望着他,连疼痛都忘记了。

    他说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想他如此男人,居然对我说对不起三个字,已是极限。

    还有什么更令我感动?我摇了摇头,对他安慰一笑:“没事。”

    这时,我们的声响惊动了庄青夏,她适时回头,一见段焰双目寒光迸射,仿若想杀人,她身子一颤,慌张抱走小孩,离开电脑,站了起来。

    “谁准你动我电脑了?”

    段焰的电脑没有上锁原是因为我参加大赛需要偶尔要用到电脑,这刻,我不敢想象里面的资料……

    三步奔到庄青夏身前,段焰一手猛地掐住她的咽喉,咬牙切齿问“准准你穿我老婆的睡袍了?你这贱女人,找死吗?”

    看见如此狂怒的段焰,我失声捂住嘴,但一想起他可能错手做出什么杀人的事,我又大叫一声:“焰,别掐她!”

    叫时,我的身子已经奔了过去,拉人。这时,缩小版段焰又大哭,哭声惊天动地。

    “放开妈咪!放开妈咪!”缩小版段焰粉拳落在段焰的头上,不痛不痒。

    但是这样,让我看了心口揪疼,我原想再出口,纠缠时,身后响起了声音。

    “焰!快停手!”

    我们错愕转头,却见是柔妈,身上穿着围裙,看似在厨房做饭?

    我与段焰都不敢相信,庄青夏会是柔妈放进来的。柔妈怎么可以这样?还要贴心给她做饭?

    段焰手一松,不可置信地直摇头。

    未等我们开口,柔妈就语无伦次说:“那个,是早晨下着大雪,我原想给媳妇过来炖个汤,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她晕在屋外,怕她有什么事,把她叫醒,可是刚醒一会又晕了,我见她可怜就让她进屋里来了,让她去冲了个热水澡……”

    “妈!你疯了!这是这女人的把戏,你居然相信?”段焰竭斯底理,连我也不由得生气。

    可是,真要气柔妈也气不起来,她也仅是不想一个女人冷死在自己儿子屋外罢了。

    我叹息,语气不太好:“算了,一件睡袍,她要穿就给她吧!”

    柔妈脸色一白,哑口无言。

    我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可是我真的很难受,虽是一件小事,但是可以看出,庄青夏一进入这个家,以后事情绝对会没完没了,永无休止。

    柔妈道歉的语气说:“小萱,家里能让她合身的只有你衣服,我临时出去买更不放心了……”

    我苍白着脸摇了摇头:“柔妈,我真的没事,她要穿就穿吧,若是她真在我们家出了什么事,惹来官司也不好。”

    柔妈一喜,松了一口气说:“小萱最明理!”

    听到我们二人的对话,段焰的怒火更甚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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