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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疼疼小丫你别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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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青云心道原来小可怜上辈子也是女的,一定受了可怕的摧残,可能是被摧残至死!好强的她便发愿记住这苦这罪,发愿像菩萨那样苦修、修成男身。但就算能修成,青灯苦度也可惜了,多么灵秀的人儿,应该做姑娘!

    冷大哥不喜自欺欺人,毫不挣扎地承认自个动心了,认为不能让小弱灵自讨苦吃走一条误他又误她的荆棘路。于是满含温情道:“是啊!人说美人如花,可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惜花。百姓人家的女人一生只能跟一个男人,碰的好就好,不好只能怨命苦。幸亏阿欣是武林人,不用守这种规矩,你看杜姑娘活得多洒脱,将来会有很多人爱阿欣。”

    阿欣摇了下头:“不,我只想一个人活着,只能一个人活着。我会伤到别人。”

    冷青云脑海中腾地冒出“扫帚星”三字——曾经我也被这样骂过!没错!想起来了!哇呀呀,那恶棍肯定也是这样整天骂阿欣!这傻子,我从没信过,她竟信了!

    但狐门大师兄修练有道,没有破口大骂,只轻叹轻责:“阿欣,你怎么知道你会伤到别人?谁告诉你的?是那个男人吗?”

    小弱灵哇哇哇讲起来,这故事记录在前面的“姐妹闯都市”卷中,不述。

    由于阿欣同学过于激动,讲了个乱七八糟,一分钟内嚷嚷了几回跟她的室友不是同性恋,可那嘴脸又心虚得稀里哗啦。

    百合、断袖在宋代不算个事,冷青云觉得小弱灵担上这种心理负担太荒唐了,却也没直接说教,继续使用问话方式:“你那位闺友是反对你跟他在一起,还是看到你跟男人在一起就反对?”

    阿欣有心理疾病,令她没可能获得幸福。而产生的原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神也治不好她!冷青云不是神,亦非人中圣贤,甚至不是敢爱敢恨、个性鲜明的人,作为网文中的男角多半没读者喜欢他。但他有颗温柔心,在狐系人物中只有他才可能做某些事。其实我觉得世无全能救世主,是我们的点滴善意或恶意影响别人的命运。

第15章 我成了大哥的女人() 
“阿芳爱我”是导致阿欣在21世纪那一世自尽的直接原因:当时阿芳即将举行婚礼,某男指她们是同性恋,阿欣怕破坏阿芳的婚姻想一走了之,却又没本事自立。

    听着冷青云的询问,她痛苦地两爪捧头:“阿芳就讨厌他,说他不会认真待我,一直要我跟另一个男的好!很多人都说他不好,&*w*”

    冷青云心道哪有百合这回事?亏我还辛苦酝酿玻璃无罪的说辞!哼,那男的才可疑得紧,不是说“旁观者清”,又云“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于是瞄着空档道:“你不顾那么多人的反对跟他在一起,应该是很喜欢他。你们从没吵过?他从没对你发过脾气,连句重话都没对你说过?真的啊!这样的男人很少见啊,你怎么认识他的?”

    阿欣考上过举人还做过小报记者,情绪略微平定后还是能讲的有条有道。

    随着她的讲述,一个冷青云不了解的世界在下半夜呼啸的风雪中浮动,一段微妙却不会比青楼故事更复杂的多角情感再现。以冷青云的阅历,清楚地看到一个心理有些阴暗、外表风度翩翩的家伙,因为得不到他想要的,就耍手段伤害别人。这种角色谈不上多厉害,只能让天真的阿欣吃哑巴亏,还以为一切错在自己!

    阿欣慢慢放松下来,越讲越顺,从未有过地向另一个人敞开了自己,包括做王生时的事情、不敢让人知道的“异性接触障碍”等等连锅倒。

    近四更,冷青云觉得自己搞清楚了,决定首先解决令阿欣倍感沉重的百合问题:“这么说你确实有一世做过男人,所以接受不了男人亲近你。女人拉你的手、搂你会怎样?你很想她们亲近你吗?”

    阿欣锁起眉:“没那种兴奋!我会觉得很亲切,但没有那种兴奋和向往。我做王生那辈子17岁不到就死了,又瘦又矮,可能发育不大好,说结了婚,糊里糊涂的,媳妇长啥样都不记得。”

    冷青云道:“少年夭折!高伯元”

    下面的话阿欣全没听见,她陡然意识到如果只是不甘为女子,她应该对女人有那种兴趣,要么就会因为觉得自己像个“人妖”谁碰都接受不了。只怕男人碰是伤害造成的,她不是反感男人碰、也不是自惭形秽,是害怕!

    黑暗中她两眼睁得大大,她虽然不知道前刘欣和前刘素欣受过怎样惨烈的折磨,但她转世成刘素欣后的事情记得——才苏醒,就看到高伯元吸将死之人的血,再口对口哺她,好恐怖!血腥刺鼻、还带着温热的人血注入口中

    然后是痛,撕碎般的痛!她受了五处伤,部位缺德,在胸、Ж处和胯。掌门说她是在北上从军的路上遇到山匪,山匪抢她做押塞夫人,幸遇血焰花,否则她定死无疑!

    刘素欣是死了,复活的是我!高伯元说这是违天之举,不能让人知道,疗伤换药都是他做,笨手笨脚回回痛得我死去活来!竟然说他是医生,南宫派有疗伤高手,他却抢医生的工作,无非是想干那种事,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跑不了!那天他终于得逞了,痛死人了!他却两眼放光,说快快生个儿子,说他接生别提多高明对,就是他说这话后,我想宁死也不能嫁他!至于接受不了从一个举人变成女人、当妾屈辱,应该说是间接原因。

    她想:我主要是受不了身体的痛苦!就像在21世纪,我主要是没本事挣到够自己活下去的钱。一个小人物,活下来都难,哪有资格拥有那么纤弱的情感、那么多自尊?

    “大哥,我能拉一下你的手吗?”

    阿欣试探着向冷青云伸出手。

    随着一声低应,她握到了一只修长、有力又暖和的手。好大的手,有茧,手指很灵活,将她的小手捉住,力道不轻不重,令她觉得非常安心。

    冷青云温声道:“阿欣很好,没有觉得不舒服,对吗?”

    眼前拼命挣扎的小灵,令他心生深深的怜惜。他想:从弱灵修到我这一步,要经过多少世啊!看着她慢慢成长,未来漫长的岁月或许不会那么难熬。

    他依过去拥住了阿欣,轻拍着她的背:“阿欣聪明,刚强。你以前都活得那么短,年纪轻轻就死了,这辈子可要活得长长久久。”

    阿欣“嗯”了声,脑海中浮现高伯元的身影,“高医生”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又在用他的两只笨手给另一个姑娘治伤?

    此女没有升起揭露、谴责某庸医的义愤和责任心,只在那庆幸地想:再不用跟这个混蛋打交道了!我跟着大哥走,我成了大哥的女人,小狐想做怪也不能够!对,这是自由的代价,宋代女从二夫是为不贞,高伯元不可能再要我做妾,南宫派也不可能丢自己的脸、非要找回一个失贞的女弟子!

    她笨掘地用有限的技能干起那事。冷同学还没准备好,他只是想怜爱一下小可怜,于是再犯他多次犯过的罪:温柔地用爪子压住人家,打谱吩咐人家莫动、好好休息!

    阿欣只穿着里衣,在她起了那念时扯开了。冷青云当胸一压,隔着薄兜清晰地感觉到伤痕,于是幼神发现的事他也察觉了,急扯开她的兜兜细看。

    这下他终于明白阿欣说的痛有多痛,他不认识高伯元,没象幼神那么气愤,也没象幼神那样发现人家不完美就一把推开,心涩涩地想:难怪她会怕男人,恐怕她是真的没法嫁人了!这辈子就由我照顾你吧,下辈子就好了

    穿归女的神经没他想的那么娇弱,人家心结解去英勇进取,所幸技巧有限,很快就由他主导了,没能令他的个人档案中再华丽丽地记上一笔被强篇。

    (^!这个不算h吧?绝对是情节发展需要!)

    。。。。。。。。。。。。。。。。。。。。。。。。。。

    小文中一直是背景人物的下堂夫高伯元,也该出来溜溜了。

    小狐没在客房中找到他不奇怪,人家在梅林客栈下房中闷头睡觉——他目前是客栈伙计,辛苦了一天。

第16章 下堂夫做小伙计() 
阿欣没猜错,高伯元哪是医生?只不过他前生是b空间21世纪某医学院学生,有天遇车祸穿到最佳空间“高伯元”身上。阿欣是他的第一个临床病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把心上人治到不断逃跑,对他的自信心打击很大。

    他不是自以为是的人,却也不是没有逆境情商的人。冥使、幼神都视为朋友的人,岂会是差劲之辈:人家前世考上一流医学院,今生15岁高中广南东路举人第一名,今秋地球修真组织请他担纲与神——雪衣门二门主谈判,半个时辰说服对方主动灭毒!

    他随血焰花南归时,途遇南宫派弟子遇山匪,便请血焰花出手相救,顺带让亲爱的昔日同窗转世为美女。他满以为持恩娶一个南宫派的白衣女弟子很简单,他还想娶好多个享齐人之福,哪知连靠他关系重生的心上人都搞不定!

    他没武功,抓阿欣本来没他什么事,等着拜堂就行。血焰花看他愁眉苦脸,说不如去梅林客栈守株待兔。他完全同意血焰花的判断:阿欣逃过太多回,只剩这条路还没跑过,以她那笨脑筋这回肯定走这条路,而路上惟一的客栈就是梅林客栈。

    宋代重文轻武以仕为上,堂堂举人老爷、南宫派佳婿高伯元怎么会做了野店的伙计?跟血焰花关系那么近的冷青云,又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号角色在店里?

    事因高同学收服雪衣门二门主后大名惊动朝廷,时值宋金交战他生恐给拖进泥泞,冷青云为朝廷任命的缉毒大员,怎能不避开?(冷某加入修真组织是今晚的事)

    前面说过血焰花是一急之下走开的,都没来得及跟冷青云照面,当然也没安排高举人住店这种小事。高举人一瞧客栈的情形,便伪装穷困潦倒的过路人,求何老板让他做伙计。客栈正缺伙计——客人中那些真的小贩山民多少有武功傍身,怕他们瞎掺和一个没用,高举人年少没武功,顺利被聘用。

    高举人怕被官家发现不想在堂前晃,又不会炒菜,便窝在伙房打下手,

    四更半,同铺的店小二起来小解,顺手推了他一把:“磨豆腐!吃过早饭再睡吧。快起身,来了这许多客,不早些磨赶不急,早饭要豆浆呢。”

    高伯元浑没听见,翻个身又睡。小二来气,一把掀了他的被子:“磨豆腐!”

    高伯元受冷惊醒,边抢被子边发牢骚:“干嘛要给他们喝豆浆?一人一碗黄豆汤,炸果都省下来。”

    “老板定的规矩,跟我说管屁用!”小二踏着鞋往墙角马桶小解,哈气道:“这天寒地冻的,受罪!老弟是穷秀才吧?没钱回家耽搁在路上了,看你就没受过这种罪。客多好,老板开心发个红包,你就能赶回家过年。快去磨,豆子昨儿刷碗前就给你泡上了。”

    高伯元只得披起老棉袄去干活,好歹是举人,真没受过这种罪,都是媳妇害的!

    提着灯笼往磨房去,他满腹怨气又有点担忧,雪越下越大了,笨阿欣不会有事吧?或许她变聪明了,没走这条路?

    似有人穿院而过,高伯元没停步。对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他懒得关心,打打杀杀他已经看多了,反正只要不朝他脑袋上砍,就不关他的事。

    泡豆子的桶用棉被包着,水没结冰但照样刺骨寒。他挖了一瓢豆子倒进磨眼中,怨气化骨气:大爷我是谁?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左拥右抱在前方,磨豆!

    磨声才响,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童声溶了进来:“高举人!”

    小狐狸?肯定是幻觉!他把力气压在磨柄上,借劳动挥去不愉快的记忆。

    “高秀才,高聋子,你小子装啥像啥嘛!再装聋子本丫头把你变聋子!”

    高伯元没停手,苦着脸道:“小的就一个伙计,钱没有,啥也不知道。小的磨不完大桶豆子,老板扔了小的出去,这冰天雪地准会冻死。”

    小狐向来以蒙人为乐事,以自个招子利而得意,却给外表敦厚的高伯元蒙过,以为该凡人没啥名堂,招来徒弟们笑话。这种旧事对她来讲,一样是不大愉快的记忆。尤记得那回高伯元说,只要帮他救了王秀才,就在家里替杜氏立长生牌,就凭他今天这态度,铁定又是蒙人话!

    然而咱们的小狐非常有修养,丁点脾气没发,蹦进磨房满脸堆欢道:“小伙计勤快。你放宽心,何老板铁定不会扔你出去,这是本丫头要干的事。小子哎,你拐了晓月,是打谱在这儿开夫妻店吗?”

    高伯元一惊,别说,他跟某实习冥使之间是有诸多不便告人之事,可比什么“拐了晓月开夫妻店”严重多多。比如说,武林中私传武功都是大忌,血焰花却私传他修真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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