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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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笑骂道:“去,你这个百逃成精的逃命都尉少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你要不要赏赐?真不要的话我可就不管了啊!”
杨威哑然。他对张仁平时一些不着调的举动也算是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张仁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虽说知道张仁纯粹就是在开玩笑,可是要他开口请赏怎么说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一时间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威的窘态张仁尽收眼里,微笑着伸出手去拍杨威的肩头道:“一时忘形,和你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至于你的奖赏嘛,你现在已经官至都尉,不太好再往上升……回头我会修下一封书信,差人传回夷州甄别驾那里,按你现在的薪俸再提升一成。另外回城后我再奖给你黄金百两,夷币一千,你满意吗?”
杨威大喜过望,张仁给他的奖励可谓十分丰厚。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升职是没什么希望的,但加了薪就是好事,而额外的奖金足够他花销半年以上。当下自然是赶紧的施礼谢恩。
张仁伸手拦住,复问道:“你是先一步赶来报信的,那么桂阳回师的人马什么时候能到泉州?回来的是哪些人?”
杨威答道:“徐中郎依主公之命,留下了陈校尉与八千人马镇守桂阳,甘将军与邓中郎引领着其余的一万二千人马回师泉州,黄老将军与张太守亦随军来泉州面见主公。此外桂阳郡有数千百姓要来泉州定居亦随军而行,甘将军一路照应,因此行程稍慢了一些。诂计要后天方能抵达泉州。”
张仁点了点头:“既然是回师,慢上几天没什么大不了的。杨都尉你先回城休息去吧,我稍后便回。”
杨威先行回城,貂婵这时凑了上来道:“世清,方才你所提及的张机就是你在襄阳隐居之时介绍给刘表看病的那位名医吧?”
张仁道:“就是他。张仲景的医术精湛,旧日荆南的疫疾能平可说全赖其功,因此他在百姓中的口碑极佳。只是想不到那些无用士子腐儒竟然会嫉妒张仲景在百姓中的博爱名望,纷纷讥讽张仲景身为一郡郡守不修政事而专务他们称之为末业的医道,张仲景也因此而丢了官。哼!夷、泉两州要的是各行各业真真正正的有用之人,那些自名不凡的人屁用没有,一天到晚的就会搬弄是非。要是他们敢来我的地盘,信不信我一脚一个全部踢出去。反正全天下都知道我张仁做事离经叛道,多做一点少做一点也没什么分别。我只要让我境内的百姓过得富足太平就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貂婵道:“所以你就一直对那些只会空谈的士子从来都不取用?”
张仁道:“当然。这一类的人如果取用为官,只会坏事。记不记得前些天我们在乡间酒馆碰上的几个士子?装作不认识我,故意在那里大声的高谈阔论,大谈什么治国之道理民之策,想引起我的注意。可是结果如何呢?”
貂婵皱起了眉头道:“别说你,我都有些听不下去。他们尽说些什么‘商乃诸业之卑末,轻农而重商为自『乱』之道’、‘名士当尽其用,有士为辅则百姓自安,不应偏取匠人、女子为官’之类的屁话。一看就知道是身上没什么实才的人。”
张仁道:“才干或许有一点,但绝对不适合在我这里。而且像他们那样的角『色』,求官的根本目的全在想自己升官发财、福威并重。其实谁没有点私心?既然出仕,想升官发财也在情理之中,可关键在于你拿着这一份的俸禄就得做好对得起这一份俸禄的事。类似于他们那样的角『色』根本就做不到……哎?阿秀你从来不会谈些这方面的事的,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说这些?”
貂婵曲指弹弹额头笑道:“听你说起张仲景的旧事,把我想说的话都给带偏了。我本来是想说,张仲景是世之良医,我却因此名医一词想起了我们旧日相识的一人。”
张仁道:“你是想说华陀华老先生吧?记得旧日你去接婉儿到襄阳来的时候,华老先生本来同行而至的,可是路上听闻江夏战事之后就下了船赶去救治伤病,再往后就全无音讯。他又一向行踪飘乎不定,想找都找不到。要是他与张机同在我这里,一个主理内科一个主理外科,我再安排着让他们多收些弟子,修上几本医书,相信能救助的人只会更多。”
貂婵道:“罢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现在能找到张机也是不错的事……时候差不多了,我们早点回城去吧。诂计你也要准备着如何迎接甘将军一行人。”
张仁点点头,与貂婵一同踏上归途。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想怎么收买黄忠的事:“记得历史上韩玄死后,黄忠心中有愧本来是不愿出仕的,不过碰上刘备的以礼相请想不出仕都难。而之后黄忠的作风处处显示出他是个不肯服老的人,经常是被猪哥稍稍一激就火冒三丈,定军山斩夏候渊那一段就是经典战例,看来我能好好的借用一下。嘿嘿,只可激,不可说……哎等等,这句话好像是猪哥对谁定下的结论?”
三日之后的下午,甘宁队伍回到泉州,张仁亲自率队出城迎接。不但接甘宁,对黄忠、张机也都执礼甚恭,着实让黄忠与张机有几分受宠若惊。
张机好说,因为失官数年,这几年里是靠行医治病来维持生计,再加上要编写那本《伤寒杂病论》,早已是穷困潦倒。突然一下听说张仁要重金礼聘他为百草营医『药』教习,此外还全力支持他的医书编写工作,还不喜出望外的马上点头应允?就是在听说现在的百草营基本上全是女子的时候楞了半晌,神情颇有些古怪不自然。张仁在心中戏称张机是“万红丛中一点绿”,却也向张机明言,等张机正式就任之后便开始着手另起一只以男『性』医师为主的神农营。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两营合并,名称也会合并成“神农百草营”。
头一日是犒军大宴,次一日张仁便请黄忠赴一小宴,宴中也只请了刘晔一同作陪。这一宴张仁已经与刘晔暗中商议过,务必要激得黄忠肯出山效力。
如何去请黄忠赴宴,黄忠到来时张仁如何尽礼无需多表,反正一番客套下来让黄忠觉得浑身不自在,坐在那里心中有话却说不出来。
礼节『性』的三杯水酒过去,张仁微笑着向黄忠道:“记得旧日张仁尚在襄阳隐居避祸时曾想去长沙见一见老将军,可是一直未能如愿。如今老将军能屈尊来投,张仁可谓大慰平生。可惜张仁只是一介州牧,不能给老将军什么高官,不过老将军偏将军的官职不变,薪俸权且按夷、泉两州之例发放,不知老将军意下如何?”
黄忠微微一楞,自己居然还能当回偏将军?而且夷、泉两州的官员俸禄比起中原各郡要高得多,张仁现在提出的这个标准都比自己在长沙的时候要高出近一倍,这种待遇对黄忠来说可真的相当优厚了,当下便离席相谢。
(本章完)
第2004章 激将(二)()
张仁亦离席扶起黄忠,请回座位后张仁又开始大扔诱饵:“老将军方到泉州,尚无居所侍从。张仁已在泉州城中购下一所宅院,不日便能请老将军入住,至于侍从,我已经让拙荆王秀去挑选些忠厚勤快之人,给老将军差遣。他话不说,请老将军安心在我泉州住下便是,一些夷、泉两州与别处不同的琐碎杂事,老将军只要住上一段时日便会自清了。”
黄忠又想离席相谢,张仁笑笑挥手止住道:“老将军,听说你惯用的大弓在奔逃的时候损坏了,可有此事?”
黄忠叹了口气道:“不错。此弓已追随老夫多年,一朝毁去不能修复,颇有些令人感伤。”
张仁笑了笑击掌三声,两个侍从便取出了一张特制的大弓出来送到黄忠的面前。按说弩的使用远比弓要方便且准确,但是弩也有它的局限『性』。比如说在材料相同、重量相同的情况下,弓可以做得比较长大,相对应的『射』程、力度也要强于弩,只不过在准确『性』与『操』作『性』上不及弩罢了。但是,这些对于一些玩弓箭的高手来说,却并不是什么问题,因此张仁没有让夷州放弃对弓的改良,而特制出来的大弓也往往是中原各处将领们的终爱之物,价格要远远高与弩。至于寻常的弩,张仁是作为量产化的士兵用武器来贩往各处。而现在送给黄忠的这张弓,拉开需要三石之力,但实际上弦劲却足有四石,是夷州特制大弓中的精品。
“老将军且试一试手,看看合不合用。”
黄忠看到这张精品大弓就已经有些手痒难熬,听到这话后急急的道了声谢便取将过来,凝力开弓三次之后惊叹道:“好弓,好弓!老夫把玩弓箭多年,这般好弓却还是头一次见到!”
旁边侍从又送上了三支好箭,厅外也立起了一个箭靶。张仁道:“久闻老将军神『射』之术,张仁在此冒昧一下,欲请老将军一显技艺,未知可否?”
黄忠本来就手痒,又有心在张仁面前显一显本事,自然是一口应允。当下开弓搭箭一箭『射』出,一箭『射』在箭靶红心的上方边线上。张仁与刘晔大声叫好,黄忠却皱了皱眉头自语道:“怎么偏了?是了,这张弓的实际力道比我想像得要大!”黄忠那可是弓箭达人,一箭下去他就知道弓的好坏。
稍稍调整之后又是两箭,第二箭正中红心中央,另一箭却『射』在红心下方的边线上。一眼望去,三只箭纵向列得笔直。如果说第一箭黄忠是有些失算的话,后两箭则是有意而为,『射』成这样一条直线也是要为自己争回几分脸面。
张仁与刘晔不怎么懂弓箭,不过此刻却也看得出来黄忠的『射』术确实非凡,当下还不拼命击掌叫好给黄忠打气?三箭过后黄忠爱惜的***』了几下大弓,复又向张仁恭敬一礼道:“雕虫小技,实不敢当!黄忠初投至此便得蒙张夷州如此礼遇,更赠老夫这稀世奇弓,老夫心中有愧矣!若张夷州不弃,便是老夫之主,若有何差遣,老夫万死不辞!”
张仁与刘晔对望了一眼,刘晔稍稍点头,张仁便知道对黄忠的“请将”先计已然奏效,接下来该“激将”了。于是乎张仁故做惊呀的奇道:“老将军何出此言?!”
换回黄忠闻言楞住,不解的向张仁问道:“张夷州如此厚待老夫,难道不是想让老夫为张夷州效命一二吗?”
“老将军,你误会了……”
呸呸呸,黄忠误会了才怪!
一晃便是数日过去。
几天前黄忠住进了张仁安排给他的府坻,丫环佣人什么的自然也少不了。这所府坻算不上很大,不过比起黄忠在长沙城中的居所还是大出近一倍。至于张仁挑出来的这些个佣人,也都是家政中心里的优秀份子,办起事来干净利落,对黄忠也伺候得很周到。此外张仁还额外的送了一批钱粮,给黄忠住上了华堂大舍,吃的是山珍海味,平时的生活又有人伺候,再加上有人送钱送粮的不必为生计去奔波,真可谓是无忧无虑逍遥自在,要换作一般人骨头只怕早就酥掉了,只管尽情享受便是,可黄忠却并非如此……
“老爷,该用饭啦!”
花园中黄忠正在练习刀法,只是刀式缓慢且没带出什么力道,似乎黄忠心里在想些什么。听见了丫环的呼喊声后黄忠随意的应了一声,把大刀放回兵器架。放回大刀时,黄忠瞥了一眼刀架上的另一把大刀,默然摇头不语。方才习练时黄忠用的是张仁送给他的新钢刀,而自己以前惯用的那一把,因为在逃离长沙时损坏了不少地方,很难再修补好,扔掉的话黄忠又舍不得,于是,作为自己戎马一生的纪念品放在了那里。
在饭席前坐下,黄忠看了眼丰盛诱人的饭菜,却提不起什么食欲来。勉强的吃了两碗饭下肚,黄忠就把碗筷放下不动了。
丫环甲道:“老爷今天吃的不多,是不是觉得我们做的饭菜不可口?老爷你喜欢吃什么菜品,偏重什么口味只管吩咐,我们一定能做出让老爷满意的饭菜的。”
黄忠摇摇头道:“老夫心中有事,没什么胃口罢了……罢了,罢了,你们把饭菜都撤下去吧。老夫想在这里多坐一阵。”
丫环把饭菜撤去,黄忠背起了手又来到兵器架前,爱惜的***』着自己旧日大刀,口中呐呐自语道:“老伙计,你已经随我多少年了?到现在你已经不堪重负退离沙场,是否也和老夫一样心有不甘呢?”
目光又移到了张仁送给他的新刀与大弓上面,黄忠缓缓的取过大弓,凝神屏气开弓数次,忽然长叹了口气,复又把大弓放回原处,心中想起了数日前张仁在小宴之上对他说的话……
“老将军,你误会了。张仁旧日里素闻老将军的忠义武勇,对老将军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