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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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大概是财大气粗惯了,一番话让那少女吃惊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汉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自知失言,张锋摸着鼻子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家人的用度我一个人包了,包一辈子,这样的话,你这只鹰总可以卖给我了吧?”
那少女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张锋吗?有那么多钱?”
晕,原来我名字这么大,这世上的人都把我当首富了。
“我就是张锋!”张锋难得有一次显摆的机会,忙挺了挺脸,一****间,扇子没带……要不摇一摇,也可装装斯文什么的。
那少女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张锋,我就是吕后!”
想不到这胡人少女也懂得这么多,连吕后都知道,只不过对这些胡人来说,这样的叫法根本谈不上什么尊敬。
(本章完)
第224章 孙策()
“这样吧,这些你都拿着,当是订钱好了。”张锋把整个钱袋子全部扔在少女手上,那少女将信将疑的把它打开一个,哇,全是金灿灿的金饼!
“你真是张锋?”那少女有点相信了,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盯着张锋死看。
看得吕大小姐不高兴了,虽然这少女的外表跟自己没的比,还是一个纵身闪到自己男人面前,用自己傲人的身材把他给当小鸡一样护在身后。
张锋的脑袋从吕绮玲的肩膀旁闪出:“我真是就是张锋!”
吕大小姐手一按,又把张锋的头重新塞回自己身后去。
那少女有些犯难,这么多金子,一辈子都赚不了,可是这海东青也实在舍不得。
“这样吧,我回家去问问我爹我娘,你们跟我一起来吧?”
说完满地的肉也不卖了,径直朝城外走去。
张锋扳过吕绮玲的身子,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吕大小姐无奈,也只好点了点头。
这胡人少女穷得连马都买不起,虽然张锋有,却有三个人,怎么也不能把这胡人少女一起捎带着。
出了城往北,就是一条明显被人踩出来的小路,勉强可以走马车,跟平直的官道不同,颠簸得很,有痔青年还是少坐马车之类的为妙。
路边全是各种树,树下是茂密的草丛,约有半人高,常常可以听见路边悉嗦一声响,不知什么物体拔弄了草丛,回头看去又只见绿油油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可能只是某只受惊的小动物吧。
吕大小姐虽然习武,遇到这种莫名的惊扰,却是胆小比蚊子还小,只要草丛里哗啦一响,必然惊叫着往张锋怀里扑。
连二接三的,叫那胡人少女倒小看,斜着眼睛瞥个不停。
张锋终于发现,她是在看自己怀里,估计也想霸占这个地方。
现在老子我可不是前世那种倒霉男,去网吧都被偷了钱包的淫,也不是网上哄mm说“长相不要紧,关键是人好”之类的色大叔。
我要的就是美女,就你那样?先去高丽整个容先!
整成蔡妍或者裴涩琪,可以考虑给你三个时辰……
一路上和这少女聊着,知道她果然是肃慎人,也就是后来的女真人,满族人。
家里还有一个老娘,本来还有一个哥哥的,这海东青就是她哥帮着训练的,可惜有一次进山打猎,不知遇到了熊瞎子还是狼群,去找的时候尸骨都没了,只有一只破鞋和身上衣服的碎布。
那少女也不是一家人独自住的,是和族里一些人住一起,毕竟这个年代自然环境恶劣得很,不住一起很难有个照应。
再说人多,晚上那些野兽也不敢轻易找上门,搞一出狼外婆之类的。
过了十几里地就听见小溪哗啦啦的声音,那肃慎少女高兴的宣布,到了!
这跟逛街完全不同,吕大小姐累得嘴角直抽,张锋心疼的把她抱上马背去,自己牵了马跟那少女一起走。
看着那少女肩上的海东青,一双锐利如刀般的鹰眼,老是死死的饱含敌意的盯着自己,张锋不知不觉慢慢落后几步。
万一这小畜生卒起发难,啄了眼珠子,那老子不成夏候惇的翻版了?
还好这海东青倒也听话,肃慎少女不命令,它就乖乖的如钩般的利爪抓住少女肩上一块竹制的护肩上站着,p都不放一个。
那村子也甚小,只有十几户的样子,村庄边上只是用木条简单的做成一排栅栏,估计连野猪都防不住,只不过野猪也很少主动跑住人的地方来疯就是了,它喜欢拱田。
少女一进村,好几个人就跟她打招呼:“阿古丽,你回来了,今天卖得怎么样?”
那少女也是兴奋的一一招手回话:“嗯,今天有个怪人,给了我好多钱,全卖给他了。”
老子是怪人么?张锋脸红的摸摸鼻子,马上的吕绮玲笑弯了腰。
张锋却吃惊的看见右边一个简陋的房舍前,坐着一个汉人打扮的三十多岁的人,看样子还是读过书的,束着一个儒结。
“阁下,可是汉人?”张锋不知道这地方汉胡杂居现象比比皆是,好奇的上前问道。
那人看到有汉人来,也是稍吃一惊,一个标准的揖,只不过袖子有些破,象是被老鼠咬的。
“田某的确是汉人,看两位气宇不凡,非富则贵,怎会来此穷乡僻壤?”
张锋一脸尴尬的指指,那还在兴奋得大叫的阿古丽:“我就是那个怪人!”
“呵呵,呆此许久,倒也少见汉人了。两位办完正事,可来一叙。现在外面是什么样,田某都已不知了。”
那阿古丽在自家房舍前跳着脚大叫:“汉人哥哥,你快来啊!”
张锋扶了玲儿下马,其实也就是想揩揩油,两人一进那阿古丽的屋,扑面而来一股子皮毛霉的腐味。
“我去外面等你!”吕大小姐跟着张锋许久,身子是越来越娇贵了,捏着鼻子挤出几句尖声尖气的话来,逃也似的回到外面,这才拍着****长舒了一口气。
“你就是要买海东青的汉人?”那阿古丽的老娘,一让人看了就知道阿古丽本人长得抱歉的原因在哪里了。
“正是,不知……”张锋还没说完,那老太婆一把抓过装着满满一袋子金饼的钱袋丢回了张锋:“对不住了,海东青我们不卖。请回吧?”
“可是他说可以带领去许昌耶,吃的住的他全包了。”
“住口!我肃慎儿女个个都是英雄,有手有脚的,自己不能谋生,还赖着别人养着么?再说了…”那可恶的老太婆一句话让张锋差点翻脸,“汉人没几个好东西!”
阿古丽憋屈着汪汪的眼泪,不满的回话道:“那田先生呢?”
那老太婆呆了呆,道:“田先生是例外!”
张锋也懒得多说了,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金饼,一个准确的抛物线,被阿古丽稳稳接住:“这当是害你肉也没拿的钱!”
理也不理那老太婆,径直出来了。
“怎么样?”吕绮玲一脸希冀的拉着张锋的手问,两只大大的眼睛满是希望,张锋真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致,“那死老太婆不干!”
眼看着大小姐的脸由晴转阴,小手关节捏得咯吱咯吱想,估计要拔剑进去杀人越货了。
慌得张锋一把拉住,又哄又劝的才把这位另类的,想强买强卖的小姑奶奶哄住了,把不情不愿的吕大小姐拉向那位田某人那边。
“这位小哥如何称呼?”那“田某人”拿过两只自制的竹马扎,给两人坐了,又看了看张锋的马,惊叹道:“好马!”
(本章完)
第225章 豪放()
“那是!”小吕同志刚才的不快一下子又全不见了,女人变脸真是一门不用加点的天赋。“那可是我爹爹的赤兔配的!”
“原来令尊大人居然是吕布吕温候,失礼失礼!”那人说着,也只是笑着拱了拱手,看样子也并不是很把温候当回事。
偏偏吕大小姐根本搞不清楚人家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只当哪里又一个父亲的Fans,鼻孔扬得老高的哼道:“无妨!”
还瞪鼻子上脸了。
张锋也懒得跟她说教,只得赔礼般的给那人拱拱手:“拙荆无状,还请先生恕罪,在下张锋!”
那人跳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张锋道:“你便是辅佐曹公,迎回天子,大战董卓的张锋?”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见教……”张锋一脸的莫名其妙,根本还没有已为偶像的自觉。
“哎呀,唐突唐突,在下田畴,向日为刘幽州刘虞从事,见为公孙瓒所破,留落至此。偶往襄平,得知将军之事,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却是比刚才听到吕布的名声时恭敬之极。
田畴?这……随便跑个小村里就遇到田畴?
用游戏术语来说,这可是隐藏任务,这田畴史上记载的史实也不多。
早先跟着刘虞,刘备也很欣赏他,去了长安朝诣,本来朝庭准备封他个骑都尉,可是他觉得天子蒙尘未安,固辞不受,三府并辟,皆辞。
后来袁绍、袁尚父子都好几次要征辟他,他都不肯去。
这人要么是太聪明,要么就是太有眼光,曹操一打乌丸,要用他,他就跑来了,而且只是当个向导官,可是对平乌丸的确献了好计。
曹操准备重用,可是他几次三番都不愿意接受官职,最后才勉强接受了一个议郎。
这人能文能武,就是命不长,跟小丕丕差不多,四十出头就挂了。
“原来是田从事,幸会幸会!”两人互相行礼。
吕绮玲在旁边看得大眼睛眨啊眨的,这男人就是虚伪,明明都没见过,还象老朋友一样拜来拜去也不嫌烦。
“田从事自刘幽州之后,便一直隐居于此?”
“正是,田某心灰意懒,如刘幽州这等好人,也被……于是索性不理那政事,落得一身清闲也好,平日就去襄平说说书,贴补些家用便是,无事时也跟村里人说些当世之事。”
张锋恍然大悟,怪不得一个胡人少女,居然也懂得吕雉,还知道自己的名气,原来都是这免费宣传员在帮自己造势。
“田从事何不择一明主,也好施展下一身抱负?空有满腔经纶而老于山泉下,不可惜可叹乎?”
“将军这是为曹公作说客耶?曹公虽也有些为民之心,但就某看来,却不是明主。”田畴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
“如袁绍、刘表之流,皆是为一己私欲而兵戎相见,只是苦了百姓。田先生若有安民之心,何不一展所长,助曹公早日天下一统,岂可以让天下百姓少受些苦,少死些人?”
田畴一呆,这等言论倒是少听到过。
“田从事如觉得天下众诸候皆是为己而活,何不奋然投身其中,以身证其言?再者刚才张某听那家老妪言;‘汉人没一个好东西’。田先生若出山,不是就可以多一个好东西吗?”
田畴听了哈哈大笑:“为了将军这句话,田某也就当这一次好东西罢了!”说完捋起袖子就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且慢!”张锋见这田畴性子也搞笑,说不干了一坐山泉下就是几年,说干马上就要走,“锋尚有一事相询。”
“将军但言无妨!”
“这海东青……田从事可知训练之法?”
“哈哈哈,便是将军不说,田某也自省得。这海东青视野远,飞行疾,用来当探子再好不过。”
二人抚掌大笑,吕大小姐只听懂一半,不高兴的扯了扯张锋的袖子:“怎么,不是给我买来玩儿的啊?”
“这个……当然是啦。给你买两只,一只清蒸玩,一只红烧玩,好不?”
明知张锋是逗自己,吕绮玲还是扑哧一声笑了。
田畴果然是张锋看中的牛人,养的海东青都比阿古丽的大一号,爪子也是青色的,田畴肩上的护肩,已经被抓出了八个圆圆如保龄球上的洞,很难想象这双有力的爪子,抓在血肉之躯上会是什么样子。
“田先生,这海东青我可以摸摸吗?”吕大小姐至今还没搞明白这海东青有多凶猛,只是觉得它比一般的动物多了一种敖桀不驯的孤傲。
张锋忙凑在玲儿晶莹圆润的耳边说道:“小心哦,它最喜欢抓人身上突起的地方。”
然后挤眉弄眼的,朝玲儿身上最突起的地方看去。
顿时脸就红了,咬牙切齿的瞪了张锋一眼:“登徒子!”眼睛却弯了起来。
那海东青似乎听懂了张锋的话,长长一声清啸,惊得吕大小姐双手捂胸躲在张锋身后。
田畴看着张锋两人打情骂俏,只作不知,一身破烂的儒袍赶路不便,便从当中撕开两半,坐了一匹老得快断气的劣马,身上背了一张自制的长弓,腰间也垮了一把古香古色的短剑。
那马大概也是有阶级之分,张锋的那匹赤兔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