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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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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箭矢是射不穿的。

    我正在查看这些草砖的贮存情况。

    “开战了……”

    一名火计;匆忙的跑进来喊道

    “国朝已经对北地开战了……”

    “在哪里;速去打探……”

    我当机立断到

    “襄州樊城大捷……”

    不久之后;回到家中的我;再次得到明确一些的报告

    “街上已经开始露布巡游了……”

    “是哪里的人马……”

    我赶忙抢问道。

    “蜀中……”

    来找人回答道。

    我对照查找了翻出来的地图;才发现这次北伐发起首战的;既不是被寄予厚望的东南招讨行司;也不是江西招讨行司;更不是荆南招讨路总管。

    而是在五路招讨行司中;规模最小也最低;常年一直处于某种守势;而甚没有存在感的蜀中招讨行司。

    没错;就是蜀中招讨行司;据说总管在任超过十年以上而鲜有建树;上下都有些暮气沉沉;不思进取的的那个蜀中招讨行司。

    据说这次书中招讨行司突出奇招;是从渝州(今重庆)出兵;大举放船而下长途奔袭穿过山(南)西道;而突袭了位于襄阳的荆南节度使治所;而作为襄州第一镇;樊城镇的水陆兵马;在匆忙迎战之下;几乎全军覆灭。

    然后各种残兵败将裹挟着百姓冲入襄州;留守军将无法约束也来不及闭门;只能退往牙城据守数日后;在沦陷的妻子父老劝说下缴械投降。

    斩首数千;俘获过万;敌荆南留后、襄阳经略使;水师置制、等一大批文武全成了蜀中军的阶下囚。自此号称沿江三强镇之一的樊城镇;和北朝委任的荆南节度使;就此成为历史名词。

    一向低调的蜀中这一大动做;只怕其他三路招讨总管;也不得不动起来了

    然后想起另一件事;却与有些庆幸和后怕的谜样生物对视了一眼;还好这次因为紧张的关系;我否决了将大量钱财投入债市去;进行短期投机增值的打算。

    不然也要如现在正在宝泉街;上窜下跳私下奔走;如热锅上蚂蚁的那些人一般;各种做蜡和如丧考妣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各处 闲愁() 
广府下城郊区的;牛街子里

    一间下等人专门往来的棚顶酒寮里;七八个形色潦倒的健汉;正在长吁短叹的喝着小酒。

    虽然店家所能提供的是最低劣的浊酒;配菜也是几大盘荤素搭配;属于尾市收来的;不怎么新鲜的肉和鱼;当依旧让他们喝的面红耳赤。

    还有人在说话之余;一心专门的吃菜;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一般;事实上其中某些人已经饥一顿饱一顿的;或是好几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一顿了;。

    汗水直接直接滴落在油腻腻的桌案上;有被抹在**的短衫和裤胯上;

    领头的叫张宪;是个脸部线条硬挺的中年汉子;这回身无长物的他;直接质押了亡妻留下的那只簪子;才换到了召集他们再会的这席酒钱;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

    “我辈的转机;终于等到了;”

    “朝廷要大举用兵;光复北土……”

    “再不操练;老子的骨节里;都要生霉了……”

    他们都是在整顿军务中;相继被淘汰下来的北籍军士。所谓北籍着;就是历代南投的北人后代;因为相对于岭外和风潺潺;耽于安逸的本土居民;他们在身体素质和战斗意志上更有长处;因此被当作军队的重要兵源。

    虽然说历次整顿军务乃是去亢留精的强兵主张;但是架不住下面执行的人士;各种变通和寰转手段;于是这般没有靠山和渊源的北籍将士;就成了裁剪汰选的先后目标。

    虽然拿来一笔不怎么折扣的归遣安置费;但是在物价腾贵的广府畿内;实在撑不了多久。

    包括张宪在内;除了行伍之事;别无擅长;因此先后改作了几项行当都不如意后;就很快陷入坐吃山空的潦倒困境。从原本寓居的旅店;最后搬到了是不是漏雨或是可见星星的废旧仓房里;

    本来这些半路归遣的老兵;还有义从社的出路;但是清远之变后;广府的义从社被清理的厉害;生下来的那些;也不怎么收人;反而有所精简裁汰人手了。

    也有放下身段;试图去码头拎包拼力气吃饭的;可是暗中私下垄断把持这些片区抽头的地骨皮和番人帮;又岂是善于之辈;少不得恨恨做上几场之后;才挣得这存身的一席之地。

    可是这些地下的城狐灶鼠;其实有那么甘心退让的;正面拼不过就开始暗中下手;先是那些货栈管库和账房;受了威胁和警告;然后是官差接到举告过来为难;只是发现他们是前军籍身份之后;才打了退堂鼓;清远之变犹在不远;这些活跃在最底层的人精;可不愿意沾染上什么麻烦。

    因此实在是烦心的很;连好好的凭力气吃个囫囵饱;都成了某种奢望;因此最近一次相聚;已经是在月前;可以看到相互对照之下;各人每况愈下的落魄和寒酸。

    有人已经下定决心;去给那些地下帮会;充当打家了;还有人打算去那些海藩的门路碰碰运气;能够出海就不打算回来了。

    朝廷终于北伐了;这也意味着他们重归行伍的新机缘;不由振奋起来串联着四处打听消息。这些人;便是其中领头的几位。

    说着说着;他们又忍不住叹息和说起那位曾有一面之缘;却无比幸运的辛稼轩;同样是北籍出身的他;被丢到讲武东学那个死气沉沉的破落地方去;居然还能在女人的帮助下咸鱼大翻身;给介绍了一个不错的本官;不但有幸参加朝廷近年几次的平叛;带着大把功劳和收益回来;现在已经是新军某部的二把手了。

    “谁让你没个大家的孙小姐格外垂青呢……”

    一个声音忍不住自嘲道。

    “你这幅猢狲样……”

    “只去睡那五十文一晚;满身汗毛的大脚婆娘……”

    突然一个身影推开了酒寮的脏帘子;带进来一股子凉风。却是一个粗眉大眼的鲁莽汉子。

    “咦;老牛回来了……”

    有人招呼道

    “今个儿你确实最晚的……”

    面对欣然喜悦的气氛;被称作老牛的汉子却是一副凝重的表情;欲言又止的与张宪对视了一眼;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他心事重重坐在挤出来的位子上;端起酒碗就大口的喝起来。

    当大多数人都醉醺醺;拿着大包的残羹冷肴;摇摇晃晃的尽兴或者意犹未尽的离去之后

    “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如何了……”

    张宪才重新开口问道。

    “昔日那些同袍还能用上多少不……”

    “那些旧日同袍的情谊?”

    粗眉大眼的老牛嘿然呸了一声

    “都是粪土而已……”

    “个个不是遮遮掩掩的语焉不详;便是装混弄傻;一副爱莫能助的德性。

    “军中的差事;他们自己都担心争不过来;更是生怕我们抢了他们的机缘

    说到这里老牛更是怒气勃发的;眼角都红了。

    “张头你当初倒是顾念他们有家室负担……一次次想让”

    “这些鳖孙满口子必然报答……回头翻脸就不认这份情义了……”

    “最可气的一个;拿一把钱像是对待叫花子般;将我打发出来……”

    “老子用钱打他一脸子桃花开……”

    他将桌案拍的砰砰响;惊得店家探头进来查看;被瞪了眼又赶忙缩回去。

    “或许还有其他苦衷吧……”

    张先叹息道;本以为事情有所转机;但是前程还是这么艰难;难道真要放任这帮老兄弟;去下街黑市里与那些作奸犯科之徒为伍么。

    “不过总算有人给我介绍了一项营生……”

    老牛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和犹豫。

    “方才怕他们之中有人口分不紧;才没说出来的……”

    上城;繁花似锦的林苑里

    “终于待到这一天了……”

    陈夫人也在叹息着;看着筵席之中;各种喜形色于言表;或是欢欣鼓舞;举杯邀庆的各色人等;

    他们这些主战派和北人党;花费了多少年的苦心和努力;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牺牲;经历了多少波折和坎坷;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应该顺理成章了。

    前方固然是战火纷飞;但是后方的中枢朝堂之上亦是不见血腥不闻硝烟的角逐战场。

    在这里的一言一决;又不知道牵动了多少将士和黎庶百姓的生死存续。

    杯中摇曳荡漾的鲜红酒水;随着兴致盎然的主人;激烈碰撞的动作扬洒出来;仿若是北地血流成河的某种征兆和前景。

    同样是广府畿内;罗浮山下的军营里;

    新任第三营营官崔邦弼;却有些失落和情绪低沉中;看着前面一叠信笺和呈文。他刚得到家中长辈的鼓励;而想大涨拳脚之时;却迎面泼来了这么一盆冷水。

    因为听说朝廷要大动于戈;以及新军可能作为重要先发的小道消息;他带过来的几十名内班宿卫中;居然大多数人;都出现了各种心思浮动和私下动作起来。

    他们几乎是在同时间纷纷找了各种借口;有告称家中困难或是有急事脱身不开的;或是家族尊长重症在床;需要侍奉之类的借口;千方百计的寻门路和出具证明;或是央企家中来说情;要离开新军左翼的编制;或者对他这个主官于脆明言;自己不是来趟这份风险勾当的;宁愿放弃职事;央求着酌情请调他

    最后愿意留下来和崔邦弼一同同舟共济;追逐功业的;居然只有不到六七个人;这些平日在内班里各种高谈阔论;豪言壮志、信誓旦旦要效法先人;为国报效;开疆拓土;功成名就的故旧亲随;一到这个关键时刻就严重掉了链子;露出某种贪生怕死或是贪恋安逸的情绪;给了他雄心大志几乎是当头一棒。

    当然;据说这种情况也并非左翼的专利;无独有偶;据说在新军七将的麾下;都有大量类似的情形正在发生;而其中大量出身殿前军和御龙卫的中锋部;据说成了请退和转任、调换某种重灾区;刚从观阅事件的麻烦中;中锋将也成了某种最大的笑柄。

    他们这一走;带来的那些帮衬扈从亲随什么的;也自然留不住;于是乎;崔邦弼还要想办法吧这些缺额给补上。

    “也罢;走就走了;少了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

    他终究还是有所想通;有些发狠的自念到

    “难不成就一事无成了……说不准还是好事儿”

    然后叫上扈从;走向了龙华寺的本部所在;既然暗中自立不成;那就姑且暂时放低姿态;融进去再说了。

    相比之下;同处军营之中的左翼第一营、第二营的人马;就安定沉稳的多了;吃饱了睡;睡足了就玩命的操练;有闲暇就开讲谈会和说书演绎;根本无暇他顾;也几乎没有什么人窜连和活动。

    毕竟是多次参战的老行伍;心态和精气上就是不一样;本来就是我的部曲和国人中充斥其间;人身依附关系相对紧密;选人上也是有限考虑各种年轻力壮而没有家室负累牵挂的;更兼平时也是反复强调和输灌过的思想;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换一个追逐功业和荣耀的所在。

    当然了;我在内部还是给他们一个额外选择的机会;比如;作为留守部队的成员;驻扎在相对后方的夷洲和狱门岛;以保护利益;这样还是有约莫一成的人;有条件的选择了相对安全的后方环境。

    甄别和过滤掉这些;有所犹豫和心志不够坚定的成分之后;剩下的缺额;则从那只龙州团左的老部队里重新选拔。

    这也是畿内军队中相当普遍的事情;他们和大多数本地士民一般;已经被地方上繁华安逸的生活;消磨了志气和血性;对北伐大业毫无兴趣和期待;跟在后面呐喊起哄固然各种起劲;但是要亲身残余;就各种畏缩不前或是寻机逃避了。

    这也是朝廷花了大力气整顿和裁汰畿内诸军;然后重新编练这只模范新军的原因和动机之一把。

第二百六十六张 穷尽() 
梁山水泊;尘烟袅袅;灰烬如雪花一般的洋洋洒洒在;灼热的令人窒息的空气中。

    因为于旱而大面积缩减的水泊;也多少给官军提供了某种便利;他们只需要尽可能的大规模放火。

    那些仗着绵延的苇荡草泽;迷宫一般支系密布的河巷;神出鬼没骚扰和阻滞官军的梁山水寇们;也就没了多少勇武之地。

    一些没来得及撤走;被大火给驱赶出来的漏网之鱼;拼命撑着轻便的小船;慌不择路的撞上了已经于枯的泥摊而搁浅;然后没跑几步;就被围堵上来的官军;给从背后射杀或者砍杀当场。

    官军们甚至懒得收容俘虏;直接讲些双手抱头跪倒在泥滩里;努力做出谦卑表情的人;一个个的按倒;再砍头丢到水里去。

    踏过犹然灼热的灰烬和废墟;一队队完成肃清任务的官军;正在向着一个方向重新汇聚起来。

    从这里;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绵延的山峦之上;那些依山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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