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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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将台上,张仁与刘晔正在用心观摩。看着看着,刘晔忽然轻叹道:“黄老将军已年近六旬,完全可以在家中尽享天伦之乐。可是在这烈日之下依旧全力而为,不曾怠慢过半分……真是令人叹服啊。”
张仁看了一阵,点头道:“的确,看老将军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拼命一样。这么大的年纪了,他如果真的只是想在我这里享服我也绝对会让他安安心心过日子,可老将军做起事来却……子阳,你不觉得不管是你、我,或是兴霸、黄老将军,还有我帐下许许多多的人,其实都是同一类的人吗?”
“同一类人?”
张仁取过茶杯,身子靠到凉棚的支柱上。浅浅的品了一口,张仁的目光投向了天边,缓缓的沉『吟』道:“是啊,同一类的人。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必为自己的生计担忧,完全可以终日里把玩诗书或是游走『射』猎什么的。但我们都没有那样,因为我们在心底都想做些事业出来,不想成天都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吃饱了玩,玩够了再睡。这样的生活对旁人来说或许是梦寐以求的事,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如果真的一生都这样过下去,或许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刘晔品味了一下张仁的话,微笑颌首表示赞同。世上其实有很多人做事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吃穿用度,更多的是为了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如果说失去了这份理想与信念,对于这些人来说就算是衣食无忧生活富足,也一样的会感到了无生趣。张仁其实原本不能算做是这一类的人,时至今日更多的是被人『逼』出来的,但是刘晔、徐庶、甘宁、黄忠,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都毫无疑问就是这一类的人。人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帮子人会走到一起来,与其说是偶然,到不如说是一种必然才更合适一些。
又看了一阵,张仁唤过一个侍者,让侍者把一壶茶送去黄忠那里,并嘱咐黄忠不要太辛苦。不多时黄忠接到茶水,转回身远远的向张仁一抱拳,张仁在棚中亦回了一礼,彼此相对一笑。
训练依旧进行,张仁与刘晔一边看一边商议着一些事。忽然负责情报工作的杨威赶到了营区,直奔张仁这里而来。
“启禀主公,日前赵别驾一行已至柴桑,准备渡江前往荆襄。于柴桑停留时赵别驾探知一事,着人火速送此书信回来,请主公过目。”
“赵雨加急传回来的信报?”
张仁赶紧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接过信报打开细看。赵雨当了张仁这么多年的徒弟,张仁知道赵雨行事作风如何。如果不是很紧要的事,赵雨不会差人加急送信回来。
看过之后张仁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一旁的刘晔见状刚想询问,张仁就把信交给了刘晔道:“子阳你也看看吧……按信中所说,只怕我会有些麻烦了。”
刘晔看过信之后眉头也皱了起来:“曹公欲令主公遣子入侍?还年不满十岁就拜为太子侍读?”
张仁道:“入侍?我看是入质还差不多。子阳,看来曹『操』那里还是没打算放过我啊。”
刘晔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当你现在还是数年前隐居在荆襄的那时候啊?你现在坐拥两州,地面虽说不大,可是单就财力而言和老曹都有得一拼,不久前又攻下桂阳郡,看上去像是要北取荆州一般,换谁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而且以前张仁总是会在曹『操』最关键的时候冒出来提醒一下,要不就干脆直接派出人员去帮忙,这回明明一战便可定天下的赤壁之战张仁却连个屁都没放。要是曹『操』用心打听一下,说不定还能打听到张仁暗中贩卖了大批军需物资给孙刘两家的事。想想孙刘两家联合的话实力本就不弱,要是再掺合一个张仁进去,曹『操』的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为了避免这种局面,曹『操』肯定会有所举动。这遣子入侍就是一种试探,如果张仁直接拒绝那曹『操』就会有所提备,说不定还会直接断绝与张仁的商贸往来。要知道夷、泉两州眼下主体的商贸往来主要还是集中在曹『操』的地盘,如果曹『操』下狠心断绝商贸,对双方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虽说都伤不到根本,但是对张仁地面的打击也绝对不小。比如说夷州出产的东西在一定时间之内会卖不出去,孙刘两家又消化不了那么多,从而形成夷、泉两州的生产过剩。而像煤、各类原料之类的东西也主要是从曹『操』那里进口。孙刘的地盘里一是小农经济的影响偏重于自给自足,二是不像曹『操』那样采用了张仁的开发方式,三则是领地内确实没有足够的资源出口,也没办法保证张仁这边的需求。因此张仁必须要始终保持与曹『操』的友好度。可是真的遣子入侍,毫无疑问张仁就会受制于人。曹『操』如果发了什么令文过来,张仁不听都不行。
(本章完)
第2006章 事变()
二人沉默了一阵,刘晔向开了口道:“主公,是不是不予理会?”
张仁摇摇头道:“不行,不能不理。我心里面想做的事子阳你是知道的,如果曹『操』真的狠下心断绝与我们的商贸,那后面的事我们就做不下去。再就是孙刘两家,还有,海外各处的商路还没有完全打通,我需要曹『操』这个最大的客户,来保证两州运作不出偏差……可是,我也知道不能把风儿送到许都那里去。”
刘晔道:“遣使而往,向曹公细叙其中利害关系如何?”
张仁苦笑了一下道:“以曹『操』的为人,还有他多疑的『性』情,你认为这样做会有用吗?”
刘晔摇摇头。
张仁沉思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曹『操』出了这么个主意,万一断绝商路明明就是两败俱伤嘛!唉,可惜老郭故去了,不然一定会劝阻住曹『操』的。老郭知道我根本无心和曹『操』作对,而且,他又是唯一能劝住曹『操』的人。”
刘晔道:“若是与曹公断交,固然是两败俱伤,但是两家根本不动,孙刘两家方历大战,元气尚未恢复,也无力对曹公与我相图。再者,曹公在断绝商路之后财力虽说会有所下降,但天下坐拥其半,只需治理得法依旧会有能扫平天下的本钱,而主公这里在曹公扫平天下之后就很难说了。想那孙刘联合尚且各怀异心,主公就算也加入进去也一样的心思不齐,不可能真正达到合力抗曹的目的。说不定曹公还会借用一些诡计,离间三家之间的关系,使三家内斗自损,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主公,此计甚毒,不可不防。”
张仁背起手点了点头道:“我心中有数……要不我们还是先派人去一趟许都,好歹也和曹『操』谈谈和如何?就是这个使臣我不知道派谁去才好。”赵雨?算了吧!信不信赵雨一过去就被曹『操』给强留下来?就算曹『操』不留,还有个胆大包天的曹丕呢!
刘晔思索了片刻道:“郭弈郭侍郎如何?论亲,伯益是奉孝之子,曹公念及旧情也不会为难于他。”
张仁道:“眼下也只能如此,等会儿我就修下书信,让伯益火速赶到泉州来。真是可惜啊,或许,多两年的时间我们就能打通与印度、中东、阿拉伯这些地区的海运商路,那样就算曹『操』发出威胁我都可以完全不管,但眼下却绝对不行。夷、泉两州的经济命脉还拖不起。”
刘晔沉『吟』道:“主公,先虚以委蛇吧。实在不行就拖,拖到我们海外事成,依晔之见可能『性』比较大,相对来说也会容易许多。”
张仁道:“希望如此……只是我担心会瞒不过给曹『操』出这个主意的人。谁给出的这个主意?是荀文若还是毒士贾文和?亦或者……难道是他?”
刘晔不解张仁所说的他是谁,张仁心中却在叫道:“司马氏这时已经在曹『操』的阵营里冒头了吗?”
数日之后,郭弈应张仁之命赶到了泉州,了解到事情的原缘之后,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夷州去准备出使曹境一事。郭弈的路线与出使荆襄的赵雨不同,是从水路乘船到徐州琅琊,然后再转去许昌。如果曹『操』的政治、经济中心已经转到了邺城,那么还得越过黄河直赴邺城。
郭弈的出使结果会如何,一时间也不得而知,但是张仁真的不想失去眼下的大好机会。要知道在赤壁一战中,曹、刘、孙三家的实力受损程度都比较大,无论哪一方都急切的想回复自身实力,对各类产物的需求量也会一下子提升不少,换句话说这就是张仁扩大贸易幅度,进而加大自身对三方境内商业渗透力度的好机会。刘备与孙权这两方面好说,孙权境内张氏的影响力已经很大,几乎在整个东吴的地面,都布满了张仁的各类新型农工商业据点;刘备则因为刚刚入主荆襄,大战之后实力受限,急需快速的恢复境内经济,对于张仁的示好与商业往来自然是来者不拒。真正的关键还是在曹『操』那里,曹『操』占据河北已经是根深蒂固,如果真的断绝与张仁的商贸往来,而致力于全力发展自给自足型的小农经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张仁还真会拿曹『操』没办法。
单纯依靠产品优势去影响曹『操』领地天晓得要多少年才能完全影响到,在近代中国史上这可是有先例的。欧洲列强初时也是想用单纯的商品优势打入清朝时期的中国市场,可是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效果,后来是把鸦片这个恶毒的东西贩入中国,并且还引发了鸦片战争,这才真正打开了中国市场。为了鸦片这种东西引发战争固然是罪大恶极,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鸦片战争实际上就是一场商人们为了争取利益而打的商业战争。之后的结果也都有目共睹,等到中国的市场真正打开,欧洲地区各类的商业产品销量早就已经超越了鸦片,诸如什么“洋火”、“洋布”之类的东西遍布整个中国,而中国当时的经济命脉就几乎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眼下张仁与曹『操』的关系与上面说的很像,但问题是张仁不可能像欧洲列强那样用恶毒的东西去毒害自己的国人。强行用武力去轰开曹『操』境地的商业大门?张仁可没有那种实力,再说曹『操』与一众手下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在近代中国,如果不是清『政府』的腐败无能,欧洲列强还不见得就能打开中国国门。因此如何与曹『操』保证友好关系,进而和平的打开曹『操』境地的商业市场,之后再逐步的扩大商业影响力是眼下张仁要做的头等大事。
只是这些事目前就算是急也没有用。张仁在郭弈临行前交待再三不提,最后还叮嘱郭弈,除了想尽办法让曹『操』知道张仁不愿与曹『操』为敌之外,还要设法打探清楚河内司马氏是不是已经在曹『操』的阵营里面开始崭『露』头角。因为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荀氏一族可能已经进入了曹『操』开始着手打压的家族的黑名单,而原本深受曹『操』器重,又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张仁保证两家友好关系的荀彧荀文若,说不定已经渐渐的受到了曹『操』的猜忌而开始疏远。那么张仁这里的策略就得进行一定的修改。
此刻天『色』已黑,张仁在书房中独身静坐,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则在桌案上的白纸上信手『乱』写。究竟是想写些什么张仁自己也不知道,若有所思间连手中的笔已经没有了墨水都没有查觉,而雪白的白纸上面根本就是一团涂鸦。过了很久张仁回过来一点神,看了看面前的白纸摇头苦笑,『揉』成一团扔入纸篓,复又铺好一张白纸再蘸饱了墨,提起笔来却不知该写点什么好。
叹了口气把笔悬好,张仁来到院中举头望月,心中『乱』成一团理不出什么思绪。都说世事无常,张仁也清楚自己想做的事绝对不会那么顺利,可是眼下刚刚打下桂阳、收服黄忠,再过上几个月又能够顺利的出兵交址。眼见着能一帆风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这样一场事,张仁真是怎么想怎么郁闷。
夜至三更,呆立在那里的张仁忽然听见了轻幽的檀板歌声:“……旧爱人犹在/新欢复又来/问君何日清/一世风流债……”
张仁闻歌哑然,这是貂婵在旁边的院子里低声弹唱。歌中之意听起来虽然像是居家怨『妇』在抱怨自家的夫君如何薄情,实际上张仁却知道这是貂婵在催张仁过去陪她。想想自己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张仁不由得伸手抓头,口中呐呐自语道:“旧爱新欢……怎么听起来我好像罪大恶极一样?哎?旧爱新欢?旧与新?”
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张仁快步回到书房,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