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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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楞住,赵云与刘琦心里面都是同一句话:“没搞错吧?让这莽汉张飞写字画画?那不是比杀了他还难过?是了是了,肯定是张仁气不过张飞先前的冒犯,现在是有意的在刁难于他!”
刘琦是没什么动作,赵云却开口道:“张仆『射』,你看这是不是……”他似乎有意为张飞求情,同时挡在了张飞身前,怕张飞一时岔愤会伤害张仁。
张仁随意的笑笑,目视张飞。
张飞奇道:“咦?你怎么知道俺老张喜欢写字画画?这事就是大哥二哥都不怎么清楚,平时俺写完画完也就顺手扔了!不对,你肯定是想让俺老张难堪!嘿嘿嘿,你张仆『射』这回是失算了!”
张仁心道:“怎么张飞有这习惯?写完了就扔?难怪他留传下来的墨迹并不多了……不管他,让他写就是!”
想完张仁笑道:“三将军,张仁其实知道你擅长书法,所以才会事先就有所相求。这纸张也是张仁专门备下的,你看看是否中意?”
张飞一脸的不信道:“你早就知道?不可能吧?不过这纸嘛……”抄起几张细看许久,赞道:“好纸!俺老张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好的纸张!是你张仁『射』所制?”
张仁笑而不语。
人都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一但碰上自己喜欢的事物就会迫不急待的去试试。比如说一个习剑且爱剑之人,一但得到一柄好剑就会急着去试剑。张飞现在看见这些从未用过的优质纸张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急急的铺好纸磨好墨,正欲下笔时却楞住了。
赵云见状劝道:“翼德,不要呈强!我与你相交多时也未见你写过什么字作过什么画,万一下笔如涂鸦一般岂不令张仆『射』见笑?依我看你前番那般无礼,张仆『射』此举也无非就是想令你难堪一下,你道个歉就算了吧?”说完转头对张仁道:“张仆『射』,请看在云这几分薄面……”
张飞气闷道:“子龙不用为俺求情!论写字画画俺老张还真就有这点自信!”
赵云道:“那你呆立许久却是何故?”
张飞道:“俺是不知道写点什么好啊!张仆『射』,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诗辞拿来给俺看看?”
此言一出书房里的另外三位差点晕倒。等回过神来张仁心中一动,急忙跑去翻找刘琦上一次送来的诗辞书简,翻来翻去终于给他找出刘表所做的诗赋,再让刘琦确认过之后交给张飞道:“三将军,就这吧!”
张飞接过来细看许久,然后提笔在手,接着沉腰立马再奋笔疾书。没用多久诗赋写完,张飞自己先拿起书稿细看道:“好纸好纸!俺老张习字多年,还从来没写得这么痛快过!张仆『射』,再取几卷书简来,俺今天要写个痛快!”
三人同时汗下。
张飞折腾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停下笔来,可张仁那厚厚一叠百余张纸却倒了大霉,无一幸免。也可能是张飞写得『性』起,好多次是习惯『性』的写完就『揉』成一团再顺手扔去一边,搞得张仁后来是请赵云站在张飞身边,一看张飞写完就赶紧让赵云把纸给抢出来。既便如此,最后也仅仅是保存到三十余张而已。
看看时辰差不多,张仁便请三人去用饭。饭席之上张仁备下了些酒,可张飞硬是干流口水却就是不喝,还不停的念叨着:“不行不行,大哥不让俺喝俺就不能喝!”
张仁几次差点笑出声来,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张飞那强忍的样子,让从人取了一些新榨的果汁交给张飞稍解酒瘾这才好些。饭后张仁让三人先在偏厅休息,自己跑去晾晒场急收了一些新纸裁好。开玩笑,谁知道这张飞这么能写?最初的那点纸全让他写完了,仕女图还没画呐!
拿着纸回到三人身边张仁道:“三将军,字你是写够了,这仕女图是不是能再帮我画上几张?”
张飞大摇其头道:“不行不行!”
张仁道:“为什么不行?”
(本章完)
第1841章 娘子军()
张飞道:“丹青不比得写字那么简单!写一卷字用不了多少时间,可是画一副仁女图要好久。现在这天『色』不早,俺还答应了大哥早些回去的。”
张仁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只画一副都不行吗?三将军,一副仁女图五斤烈火哦!你来我这里因为允诺皇叔不饮酒,这一趟一口酒没喝到,那你带些回去喝总可以的。时辰上稍晚一点我想皇叔也不会怪罪什么吧?”
张飞闻言颇有些意动,一想起张仁那些优质纸也有些手痒,便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赵云。赵云会意,细想了一会儿便点头应允。张仁见状微有些奇怪,稍一转念也就明白过来。以张飞的脾气平时肯定不会听赵云的,但如果是刘备特意交待过则另当别论,必竟张飞最听刘备的话。另一方面刘备安排赵云在张飞的身边也肯定是怕张飞闹事,那么以赵云的实力还是能拦住张飞胡闹的。
收拾好纸笔,张飞又犯了难:“仕女图啊……画谁好?俺老张见过的女人不多啊!张仆『射』,你是不是能去找一个来!?”
“这……”轮到张仁犯了难。他把纸张改良好之后就和蔡琰、貂婵、糜贞商量过,可无一例外的都不愿意。想了许久张仁问道:“三将军,你以前曾见过拙荆婉儿数面,是否能凭记忆把她画出来?”
张飞摇头道:“俺是见过她几面,不过未曾细看过,画不出来。”
张仁犹豫道:“那……容我先去后面问问我家中几位女子如何?”
张飞道:“速去速回,担误了时间俺老张可就不帮你画了。”
刘琦忽然唤道:“张大哥!”
张仁道:“大公子何事?”
刘琦犹豫许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道:“哦,没事没事……”
张仁看了刘琦数眼,心道:“他该不会是想让张飞画蔡琰吧?蔡琰现在怀胎五月,哪里能站立太久?要画也得等孩子生下来养好身体后以后……再说蔡琰她肯不肯让人画还两说呢!”
来到后院,几位美女都在。张仁半天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张兰的身上:“就这小丫头吧。她『性』子比较活,应该不会像蔡琰她们那样不太愿意见人……”
轻唤道:“小兰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张兰一路小跑过来道:“大人有什么事?”
张仁伏在张兰耳边悄声询问,结果张兰也是大摇其头道:“不去不去!大人让我出去见人到也罢了,可是让人把我画下来又算什么?而且这画是要拿出去给人看的,万一没有画好那不是羞死人了吗?”
张仁气苦道:“怎么你也不愿意啊?那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里去找模特?”
蔡琰远远望见,问道:“世清,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啊?”
张仁走到几位美女中间环辑一圈道:“我说几位,哪位愿意出去让人绘下你们的绝世容颜?”
一齐摇头。
张仁无奈,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强迫女人,而且这几位貌似他也不愿去得罪,最后只能摇头道:“算了算了,你们都不肯不画就是。”
郁闷中转身想回去前厅,糜贞与甄宓出现在院中。这二位先前是张仁让她们好好谈一下一同合作的事,故此来晚了些。
糜贞见张仁一脸的郁闷像,问道:“义兄,何事使你愁眉不展?”
张仁道:“还不是仕女图的事!算了,你们都不愿意就先放放,日后寻到愿意被画下来的再说吧。”
糜贞瞪了他一眼不说什么,张仁叹息中正欲离去,甄宓忽然道:“义兄,几位姐妹都不愿意的话,那……我去吧!”
张仁呆住,有点不信的问道:“甄宓你肯让人画下来?要知道这画是我打算用来当广告,是要挂出去见人来带动纸张销量的!所以文姬她们才不愿意啊!”
甄宓道:“只是一副仕女图并无大碍。再者小妹我得义兄你仗义相助,却身无寸功,正愁无以为报,让人画下我的样貌又有何妨?”
张仁寻思了一下道:“那好吧!为兄在这里先谢过甄妹了。”
蔡琰急唤道:“世清!”
甄宓知道蔡琰想说什么,笑道:“嫂嫂不必介意,甄宓自有分寸。”
回到前厅,三人一见到甄宓自然是大吃一惊。不过甄宓事先嘱咐张仁不要说出她的姓名,三人也不好问什么。
甄宓依张飞的指示款款而立,张飞细看许久终于下笔开画。赵云站在张飞身边,一时抬头去看甄宓,一时细看张飞落笔,不住的点头,神『色』间满是欣赏。既欣赏甄宓的美艳,也欣赏张飞的笔风。
张仁看了一下,诂计张飞画完可能至少还要半个时辰,便拉着刘琦去书房。不过奇怪的是小『色』鬼刘琦并未对甄宓太过上心,而是老老实实的与张仁来到书房。张仁自张飞写下的三十余张字贴中找出那三张刘表的诗辞交给刘琦道:“大公子,这三张字贴你带回去交于尊父,记得一定要让尊父品评一下我这纸张如何。”
刘琦心不在焉的收好字贴,看样子似乎有话要说。
张仁皱眉道:“怎么?你就真的那么想见文姬?”
刘琦摇头道:“不是不是,张大哥你信我,我真的对文姬姐姐已没有半点非份之想……”
张仁道:“那你现在这样又是怎么回事?”
刘琦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道:“张大哥,你与糜贞之间……真的只是兄妹吗?我是说,你们真的没有像传闻中那样、那样……”
张仁道:“废话!市井流言你也去信它?实话告诉你,我与糜贞之间清清白白!”
刘琦闻言喜出望外:“太好了太好了!”
张仁猛然回过味来,惊呀道:“难怪你今天一到我这里就东张西望魂不守舍的,原来你是看上她了啊!”
“刘琦怎么会看上了糜贞?感觉有些『乱』点鸳鸯谱啦!”
张仁正站在那里发呆,只听见刘琦喜滋滋的道:“我相信张大哥的为人!既然张大哥亲口说出与糜贞之间清清白白那就一事定是清清白白的,我这就回去禀明父亲大人,迟几日准备好了彩礼就再来庄上下聘!”
说完刘琦抬腿欲走,张仁急忙一把抓住刘琦的后衣领道:“你小子给我站住!”
刘琦愕然回首道:“张大哥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你赞成这桩婚事?或是……你另有隐情?难道你真的如传言中那样,想娶糜贞过门?”
当张仁明白过来刘琦是在打糜贞的主意时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妥,被刘琦这一搅合更使脑中『乱』如浆糊,一时半会儿的哪里想得清不妥在哪里?而刘琦说他是想收糜贞时气都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是记“张氏一腿”把刘琦踢出房去,喝道:“我娶你个大头鬼啊!等我先想一想!”
刘琦狼狈的爬起身,『揉』按腰际道:“张大哥你下次能不能有话好好说?别再拿你这‘张氏一腿’来踢我了。前后四次见面你就踢了我三腿,下次你再踢我的话搞不好腰都会被你踢断的。须知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张仁哼了一声道:“我动的是腿不是手!还有,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什么君子,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进来好好坐下,等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刘琦老老实实的回到房中坐下,脸上却挂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道:“说来也怪!我长这么大,除了父亲大人之外就只有张大哥你打过我,可我偏偏就是对你一点恨意都没有……也许我是清楚父亲大人也好,张大哥你也罢,打我、责罚我其实都是在为我好吧?说起来自家母过世之后,也只有张大哥你真正关心我了。”
张仁心道:“唉,这小子也算难得的了。缺少母爱又没受到父亲的管教,到现在虽说有点纨挎子弟的劣习本『性』却并没有变坏。其实像他这样的人是最需要也最渴望有人关心他的,难怪在历史上一见到刘备就对刘备言听计从。野心归野心,刘备作为一个长辈对刘琦还是很关心的。”
像个兄长一般拍拍刘琦的肩膀,张仁忽然想起刘琦方才提到过他去世的母亲,脑中划过一丝灵光。在房中来回踱了几个圈,渐渐理出些思绪后开口道:“大公子请恕我直言,令堂的丧期是否已过?”
刘琦猛然一惊,羞愧道:“未曾……家母丧期尚有一年,若我守丧未满便去谈婚论嫁乃是不孝,家父又如何肯许?张大哥,谢谢你提点我!我若冒然而去,家父固然会对我严加斥责,我亦会成为天下人口中的不孝之人,惹人唾骂。”
张仁道:“在我看来这还是小事,必竟你年满两纪却还未成亲,再不论及婚嫁之事可能就会误及终身,若无后你亦是大不孝。”
刘琦愕然心道:“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