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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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你大胆吧!徐大人?”周遇吉冷笑着说到。“不管你官高几品,你也是大明臣子,皇上的奴才。今天,皇后有谕旨,文武群臣不得无诏入宫,否则依谋逆论处,敢问大人今天进天是怎样进来的?擅闯宫门、矫旨妄行是什么罪过,大人不会不清楚?你再看看你所站在何地?坤宁宫啊我的大人,你在这恣意闹事,惊了凤驾,敢问大人你担待的起?就这三条罪过,你都够得上灭门了,你还想怎么地?”
徐弘基在江南那一直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主,那受到过这样对待,指着周遇吉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遇吉看着徐弘基冷嘲热讽到:“徐大人,你还是请回吧!我是周遇吉,皇上钦封的中军都督府右都督,西北剿匪大将军,在紧急的军情我帮你担着。”
徐弘基听罢,马上换了一副容颜,嬉皮笑脸的说到:“哦!原来是周将军,久仰大名,但老夫此刻的确有四川急报呈送皇后,还望大人通禀一下。”
“徐大人,念你家祖上功德不浅,所以本将才处处客气,还望大人能识相点,坤宁宫外可不必别处!”周遇吉冷冰冰的说。
徐弘基见周遇吉不买他的帐,指着周遇吉说到:“周将军,这里是江南可不是你的山西,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于己有利啊!”
“大人,请”周遇吉做出一个请回的动作。
徐弘基看着周遇吉极其生气的说到:“周遇吉,你一个败军之将,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爷要你的脑袋,比买个尿壶都简单。”
为将之人可杀不可辱,徐弘基宇罢,但闻得仓啷啷一声剑啸,一把七尺龙泉便那在徐弘基手上,而剑刃就架在徐弘基脖子上。厉声喝道:“山西之军事,其弊在何处,你们这些王公贵族最清楚不过!别在这说这些你不该说的话。本将今天站在这,是有皇后的谕旨。你徐弘基胆大妄为,闯宫滋事,本将就是今天将你斩于着坤宁宫之外,着满朝的文武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徐弘基那见过这架势,当时就吓得屎尿拉了一裤子,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原地。周遇吉指着他说:“给你两条出路,一,大人既然想做一个忠臣,那本将也就担一下这个恶名,成全大人。二吗,马上出宫,擅闯拱门,矫旨妄行,恣意闹事的罪责一概不究!”徐弘基听罢急忙一边喊道:“我走!我走”一边往宫外爬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政变(十七)()
这突然的一幕令徐弘基也着实的吓了一跳,他愣了半天才上前打算关好窗户,但看到窗外的月光时,徐弘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十五日的早朝,各位大臣所上的奏折的结果,又给了徐弘基猝不及防的一招。原以为会有七成的人会支持他立璐王的想法,但事实上这个比例只有四成。而剩下的六成中竟然也有四成的人支持福王,这样福王和璐王在群臣中的支持率基本持平了。这对徐弘基来说这是在坏不过的消息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关键还是在于徐弘基的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锤。徐弘基完全没有意料到,他们这群平日里以谏臣自居的东林党徒,并不是一致对外的,在祸乱朝政之时是万众一心,在窝里斗上,审时度势上,东林党徒仍是技高一筹。比如说这次,周遇吉的突然到访,带来的这一些变故,这些有势力的党徒闻得风声之后,自然而然的选择了有利于自身的一面。而剩下的那群,不知道形式的变化,自然而然只有沦落成炮灰的份了。
早朝大概进行了一个时辰,就匆匆散去。文武百官关于立谁监国,也都各执一词,两派在文斗上基本持平。当朝,周皇后并没有确定监国的人选,而是下令午时,文臣武将全部在奉天殿外听宣。说到底,监国之位的确定,影响太过深远,更何况社稷危亡之际,周皇后虽然那天答应了周遇吉,但在这关键时刻,她还是犹豫了。
下朝后,最紧张的当然还是徐弘基,本想靠着文武官员帮他的计划全部落空。他急忙将所有的亲信全部召集到府中做最后的一搏。
魏国公府里,徐弘基面沉如水,骆养性坐在下垂手,沉思不语。徐弘基看了看满堂的亲信开言到:“列为大臣,早朝上的局面着实令老夫痛心,东林一党始终都在为大明的社稷的存亡而尽心竭力,而今天,而今天有多少人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临阵倒戈,与奸臣为伍,实在是国家不幸,民族不幸啊!”
骆养性听罢起身说:“列为大人,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和你们说这些虚的,璐王之才,朝廷上下有目共睹,东林与璐王之缘,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五分为国,五分为己,选择璐王,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福王立,璐王就是叛党,而我们就是叛党的余孽,到那时,你我别论前途,生死都是模棱两可之间。”
“二位大人,这个利害我们自然明白,可朝里的流言蜚语的确让大伙乱了手脚,下一步到底怎么做,大伙心里还在犯嘀咕。”诗嘉琦说到。
“诗大人放心。”骆养性说。“众位大人对宫门之内的事情或许有耳闻了,那么今天我变戏法的也就不瞒着敲锣的,就不藏着掖着,实话告诉你们,皇后的确答应了周遇吉立福王监国。”说到这,众大臣显得更加惊慌,你一言我一语顿时乱了起来。徐弘基大声呵斥道:“骆大人已经说了让你们放心,你们让大人先把话说完,别先自个吓着自个。”
待众官员再次安静下来,骆养性接着说道:“立福王,那是奸臣蒙蔽圣聪,我等真正的东林人,岂畏惧奸佞,我们从来都是和他们势不两立。天启朝,我辈多少忠良血荐轩辕,如今我辈岂为鼠辈,任由奸臣贼子祸乱朝纲,我等拼得这一腔热血,也势将乾坤力挽回。我知道,有些大人会说我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说几句慷慨之言,怎么能撼动的了皇后的决策,可自古邪不压正,这就是我骆养性今天敢在这说这些话的道理。”
“骆大人此言,我等受益匪浅,接下来该怎么做,还望大人安排。”诗嘉琦说到。
“好!”骆养性说。“诗大人,你现在就带着咱们的人马去午门外等候,随时注意内廷的动向和消息。我和徐大人去见个人,马上就来!”
“嗯,好的骆大人。”诗嘉琦说罢,转身便带着所有的人出离了魏国公府,赶奔午门以外。
带到诗嘉琦一干人走了之后。徐弘基问道:“骆大人,你要带我去见谁?”
骆养性沉着脸说到:“待会你就知道了,你从账房那三十万银票,一会用得着。”
“骆骆大人,三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老夫老夫”徐弘基听到这个数字也吓了一跳,他吞吞吐吐的说到。
骆养性转身盯着徐弘基说:“徐大人,三十万银票是不是能顶用,还不一定呢。我给你交个底,我就是拿着三十万赌你我,以及东林和璐王爷的命!”
“大人可可得!我听你的吧!”徐弘基一脸不情愿的说到。
徐弘基从账房拿了银子,和骆养性拐弯抹角,抹角拐弯来到一出极其僻静的房子。骆养性推开屋门,一个穿着神秘的人背对着他们。门开了之后,就听闻那人说到:“骆指挥使,你找老夫有何事由?”
“先生,明人不说暗语,我们现在的处境你比我们明白,今天来找您老人家,就是来求一条生路。”骆养性言辞恳切的说到。
此人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到:“我救了你,那马士英和周遇吉就要人头落地,这赌博的事情终归会有个输赢,而这谁输谁赢,老天爷是注定好的。”
“先生,我保证决不连累先生,我只要先生帮我算一算我们应该从那个公门进去?”骆养性接着问道。
此人听罢冷冰冰的说到:“老夫都说了,成败在天,岂是老夫所能掌控的?”单件此人说罢之后,骆养性急忙推了推徐弘基,小声说道:“快!快!”徐弘基心领神会,急忙将一踏银票递过来,骆养性顺手接过递了过去。
此人也顺手将银票结果,接着,是长达一个时辰的寂静,偏僻的院落里,空气凝重的令人踹不过气来。骆养性和徐弘基站在那,虽是四月天,可已经是紧张的满头大汗,那一个时辰,对他们两来说简直比一年都漫长。
最终,听的此人长叹一声,然后缓缓说到:“罢了,有些东西是可以通天的!时间不早了,三十万两我就给你说三个字,东华门!”
“谢先生救命之恩!”骆养性听罢扑通跪倒在地,倒是徐弘基站在一旁一脸的迷茫。
紧接着,骆养性便带着徐弘基飞奔回府,到府上还未来得及喘气便说到:“徐大人,赶快召集一千亲信人马,火速从光华门攻入皇宫。”
“不是,骆大人,刚才那人是谁?三十万两就买三给字,你到底打算干什么?”徐弘基问道。
“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到了咱们绝地反击的时候了!”骆养性说到。“皇后立福王,这基本上不会变了。我现在就从锦衣卫那带上几个人,火速进宫时刻监视皇后动向,若皇后立了璐王那个,一切都全当没有发生过,若皇后立了福王,火铳为信号,你就率兵从东华门攻进皇宫,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
“大人这”徐弘基听到骆养性的计划有点犹豫了,结党的罪过已经够大了,这次谋逆的事情,他实在有点恐慌。
骆养性看出了徐弘基发自内心的害怕,他拍了拍徐弘基的肩膀:“徐大人,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先在还有退路吗?”说完,骆养性便转身离了魏国公府。
而此时刻,据午时只不过剩余一个半时辰了。骆养性出离了魏国公府,顾不得上吃饭,便急忙赶奔皇宫。骆养性凭着锦衣卫的腰牌,一直到了坤宁宫。周遇吉看到骆养性,便急忙说到:“大人,皇后有谕旨,任何人都不见。”
“这个我知道,但是以前在北京的时候,我们这些奴才就是替皇上看门的,如今宫里有赶上这个特殊时刻,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就算不能替皇后分担国事,哪怕让我进去问个安也好啊!”骆养性恳切的说到。
周遇吉自然听的出骆养性的画外之音,除了一股醋意之外,也间接的给周遇吉提了个醒。周遇吉有心继续阻拦,但他此时刻也身处在党争之中,而骆养性的身份确是皇上亲兵,如果阻拦的太过,难免给他人留下口实。他便笑着说:“那我去给大人通报一声。”
周皇后听到骆养性求见,便急忙宣召,因为关于骆养性参与党争之事她知之甚少,而在他的印象里骆养性就是崇祯皇帝所依赖的锦衣卫指挥使。
骆养性得到周皇后的召见后,便火速进宫,而周遇吉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忧虑。骆养性在进宫的路上就想好了自己要说的每一句话,他在周皇后面前只字未提立福王还是立璐王那个的事,他也开始给自己留后路。他只是劝慰了皇后几句,然后周皇后就让他退出殿外了,口中还说到:“骆大人,皇上当年倚重你,那么本后要是有什么闪失,还望大人多多保重。”
第一百二十八章 魏国公反了()
但是骆养性纵使明白自己此刻错的越来越多,但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再看徐弘基,他出离了自己的府邸,便急忙赶奔兵营,调集了一千亲兵,以保驾为由向东华门进发。但是,此时刻皇宫里还没有发出消息,他们还不敢妄动,只是假装巡逻的兵丁,将南京城里的所有人都赶回了家。
而马士英此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南么高兴,相反他到是忐忑不安,他心里知道皇后里福王已经可以肯定了,但是福王能顺利的登上龙椅还不一定。正如马士英所料,徐弘基在一面调兵遣将同时,一面派前肃乐火速送璐王出城,要是被人发现璐王在京师,那无异于向世人宣告,他们这的的确确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变。
午门外,马士英心事重重的站在那里,蔡懋德和左懋第站立在一旁,低头无语。大概距午时还有一刻钟,张拱薇低声问道:“娘娘,时间差不多了,该拟旨了。”
“张公公,你说这旨该由谁来拟,由谁宣读?”周皇后看着张拱薇问道。
张拱薇看了看皇后娘娘,叹了一口气说到:“往日里,这是那个的差事,今日这般情况,要不奴才替皇后分忧吧!”
“好,王承恩没有看错你!拟旨!”周皇后点点头头说到。
接着,张拱薇急忙摊开圣旨,一旁的小太监也急忙上前磨墨。周皇后开口说道:“崇祯皇帝即位以来,夙兴夜寐,忧国忧民,长记先祖遗德,不敢丝毫懈怠。但上天干咎,帝虽有尧舜之德,却遭逢隋晋之时,故帝虽有德而社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