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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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一起晕船呕了个一塌糊涂,没有气力跟在身边,这才找到机会来和赵雨细谈一下。
赵雨淡淡一笑,转身向陆逊施了一礼道:“别驾这个称呼赵雨实不敢当。若论辈份,陆中书令是师傅的族弟,也就是赵雨的师叔。就容赵雨唤你师叔吧。”
陆逊摇摇头:“对我的称谓如何没有什么意义。”
赵雨随意一笑,又转过身去眺望海景:“赵雨其实也谈不上什么雅兴不雅兴,只不过眺望这海天一线的景色,能让人心中宁静许多罢了。师叔若有兴致,不妨与赵雨一同远眺一番。”
陆逊点了点头,与赵雨并肩站到船头远眺,正寻思着如何开口,赵雨已先他一步开口道:“师叔只怕是心中有
我吧?那四个侍从现在不在这里,师叔有话只管问便
陆逊心中一动,问道:“那四个侍从是你在暗中动了手脚?上次也是这四人随我乘船回吴,并未见过他们如此的。”
赵雨道:“正是,不然师叔要何时才有机会与我相谈?也请师叔放心,我不过是让心腹之人在他们的饮食中放了些轻毒,呕吐之状与晕船无异,但绝伤不了他们的性命。”
陆逊叹了口气,稍一沉思理清思路便问道:“你这次出使东吴,不是受兄长之命来救出郡主,阻止孙刘联姻之事的吗?现在你的船队人丁已入大海直赴夷州,又如何去救郡主?你不救到也罢了,为何还要将我也带去夷州?现在你我二人皆去,郡主身边岂不是无人为助?”
赵雨笑道:“兵法有云,我所欲者。不可令敌所知。当示之以他事,使敌不备,我则可以奇而取之。”
陆逊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原来你出使东吴,根本就是来装傻的。”
赵雨微笑道:“按师傅地意思,我们是要救郡主没错,但是也不能与吴候产生冲突,所以这件事必须是在暗中进行。小雨这次出使东吴便是要让吴候安心,认为夷州与之后郡主失去踪影的事情无关。真正要救出郡主的任务,并不在小雨身上。”
陆逊道:“那为什么要把我也带走?我若是留在吴郡。到少能”
赵雨笑着坐到了护舷上:“师叔,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今日在吴无权无兵,而且时时刻刻都会有吴候的人在监视着你,你真正又能做得了什么事。帮得上什么忙?若是稍有差池,只怕师叔你会连性命都保不住。所以师傅此举就是要把师叔事先带到夷州去,这样至少能免去吴候对师叔生出疑心。”
陆逊无言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就像陆仁那个时候对陆逊说的一样,陆逊再呆在孙权的帐下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在夷州与东吴之间跑跑腿的人而已。
赵雨始终眺望着海面,听到陆逊的叹息声后微笑道:“师叔,我常常听师傅提起你是如何如何地才干过人,只是这样下去对你真的好吗?君疑臣则臣必死。师叔你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吧?”
陆逊叹道:“我又如何不懂?其实吴候本是少有的英杰之主,能屈己待人,得人死力。只是性多嫌忌又果于杀戮想我自兵败于兄长之手逃回东吴之后。虽蒙公瑾与郡主一力保荐。却终究难免被吴候猜忌。若我不得重用本是小事,至多也如公绩叔一般终日把玩诗书亦无不可。可是吴候却多有监者于我,实在是令我寒心。凭心而论,我其实早就有心去投奔兄长,只是虑及夷吴之间地微妙关系,我又不敢轻动。况且吴候旧日待我不薄,我若不能尽报之,又有何面目离开东吴?此番孙刘联姻看似妙着,实藏弊端,实为吴候与公瑾一失也。我请兄长从中破坏,也算是报却吴候旧日之恩。”
赵雨奇道:“师傅亦说孙刘联姻本为妙着,但师叔为何说实藏弊端?”
陆逊道:“此不难解。孙刘联姻外示于曹,显孙刘同心,但这哪里又能瞒得过曹公?不联此姻尚好,一联此姻反而示之为心虚之举,此为一弊;
“兄长于吴本无恶意,吴候若善用商贸之事可尽得夷泉之援为利而鼎足一方,强要相图实为自损。纵然是与刘备结下姻亲,欲行驱虎吞狼之计图谋兄长,却又哪里能瞒得过兄长与刘备?兄长虽然占据桂阳,终不愿与吴候为敌,但刘备则不然。既识破吴候之计,必会反施挑拨,令吴候与兄长互起刀兵,他便可从中取利,而在刘备之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曹公,如此则东吴危矣,此为二弊;
“刘备占据荆襄,吴候又欲取荆襄各郡,本不应行联姻之举方为上。联姻若立,刘备便可借此混赖,稳固荆襄根基,日后亦难相图。而吴候又碍于姻亲之事不便兴兵取荆襄之地。若不顾此而强兴刀兵,必若人唾骂。此为三弊。”
听着陆逊的分析,赵雨不住的点头。只是陆逊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入怀中去抚摸那只银钗。其实凡事有利就有弊,关键在于如何去掌握其中的分寸,孙权与手下的谋士们并不是废柴,相信他们都清楚该如何去把握。陆逊说出这么多的弊端,与其说是在说给别人听,到不如说是在说给自己听,为自己这种私心驱使下地选择找一些合理的借口。
什么私心?是陆逊想起了与自己脱不开关系的陆兰之死。今时今日,陆逊依旧忘不了陆兰在送他离开夷州之前那幽怨落寞地神情,还有在得知陆兰宁
也不愿屈从于命时地震惊。本来这件事也许会就此过是陆逊心底地一个伤痛,可是那一天在陆兰的墓前,香香在悲愤中对他喝骂出来地几句话有如一记记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他猛然发觉香香身上有着几分陆兰的影子,两个人是那么地像——一样是郡主。一样的要接受家族的命令嫁给他人,一样的悲伤,还有可能会一样悲惨的命运。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陆逊才会在之后的一天去找陆仁,请陆仁设法阻止。而他说出来的这些话,根本就是有些失去理性了,或许该说是失去了对孙权应有的理性。不管是有着什么样聪明才智地人,哪怕他是一个冷血到极点的人,一但动了真情只怕都会如此。而陆逊还很年青
赵雨一直在眺望着海景。几乎动都没有动过一下。等到陆逊把话说完,赵雨轻轻一笑开口道:“师叔,不如这回你就去夷州投奔师傅吧。师傅那个谏议中郎的印绶可一直给你留着呢。”
陆逊顿住,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行。至少要等我这次出使夷州回到东吴之后再向吴候辞官”
赵雨道:“如果是那样的话,师叔你认为你走得了吗?”
“可是我就这样一去不回,吴候那里面上不好看,只怕会直接就引来夷吴战事。多半还会殃及到陆氏一族!”
赵雨笑道:“其实师傅他已有安排了,师叔你只管安心便是。只不过在此之前师叔你得再死上一次才行。”
“再死一次?”
赵雨忽然取出望远镜向远方眺望,嘴里却并没有停下来:“我们不是要救郡主吗?只是如果被吴候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做地必然震怒,刘皇叔那里也说不过去。按师傅的意思。眼下我们还不宜与吴候、刘皇叔翻脸,所以这件事只能是在暗中行事,而且还要嫁祸于人。师叔你这次出使夷州。其实就是要为之后的嫁祸之计开个头罢了哦!他们来了!哎。他们挂的是什么旗啊!?”
远处地海面上出现了许多战船。只是在战船上悬挂的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的黑色骷髅旗。陆逊看到这些猛然明白过来,呐呐自语道:“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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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月之后。
吴候孙权昨天在吴郡码头送香香登船出嫁。今天这才刚刚在府中设下酒宴款待群臣就有水军将校赶来飞报祸事:“启禀吴候,大事不好!”
原本热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下来,孙权急问道:“有何祸事,快说!”
将校喘了几口粗气,接着禀报道:“方才有急报送至,具言郡主地送嫁船队昨夜在江心一齐失火,多数船只直接进水沉没!”
“什么!?那郡主那!?”
“据水军生还的送嫁军士之言,郡主郡主迫于火势投身于江,已寻不见踪迹”
孙权又惊又气之下直接就从座位上跳将下来,一把抓住将校的衣领急问道:“为何会如此!?船队纵然失火沉船,也应尚有余力救护郡主!”
“主公明鉴!生还军士具言,至夜忽有数十小船逼近船队,口称江贼欲施劫掠”
“放屁!送嫁船队尽为水军精锐,寻常江贼岂敢来犯江贼!?”
一旁地张昭捋着胡须开了口:“主公,不是江贼。依昭之见,只怕是江北曹公探知主公与刘备地联姻之讯,收买了江湖亡命施以奸计。吴郡与寿春、合之间必竟只隔一江。若论正规水战,曹贼是不如我,但如果是江洋水贼趁夜偷袭,确实啐不及防。”
“可恶!曹贼,孤与你势不两立!”
正说着,门人忽然来报:“启禀吴候!秣陵太守差人送夷州来使赵雨至此!”
孙权道:“什么?赵雨这才离开一月,怎么又来了吴郡?先请进来再说!”
不多时赵雨被请入厅中,只是赵雨地脸色苍白,连走路都是由贴身侍女扶着的。一见到孙权,赵雨勉强施礼,礼罢后赵雨用十分虚弱地声音开了口:“赵雨无能,特来向吴候请罪”
孙权又吃一惊,急问道:“赵别驾具言请罪?所为何事?”
赵雨此刻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孙权赶紧赐坐,赵雨坐下之后先是喘了几口气,这才缓缓而道:“赵雨船队方出海口,忽遇海贼侵袭。激战之中,陆伯言为救赵雨已然身故。”
孙权大惊失色,这时有近侍走到孙权的耳边低语数句,孙权听后暴跳如雷:“江贼?海贼?一定是曹贼耍的手段!一定是曹贼!!”
第两千零三十四章 安置()
张仁道:“海外大岛,我称之为济州岛。郡主你也不要小看这个海岛,此岛北可进逼三韩,东能进逼倭岛。三韩之地虽稍显落后,但粮米质优,产量亦丰,郡主如果想养兵的话一点都不难;倭岛那里可说是仍未开化,不过多山多矿,特别是以金银居多。”
“说是这么说”
张仁笑道:“郡主也不用担心什么,其实济州岛我早些时候就已经在着手兴建,只是太多太多的事情缠在我的身上,我对济州根本就顾不过来。其实说句心里话,这济州岛我本打算是作为与北方贸易的一个中转站,如果必要的话还,还是我安排在北方人员、产业的一个退路,以防备一些不可预料的情况的发生。现在我把济州交给郡主打理,郡主可以按照之前夷州的发展方式来建设,你自己喜欢搞些什么只管去搞就是了。”
“真的!?”香香心动了,张仁所提出的这些对香香的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老实说,香香还真想搞个女权至上的女儿国出来也说不定。
张仁笑着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如果郡主担心人口不足,可以直接去北方招慕流民,我的海运船队也可以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把北方流民送来夷州。至于工匠之类的,我也可以从夷州调拨给你。只有一条,郡主将来不会为了东吴和我打仗吧?”
香香摇摇头:“终我尚香一生,不会与你张夷州起一兵一卒。但有所需,尚香亦会全力而为。”
张仁笑了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记得倭岛那里有一个倭族女王,好像是叫‘邪马台卑弥乎’吧?郡主如果有意,不如也就在济州岛自立为女王,顺便再把那个邪马台女王给打败再把倭岛纳入掌中。反正是在大汉疆域之外的海外,我想也没谁会去说郡主什么才对。”
香香一听这个可就真的来了劲了,女王哎!而且按香香的想法,张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海运商道有一个安全保障,必竟正如张仁所说的那样,北方曹操那里不可预料的事情太多了些。济州岛离北方的几个港口相对较近,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想了一会儿,香香向张仁一抱拳道:“尚香领命便是!就是不知何时动身?”
“船队已经在夷州作准备了,郡主请安心等上一些时日。”
香香的心情好了很多,拉着貂婵、赵雨自顾自的喝起了酒。张仁见状也有点无可奈何,这女人好像一达到某种心愿就不会再顾虑太多似的。不过想想香香的为人肯定不会和自己作什么对也就释怀了。自己也举起了杯,目光飘到了张逊那里,却发觉张逊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伯言心中在想何事?哦对了,这个现在你不会再推辞了吧?”
张逊望了眼张仁递过来的谏议中郎印绶,沉吟了许久摇摇头,复又推回张仁的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