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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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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想了想,掀开遮盖的前襟,露出两团被布带衬托出高耸滚圆,随着手指动作轻轻颤颤,向上推挤开来,不由我心中荡了荡,我咬咬牙,低头在上面嗅了嗅,也没有浓肿的异味或是伤口开裂的血腥味,又用手指摸了摸缠带,虽然带着体温和汗水,但伤口是干燥的。

    然后我注意到她手捂的位置,轻轻拉开抱得死劲的手臂,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腹和肚脐,指压了下也没有明显的肿块或是异物,我很是疑惑不解,然后顺着柔腻的触感继续往下,好像触到几根毛发一样的,顿时有些血涌到脸上来,变得面红耳赤的,不由稍用了些力。

    她突然呻吟了声,随即我就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我还真是乌鸦嘴,说大姨妈大姨妈就来了,她是连夜奔逃回来的,一整夜的骑马吹风,再加上受伤后体质虚弱,估计有寒气积郁内府,正好遇上生理周期,就发作大了。

    “唔,只是腹寒症”

    我吁了口气

    “我去拿些红糖水来,再准备一个灌热水的皮囊。。”

    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被河风一吹,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会以起来,这个侍女的反应不正常,我施救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袖手旁观,看起来手足无措,但是她进来之后,就在原地从未再动过。

    回头进去,却看见名为苏苏的侍女已上前去,正在给十娘喂药

    “不用了。。”

    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用力的变成灌药的动作。

    “我说不用了。。听见没”

    我心中警惕大作,一边大声呵斥道,一边抽出随身匕刃,倒持在左手袖套下,右手就去推她。

    对方突然转身,香风一闪,抬腿踢在我抬起的手臂上,一股惊人力道随着剧痛,将我拨翻倒在一边,然后我重新爬起来,就是迎面而来的第二下狠踢,只取我的门面。

    然后她就重重的惨叫了一声,因为我把随身匕刃挡在身前,锋锐的剑刃直接割破了她的脚底。我乘机低身抵着墙板反冲上去,抱住她的小腿,用力往胸前一览一拖,就听她惊呼有声的,手臂乱舞顿时失去平衡,沉闷咚了声,后脑重重撞在窗格的雕花棱角上,尖锐的惨呼起来。

    她七荤八素的撑手爬起来,抵着肚子想死命把我蹬开,却被我用力再扭,扑的一声额角又撞在窗框上,挣扎了下,又被我向后拖到在地上,再次磕在门槛上,然后我发现她这下不挣扎了,发髻后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这时底下的人也听到动静,冲了上来,。。

    片刻之后,我扶着脸色苍白的十娘,慢慢啜着滚烫的红糖水,小腹上还放着一个皮质的暖水袋,紧逼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你还懂妇科之道啊。。”

    她有些虚弱靠在我身上道,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很有些舒服。

    “略懂。。略懂”

    “你还有多少东西是略懂的。。”

    “真是烦劳你了。。”

    “你又救了我一回啊。。”

    “嗯嗯,那就想想怎么好好报答我吧,上回只能算半次吧。。”

    “可惜我。。”

    她突然呃了声,没法再说下去,脸色再变灰败起来,眼神重新开始迷离。

    “该死,”

    我怒吼一声,看向那只盏中,似乎已经少了一些。

    她被我用力一掐,微微醒了过来。

    “吐出来。。里面加了东西”

    她脸色黯淡淡下去,任我怎么摇晃折腾,却没有吐不出来,我心急之下,拿起一盏茶水,就对着嘴儿灌进去,却流了一胸襟,

    我突然看到脚边一只陶瓷的尿壶,马上拿起来,

    “真是对不起了。。还好是你自己的”

    于是这下,她狂呕大吐的连胆汁都出来了,直到没有东西可吐,像一只虾子一样的蜷成一团。

    但总算逃脱了生命危险,我又救了她第二次。

第四十九章夜酬() 
我看着被抛入水中,随着淡开的红色和泡沫,慢慢下沉的物体,不由低声嘀咕着叹息道。

    “这水真是越来越浑了,连身边人都不可靠了么。。”

    根据事后透露,那个叫苏苏的侍女,是十娘从主家一手带出来,虽然不比侍女领头的念奴那样,可以为她去死的体己人,但也是一路经历过来的自己人,居然也会出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他们拷问的结果,这个变故也没有传开,但就像是阴云一样笼罩在少数知情人心头上。

    但好像是霉运一下子在意外刺杀事件中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了,虽然有一些冒头出来的人和小船,窥探或是尾随过本船一段,然后就轻易放弃,或是被甩脱了。

    因此,预料中的袭击事件和伤亡,并没有真正出现,只是误杀误伤了一些野鸭水鸟之类的小动物。。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和十娘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一天连在死亡线上走两次的。

    连带着身边那些人的态度也变了许多,比如说话更多是带着客气的尊称,以及对于我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知无不言的解释和回答。

    还有除了休息时间外,直接登堂入室,随便进入她**空间的特权。

    “听他们说,你也懂得查看水文和星相。。”

    依靠在软塌上的女人,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只是因为服药而损伤的脾胃,没法恢复,只能喝点薄粥什么的,所以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略懂,只是略懂而已。。”

    我习惯性的回答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懂。。”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谦虚”道

    “无非兴趣爱好涉猎,略多一些而已,当然学女人生孩子哺养儿女什么的天生禀赋,就无能为力了。。”

    “你还真是的大言不惭啊。。”

    她吃吃笑了起来,身前抖动的我眼神也跟着波动了几下,

    “不过以你的才具,就这么做个郎中不会太屈才了么。。”

    嗯,什么时候我定力已经这么差了么,顺口回答道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似乎更随意些,宽松的里襟,直接垂露出深沉的沟壑,以及绛色的小衣的结带。

    “有这种说法么,我怎么没听过。。”

    她像是低声咀嚼了某个字眼后,突然又道

    “那若是你连良医都没得做呢。。”

    “那就去做反贼好了,起码也要做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立誓要改天换地的大反贼。。”

    “那你这身本事,一定会是不世的反贼子”

    她再次展颜一笑。

    “过奖过奖。。”

    说实话,我颇为享受这种,身为饱受现代咨询爆炸时代输灌的尝试的东西,在这里古人面前变成某种高深莫测,或是世外高人风范的态度。

    之前的各种境遇,让我憋的老久了,虽然抱头蹲也是好听众,但是更多是单向的受众,缺乏某种互动肯定的成就感。

    所以我也籍着玩笑和胡话为名,在她面前,稍稍放开话题和性情。。

    只可惜,她再次避开了个人问题上更深层次的话题,反倒过来再次提出招揽的话题,暗示我为她的主家所招揽,比她跟好的女人也不是没有机会亲近,云云。

    “本家最好才俊之士,以君之才,少不得一番大展拳脚天地,而不是拘于一个郎中的身份,奔波劳碌。。”

    好吧,这种有理想有追求,还不惜为某种信念献身的妹子,最是麻烦也最不容易打动了,

    不过这时候,我也会忍不住yy一番,要是我能对你主家体现出足够的价值,岂不是可以把你当做为所欲为的肉便器,过上早也起晚也骑,日骑夜骑,没羞没躁的生活了。

    至于没有感情基础什么的最不要紧了,只要我夜以继日、日以继夜的一定能改变心意的。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舱室的门板突然被敲响,开出一条缝隙,却看见一个裹在兜衣里的人,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的很容易吓人一跳。

    “夏先生。。”

    随着一声轻软的称呼,裹卷在身上的蓬衣掀了起来,露出一张俏脸,却乘夜来访的念奴,我不由讶然,就这么一愣被她顺势推挤进房中。

    然后披着的蓬衣滑落下来,婀娜挺拔的身段和鼓胀胀的胸怀,就这么包裹在薄薄的春衫罗裙之下,

    她平时泯然于十娘身边的容貌,反而是这种独处的时候,才幽然绽放出某种让人欣赏的姿色和韵味来。

    “这是阿姐的一点谢意。。”

    她脸色发红的,对我靠了过来。

    “谢什么。”

    半夜穿成这样跑到我舱里来,我多少有些明白来意,但还是装傻道。

    “两度三番的救助之恩。。”

    “要报恩,不能自己来么,为什么要牺牲别人。。”

    “当然是奴自愿的。”

    她不假辞色的道

    “阿姐自有其使命,断然不能为你这个。”

    “还真是个衷心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不由有些怒气和愤然。

    “那我想怎么样的都可以么。。”

    “尽管对奴使来。。”

    她有些失态的喊出来。

    “既然郎君不想本家有所牵扯,就请不要在纠缠阿姐了。。”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他人指使的。。”

    我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忽然有些索然无趣,挥挥手。

    “你走吧。。”

    她不再言语转势欲走,却发现我又挡在门前

    “你还想怎样。。”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一不小心做了,被现代人誉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个可不行。

    “嗯,我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你这样回去能够对她交代么。。”

    她垂首不语,却是用眼角冷冷斜了我一下。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她的好意了。。算是两清了”

    与其纠缠不清下去,不如一鸟在手先,我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而有什么牵扯不清。。”

    说实话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莫名其妙冒出个流落在外的骨肉什么,跑来问我“你可曾记得淮河边上的念奴”,而演出一场家庭伦理闹剧,毕竟古人可没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手段。

    “所以,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实现你的交代。。”

    我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耸立之上,拥有不错的轮廓和尺寸。

    “先把碍事的东西脱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脸色有些不虞的,闪过诸如悲苦、不忿或是其他东西,咬咬牙拉开裙带的花结,松散的裙边像是迎风绽开的花苞,让室内仿佛一下子,充斥着女子的体温和气息。

    “慢慢的来。。”

    我慢声宽慰兼欣赏着她,犹犹豫豫的解下外裳和披肩的半段,露出肩背上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大片白皙肌理。

    然后姿态优美的松开后颈结带,却让身前的事物,凸显的更加挺拔峻峭,在绸纱的围子上,顶出两个浅浅的尖端。

    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僵住了。

    “不愿意话,大可请便。”

    我看了看她不虞的脸色,用一种不耐烦的声调催促道。

    于是,

    当她上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遮蔽,像是凋零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咻的吹了声口哨,看不出还颇有真材实料啊。

    被满脸悲愤夹杂羞涩的她,环抱在臂弯中的饱满果实,不堪挤压的向旁边出大片不规则的形状,充满了某种欲拒还应的诱惑和美感。

    我不暇思索的伸手出去,在一声低地惊呼中,轻轻握住她无法保护的边缘,然后用指尖一点点的推挤开她手臂和最后的矜持,一把环包住那悄然挺立的尖端和整团荡动的轮廓,

    随着我徐徐渐进的动作,来自女体的温暖和激荡的心跳,也随之传动到我的感官中,我甚至感受到颤栗在白晰皮肤上的微小颗粒凹起,然后我凑到她耳边。

    “你还有机会后悔的。。”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一个身体上的开关,然后她就像是自暴自弃的一般,突然放开手,猛然扑向前,环着颈子用力的抱在我身上。

    “奴绝对。。不会后悔的。。”

    好像是要在我身上找到某种补偿和勇气似得,她几乎是在我耳边,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道。

    “好吧,你可以开始了。。”

    我抚摸着她颤颤的身段和皮肤,慢慢扶着肩膀将她按着低下身去,对着我兴致高昂之处。

    “先从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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