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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剑酒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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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刚说完,一根葱白色手指就弹在他的眉心,虽然没有用上内力或武道真意,可那力道还是咚的一声打的丰晓晓一阵生疼。虽然早就察觉到了对方抬手的动作,不过因为完全感受不到敌意,反而是这略显亲密的动作让他放下了警惕,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弹指也会这么痛。

    “我可没让你说我,我说的是这把剑。”说来也奇怪,被当做陀螺玩耍的万古长青剑在没有其他外力的作用下,只凭着花呈剑手指一扭就在原地不紧不慢的转了半天还没有丝毫变化,就如它身上的雕刻,千古不变,万古不变。虽然不见锋芒,更不像方圆那柄宝扇,一出手就流光溢彩,可也自有一股厚重的韵味。

    看了看还在那儿打着转的名剑,丰晓晓把手里提着的杀吾剑学着那个样子剑尖朝下这么一转。然而没有剑鞘的杀吾剑就这么顶着被花呈剑磨光的石板钻了下去,硬生生犁出一个小小的浅坑才停下。抬手接住就要歪倒的血剑,想到自己那拐杖似的剑鞘,不由有些可惜,看来是玩不了这样帅气的花样了。

    “转的不错,就是这把剑丑了点儿,比不上我的。”说着丰晓晓举起自己的剑,横架在面前,只有剑柄和剑身的杀吾剑犹如美玉晶莹而饱满。剑柄比剑身略宽一丝,若是插上剑鞘就正好同样大小,从指缝间隐约露出的纹理能很清晰的看出并没有仔细雕琢,只是些被握出来的掌纹。

    剑身上有些细密好似血管的纹理,使得本就整体血红的一柄剑更像是整块品质上佳的鸡血石。随着丰晓晓内力灌注,一层红光顺着血管纹理窜出,等离得远了就星星点点的飘散出去,让人不由想到了桃花尽落的景象。唯一煞风景的恐怕就是紧随而出的杀意了。

    不像丰晓晓破解心障之后通透的内心将心底磅礴杀意做到了收放自如,这把与他一体的血剑,每次使用便会自行散发杀意,这是把不详之剑,从成就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做不到高居庙堂之上。

    幸亏在场之人都是有见识的,不会因为一把剑散发的杀意就以为对方想要动手,只是,一个个心底越发惊讶,不知这样一把杀剑到底是哪个疯魔了的剑匠才能铸就,又是怎么落到这个看起来寻常的少年手中的。

    “确实,是你这把剑更好看些。”无视了那股阴冷的杀机,专注于剑身的花呈剑显然对眼前这副没有见过的景象更感兴趣。左手按住还在旋转的万古长青,右手食指带着些忐忑的点向杀吾剑。

    “阁主!”万泰来见他毫不戒备的就这样与敌人利器接触,不免有些担心。

    “以剑观人,这小子,其实也就是个愣头青罢了,还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花呈剑显然有着判断,因着体质缘故,自小只能与剑共处,相较于人,他更愿意相信剑告诉自己的。

    听到对方叫自己愣头青,丰晓晓本舒展的眉宇微微蹙起,本想提醒的话就这么憋在了嘴里,做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就这么盯着那根手指点在了杀吾剑上。

    修长带着稍长的指甲的指尖在点到剑身的时候,本还血光流转的杀吾剑不出丰晓晓所料的凹陷下去一块,化成了一片血水裹住了这手指,出奇的像小黑舔舐别人时的大舌头,而且还在向着花呈剑的手掌覆去。

    见到这意外的“惊喜”,再看丰晓晓脸上那股怎么看都欠抽的笑容,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手向后一拉,摆脱了血水的纠缠后一转身,后背朝着丰晓晓简单扎束着发尖的瀑布般长发,衬在宽大的白色衣袍上格外显眼。

    “哼,你这小子,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知道认错了,明日午时,西城门,你若能赢了我,侍剑阁便不再计较你学了养吾剑的事情,只是你若输了,我那剑室还缺个扫撒的仆从,你便帮我打扫到年后吧。”

    一番话,不仅将王泰来等说的瞠目结舌,也让一旁的方圆和两位禁军统领有些心惊,不像那些站在他身后没有看到的侍剑阁门人,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丰晓晓刚才那完全是调戏姿态的把戏,难道是对方就爱这样的清秀少年?虽然花呈剑一直有着淡淡白光遮面让他人看不清长相,可历代侍剑阁阁主都是男子,于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他也是男人。此时这少年的姿态非但没让他大怒,反而把原本严肃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怎能不让他们浮想联翩?

    “阁主,不可,养吾剑不能外传啊,就算不取他性命也得收押起来,否则必将酿成大祸啊!”万泰来本来还奇怪在花呈剑转身时隐约见到的脸上一抹红色。此时听到这种不算惩罚的惩罚,哪里还管的了其他,与一众弟子高喊着双拳一抱,躬身不起。

    感觉气氛总算转了回来不再有股儿戏味道的两位禁军统领互相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他们可是来看戏的,若是真的就让这个神秘的阁主一句话就揭过了那可不就像突破生死境时突然惊醒发现是场梦般难受么。

    花呈剑倒是不置可否,反而将万古长青剑递给了丰晓晓,“刚刚我看了你的剑,现在,你来拔出它。”

    迟疑的看着这把千古名剑,丰晓晓狐疑的盯着对方,心想着,该不会刚刚坑他一把,这转眼就要被他坑吧?不过自己本来也没什么脸面可丢的,怕什么?

    手掌搁到精致的剑柄上,稍稍用力,就抽了出来,既没有想象里会发生的拔不动的情况也没有什么精巧的暗算机关,只是等抽出来一截,丰晓晓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吃惊的又何止丰晓晓,连万泰来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只因为拔出来的这柄万古长青只有一个指甲盖那么长的青色剑身,再往下已经是一片空荡。不信邪的用手在那空荡处挥了挥手,证实了那真的就是一片空气的丰晓晓不可思议的样子也成了一脸疑惑。

    “这,所谓的千古名剑是把断剑?”嘈杂的议论声顿时就四下轰散开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具体场面,可以类比川普宣布自己出柜可能发生的场面。

    没人敢相信,自己生平见到的第一把也可能是唯一一把名剑居然是断的这种事情。

    见旁人乱哄哄的喧闹,花呈剑皱了皱眉头,从丰晓晓手中接过那几乎只有剑柄的万古长青,浑身内力稍稍涌动,顿时一股生机渐渐浓郁,一滴滴青色的墨汁滚落顺着小半截剑身蔓延,眨眼间就在半空中绘画出一个了三尺有余的剑身,并且最终定型,闪烁着顽固的青绿色。

    “这万古长青剑只有在会养吾剑的人手中才能显化,所以”花呈剑看着丰晓晓“所以,他并没有偷学到,他的剑已经告诉了我情况了,所以万叔叔,您也该改改你那火爆的脾气了。”

    这话一出,万泰来老脸顿时一囧,一向以严肃著称的泰安城副城主此时罕见的满脸通红的走出来向着方圆告了声罪。

    “既然我没学会你们那什么剑法,你干嘛还要和我比试?”丰晓晓看着那华丽变身的万古长青有些郁闷的说,自己不过打个架喝个酒就弄出这么些事情,实在是有种莫名背锅的感觉。

    “只是缺个人打扫剑室,看到你还算合适,就这么简单。”说完不等丰晓晓回答,就在众人眼中化作一抹白影渐渐消逝在烛火照不到的地方。

    看着万泰来狼狈的带着侍剑阁弟子匆匆离去,方圆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说好的剑拔弩张准备大战一场呢?怎么会以一场闹剧的形势收尾?看了看同样有些懵的两位禁军统领,方圆一伸手,做邀请状道“既然两位统领来了,还请不要嫌弃,与我方某人共饮一杯如何?”

    两位禁军统领自然是没有推辞的借口,本就想见一见这方家闻名五州的家宴的两人,欣然跟着入了大院,于是,本来中断的大宴又在喧闹中继续了,而且还多了不少新的谈资,譬如,某少年大胆调戏同样男儿身的侍剑阁阁主

第74章 青青子衿() 
翌日,泰安城西城门,各式各样买卖小吃的已经挤满了那座一夜间搭设好的木制擂台周围。前些日子的紧张气氛已经敛去,不少收到消息的人已经搭好茶棚设下赌局,就等着正午的对决了。当然或许更多的人不是来看对决的,毕竟侍剑阁阁主要亲自教训一个十来岁的无名小辈总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没什么可看的。他们想看的是——那群蒙着白色面纱每个手中都举着辐条的妖娆女子。

    这群女子领头的穿着与那晚花呈剑所穿白衣有八分相似的素白衣袍,只是更贴身些,将玲珑的曲线衬托的愈加诱人。脸上同样戴着白色面纱,她指挥着众女站好阵型,甚至还安排了琴瑟萧笛各种乐器,一副随时准备开唱的样子。

    “这秦怜花果然是又来了,也不知那花阁主有什么地方好,值得这样的美人儿一片痴心。”坐在茶棚下的一个商贾打扮的青年开口,其中酸意,就是聋子也能嗅的出来。

    “你若能写出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这样被收入诗经的句子来,也会有女子这般倾心于你。”那青年听了这话抬头一看,却是正在搬动小号编钟的三个蒙面女子正在对他怒目而视。

    “你若是与花阁主那样,虽然位高权重却那般和蔼可亲,也会有女子痴心不改。”另一个女子接着对他补了一刀,然而这还不算完,不给这青年反驳的机会,第三个立马接着说到“你若是也如花阁主那般不仅德艺双馨还有一副一见难忘的仙颜,想来也不用坐在这里说些酸话。”

    那青年张着嘴,半晌不知道怎么接话,最后只好以手遮面往桌上丢下几个铜板匆匆告罪离去了。其他同样在这茶棚里的客人见了,皆是心有灵犀般一笑,“这年轻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不知道在咱们泰安城女子面前说半句花阁主的坏话都是自讨苦吃么?”

    这样的闹剧每逢花呈剑出席什么场面都时有发生,所以大家见的多了也就不怎么在意,顶多是当个笑谈而已,而在丰晓晓这里却是惹出了不小的乱子。原因倒是没有多复杂,昨夜实在是喝的有些多了,仅此而已。昨夜本来已经准备停歇的酒宴因为两位禁军统领的加入硬生生拖到凌晨才结束,身为主角之一的丰晓晓逃不过一直被灌酒的命运,若不是方无悔将他叫醒,恐怕早就忘了这场比试。

    也没人指望他会赢,甚至连方圆也只是觉得那个玩笑一样的比试是花呈剑为了惩戒胆敢出手调戏的丰晓晓而开的玩笑,所以才有了这出。

    半拖半抗的带着丰晓晓来到西城门的时候,终于是有些清醒的少年忍不住一阵反胃,顺手抓住了一块辐条捂住了嘴巴,然后甩开扶着自己的胳膊奔到了墙角,只剩下脸上包着纱布的方无悔与那被抢了辐条的蒙面女子面面相觑,双方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抱歉,我那朋友喝的实在太多了,有些失态。”方无悔开口解释道。若是其他人倒也罢了,这女子这副白纱蒙面的装束还有那个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辐条,都是秦怜花创立的邙风社的标志,社团里女人大多是出身各大世家或大商贾,相同点就是疯狂都追捧着花呈剑,可谓泰安城里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然而,与他印象里一样的蛮不讲理,这女子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满溢而出,就见她大喊道“姐妹们,有人污了花阁主的诗句,还不快来!”一张面纱就让这些女子换了个样子,平日里一个个都是大家闺秀,此时却比糙汉子更狂放,听到有人污了偶像的诗句,都是提起裙角跑的飞快,眨眼功夫就将方无悔围了起来,大声质问着。

    可方无悔是什么人?身为方家嫡系第七子,平日里也是个横行霸道的主儿,脖子一梗便指着那个被抢了辐条的女孩子语气讥讽的说“你该是王掌柜的长女?难道以为带上面纱就能瞒过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那女子被这句话一噎,心下有些无语,你这半个脑袋都被纱布裹起来了,鬼知道你是谁啊。不过,她却也知道,既然在认出自己后这么说话怎么也不可能是没什么身份的人,于是稍微谨慎的说道“阁下这副样子恕小女子尚还认不出来,只是你那朋友无缘无故的污了我的辐条,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旁边几个女子也是跟着应和道,在她们眼里,可不管是什么缘由,一切有关花呈剑的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莫说把它污了,就是不小心跌落到地上都是不可原谅的。

    方无悔见这群女人不打算讲理,暴露在外面的右边眉毛一挑,手指一个个点指“同福酒庄的独女,不知你家里还在不在招入赘女婿,还有你,陈统兵的小妾,你倒是好兴致,竟还跟着出来凑这样的热闹,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了怎么想。”一边指着那些认出的,一边念出那些旁人不知道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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