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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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受体命;勤于王事……酌晋千牛备身;”
除了千牛备身的本官寄禄外;还有勋转上骑都尉;散授游骑将军;却是比我的期望值;略高一些。
然后依例赐给小团花绫瑞牛纹的浅绯袍服和平巾帻数领、内造黑光铠一具;配属的草金钩;绯鱼袋、饰金带;夸片(挂钩)十枚等零碎若于;
算是完成跨过了传统武官“由绿变红”的重要门槛。
在钧容直的班乐鼓吹声中;剩下寥寥数个身影一齐;遥遥对着天子御座所在的方位谢礼和朝拜;这场简单的殿前仪式;就算完成了。
然后是拿着敕书;去兵部换回相应的诰身文书和新的凭信之物;原本的印授和身牌;都换成了银质的;身牌的纹饰也从寻常的虎面;变成了一只大象。
至于更进一步的铜鱼木契;那得等随军征发出行之前;才可能领到的;
颁发的诰身也不只有我一份;因为计功既有个人;亦有作为出战的整个群体;一起鸡犬升天的;不过他们就没有入大内谢恩的资格了;只能在军营或是家里拜领了。
更关键的是;我名正言顺的拥有相应规模的亲军和部曲;只要我在任一天;同样他们也是有官身和军职的;与之前假借东南招讨行司;配属在我名下的;完全是两回事。
回到家中;又是一番庆典;且按不谈。
几乎是同一天我等待的人;终于上门了;我那个便宜小弟鹿耽尼;引荐进来的一个满脸诚恳的老者。
他叫朱缅;乃是一名宗藩院的元老;虽然只是外围那种;表决时只有站位的元老;但是却代表了东婆罗洲的朱氏、许氏、鲁氏三家藩领;表明了某种认输和服软的态度。
极为低姿态的应允了我的大多数条件;包括彻底放弃那些站在台面上的人;将他们的身家和财产全数交给我处置;东婆罗洲境内更多的物产资源;相应的输供和代理协议;东西婆罗洲的劳力输出配额;对于婆罗洲会馆名下;海陆运输同盟的追加投入等等。
作为诚意和表现;三家将向汇源号存入一大批资金;这样下来;我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再动手下去的理由了;不管他们的实际态度和心情如何;起码三藩之内;还是有足够理智和明事理之人;知道基本的得失分寸。
其他诸如派出子弟到我麾下效力帮衬;希望能够加入到对北边夷州的贸易线中之类的意向;我也初步应承了下来;至于家有适龄的女子;端庄淑贤待字闺中什么的暗示;敬谢不敏了。
“本以为刚开辟了一个新市场……”
当他离开后;旁听了一切的谜样生物;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有些庆幸的道。
“却没想到;却连下家的货源;也因此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过我们得小心行事;做好完全准备;……”
我提醒道。
“这次不过是占了先手而已……不能指望一直把持独占太久的”
“我心里有数的……”
她正色道
“鸡笼山安置的那批人;也可以放出去一些了把……”
事实上;随着罗克敌的到来;等于间接帮助我家开辟了一个财源上的新天地;就是参与以夷州为中转的;针对北地的走私活动;没错;就是走私活动。
随着登州镇的覆灭;南朝在北地失去最后一个重要的介入点;同样一起失去的还有还有以登州镇为核心的大量北地走私渠道和网络。
事实上;虽然军事上进展缓慢时有反复;但是南朝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于岭外;乃至北地的经济渗透;间接从属南朝而沦为半殖民地的;两浙和闽中的那些军镇;就是最好的例证。
之前是登州镇作为这个纽带和桥头堡的角色;但是失去了这个重要的海陆渠道之后;南北之间长期培养起来的相互需求;却是没有因此消失的。
其中许多特色产品;是相互无法取代的;更别说;北朝那些上层人士和藩镇们;对于奢侈品的需求。
虽然还可以通过五路招讨行司;在陆上进行;但是无论时间、成本还是效率上;都远远比不上海路的优势。
而作为昔日登州外围的梁山寇;再小在怎么不济;也拥有相应完好的港口和深入内地的河流水系。
因此;我如实因此能够掌握了梁山的主导权;理论上拥有颇为广阔的前景;对于梁山的罗氏仲昆来说;固然是得到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对我来说;不啻于获得一个新的突破口和上升空间。
而作为送上门来的原料产地;
东婆罗洲虽然以富熟著称;但是却没有明显的特色著称;都是一些稻米、木材、椰子、甜菜、甘蔗之类;最大众化的大宗物产;唯一拿的出的就是烟草、杜仲胶和几种植物染料。
虽然生产成本低廉;但是作为典型的佣奴种植园经济;自产自销的容量有限;对外也不容易打开销路;毕竟邻近的极大大岛洲;都有出产类似的东西;各种外部竞争激烈;对内又严格保护。
作为这一切的前提;我必须在别人发现其中机会和前景之前;将其上下游都牢牢的掌握住;获得某种不可取代的地位;这样才有可能在那些后知后觉的觊觎者中;获得某种主导权和抵抗力。
毕竟;若是不是罗克敌阴差阳错的;通过谜样生物早年留下的暗线;找到我的话;这个机会让其他人获得;那就是另一种局面和结果了。
第二百零八章 波罗庙与节操()
“起来啦……”
从甜美的睡梦中被摇醒的我;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身穿戴整齐的谜样生物;
“你答应我的……”
她叉着手指;蹲在我的床前;脸凑的近近;可以看到小女孩儿脸上特有的;纤毫必现的细细绒毛;和令人痒痒的呼吸。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电光火石的在她脸上添了一下;嗯;有淡淡桂花香精的味道。
“你这个变态……”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居然惊呆了;然后小脸涨红如血;仿佛要在头上冒出某种蒸汽。
“恶心的死狗;老娘和你没完……”
她怒吼(娇叫)一声;猛扑在在我身上;粉拳暴打不已。
“喂喂;只是情不自禁的不小心而已……”
我很是挨了几下;才抓住她的粉臂;有些委屈到。
“用不着这么反应激烈吧;
她眼珠一转;冷笑了下;我心感不妙;就见她突然停止挣扎;裙摆轻轻一扬的
突然飞起一脚;就被我眼疾手快的本能条件反射式的夹在腿间;然后感受这挣扎蠕动的小脚丫子;我身体有个部位;不可遏止的膨胀起来;我硬了。
似乎是感觉到她脚掌心;被一个**的东西;顶的生疼;她已经淡下去的脸色;不由再度涨红起来怒骂。
“你这个变态;足控……”
“只是早晨的正常生理反应;”
我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道
“我怎么可能对搓衣板……”
“你说什么”
这话一出;谜样生物像是被激怒的猫咪;张牙舞爪的奋力挣扎起来。
只是她显然争不过我的力气;突然一头咬在我的胸口上;痛的我惨叫一声失力后仰;在床上滚落成一团。
“咬死你;我咬我咬我咬……”
“我躲;我闪;我挡格……”
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入我两的纠缠中。
“那个?”
抱头蹲在门边;有些怯生生的探头探脑道。
“我是不是等一会再来比较好”
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的谜样生物;才恍若惊觉起来;像是装了弹簧一般刷的蹦起来跳下床榻来;努力做出一副无若其事的样子来。
只是她血色未消的脸蛋儿和扯得七零八乱的衣襟;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
“啊呜……”
然后;她看着变得凌乱而皱巴巴的衫裙;还有散乱的发髻;不由惨叫起来
“老娘花了半个时辰才整理好的……”
经过了这番打打闹闹的日常和清晨喧嚣之后;我们还是在灼热的太阳彻底统治天空之前;赶紧出发了;。
说来惭愧;我在广府呆了好些年;却是还有好些极富知名的地方都没去过;今天的这处的海神波罗庙;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今天是名为海神诞的庙会之日第一天;也是对她错过春游许诺的补偿。
波罗庙属于扶胥区的管辖;位于名为扶胥镇的子城西南门外的小海(珠江)边上;(注:唐代珠江流经城区的支流为小江;城外的为小海);上接虎门水道;下临狮子洋的地里要冲;
该庙始建于隋文帝开皇十四年94年);最早只有一小间供奉波罗海神画像的石殿和若于菠萝树;但是经不住积年累月的海陆繁华胜极;历代官府的追封加赠。
沿袭至今;几经增建和扩张;已经成为一处极为庞大的建筑群。
因此波罗庙和广府一般;也有狭义和广义上到额两个概念;狭义上的波罗庙;就是指位于核心区的主体建筑;由牌楼;头门、仪门及复廊碑林、左右鼓吹亭、大殿和昭灵宫构成的波罗庙原址;因此也被称为海神庙;或是小波罗庙
广义上的波罗庙;或者说大波罗庙则包括了在海神庙周边和外围;历代陆续增建扩张出来的各种宗教建筑神堂神祠之属;以依附在其中的数量庞大的各色庙祝之属;生活起居日常行事的场所;是一个占地颇广的地理概念。
因为这里是古时万里行波的出发点;既所谓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端;同时也是那些海生人家;送别亲人的最后一战;她们在这里目送着载着父亲丈夫兄弟的海舶;在狮子洋上徐徐远去的身影;也是在这里;最先迎来等候已久的亲人归期;然后上演了一幕幕悲喜离合的历史片段。
虽然现如今;波罗庙所在庙头港;已经不再是广府最重要和最繁忙的港区;但是作为出海人家的精神支柱和心灵皈依;海神庙的作用和地位;却是毫不动摇的;哪怕是域外番邦来客;第一次踏足光伏之前;都会先到这里祈祷礼拜;进献祭品和供物;以求方便和心灵安宁。
由来日久之后;随着他们的定居和归化形成一个个别具特色的坊区;也花费了极大的代价获得官府的首肯;在波罗神庙的边上;陆续捐献和建造起极具东土特色的;各色舶来式宗教场所;作为海神庙的从属;并接受官家的监督和管理。
这也就是那些海外舶客番人中;口口相传的东土万神殿;他们在他国异域或是第二故乡的心灵归属;因此在广府;负责管理海神庙的是礼部下辖祠部郎中;属于相当高配的管理机构;配下有专门的庙观主事;负责海神庙的日常监理;这也是一个著名的肥缺。
到了扶胥区之后;我们就很快陷入拥堵和缓慢蠕动车马水龙之中;因为大多数车架和坐骑;行人;几乎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行进;于是乎几天主要支于道上变成磨肩擦踵的潺动人潮。
被龟速折磨的忍无可忍的我们;也不得不在老远就下车步行;由强壮的护卫用身体构成某种屏障;保护着体弱的几个女孩儿;徒步走了好几条街道;挤了一身汗;才到了地方。
现在正是夏季信风第一茬出海的时节;祭神问卜而远航的商人最是不计手笔;又逢传统的波罗诞庙会;因此周围的十几条街区已经是人山人海;旗鼓喧然;杂耍百戏;最是热闹的时节。
人流到了这里顿时一松;我们也得以把手邀游;慢慢的沿着街道新设置的彩楼和摊铺;在海风送来的新鲜空气中挥舞着扇子;一边散步一边观览着街景;然后买上一些觉得颇有趣味的小玩意儿或是吃食。
提了几个大包小包之后;我们总算靠近了御建的神道;沿着神道下去就海神庙的所在了。
这座海神庙本身的格局并不大;却是按照三架两间建设的相当精美工巧;走过挂满彩带和花球的牌楼;头门、在海神庙仪门前;我稍稍驻足下来看了一下。
因为这里是天宝十年(公元75l年);前朝宰相张九龄奉旨封南海神为“广利王”;并祭立的《南海神广利王庙告碑》的遮亭;所谓一代名臣的铁笔银钩;自成风范。
又游览了复廊之中;满是历代名臣、大家题刻的碑林题刻;在数十名乐工一天到晚不间断奏唱的左右鼓吹亭;听了一会满口子咿咿呀呀的所谓南音神乐;才算真正踏入神庙之内。
我们就见到了位于正中轴线上;一处乌瓦漆柱白墙的石构大殿。过道以外;各种陈案上的香花彩表;诸牲供物堆满了前后;几乎将海神庙正殿四周的淹没起来;让人无处插脚;连同几棵环粗的波罗树上;也被挂满了各种香囊和木牌。
一大三小四个女性;已经迫不及待带的凑到树下去挂契机的祈愿之物了。而我也顺势踏入正殿之中。
波罗海神殿里;早已是被昂贵的香料和鲸油烛点的灯火通明;大笔大笔的金钱和器物;被慷慨施舍出去;建立起成片成片的写着供奉人名字的神牌和壁
正中所谓波罗海神;是一个历经海风潮气等岁月侵蚀;又被供奉的烟火熏绕;已经模糊的看不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