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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徒儿爱你:师父请放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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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我,只要我想要的,爹爹总会想方设法的弄给我。”一想到这个白子雪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豪。

    那女孩忽然抬起头,脸上还留有没擦干净的泪珠,幽幽地问道:“如果你抢了我爹爹呢?”

    那一张脸,白子雪再熟悉不过,明眸皓齿、远黛眉,樱桃嘴、雷子哥哥曾借古人诗云:皓齿乍分寒玉细;黛眉轻蹙远山微。

    那一张脸,竟然与自己一模一样!

第24章 破算命的花青(上)() 
“陆生陆生。”她吓得心惊肉跳,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将整个笑脸都染得湿透,原先粉嫩欲滴的皮肤而今呈现出一片青紫,呼吸也变得急促,手忙脚乱的在空中想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抓住。

    为什么她能有一张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是谁,又怎么会到那个地方呢?白子雪心中疑问重重,想开口问出个所以然,却见那张脸若有似无的挂着淡淡地笑意,方才不是哭的正伤心吗,这会儿又高兴什么呢?

    “白子雪,你还会再见到我的。”她咯咯咯地笑着,两颗小虎牙看上去煞是可爱,飘过来的声音却让白子雪打了个冷颤。

    “但是现在不能再跟你玩了,我要走了。再见!”说完这句话,她扬起小脸,对白子雪眨了眨眼睛,只眨眼间她便消失不见。

    “别走,告诉你是谁,为什么跟我有张一样的脸!”她欲抓住那人的胳膊,却只留住了周遭的空气,就在她发愣的同时,她的手里忽然出现了一张符,符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刺得她无法直视。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周围站了好几个人,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陆生,他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一双剑眉微微皱着,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额头,挺拔的身子明明离自己只有几步不到的地方,却感觉隔了太远太远。看着他面色沉重,好像有很多心事都藏在心里面,她心中有一块地方忽然扯的很疼。

    “陆生”她想喊他,让他靠近自己一些,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沙哑,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见陆生似乎没有听到自己再叫她,不知怎的她忽然就特别失落,陆生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最喜欢围在自己身边了,不舍得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肯定是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地样子惹他生气了。她一着急就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作势要下床走到他跟前,可还没站起来,两眼一黑,脑袋里嗡嗡一片,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姑娘,你身子太虚弱,就别勉强自己起来了!”方正见白子雪摇摇欲坠、气息极为不稳,再看她印堂,已有淡淡地黑色。暗叫不好,怕是灵魂随时要出窍,急忙念了安魂咒,将收魂锁挂在她脖子里。

    是不是瞎掉了?是不是聋掉了?是不是以后都要这副人不人鬼不鬼地样子?那个女孩又是谁,怎么会有一张与自己完全一样的脸?为什么说还会与她再见?

    她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越努力去想明白,却越觉得脑子里苍茫一片,最后听见脑子里哄地一声,便晕了过去。

    “师尊、白姑娘”见师尊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他心里更加疑惑,要说关心白姑娘的人,师尊肯定是排第一的。自从回了铅华殿,白姑娘一路昏睡就再也没醒来。几日来不见他合过眼,甚至不惜用内力为她守魂。白姑娘一直昏睡不醒,师尊也日渐消弱,如果不是师尊有着无量法力,恐怕这会儿早就命归西天了。

    方正再次看了看双眼紧闭的白姑娘,如果自己眼没瞎,那绝对错不了的,白姑娘的体质根本不是虚弱,而是魂魄不全。人有三魂七魄,才能够成一个健全的人。而白子雪的,却只能见着两魂,她缺的正是生魂。作为天师的他太明白了,倘若一个人经常容易生病,那么那个人的生魂可能有点小问题,他大可以拿几道养生符给养养生魂,只要生魂是健朗的,那么人也很快就能脱离病海。而眼前的这个白子雪,是他自捉妖除魔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的病人。凭借多年的经验,他断定白子雪根本活不成,甚至根本不可能来到人世间。

    阴曹地府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前世的灵魂不全,一律不得轮回转世,直接流放罗沙海。罗沙海不是海,是残缺魂的地狱。从道家传下来的史书上有明确记载:死后魂魄不全的人有两类:大凶、大吉。一类是老天的惩罚。一类天妒人怨,说白了就是那人命格太好,好到最后老天都看不过去了,非要让那人遭罪。

    既然白子雪魂魄不全,按理来说,阎王不可能让她轮回转世,而现在出现在方正眼前的确实是个人,这该怎么解释?如果是阎王不小心漏看了她的轮回书,导致她轮回了,那她缺少的生魂也足以让她死一千次一万次,可她竟然活了十九年,这又该怎么解释?

    方正摸了摸头,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了,他实在不是个爱思考的人,比起思考他更愿意去捉妖。正准备问师尊要问师尊白子雪的来历时,听见自己袖口里发出了一声冷笑,听到这个冷笑方正怒了,这活祖宗终于睡醒了,刚睡醒就开始嘲笑自己了。

    “花青,滚出来!”方正骂骂咧咧道:“作为我的鬼使,你说说你都替我做了什么?”

    “别那么粗鲁,影响罗华山大弟子的声誉。”一道青烟从方正宽大的袖口里走出来,名叫花青的那人身着淡青色锦衣长袍,衣袍绣着金丝花纹,腰间配有通体散发淡淡白光的玉佩,手中拿着一把象牙折扇,一双极为漂亮的桃花眼,有勾人魂魄的本事,一副斯斯文文地书生气质。

    “不就一个破算命的,整天在我这耀武扬威。要不是看在你在五年前就算出师尊会招我来,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灭了。”方正越说越觉得来火,恨不得把那个明明把自己气的半死不活、但他却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鬼给灭掉。却更恨自己没那个本事啊,花青是个算命的,却能算出天地一百年之内的事。既然花青能把自己气的几次动了灭他的心,却还敢张扬跋扈,就证明一百年之内,自己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虽然自己真想往花青身上丢一道三味真火,把那家伙烧的片甲不留,让他再装书生、让他再装绅士但也只能想想,毕竟违背天意这种事儿是有损修为的,他从来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火这么大,该找个人败败火。最近新收的鬼使就不错,五千年的修为跟你三百年的道行双休,不亏!”花青慢条斯理地说着,不时将手上的扇子轻轻敲着桌面,抬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子雪,不见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淡淡道:“都是命!都是命呀!”

    “睡的那么死,倒是什么都知道,话说我新收了鬼使,你就不吃醋吗?我要把你赶出去了,你到哪儿再去找像我这么纵容你的天师?”方正就看不爽他那一副天知的样子,明明是一个没有半点灵力的弱鬼,气场偏那么强大。

    “我何时认过你?”花青挑眉道。

    “那你跟了我五年做什么?”方正怒。

    花青面对他的怒气,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竟直走到白子雪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号了号她的脉搏,眉间有一些不解,却很快也坦然开来。

    方正眼疾手快,那一丝不解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继而嘲笑道:“还以为你无事不知呢,原来也有想不通的时候。”

    “过来!”花青淡淡瞥了眼冷嘲热讽的方正,对他的表现直接无视。

    “搞清楚主仆关系好不好,谁准你命令我的?”方正气急,扬起手一道三味真火噌噌上窜。

    “不想救她?”花青极其淡定道。

    此话刚落,三味真火瞬间从指尖消失。方正立马走到花青面前,一副放下深仇大恨的样子:“怎么救?”

    花青没搭理他这句话,只问道:“怕不怕疼?”

    方正摇了摇头,开玩笑,他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降妖除魔十五年,该怕的早都怕过了,还怕疼?他心里正这样想着,却啊的大叫一声。只见花青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小刀,趁他不备之时将他掌心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血液快速的流动出来。

    “花青!!!”方正被他这举动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说了个名字,半天也想不出要骂什么。

    花青继续无视他的火爆脾气,拿过一只骨瓷碗,将他掌心流出的鲜血引导在碗里,不一会儿,已有满满一碗鲜血,再抬眼看了看嘴唇发白的方正,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以后你会感谢我的。”方正气的差点没晕过去,敢情给他放血,他还地感谢他,毛病吧?

    “把她扶起来!”花青放下手中的小刀,命令道。方正本不想随他愿,却又了解花青从来不做无用的事,只好咬着牙将白子雪扶起来,刀子一般的眼神狠狠瞪着他。花青继续无视之,只将碗递到白子雪嘴边,说道:“想死就继续躺着,想活就把它喝下去。”

    只见白子雪慢慢张开嘴,费尽力气的开始喝血。方正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才明明探过她的脉,脉相几乎已不在,只是个活死人了,但这会儿却能吞咽

    “血好喝吗?”方正呐呐问道。

    “好喝!”白子雪有气无力地说道。

    砰!砰!砰!方正努力捂住自己的心脏,以免它随时要跳出来。吓得,绝对是被吓得。他在心里跟自己说:这年头鱼往天上飞,鸟往海底钻,还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明明就要死掉的人却又说了话吗?

    “好喝你就多喝点。”方正傻傻地回着,又觉得这么句不太够,补充了句:“反正我血多,要不行再来点”

    面无表情的花青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反应:“以后需要那你贡献的时候还有很多,不要急于一次表现。”

    “陆生”

第25章 破算命的花青(下)() 
待白子雪一碗血下去之后,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这让方正心里受了一个小小的打击。好歹自己献了这么多血,怎么也得安慰安慰伤患吧!花青扬了扬手里的碗,示意方正把碗拿出去。处在失落期的方正还没缓过神来跟花青拌嘴,就这么端着碗走了出去。

    “大人醒了?”花青站起来,将白子雪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

    “你是谁?”白子雪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是大人的鬼使,花青。”他简洁的回她。

    “陆生呢?”她问。

    “不太好。”花青抬眼看了看白子雪周围的一片死气,怕是这气死再蔓延下去,地府鬼差很快就要追上门来要人了。想到这儿他不动声色的将折扇打开装作天气炎热扇风纳凉的样子,将那一片死气打散开来。

    “他怎么样了?”一听到陆生不太好,她急急地要起来,却被花青按住,指了指门口一动不动的陆生。

    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他站在刻有木槿花纹的窗边,如浓墨般的长发随意散在白衣上,此时已是深夜,一轮月应在窗里,明明那么美的月,却硬生生被他比了下去。可此刻的他,却如一座尊贵的雕塑,背脊挺直的站在那里。忽然他转过头,就这么看着她。眼神似箭,像是要把她刺穿般。他倚在窗格上,容颜有些疲惫,薄唇紧紧抿着,却仍然掩盖不住那一份苍白。

    他生病了,白子雪像是为他不关心自己找了一个理由。陆生是仙尊,平时都不生病,一生病起来肯定会感到不舒服,想起自己每回生病时,总要雷子哥哥抱在怀里哄着吃药。而陆生却始终是一个人,她跟陆生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从未见过他与外人有过接触。现在他生病了,自己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花青!”她仰起头看了看花青:“能帮我个忙吗?”

    “大人,您就别折煞花青了,有何吩咐?”花青收了之前对方正那种要死不活的态度,弯下了腰,将耳朵凑近白子雪的嘴边,如果不然,他实在很难分辨白子雪到底在说什么。

    “你叫陆生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现在自己没哭都已经算坚强勇敢了呢。

    “大人,不是花青不肯帮你,陆生乃仙尊,花青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鬼,如何能使唤的动?”花青故意放大了嗓门,面子上是对白子雪说的,其实真正说给谁听的就不言而喻了。

    “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陆生终于有了一步动作,却不是走向她,仍只是冷眼看她:“我与你有缘,知你要应劫。如今你的劫已经渡过,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不要”白子雪一听见陆生下逐客令,着急的从床上坐起来,一个酿跄摔在了地上。她连疼都来不及感受就朝陆生说道:“你是不是讨厌看见我这副病怏怏地样子,我会听话喝药,绝对不跟你撒娇。你留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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