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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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逼着我们承认你吗?”霍仲明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不卑不亢的女子。
“不,我是在告诉你们我和你们一样爱他,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好好爱他,而是要逼他选择一方,让他如此的痛苦,难道你们做父母的看不到吗?”秦语岑心疼着。
“放肆!”霍仲明厉声责备,“你马上离开!”
“走。”霍靖棠强硬地拉着秦语岑离开了病房,往休息室的洗手间而去。
阮丽芬看着已经消失在了门外的霍靖棠和秦语岑,看着自己的儿子:“仲明,岑岑是晚辈,她能来看沐兰,还这么有心的带了亲手做的粥,这已经很有心了。你是长辈,难道连这点容人的气度都没有吗?就算你们不接受岑岑,但是她却是我这个老太婆的朋友。她还是小帆的学生,也是朋友。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和小帆难做,更难做的是你们的儿子靖棠,他看到你们这样,他的心会不痛吗?不管任何事情都应该心平气和的说。”
“妈,你喜欢她就是在给靖棠撑腰,因为有您的支持所以他才会认为我们做父母似乎不重要。妈,你看看沐兰现在这样子,不都是给这不听话的小子给气的吗?沐兰是你的媳妇,秦小姐只是一个外人。爸的心里也不会接受她的,妈,你一个人支持也不没用的。这件事情我希望您老不要多管了,我们会处理的。”霍仲明知道母亲就是喜欢秦语岑,不想她在这件事情上插手太多,“妈,我们不能拿霍家的名誉开玩笑。”
阮丽芬叹息一声:“你自己想想,和霍家相比,靖棠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吗?他这么多年难得认真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你们这样做真的就是为他好吗?”
“大伯,我知道我是晚辈,不该插嘴,可是我有些话不说不快。”霍靖帆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二哥和语岑相爱并非罪恶大极,她一个女孩子能坚持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容易。世间真情难得而可贵,你们不要把真正爱二哥的人给逼走了。”
“小帆!”霍仲明低声轻斥,“你把她带来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哥的事情你也别再插手。”
“奶奶,我扶你回去。”霍靖帆不再多说,上前扶起了阮丽芬。祖孙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白沐兰愣愣在坐在那里,霍仲明坐在她的身边,安抚着她:“沐兰,我不会让靖棠离开你的,相信我。”
而在洗手间洗好手出来的秦语岑和霍靖棠出来就遇到了和离开的阮丽芬和霍靖帆。
送走他们,霍靖棠和秦语岑站在住院楼下面,秦语岑觉得自己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可是在看到他之后觉得好像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而苍白的。她只能这样静静地凝视着这个男人,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
“岑岑,为了我让你受太多的委屈了,对不起,现在的我有些无能为力为你做什么。我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不能像当初承诺你那样给你无忧的幸福。”霍靖棠看着她,眼潭深处是深深的心疼,还有对自己的自责。
他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一种失败。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失败的,那样他和关昊扬又有什么区别。他做不到护她周全,又何谈什么爱她!
“对不起,岑岑……”他再一次地道歉,放在身侧的手指尖痛苦的蜷曲起来。
秦语岑的眼里是晶莹一片,她柔美的唇角边扬着淡淡的笑意:“靖棠,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我自己也有太多的不被他们接受的地方。他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靖棠对不起,我没办法劝自己对你放手。我这样坚持只会让你难受,让你父母生气,怎么办?”
霍靖棠握起她的手:“也许你该放手。是我无能……我也不值得。”
现在霍靖棠才觉得自己的承诺是多么的可笑。母亲的自杀便轻易的打碎了这一切,把他置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地困境里。他为什么要做选择?他只是想好好的单纯的爱一个女孩子,想给她所有他能给的宠爱,难道这也不行吗?
“不,你值得。是你说过要我牢牢牵住你的手不放开的,我是很听话的人,所以我一直都会牵着,不会放开。”秦语岑反扣着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松开。
“我以前是说过,那是因为我太高估了我自己。”霍靖棠抿紧了唇瓣,一张俊脸冷如霜,“岑岑,我累了,长痛不如短痛,我们--”
事到如今,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他也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不想再把她拖累在这样痛苦的深渊里苦苦的挣扎徘徊。他想就让自己做狠心负心薄情的那一个,把她推开,把她推得远远的,也许她还可以找到幸福。他没有没办法置母亲的生死于不顾,至少现在这段时间不可能,也许会有想到办法的一天,可是那一天的到来不知道是哪一天,他无法让她这样无止尽的等下去,这对于她是不公平的。他选择了母亲,这注定了他要伤害到她……这是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伤害她比割他自己的肉还要痛。
“我们说过不离不弃,靖棠,不要放弃好不好?”秦语岑眼含着泪雾,“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你也别想推开我,这辈子是人是鬼我都赖定你了!”
“你怎么这么傻?”霍靖棠看着她的泪,面容也柔软了下去,“岑岑,我就是一个混蛋!”
“你不是!”秦语岑不允许她这么说自己,“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推开我,我不会让你如意的。现在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去承受的。靖棠,让我陪着你,就像你曾经在我最无助困难的时候陪着我一样。”
霍靖棠什么都没再说,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发顶上。空了许久的怀抱终于被她填满,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让人感到幸福。
他们是如此的艰难,却又是如此的快乐。
秦语岑自从那天离开了医院后,她依旧坚持每天早起,把粥熬好,然后带到了医院里去给白沐兰。
每一次白沐兰都没有领情,不是不吃,就是把她的碗给扔了。
席言看着她每天辛苦做的东西都被白沐兰拒绝,也心疼着她:“岑岑,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最起码我这样是有事情可做,我觉得我是和靖棠一起并肩战斗着。这样就够了。”秦语把粥装好,轻拍了一下席言的肩,“言言,替我加油就好了。”
秦语岑到了医院,她的辛苦再一次被白沐兰给扔在地上。
“你听不懂吗?你做的东西我都不会吃的,你不要再白费精神了。你以为你做这一点小事就可以让我接受你吗?秦小姐,你要有自知之明。我也不想针对你什么,可是也请你停止这么无聊的纠缠。你要我说多少少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的,请你不要再来医院对我造成困扰,看到你,我的病就永远都好不起来!”白沐兰尽量让自己说话不会太苛刻。
可是秦语岑每一次都像是没事人一样,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后,依旧微笑:“阿姨,你别气,我这就走。”
“你明天最好不要来了!”白沐兰盯着她的眼睛,“你不要再逼我不给你留最后的尊严。”
“阿姨,我只是想尽我的一份心意而已。”秦语岑依旧不生气,“靖棠照顾你很累了,我也是想替他分担一些。我心疼他。”
“如果你真的心疼他,就该放手离开他,而不是这样固执的在这里折磨着他。”白沐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放过他。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我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而你和他本就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你没有资格这么罢着他。”
“我只是想和您一起爱他而已--”秦语岑无准绳怎么强调他们都听不进去的,要知道现在的白沐兰有不生的抑郁症,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儿子,别人都是多余。
“不需要!”白沐兰打断她,“你知道吗?我是他的母亲,我和他有着血缘关系。只要我再自杀,你就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我只是不想让你太难堪,所以劝你自己离开。秦小姐,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
“自杀?”秦语岑感到到一道雷劈下,把她打得整个人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这一次我住院,是因为我吞了安眠药。”她欣赏着她美丽的脸,还有震惊到碎裂的瞳孔,“为了让你离开,我不介意我这么伤害我自己一次。”
“阿姨,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秦语岑咬着牙关,苦涩在喉咙中漫延开来。
“我就是疯了。”白沐兰笑着。
秦语岑咬着唇,羽睫微颤着,她说不出自己的什么样的滋味。自己深爱的人的母亲竟然以死想逼,霍靖棠受到了是什么样的折磨。她不是为自己心痛,而为他。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好?才能在这场爱情的博弈里取胜!
157如果这是我可以唯一能挽留住她的方式()
秦语岑在些时显得特别的无助,她感觉到头疼欲裂,她抱着自己的头,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种针刺的疼在太阳穴上跳动。她咬紧了唇,隐忍着整个人整颗心被丢进了冰冷至寒的北冰洋里。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会让自己呛到冰水,冷彻心肺。
“早知道会这么痛苦,何必这么势执着的纠缠不体。可是你这种痛有我痛吗?”白沐兰看着痛苦不堪的秦语岑,她知道自己的话有效果了。
“我不是在替我自己痛,我是在替靖棠夏悲哀!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以爱的名义绑架他,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他好的,可是你们谁又真正的问过他这是不是真的好,他是不真的快乐!”秦语岑咬白了唇,她极力地压抑着那在心底咆哮和翻涌的痛苦,她就这么直直的地盯着白沐兰那张美丽精致的脸,“我也替你们感到悲哀,一对做父母竟然要用自杀的手段去毁灭自己儿子的爱情和幸福,妄想这样让他屈服你们安排的命运吗?不,靖棠他不是这样轻易低头的男人!就算他今天放弃了我,那也是因为他在乎和你们那一点亲情血缘,而我一点也不会怪他!因为这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你们!你们今天用这样无耻的手段困住他,总有一天他挣脱开你们所给的枷锁。而我会看着你们后悔的那一天!”
秦语岑言词激烈而尖锐,再也不那么软弱的低头,不再柔顺,而是像是刺猬一样,竖起了自己的刺来保护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尊重他们上长辈,更是霍靖棠亲爱的父母。
而他们却这样的伤害他们,用这样的手段来阻止他们在一起,他们就不再配得到应有的尊重。她再也不会把那一点微薄的尊严放到他们的脚下,任他们践踏。她的一味忍让并没有得到他们的宽容,反而以为她软弱可欺,所以步步相逼,直到把他们都推到这样的境地里。
“不,我不会后悔,我就是为我的儿子好。而你根本配不是我儿子,你不会把他交给你。”白沐兰被秦语岑一席话给戳痛,被她气得白了脸,却依然坚定自己这么做为了儿子好。
“我不会把他从你的身边抢走,因为我做不到用爱去伤害他。”秦语岑把喉间泛起的苦涩都隐忍下去,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悲伤的泪雾氤氲模糊,“我放弃他,不是因为你们赢了我,也不是因为我不爱他了,而是因为我太爱他。是的,你说得对,爱他就不该让他再受这样的煎熬和折磨。你们不愿意放手,我可以。我宁愿自己痛一千倍,一万倍,不想他痛一分。我不想他夹在我和他的父母之间痛苦。而他也不是无法保护我,而是他知道如果你有一个意外,我们都无法心安理得再享受爱情和幸福,我们才会此生无法真正的在一起,这比什么都悲哀,也无法挽回。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秦语岑说到放手时,她没有哭,而是扬着微笑,那苍白的唇勾起的柔美弧度就像是初夏清晨开放的茉莉花,淡雅而清新。她笑得很美很张扬。
她说完,也是用含笑的眼睛看着白沐兰。那种眼神温暖得让白沐兰失神许久,她盯着秦语岑的笑容,心脏不由的紧缩,呼吸有些困难。针刺般的疼窜过太阳穴,她抬手按在自己的额角,素白的指尖轻轻的揉着,却怎么也缓和这了这种涌。她疼得蹙眉,几欲暴裂。
白沐兰整个脸色都惨白如纸,密密的细汗从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
她疼得情绪失控,她一手扫落了放在床头的东西,却不慎从病床上跌了下来。
秦语岑退开了一步,只是这么盯着白沐兰。
而刚好进门的霍靖棠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急奔过去,扶住白沐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