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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三国我做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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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蔡瑁想着终于可名正言顺的剿杀刘琦,开始兴奋起来,并没在意庞季所言为何事。

    “三百士卒皆丧黄泉,生还者三十余几。属下无能,请将军刑罚。”庞季泪湿汗衫,知蔡瑁脾气暴躁,一言不慎便会有性命之虞。

    “啊——”蔡瑁闻言,一声没啊完,一屁股惊坐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认定了刘琦不死,便是荆襄大患,更是蔡瑁眼中钉肉中刺,若不趁刘琦羽翼未丰之际剿杀,恐怕将放虎为患,以后对付起刘琦来就越来越有难度了,幼小的亲外甥刘琮想接班便难上加难了。

    “庞季听令。”蔡瑁狠下心来,此时不出手,恐怕以后刘琦增了军力的时候就没得机会出手了。

    “在。”庞季振奋精神应答一声,知蔡瑁被仇恨充斥头脑,保住了一条性命,宽下心来。

    “速去校场点兵,二千,不,五千兵马,我要亲征,血洗公子府。”蔡瑁毫不犹豫地朝跪在面前的庞季抛出了一支令箭。

    “是。”庞季接令颠颠地跑出蔡府。

第065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报。”庞季刚跑出蔡府议事厅,便见一探马来报,遂停下脚步。

    蔡瑁正欲披甲领五千兵马围剿刘琦府,给刘表来个先斩后奏,探马急急来报,定是有事,问道:“何事惊慌?”

    “大公子刘琦带了二百铁甲亲兵,押了十辆马车兵卒尸身浩浩荡荡奔向刺史府去了。”

    “再探。”

    “是。”探马退下,蔡瑁赶紧大声叫住庞季:“庞公留步。”

    庞季折回议事厅,见蔡瑁神色不对,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蔡瑁悻悻道:“刚探马来报,刘琦领了刘表二百铁甲亲兵,押了张虎、陈生的尸体向刺史府去了。我且问你,刘表亲兵何时换上了铁甲?刘琦何故要将尸体运向刺史府?”

    庞季听蔡瑁发问,稍一思索,脸色大变,惊道:“将军,恐怕要坏事了?”

    蔡瑁哦了声,怔怔地望了眼庞季,不知道庞季为何如此闻言变色。

    庞季凑前几步,说道:“主公亲兵不曾听闻配有铁甲,此时大公子二百亲兵铁甲加身,定是大公子未雨绸缪,早有兴兵之备。此时押了十辆马车尸身,必是向主公上表剿匪之功,张虎、陈生本山贼出身,又乃将军手下裨将,如此一来,恐怕将军难脱通匪之嫌啊。”

    “歪呀呀,可恶啊,刘琦鼠辈,匹夫”蔡瑁听庞季一通分析,觉得此事甚是棘手,急得破口大骂,没想到平日病恹恹的刘琦竟然是个韬光养晦之人,不出手则矣,出起手来比谁都狠。

    “要不,趁刘琦未到刺史府前,中途派军将刘琦给灭了?”蔡瑁不确定这个主意可不可行,询问庞季道。

    庞季摇了摇头:“将军不可。”

    “为何?”

    “刘琦既然已大摇大摆装运尸身,必然大造舆论剿灭城中山贼流匪,将军若提兵镇压,反倒佐证将军与山匪相通,恐怕既虑及名声,又失信于民啊。”

    “歪呀呀,这个刘琦宵小,着实可恼,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如之奈何?”蔡瑁气得肺都要炸了,勿地抽出佩剑朝案桌上一插,咬牙切齿道:“杀将之仇,誓死必报。”

    庞季见蔡瑁火起,劝谏道:“刘琦势大,又借剿匪名义起兵,深得主公赏识,将军此时万不可以硬碰硬,否则两败俱伤,并将落下通匪罪名,实在是得不偿失。对于刘琦,应密切注视其动静,从长计议,逮着机会再狠狠出手不迟。”

    “只能如此了。”发过一通火后的蔡瑁慢慢冷静下来,思量着下一步对策。

    庞季又道:“将军此时可快马赶在刘琦之前向主公禀报张虎、陈生叛乱之事,与张陈二人撇清关系,并褒奖刘琦剿匪有功,当重用云云,这样主公必不生疑。然则将军可暗中调动兵马,以静制动,待刘琦生变,便奋力一击,其必败矣。”

    蔡瑁一听,皱了皱眉,连连摆手:“不妥,不妥,张虎、陈生本已因我冤死,我又怎能反咬一口?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做不出来,庞公还是另想他策。”

    庞季见蔡瑁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对蔡瑁反倒多了份敬畏,蔡瑁不肯利用张虎、陈生之死做过河拆桥的事,说明蔡瑁还是讲部下感情的,并非背信弃义之人,想到自己处境,倒有几分释然,略一思索,微微一叹:“唉,既然将军不允,那就退而求其次。”

    蔡瑁道:“怎么求其次?庞公请讲。”

    庞季捋了捋须,朝蔡瑁躬身一辑:“刘琦率二百铁甲骑兵,必是有备而去,将军可速去刺史府禀与主公其他军务,刘琦押尸而至时,当作不知便可,蒙过此事,徐后图之。毕竟是通匪罪名沾不得,如此张陈二人九泉之下,必能体谅将军苦衷。”

    “好,就依庞公。”蔡瑁赞赏地望了眼庞季,起了怜惜之心,言道:“庞公一身血污,也当换换装,汝且退下,安竭几日再入府中与我从长计议。”

    “是,感谢将军体恤,季当肝脑涂地,甘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庞季感动涕零,蔡瑁不但没有怪罪庞季围剿刘琦府损兵折将,反而对庞季关爱有加,古人讲究的就是信义与忠贞,蔡瑁如此言行举止,又怎能不令庞季誓死效忠呢?

    庞季退出蔡府,蔡瑁大声一句“来人,备马”,边说边走向府门口,侍从牵来一匹好马,蔡瑁一跃而上,快马加鞭奔向刺史府。

    还好,赶得及时,蔡瑁到达刘表刺史府时,并没有见到刘琦的二百铁甲亲兵,或许是刘琦因押送十辆尸车跑不快的缘故,还在后面未至。

    蔡瑁直闯进刘表刺史府,府前的侍卫认识蔡瑁,也不敢言,何况蔡瑁一向如此,并非感有何意外。

    来到刘表日常料理公务的议事厅,蔡瑁并未见到刘表,请问了下府中近卫,告知刘表身体不适,多日不曾升帐聚议,正在寝室卧养。

    “哦,莫非刘表托病不见,知道刘琦杀了张虎、陈生二将,疑我通匪吗?”蔡瑁顿时心里一阵紧张,兵权虽被自己牢牢把握,可刘表也非泛泛之辈,他可是朝廷命官,又是汉室宗亲,在荆襄七郡已有一批文臣武将效忠,若刘表耍起花招来,蔡瑁不定接得住啊。

    蔡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额头上泌出豆大汗珠,通匪事大,若被朝廷认定,那可是诛杀九族之罪啊。尽管当日张虎、陈生弃匪投诚蔡瑁门下,经过刘表默允,可毕竟是默允,空口无凭啊,难怪刘表迟迟不肯盖荆州刺史的大印洗白张陈二将的身份,如此看来刘表早想到有此一着,真是老谋深算啊。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利了,越来越令蔡瑁难以掌控了,蔡瑁现在的心事不是如何为张虎、陈生二将报仇,更不是考虑要如何才能将刘琦踩在脚下,满脑子却是如何使刘表确信自己与山匪毫无干系。看来庞季有先见之明,万不得已时,还真得将张虎、陈生给卖了,反正人已死,死无对证,张陈二人亦无家属,清明冬至时多给他俩烧些纸钱好好拜祭下就行了。

    想到此,蔡瑁不再纠结通匪之事,也不贸然闯进刘表寝室,此时言行举止不能再象以前那般张狂了,刘琦那厮玩女人玩不死、绊马摔不死、吞鼠药也毒不死,看来刘琦是命不该绝,以后得多提防点,现在将这件事处理好了再说。

    蔡瑁手持佩剑,急冲冲拐了两个弯,来到刘表的老婆也是胞姐的蔡夫人院落,两个守门的丫环见是蔡瑁来了,其中一个机灵点的丫环飞快地跑向内室请示蔡夫人。

    兄弟区域瑁专程府邸探望,不是继子刘琦请安,蔡夫人不敢怠慢,反而热情地将蔡瑁迎入厅堂,吩咐丫环泡茶看座。

    都说女人心细,但蔡夫人却并没有觉察到胞弟异样的表情,或许是蔡瑁隐藏的好也未可知,但见蔡夫人笑吟吟道:“弟弟多日没来了,今日怎有空来看望姐姐?”

    “前些时日军务繁忙,不及向姐请安,姐勿怪。不知外甥可好?”蔡瑁知道姐姐蔡夫人最喜欢儿子刘琮了,蔡瑁也是喜欢,故有意问之。

    提到儿子刘琮,蔡夫人满脸欢欣:“小外甥啊,越来越淘气了,上午爬树掏鸟蛋,摔污泥坑里,弄了个大花脸哭闹了好一阵子呢。”

    “哦,是淘气啊,摔痛没有?小外甥呢,我去看看。”蔡瑁关心地问着,环顾四周,起身欲要探望刘琮。

    “呵呵,弟弟勿要挂心,府中好几个丫环下人陪着,哪能摔着呢,只是污了一身衣裳,洗过睡了,不碍事。”蔡夫人说笑着,忽然又象想起什么来,说道:“前些日,大公子刘琦亲来拜访向我请安。”

    “哦——他怎么突然会想起来给姐问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蔡瑁一惊,脱口而出,想到刘琦给蔡夫人请安,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第一反应便是刘琦又要打姐姐这个继母的什么主意了,心中一急,话刚出口便知失言,蔡夫人不高兴的神色立马露出来了。

    “姐不是鸡,哦,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姐怎么与鸡比呢,姐比凤凰咯。”蔡瑁见蔡夫人脸拉得老长,一时说漏了嘴,语无伦次起来。虽说蔡瑁的比喻太贴切不过了,但毕竟用在自己的姐姐身上就不成体统了,一向养尊处优的蔡夫人当然是受不了蔡瑁的言语莽撞的。

    “咳咳,弟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要说?”蔡夫人咳嗽两声,跳过鸡呀狼呀的不愉快话题,又心平气和起来。蔡夫人虽说心中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太过分,心里明镜似的,往后自己的宝贝儿子刘琮要想成功挤兑掉死了亲娘的刘琦,还要靠这个中郎将大舅辅佐呢。

    “正是。”蔡瑁施礼起身应答,见蔡夫人不再生气,也就放松了下心情,姐弟之间毕竟是有血脉相连的,定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言语冒犯就记恨记仇的道理。

    “悉闻姐夫身体不适,不知何恙之有?”蔡瑁想起来刺史府谨见刘表遭拒,向胞姐蔡夫人直接问出心中疑虑。

第066章 赠() 
蔡夫人见蔡瑁问起刘表,实话实说,反问道:“你姐夫这几天心神不安,似有心事,虽宅在府中没有理事,倒也无甚病恙。弟弟如何知晓?”

    “我是正有些军务之事禀报姐夫,来府中之后才知姐夫生病不见客,也多日不理政事,便顺道来向姐姐问安。”

    “若有重要军务,定是耽搁不得,弟弟你同我前往,姐亲自与你禀报。”蔡夫人拧了下眉,这个刘表还托大了,小舅子来了竟然托病不见,岂有此理?

    “那就有劳姐姐了。”蔡瑁起身,巴不得早一刻见到刘表,要不然,刘琦二百铁甲亲兵押着张虎、陈生及二百多具尸身赶到,蔡瑁纵是有百口也莫辩啊。

    蔡瑁跟随姐姐蔡夫人走向刘表寝室,蔡瑁在寝室门口等候,须臾片刻,便见刘表气色不佳,迎向蔡瑁,强打精神,先自致谦:“近日身体不适,怠慢蔡将军了。”

    “主公定要保重身体,我只三言两语,便可告退,不扰主公休息。”蔡瑁诚惶诚恐,在刘表面前摆出了一副少有的谦卑姿态,反倒令刘表感到不适。

    “夫人,汝且退下,孤与汝弟有要事相商。”刘表朝侍立一旁的蔡夫人挥了挥手。

    蔡夫人嘴一嘟哝,用鼓励的眼神望了下蔡瑁,极不情愿地朝刘表欠身施礼:“是,奴家告退。”

    说是告退,其实蔡夫人却款步藏在了山水屏风后面,屏气偷听刘表与蔡瑁的对话,蔡夫人窥听刘表隐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蔡夫人退下后,刘表端坐于议事厅正中,想起托病拒见蔡瑁,而蔡瑁却搬来其姐强行求见,刘表心里就很不爽,立即摆出了荆州刺史的架势,勉强说句看座,问道:“蔡将军急来求见,有何公务,非要此时商议?”

    蔡瑁毕恭毕敬道:“我曾与主公一起收降的张虎、陈生二将今日突然带走了三百士卒,不知去往何处,特此来禀过主公。”

    刘表淡淡地道:“哦,有这等事?”

    “正是,事前没有一点征兆。我听说大公子刘琦升任别驾从事,正在剿匪,是否本是山贼出身的张虎、陈生二人听闻惊骇而逃?”蔡瑁试图引导刘表的思绪,待会刘琦押得张陈二人的尸首来交差时,便正好印证蔡瑁所说的张陈的二人的死因于己无关。

    “山匪乱贼,居心叵测,日久必生异心。当初就该一举杀之的,悔听庞季之言啊。”刘表对庞季颇有微词,并且隐隐觉得张虎、陈生早晚必生异心,当蔡瑁才说出张虎、陈生挟兵判逃之事,刘表并不感吃惊,不假思索便信了蔡瑁编的谎话。

    “张陈二人着实可恶,不思报答主公恩德,竟然思谋判乱,真是山匪贼性不改,下次定饶不了他。”蔡瑁应和着,见刘表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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