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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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再向皇叔他禀告不迟。”
徐庶道:“张仆『射』言下何意?”
张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微笑着向前慢步走。看上去好像是有些高深莫测,其实,他是在肚子里赶紧编排说词。徐庶不明就里,当然是紧紧跟上。别说什么不何理的,论年纪张仁大些,论身份更是别去比。走出约有几十步张仁心中已经渐有腹稿,一抬眼见不远处有间看上去不错的小酒馆,笑道:“元直能饮否?就在这里对饮数杯如何?”
徐庶点头道:“自当从命。”
进到酒馆里张仁见这里居然也有小分厢就要了一间,点了几道小菜和酒后先敬了徐庶一杯才道:“元直恕我直言,必竟你曾经以身犯法,纵然你现在已经悔过自新了,可是旁人亦难尽信,而你投身刘皇叔却托名单福想来也是虑及于此吧?
单福道:“正是如此。”
张仁道:“据我所知,以刘皇叔的为人其实并不会在意这些。只是你身无寸功,冒然就向刘皇叔禀明此事未免会惹人猜忌,所以,我认为你要向刘皇叔证明你的能力。这样不单皇叔会器重你,皇叔的一应旧臣也会信服你。”
徐庶道:“我又何尝不想能有所成?只是……”
张仁笑道:“没机会是吗?其实以元直的眼光,难道会看不出来眼下就是一个机会吗?”
徐庶道:“张仆『射』可是指方才向皇叔提及的取荆州之计?”
张仁道:“不错!刘皇叔雄才大略,手下关羽、张飞、赵云皆世之猛将,真要图荆州论战力无人能敌,但缺的却有两样事物。一是本身无甚根基,且寄身于刘表之下,冒然去图谋荆州只会惹来世之骂名。不过这一节方才我也已经说了,只需安心等上几年,待刘表过世之后,借刘表二子相争之事即可暗取荆州。第二嘛,刘皇叔虽然在战场上能所向披靡,但缺的却是像你这样能帮他出谋画策之人。取荆州并不是打上几场仗就能解决的事,许多地方需要你在一旁帮刘皇叔适时把握。”
徐庶道:“话虽有理,但皇叔未必便能重用于我。如今我虽然是皇叔身边的参谋,但也未有过真正出谋画策的机会啊。”
张仁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皇叔取荆州之前会先有一场硬仗要打。”
徐庶道:“江东孙权?”
张仁道:“正是。元直,我到过江东柴桑,也亲见过孙权帐下的周瑜周公瑾,此人机谋军略天下少有敌手。加之江东诸军历经百战,可谓精锐之师。皇叔帐下兵马虽也属精锐,但真要是与其交锋未必就能必胜。那个时候江夏战场就是你徐元直大放异彩的舞台了。我不敢说你能助皇叔败军杀将,但以巧计击退江东兵马你却完全能做得到。”
徐庶道:“我也曾听过美周郎之名,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张仁笑道:“元直不必自轻。军略一事虽非我所长,但有些事物我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这里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我只说一点,就是孙权发兵江夏,不一定就是为了攻城掠地。主要是江东后方并不太稳,山越与宗贼尚为其后患,若闻知孙权举兵则必反。之后嘛……元直请试言一二。”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江夏与柴桑虽然隔江相望,但如果孙权后方不稳就出兵江夏,后继兵力跟继不上,纵然占据江夏也只是成为一座隔江孤城。张仆『射』你是让皇叔与大公子屯兵夏口而不是江夏,本意应该是想在张路要道上阻拦,一是『逼』使孙权西进不得,二则是待其后方山越生变后稍作攻击便可将其『逼』回江东,如此一来江夏便可入皇叔之手。”
张仁道:“不错。但一如我方才所言,皇叔如果听闻江夏战事之后就急赴救援,与孙权硬拼的话只会拼个两败俱伤,于此计后招不利。所以元直务必要做到两点,一是劝阻皇叔不可太急,二就是对孙权对阵之时要以巧计取胜,能不拼就不要去拼,不然兵力损失太过,之后的取荆州之计就会受到影响。至于行兵布阵、出谋画策并不是我所长,这就全要看元直你的了。”
徐庶沉『吟』道:“皇叔与我南下江夏……那北方呢?”
“不会吧?徐庶现在就在打北方的主意了!?还好来得及时!”
张仁问道:“怎么元直想劝皇叔图谋北进?”
徐庶摇头道:“非也!主公如今仅有一万五千人马,且调练未精,如何北进?我所虑者乃是曹『操』如若南下又当如何抵敌?”
“原来不是想北上啊!”
张仁暗中松了口气,笑道:“元直少算了几件事嘛。第一,曹『操』尚未尽平河北,且前不久传来的消息,袁绍三子齐合力抗曹,按我对双方实力上的诂计,曹『操』想尽平河北至少还要三到四年的时间,若再加上治理民政的时间……应该与刘皇叔取荆州的时间相差无几。第二嘛,如果曹『操』转战河北,在许昌、洛阳、宛城这些地方也会留下足够防守的兵力,皇叔若弃荆州取北方诸城无异于舍本求末,这也是我怕皇叔北上的原因了。”
徐庶战术能力很优秀,战略眼光却稍差一些,听到张仁的这些分析之后自然是不住点头。张仁心中暗叫道:“还好诸葛亮不在这里!他要是现在就在刘备的手下那诂计着就会是另外一回事了。哎,是谁说过那句‘此计只瞒不过诸葛亮耳,天幸此人不在此间’……哦,是陆逊来着。”
他正想着,徐庶忽然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张仆『射』独观大略,我不能及!却不知张仆『射』为何无意于仕途?主公每每和我言谈时总会提起你来,称你有汉相萧何之才……”
张仁赶紧打断徐庶的话道:“人各有志罢了。说实话,张仁心中最仰幕的人不是古之名臣,而是昔日的财神陶朱公。加上本『性』疏懒,若强要为官只会误事,所以当初我才会假死去官……唉,说起来虚名太过反受其害啊!”
徐庶有些失望的道:“如此就太可惜了!若张仆『射』能与我同仕刘皇叔,我也好早晚向张仆『射』请教一二。”
张仁道:“元直言重。你的机谋才干远在我之上,而我会的只不过就是一些民生之计而已。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言尽于此吧。最后只多说一句,元直你要好生劝说皇叔取用此计,如若皇叔应计出兵,你也要跟在皇叔身边出谋画策。至于新野这里的守备……三年间不必担心什么才是。”
徐庶点头。
张仁又问道:“元直是颖川人氏吧?那家中还有家人吗?”
徐庶道:“家父早逝,老母在堂,吾弟徐康侍候左右。”
张仁稍稍点头,随即又与徐庶互饮几杯后二人离开酒馆。张仁这会儿推说要城中大仓带他的车队回襄阳,与徐庶话礼而别。
徐庶看着张仁的背影,眼中精光连连闪过,心中也有一团火在烧一般:“江夏之战吗……张仁说得不错,这可是我向主公证明自己的一个好机会!”
那边张仁心里也打着算盘:“差一点点就一时心软让徐庶接他母亲来……有时候做做小人也无妨。曹『操』是用徐母『逼』徐庶离开刘备,那说不定我也可以用这种方法『逼』徐庶日后帮我呢?卑鄙是卑鄙了一点,不过日后到了夷州、珠崖,我身边真的要有人帮我。”
(本章完)
第1885章 险招(二)()
徐庶得了张仁的指点赶回去劝说刘备不提,张仁一个人优哉游哉的逛着新野城,许久之后才逛到城中大仓。他的商队这会儿都聚在仓外的小广场上寻树阴乘凉,有些人还聚在一处饮酒吃东西外加赌个小钱。正想出声召唤却听见一个高分贝的声音叫道:“哦!这不是张仆『射』吗?到新野来何干啊?可是要寻俺老张斗酒?”
不用那个“老张”的自称,光凭这噪音般的嗓声张仁都知道是张飞。寻声望去,见张飞与关羽双双而至,手里也各提着兵器,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从练兵场回来。
张仁向二人拱手道:“二位将军别来无恙!张仁这次来是给皇叔送货物来的。”
张飞大笑道:“管他送不送货,既然让俺老张碰上了,张仆『射』你就别想跑!来来来,寻个地方咱们拼上几坛!”
关羽在一旁皱眉道:“翼德,休得无礼!”
“拼上几坛?想要我的命啊!”
张仁赶紧道:“三将军就放过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带队赶回襄阳去那!”
张飞被关羽拉住,听张仁这么说一脸的失望道:“难得碰上,又没好酒喝!”
“靠,拼酒是假,想要酒喝才是真的吧?算了,反正我也有点准备。”
张仁一招手,让凌风从自己的马车上取下十余坛酒放在地上道:“三将军见谅,酒我是不能和你斗了。不过这里这些酒是我来时特意准备下的,专门送给三将军过过酒瘾。”
张飞大喜,把手中蛇矛扔给身边的小校,跳下马搓着手赶到酒坛前,顺手拍开一坛就猛灌几口。完了擦擦嘴道:“好酒好酒!张仆『射』这些酒可都快叫俺老张想疯了……嗯,怎么酒劲没上次拼酒时那么厉害?”
张仁笑而不语,这些酒勾兑的酒精比例比较低,大概只有十度左右。尽管如此,在当时也是比较厉害的酒了。
关羽劝阻不住也只能作罢,正想和张仁谈上几句,眼光突然呆呆的望向张仁身后,良久不语。
张仁带领的商队从新野城缓缓行出,只是现在张仁并没有像来时那样骑马行在最前面,而是闷闷不乐的躲在自己的马车里。
行出了一段路,貂婵在马上把缰绳扔给并马而行的凌云,自己从马上跃将下来复又跳上马车,进到厢中笑盈盈的向张仁道:“怎么了世清?从动身起就闷在车厢里,是碰上什么烦心事了?”
张仁闷声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心烦!”
貂婵在张仁身边跪坐下来,伸手在张仁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道:“行了行了,我的张仆『射』张大人,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不高兴。不就是为了刚才我和关将军多聊了几天,喝了几杯酒的事吗?你也该知道我与刘备兄弟三人早就相识的,你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
张仁用手一支头,声音依旧沉闷:“我知道你们本就相识,可是……”
貂婵笑道:“可是什么?”
张仁叹了口气道:“阿秀,你知不知道关羽他对你……心怀不轨?”
貂婵被闹了个啼笑皆非,问道:“心怀不轨?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厉害的说过谁。”
张仁道:“真的,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你刚刚离开我去云游不久,我有一次无意中差点伤到刘备,后来置酒给他们三个赔罪,临走的时候关羽就特地向我打听过你的事。”
貂婵闻言只是随意一笑,继而用手指轻轻的戳了张仁一下道:“你担心什么不好,偏偏担心这个!怎么,还怕我会弃你而去?”
张仁闷声道:“怕!”
貂婵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身子一侧倒在张仁怀中后才柔声道:“你这人……该担心的事不去担心,不用担心的事却比谁都着急。”
张仁没说话,只是伸手抱紧貂婵,生怕貂婵真的会离开一般。
沉默了一阵貂婵问道:“世清,不知不觉的我回到你身边已经两年了。那时你答应我要为百姓们做点什么的,可这两年来你虽然看上去一直都在忙,但我始终看不出来你到底做了什么,除了你平价转运粮米去海昌赈灾之外,好像就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世清,我知道你心中有你的打算,能不能说给我听一下?就算你不打算履行当初的承诺,我也不会怪你。”
张仁沉默许久,轻叹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该担心的事不去担心’吗?”
貂婵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仁道:“不要真把我当傻瓜好不好?说真的,我不敢告诉你。”
貂婵道:“为什么?”
张仁仰起头望着车顶蓬,缓声道:“先不说这个。阿秀,在你心里面去帮助百姓的话,我应该如何去做?投奔哪一方的诸候吗?”
貂婵沉『吟』道:“我有过这种想法。”
张仁摇头道:“投不得。先不说我的做人处事的方式没有哪方诸候真正能容得下,纵然容得下他们看重的也只是我能帮他们屯兵积粮的能力而已。如果我那样做了,得到利益的仅仅是诸候本人,而我所做的,是让这一方诸候多一些争天下的本钱,搞不好还会过度膨胀他们争战天下的野心,说不定就会造出第二个秦始皇来!百姓们其实是得不到多少好处的,最多只不过是能让百姓们的徭役减轻一点点而已。真要是打起仗来,这些诸候可没几个真正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