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道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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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羽说完之后,故意把话头捏着,硬是不讲。
刘辩冷眸瞥了眼蒋英羽,老子就是不问,我看看你能撑多久。你丫的跟我比心眼,让老子求你?没门!
房中气氛尴尬了一阵,蒋英羽见刘辩根本没有追问的想法,方才放了话头,“这第二种,便是假死!世间有万千奇异之事,假死便是其中一种。所以,我方才说,周昕很可能没死,而是被高人带走了。”
“你口中的高人,是何人?”刘辩内心之中各种呵呵,你丫的是在教育我吗?
蒋英羽不禁愕然,很明显的感觉到不仅没有勾动起刘辩的求知欲,反而视激起了刘辩对自己的厌恶,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道:“方才大王在城外大战山越大军之时,蒋某在周昕房中算了一卦,周昕乃是被故人带走!而这个故人,关系必然和周昕关系匪浅。说到这儿,相信大王已经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就是说,周昕不禁没有死,还被一个故人带走了?”刘辩翘起眉头问道。
蒋英羽嘴角含笑,笑而不语。刘辩冷哼一声,道:“我且问你,你说这番话,可有什么根据?”刘辩企图根据此事,挖出蒋英羽的来历。即便挖不出,至少自己也要得知个大概。
哈哈“大王何必刨根问底呢,周昕一事我已经为大王解说明白,至于我来自哪里,大王就不必费心了。”蒋英羽笑了笑道。“既然事情已经了结,蒋某就先行告退了。”蒋英羽晚弯身施了一礼,随后面色坦然的从偏堂之中走出。
看着蒋英羽的背影,刘辩心头,数次出现将之斩杀当场的想法,内心挣扎一会儿后,又将之扑灭。
蒋英羽所说,并无真凭实据,刘辩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周昕力气失踪的事情,以刘辩目前麾下的将领文官,必然查不出什么东西,只好暂且将之放下。
蒋英羽走后不久,刘辩也从房间之中走出来。武安国见刘辩面色沉重,不知道发生何事,关切问道:“大王?”
刘辩摆摆手,武安国见此,也不好多说,只是拱手站在刘辩身侧。
二人在偏堂门口驻足一会儿,刘辩咳一声,道:“建业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武安国拱手回道:“并没有什么消息,想来一切安定。”
刘辩点点头,之前自己在建业内,挑了吴家、曹家两家,同时提拔黎鹏父子,恩威并重之下,建业城中世家应该不会不识抬举。即便这些世家心有不轨,那也只能先行观看自己在丹徒和山越之间的大战,谁胜谁负。
若是此战对阵山越刘辩败了,只怕建业还真的可能发生变故!建业毕竟是刘繇盘根多年的地方,刘辩根本不相信刘繇会彻彻底底的将自己的力量撤离干净。
自己外战一旦不利,刘繇隐藏在建业城中的力量就会出现!届时,刘辩便是腹背受敌的状态,更可能粮草都被断绝。现在山越之王隆成已死,神亭岭的十万杂兵,刘辩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走,随我去州衙。”刘辩吩咐一声,武安国急忙跟上。
放下刘辩武安国暂且不说,且看太史慈典韦二人的追杀。
刘辩之前下令不留俘虏,追杀五十里!典韦和太史慈可是坚决执行此命令!两万士卒将四万多山越贼兵杀得可谓是片甲不留!不到二十里,便是已经斩杀了近万人!
对于异族之人,的确是没有心存仁慈的必要。这些山越之军不服教化,更是对大汉屡次骚扰!大汉将士们得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加之隆成、隆安、隆丘、隆肥几人尽皆战死,更是群龙无首。
一直从丹徒县城将山越军赶到了毗陵县二十里外!
山越大军死的死,伤的伤,更有不计其数的山越之人慌不择路,四处乱窜,被后面追上清缴部队抓获近千人!典韦所部的一个统领,骑在马上,手中皮鞭指着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山越之人,怒哼一声道:“给我杀!!”
这些山越之人倒是能够听懂这几句汉话,纷纷面色发白,作势就要站起来反抗!然而这些山越之人,大都丢了武器盔甲,如何是精锐汉卒的对手,不消半个时辰,便被尽数斩杀!该统领哈哈大笑,指挥士卒道:“留下一百个人数人头,其余人等随我接着追!”
第186章 请罪的两员大将(求推荐票)()
正面战场上一面倒,追杀一事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第五日中午,典韦和太史慈方才领着兵马回到丹徒。来到大堂见过礼,典韦脸上笑开了花道:“这一战打的真是痛快啊!老典我受伤有半个多月,第一次打的那么爽快,哈哈”
相比于典韦的开怀大笑,太史慈的面色则是有些不好看了。因为太史慈身上背着一个大锅,周昕的死因和离奇失踪,身为丹徒掌管人的太史慈,竟然丝毫不知!
太史慈的面色被刘辩收入眼底,心头不禁也有些难受。自己一向倚重太史慈,可是现在一些超然势力的存在,刘辩本人都是应接不暇,何况太史慈呢?就像之前本应死在张英手下的几个统领,却是因为佛光乍现而消失,这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
“子义,此战打的漂亮,且给寡人汇报一下战况。”刘辩嘴角带着浅浅笑意道。
太史慈一向公私分明,知道刘辩这是不忍心责罚自己,但是本人的良心上过不去。心中认定,一会儿汇报完战况之后,当自己请罪!
“回主公!详细数据尚未统计完毕,据末将粗略估计,此战至少杀敌两万,另山越王隆成战死,其麾下得力重将隆成、隆丘、隆肥也死于主公手下!山越大军此番已经是伤筋动骨!主公,末将从山越士卒口中得知,神亭岭的十万大军领军之人,乃是隆成的心腹智囊——完求,此人足智多谋,擅使诡计,末将担心袁将军和张英并不是其对手。”
刘辩点点头,太史慈终归是太史慈。众人都在抢夺功绩之时,太史慈已经为自己打听好了下一个敌人是谁。刘辩眸子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一旁的典韦,典韦故作憨装的嘿嘿笑了笑,刘辩微微摇头,奈何不得典韦。
丫的典韦身手已经如此了得啦,还要求人家怎样?不是所有人都是十全十美的好吧!刘辩苦笑着摇摇头,的确是自己对麾下人才太过奢求了。要是手底下人都这么牛叉,那还要自己干什么?
“完求?怎么不叫玩球呢?这个货不是来搞笑的吧。”刘辩说了一句,让太史慈典韦武安国三人皆是感觉莫名其妙。
察觉到自己食言,刘辩咳嗽两声,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三位可知道,我们丹徒大战,为何公台和柱子竟然是毫无动作?即便连一道书信都没送过?”
典韦听完一拍脑壳子,“嗨呀!!主公恕罪,忙着上城墙我给忘了这着了!在开战前,军师遣人送来布帛,本想着上城墙交给主公,都怪我老典给忘了,来,主公。”典韦气急败坏的从腰带里扯出一封布帛来!
芽儿呦!五天前的布帛,你现在才给我?刘辩朝典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从典韦手里接过,将之展开,随后怒火更甚!丫的这布帛上的墨水都被染成了麻瓜,总攻二十几个字,一般认不出来了!
“好你个恶来!你怕不是皮痒痒了!”刘辩将布帛一巴掌拍在案几上,吼着道。
典韦甚是委屈愧疚,单漆跪地,急忙道:“恶来愿意领罚!只是担心坏了主公和军师的好事。”
太史慈站在一旁,也同典韦一同跪下,拱手道:“慈愿意领罚!”
本来因为典韦的事情刘辩就够头大了,不知道太史慈又领什么罚!“子义,你这又是闹哪出啊!恶来胡闹,难不成你也胡闹?”
太史慈依旧跪地不起,拱手道:“周昕在府中惨死,尸体又下落不明!这一切自然是慈的责任,慈甘愿受罚,绝无半句怨言!”
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关周昕生死,刘辩自然不能太过明显的庇护太史慈!当即冷哼道:“寡人自然明白,周昕的死和遗体失踪,你身为丹徒县长,竟然毫不知情,寡人定要治你一个渎职之罪!来呀!”
刘辩怒吼着说道,抬手叫人的同时,看了眼武安国。武安国跟着刘辩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知道此时该说什么话,拱手出列道:“大王!现在乃是和山越之人对战之时,山越敌军先锋虽败,然神亭岭更有十万大军!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命太史慈将军以戴罪之身,勇猛杀敌!待山越贼军退去,再行责罚不迟。”
刘辩妆模作样的冷哼几声,作势踌躇一下,随后方才恨声道:“武安将军所得是!寡人便容你将功折罪,不过敌人退去之后,你定要在周昕衣冠冢前,磕头谢罪!你可愿意!”
大汉极重礼数,按照军衔来分,太史慈高出周昕不知一层两层,给周昕磕头道歉,这个责罚,不可谓不重啊!太史慈又是个极度血气耿直之人,尤其信奉跪舔跪地跪父母,做人原则就是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刘辩心里也打鼓,不知道太史慈愿不愿意给周昕的衣冠冢磕头道歉!若是太史慈死活不愿意,这tmd就尴尬了。刘辩眸光之中,忍不住的殷切,太史慈啊太史慈,你可一定要愿意啊!
堂下,太史慈也是满心纠结,半晌之后,太史慈一咬牙,下了决定!
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之下拱手道:“末将,愿意!”
“好!太史慈,周昕之死,你毕竟难逃责任,加之其遗体在你眼皮子地下莫名消失,你更难逃罪责,寡人如此罚你,是希望你的武者之心,莫要被此事蒙尘。”
太史慈既然做了决定,自然不会拖拖拉拉,果断道:“末将明白!”
“好了,你和恶来都起来吧,寡人看看军师送来的布帛之上,到底写了什么。”
太史慈和典韦相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深深的愧疚。
“其他的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出,绕后神亭岭五个字!莫非,公台已经发兵,绕过神亭岭,直击完求大军后方?”刘辩读完布帛之后,震惊的说道!
山越后续十万大军的领军之人,依据太史慈所说,并非简单之人,也不知道陈宫是亲自领兵过去,还是只让柱子单独领兵!若是柱子单独领兵,只怕此计万万不能成功,柱子虽然勤学好问,然而他肚子里的计策,连陈宫的十分之一都还没有学到,万然不是完求的对手!
刘辩将心中顾虑说出来,太史慈和典韦也是满脸惊悚,不敢想象若是柱子单独领兵前往,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第187章 兵发毗陵(求推荐票)()
“主公,距离丹徒大战隆成已有五日,若是秣陵军在大战次日后出发,现在也已经差不多到达神亭岭了!当下之急,我们当快速出兵支援才是!只是我丹徒士卒连续追杀三日,两天赶回,已经是劳累不堪!少说要修整两日,才能急行军,算上赶路时间,少说也要五天时间,才能赶到神亭岭!”太史慈重新恢复了一代智将的风范,所说的话,句句切合要点!
刘辩皱眉沉思起来,以陈宫的智谋,对阵完求不在话下。只是这个完求刘辩几乎一无所知,目前所知道的,不过是太史慈从山越败军士卒口中得到的浅浅评论罢了。
“派出信差,即刻出发,前去秣陵县打探好消息,一定要问清楚是柱子单独领兵,还是公台随行!另外,寡人之前从建业出来的时候,遇到山越的小股游兵,已经安排人将其扣押!派出信差赶回建业,将这股部队审问情况带回来!传令大军,修整一日,后日清晨出发,直奔毗陵!”
“诺!”
且不说丹徒县。
毗陵城内,茅屋木柱屋檐下,没有一人。往城中看去,原来城中的百姓们成群的站在村头街尾,三五个聚集一处,忧心忡忡,对毗陵县的未来充满了担忧之情。
山越十万大军已经兵发神亭岭,这个消息也已经传进了毗陵县城之中。毗陵守军不过两万多人,如何是十万山越军的对手。
毗陵守将,又是一个小将,张英。百姓们知道,尽管张英之前以一敌四,打出了些许威名,可是这并不会让人么以为张英能够守住毗陵!
“哎呦,,,这山越人啊很是嗜杀野蛮,你知道吗,山越军路过的村庄,别说认了,就是鸡鸭都没活着的呀,可怜啊,,,”街道别上,一个五十多岁,满脸皱纹,长着三角眼的老者,站在布匹门口,大声说道。
周围百姓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
说话的老者,三角眼之中洋溢起了得意之色,就在此时,人群中却是传来一句:“哼,张老,我才不信。。那山越大王在丹徒已经被弘农王斩杀,这些蛮夷,何足道哉。张老,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一个年轻人听到张老的话不禁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