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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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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别无选择。

    此外;愿意和他站在一起的;另有一位来自畿内军中的人士;他叫陈子锟;他的家族虽然是这既是年才崛起的新贵;但是攀升之势颇为强劲;只是在财力上;略有不足而已。荫补为骁骑校;又晋选左城防军副都虞侯;正是风头正健。

    这位虽然与那个目标;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却有着间接的某种夺爱之恨

    那位崔女正的名声虽然不妥;但是正当韶华之年;容姿出众;来自前夫身后的巨额身家;也是实打实的让人眼红耳热的;只是少数有资格打她主意的人;相互牵制和忌讳颇多。

    只是近年来;经过那件颇为轰动一度沦为笑柄的废约之事后;让人发现她的背景和靠山;其实已经不怎么给力;所以这两年;她努力想靠上陈蕙仙那帮人;借助兰奢号的名义;来阻挡那些潜在觊觎者和巧取豪夺之心。

    他虽然在家中的地位靠后;也没有资格继承世职和爵位;但是只要取了这个新寡文君;至少也可以从身家上;少奋斗几十年了;同时也是为家族补上略有不足的一环。

    结果世事难料;广府乱起;这位骁骑校也忠勤王事;引兵围讨;逐猎叛党于畿内;虽然因为争功的番号太多;没能抢得破贼之功;但是也是名列在御贼得力的名录上。

    怎么一夜之间崔女正;就成了罗某人的禁脔了;被带回到他府中之后;就在没有出现过;可想而知是发生了怎样让人情切的事情啊;这不由让那些有过企图和指望的人;不免大失所望到恼羞成怒。

    不过那位大公子背后的罗藩;再怎么没落;也是八叶世臣之族;不是普通手段可以轻侮的。若是惹急了对方;带着人往藩内一躲;也足以断绝大多数人的想念。更别说以梅山行馆为纽带;站在他背后的其他背景和势力;也让人忌讳良多。

    因此;陈子锟几乎是和卢铨一拍即合;但是幕后的人并不满足这些结果;

    甚至为他们;再次联系到了一位临时的盟友;东海道大名鼎鼎的私贩头领之一;苍鹞子冯十三;人称南海十三郎;出自家世显赫的万安冯氏。

    相比五脉八叶世臣之族之中的排名五脉第二;出自岭南第一大族冯盎的后人;开元天宝一代权宦高力士养子出身的雷州冯氏;这一支出身卑贱却要传奇的多。

    因为其可靠的祖先;最多可以上溯到乾元年间的意味大海贼;人称海龙王的冯若芳;曾经被成为“海上龙王;路上梁门”的存在;因为行掠海上而富甲南海;

    不过他很快就知趣的接受了南海都督府的招抚;并且讨灭另一位横行西海路的大海贼陈武振;而举族归于新设的万安洲;以多年积聚在陆地上;过起超级大地主的田舍翁生活。

    地方志称其“奴婢居处;南北三日行;东西五日行;村村相次”;由于家世族人在海上的天然渊源和专长;万安洲冯氏数百年沿袭下来;在南朝水师中极有影响力;历代门生故旧无数;号称海军望族。

    这位十三郎却是其中的异类;被族人视为耻辱和家门不幸的存在;十五岁就杀了官长;叛逃出海兵队;变成被悬赏通缉的黑人;进而在横行外海私贩之中名声鹊起。

    在南朝版图之内;随着各路水师昌盛;血红大蟹的旗帜所过之处;而传统的海贼几乎禁绝;官私船只遇劫之闻;这些年下来;基本只存在那些偏远边缘之地。

    相比之下;却是各种走私活动的长盛不衰;在各种垄断和专营之下;无论官府如何剿杀歼灭;总是不缺乏源源不绝的逐利之徒;在地方上利益相关的关系网和保护伞下;一次次的死灰复燃;更别说那些来自各大豪门世族的幕后操手。

    因此这位家世渊源出身的南海十三郎;经历了由官到贼之后;几乎是凭借一跃成为其中的翘楚;进而拉起一大帮人马雄踞一方。

    而在生死不论;高达数千缗的赏金之中;至少有大半是他的家族提供;可见其行事手段。

    而这位十三郎;刚刚在汇源号里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一笔通过勾结的老关系暂寄其中;准备利用宇文家的名号作为掩护;铸印成钱的藏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作为一个横行外海;与官军常年周旋而立于不败之地的大私贩头子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损失和耻辱;因此他哪怕犯天下之大不韪;也在不惜在颇为敏感的现下;聚众上的岸来;寻机行事。

    作为一个成功的走私集团首领;最不缺少的就是岸上千丝万缕的关系人等;也正是这些关系人等中的某些偶然因素;将他们这些本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拉到了一起为一个目标而各自行事。

    按照他们被告知的说辞和内幕;一个实际不讨藩主喜欢的大公子;显然只是个缺少根基的水货而已;他的基业同时又是一大块肥肉;只是他很会构件关系网;牵扯到的人;不免让人有些投鼠忌器。

    现在这些妨碍和忌讳的因素;随着来自更高层次的声音和态度;就像是滚汤泼雪一般的消融在即;又有什么理由;能够阻止这些贪得无厌的走狗之辈;为自己背后的势力;撕下那最肥美的份额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 潜动() 
京兆府五城十八区;又十一附县;下辖户口百万计;流内的官员杂贰数千人;便装坐在茶舍里等待的哥舒庆;便是其中之一。

    他的祖上;可以上溯到天宝年间;安南都护府麾下统领白弩兵的马使哥舒晃;

    但是;相比出自天宝西军老帅哥舒翰一脉的;如今在西朝大夏作为国族分支的;大名鼎鼎的大小两哥舒;他这支生活在南朝大梁境内的哥舒氏;就未免有些拿不出台面来;

    虽然理论上他们都是睿宗年间;后突厥汗国——突骑师被击灭后;内附的大姓——哥舒部的渊源;不过哥舒翰乃是大首领世系的出身;又是西北边军的名将;历任陇右节度使;先锋兵马副元帅;太子太保;人称“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与天宝年间几乎掀翻天下的安禄山;并列异姓两郡王之一的西平郡王。

    而哥舒庆的先祖哥舒晃;只是一个被分遣到南荒的俾将而已;最多也就做到了一任兵马使而已。但丝毫不妨碍他;在介绍家世的时候;与有荣焉的攀附上一句;某家乃西平郡王的余裔。

    因为哥舒晃之后;他这一族在军中仕途上;就没有太大的起色;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卑官小校的阶层打转;不过因为先祖哥舒晃还是留下了一点余泽;当年率领白弩军;参与打通与南平都督府水陆往来的红河大远征;哥舒族人在沿河的贸易中颇有建树;因此有足够的钱财;维持哥舒庆这一支;在官家体制内的营钻;作为对家族的援应。

    到了哥舒庆这一代;确实花了老大代价;才从外郭的附县;弄到下城里的这个位置的;因此迫不及待的将新上任的第一桩差事;办的漂漂亮亮来大些后面的举荐人;也是给那些新下属们;一场变相立威和兜揽好处的机会。

    蝉鸣习习声中;简陋的茶棚中;迎面吹进来的热风;就算是不停的摇扇;也免不了逐渐的汗透颊背;但是这里的视野正好;刚好可以瞅见对方的场所;却又不显得突兀和惹眼。

    理论上;他只需耐心的坐在街口;喝着陀耶花泡的焦糖水;等待相应的事情的发生就好了。可是他左等右等了半天;茶水已经灌了好几盏;下腹都有些憋涨起来;

    却没见丝毫的动静;按照安排已经进去闹事的若你;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他突然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好吧;只好采用更加露骨的手段了;他扭头示意了一下;坐在邻座来自武德司的快行们;纷纷起身来;四散开来;然后从各个方向站好街口之类的位置

    说实话;他是不太情愿让这些武德司的人;分走自己的功劳和好处的;可是谁叫自己派出去的人不太给力;这么就没了升息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安起来;重重喝了口糖水;捏着袖袋中那封批文;随即又努力的安慰自己;

    对方拥有;东南招讨行司的背景又如何;这里可是广府;豪门满地走;贵姓多如狗;各种上层关系错综复杂的畿内;

    更何况只是最不要紧的后路置制的一个小小司马而已;在这个畿内真算不得什么;相比之下麻烦的反倒是作为海藩宗子的身份;

    所以须得一个由头;让宗藩院那些被招呼过的老大人们;可以装聋作哑的一个由头;官面上的手段;才好名正言顺的介入;。

    不过这种静默和坐视;也是有期限的;如果没有能耐找到;或者制造足够的的机由;那宗藩院也不介意用这些小人物;作为杀鸡儆猴的靶标;刷一刷日常存在感的工具。

    不然除非是十恶之条;或是三司会审;否则只有宗藩院才有资格;提请处置这些海藩子弟;

    这时;一部装满陶具的大板车;突然停在了茶舍之前;一个肤色黝黑的汉子高声呼道;

    “店家;给咋装两缸白茅水;一缸子苦菊茶……”

    混账;哥舒庆暗骂了一声;这辆大板车;恰巧就遮住了他观望的视线;那些武德司的人;可还在等他的信号。

    既然原本派人进去制造混乱争执;再乘乱刻意留下一些“赃物”的手段;已经行不通了;那就只能亮出身份一举冲进去;做成既成事实再说。

    “快让开……到别去”

    一把铜钱被洒在桌子上;哥舒庆按奈火气冷声道。

    “这儿我包了”

    “实在对不住了爷;这就走……”

    那汉子看着桌上的铜钱;顿时露出一种欣然的颜色;忙不住去抓;却碰的掉落了好些;赶忙弯腰去地上捡;车边又过来两名帮工一起捡。

    然后他们拉着大车离去之后;哥舒庆也实在憋的狠了;问茶舍指了方便之处;匆匆来到幕布之后的沟前;轻嘘口气放水出去;然后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勒住脖子;顿时**的洒满胯下。

    他努力挣扎着;被几只大手粗暴的搜身;连袖袋中的文书都被夺走;然后在加大力气的窒息中昏迷过去;最后听见的一句声音是“不怀好意的狗东西;也不看看茶舍是谁家开的……就敢坐进来窥探”

    片刻之后;街市跑过来查探情形的最后一名快行;也被人直接用尖利之物;插在腰眼上;痛的失去全身气力;却没有喷出多少血来;只能慢慢的被托住身体;倒在地上。

    然后动手的人搀扶着他;就像是这夏日最常见发了痧症的人一般;装模做样的给他灌水;扇风;然后抬到巷子里去“找大夫”;从此永远消失在某条河沟漂浮的垃圾下面……

    工坊场地之中;一条通往地下暗沟的枯井;也被重新用杂物给盖了起来;就像是从未在这里输送过重物一般。

    左城防军的驻地里;有些空空荡荡的;呆在这里的副都虞侯陈子锟;也在一遍遍的清点自己的家将和亲信;一遍遍的检查和交代他们的细节;作为计划外的一点私心;只要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带人冲进那位府邸里;把人给抢出来再说。

    毕竟他一心觊觎的那位崔绾婷;就算家宅被捣毁;但是还是有大批的产业文契和钱票单据;仍旧掌握在她名下或是不知名的所在;只要能够人到手;他有信心慢慢的炮制;利用家族的势力;将她名下的物产一点点的挤出来;然后就让她以妾侍的身份;急病死掉算了。

    拥有了这批身家之后;陈子锟的正妻;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更加匹配;也更有前途的名门贵媛。这个天赐的机会;真是来之不易的。作为稍微知道内情的一员;据说和那位自杀服罪的东宁侯杨天霖;有所于系的。

    上层或许只是一句“须不得让他好过的”模糊指示;但并不妨碍底下人按照自己的私心和理解;层层下达之后;变成某种全方位的谋夺和瓜分的盛宴。

    作为庞大官僚系统里的一员;上位者深藏在统治下层中的触角和代理人;他们可是最擅长这种借题发挥的好事了了;只要时候能够有勉强看得过去的收尾;大人物们也不会太介意;他们在其中究竟获得了多少好处和利益;最多装模作样的训丨责一两声;以示自己的公允。

    一个不得志才出奔广府的罗藩公子;外出数年才从北边归来;这也意味这太多可以操弄手段的余地和空间;还不用担心引起其他家海藩的关注和反弹。

    只是对方本身所持的武力;稍稍有些棘手;所以就需要一些由头和契机了

    港湾之中;作为陈子锟所期待的由头和契机;临时的盟友“苍鹞子”冯十三和他的部众;也刚刚从小江中的一处私家码头上岸;虽然她们都是船工水夫的打扮;却难掩那种彪悍凶横的气息;

    冯十三已经三十有七;年近四旬了;常年淫浸在海上的生涯;让他比起同龄人更显老一些;海风和潮气没有能催折他的腰杆;却让他鬓角早早染上一点霜白。

    作为拥有近千名手下;十几个藏身和补给地;数以百计的关系人家;著名走私集团的大头领;他几乎很少有亲自上岸的机会;更多时候是躲在近海在坐船上;居中遥控指挥这一系列活动;亲自带队与竞争对手厮杀;与官军各种周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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