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逃婚郡主-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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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热闹的御花园,燕嫔这里显得冷冷清清。
“含羞,你不在宴席上,跑我这里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早就想来了,只是没机会……你不会怪我没来看你吧?”
燕嫔微笑:“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来,放心吧,我怎么会怪你。其实,你也不该来,免得沾上晦气。”
“什么晦气,我才不信那个呢。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整天闷在宫里快闷死了,太医又不让出门,非要坐一个月。”
“让我看看你的脸,这一道好深,还是没有完全消失。”
“没事,太医说,就算不完全消失,也不会很明显。”
“那天的事,都怪我……”
“快别这么说,
第1069章 皇妃花过雨(13)()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才二十天而已。含羞,我挺佩服你的,你做的那些事,我最多就是想想,有的连想都不敢想,可你,却那么轰轰烈烈做出来,像你那样,才算真正活过一回。”
含羞闻言,挺心酸,居然还有人羡慕自己这个活得一塌糊涂的人。想想燕嫔也挺可怜,就像被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鸟,没有自由,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过活。
“你还是赶紧回宴席上去吧,别再我这里坐久了。”
“不想去,好无聊,好虚伪。”
“别这样,既然你来到这里,就得适应这里的生活,不然又能怎样?”
是啊,不然又能怎样?
*
一出燕嫔的宫殿,就被等候在宫门外的黄德贵吓了一跳。好在刚才喝了不少酒,胆子比较大。
“公主,皇上找您呢。”
“啊?今天这么大的宴会,皇上还有功夫找我?”
“哟,公主也知道今天这么大的宴会,那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调皮?”
月含羞一头黑线,看来东窗事发,假山那件事是逃不掉了。
*
磨磨蹭蹭跟着黄德贵来到皇帝的寝宫,月含羞使劲琢磨怎么逃过这一劫。
进到里面,黑沉沉的只在御案前点着蜡烛,微弱的灯光无法照亮诺大的空间。她忐忑不安地四下张望,并没发现皇帝的身影,难道他还在宴席上没有回来?那就好,逃过一时算一时吧。
“过来!”
黑暗中阴沉的生意,把她吓得打了个哆嗦,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摸索着朝黑暗中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当她感觉到暴君的气息时,他的脸已经到了眼前,吓得她惊叫一声,扭头就跑,却被暴君擒住,拎小鸡一样扔到黑暗更深处:“你还知道怕?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居然像个yin娃一样戏弄朕的大臣!”
月含羞还没找到方向,眼前忽然多了三枚落雨飞花针:“我的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含羞吓蒙了:“不!陛下,这事跟姐姐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她的事!”
“你敢说不关她的事?如果不是她,你有本事用这针封住他们三个穴道吗?”
“陛下要责罚,就责罚含羞一个人吧,真的不关姐姐的事,她还劝过我,是我执意不听……”
“你想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景弘冷笑:“好,朕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打个赌,花过雨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你身上。如果她肯帮你承担哪怕一点责任,朕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否则,哼!黄德贵!叫那个女人进来!”
“陛下……”不等含羞开口,景弘已封了她的穴道,将她扔在完全漆黑的角落里。
*
“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过雨翩翩行礼,眉目间千娇百媚。
“花过雨,知道朕为什么要召见你?”
“臣妾不知。”
“泰山行宫,你能活着走出去,就该痛定思痛,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第1070章 皇妃花过雨(14)()
为什么去而复返?朕给了你几次机会,对你视而不见,你却还要往前凑,你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臣妾……”花过雨一时有点荒,她想过皇帝可能会问的一切,却没想到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臣妾只是难忘陛下……”
“难忘朕?难以忘记朕对你的灭族只恨,想回来继续报仇?”
“不是的……臣妾自知渺小如蝼蚁,怎么敢在陛下面前轻言复仇?臣妾现在只是花过雨。”
景弘帝冷冷道:“就算你只是花过雨,那么这又怎么解释?行刺侮辱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他把三根落雨飞花针扔到花过雨面前。
“这……”花过雨一头冷汗,就知道跟着月含羞胡闹一定会惹祸,这下好了,皇帝把假山后那件事算到自己头上,月含羞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没证据,自己的飞花针却成了铁证,想跑都跑不掉。不行,她可不能坐以待毙,那丫头到无所谓,有无争护着,皇帝宠着,就算犯点错,也不会被深究,自己可不同,没背景没依靠,只有等死。对不起了小妹,这次只能你自己背黑锅了。
“皇上圣明,千万不要责怪小妹,她只是一时调皮,才要捉弄那三人,要怪就怪臣妾吧,没能及时拦住小妹不要胡闹。”
“哦?你是说,这件事是月含羞做的?据朕所知,她并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将这飞花针射进对方穴道?”
“这针的确是臣妾所发,小妹她只说被那三人欺负了,要教训他们一下,我这做姐姐的焉有不帮她的道理?臣妾若知道她玩得这么过分,一定不会帮她……”
景弘眯起眼睛:“这么说,是朕错怪你了,这事儿应该找月含羞算账?”
“我这做姐姐的没能及时制止他,是臣妾的错,陛下要责罚,就责罚臣妾吧,千万不要怪罪妹妹。”
景弘神色和缓下来,问:“那么,月含羞跟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过节,竟然要这般羞辱他们?”
“这……臣妾不敢说。”
“说!”
“是因为,是因为……”
“快说!”
“夜宴刚开始,小妹便于其中那位陈留王三公子眉目频传,后来她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便找司宴的公公打听他,并让公公约三公子到假山后。然后小妹也去了,臣妾等了很久不见她回来,担心她酒醉出事,就去假山后寻找小妹,不想却看到他们四人衣冠不整……小妹看见我来,立刻称被他三人调戏,臣妾便施针相救。可当臣妾定住那三人后,小妹却转露笑颜,反而嘻嘻哈哈将他们的官袍、衣物都丢进水中,臣妾这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嬉闹而已。臣妾本想劝小妹被闹了,谁知偏偏那个时候来人了,臣妾担心被人撞破会坏了小妹的名节,所以,赶紧拉着她就跑了,也忘了收针,后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景弘的目光有意无意看了黑暗的角落一眼,眯眼:“原来如此,这个月含羞,一向贪玩惹祸,可没想到会玩得这么大。”
第1071章 皇妃花过雨(15)()
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小姑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小孩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第1072章 皇妃花过雨(16)()
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滚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姐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