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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国之武神智圣-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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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来春再问问吧,但愿能够借此修补下关系。”

    思量已毕,马瞬再不迟疑,一振缰绳,再次向西奔去。

第49章 半山酒肆(求推荐票!)() 
西出蜀之望县十数里,地势便开始陡然拔高,西岭雪山拔地而起,伫立在前,给仰视他的人以莫大的压迫感。

    西岭东麓,雪线以下便是一片广袤的草场,再下才见得丛林树木,今日由于在此冬狩,早早地就被满副武装的甲士们圈出偌大一片空地来,迎候圣驾和百僚。猎场是三面被丛林围绕的环形地带,适合将林中走兽赶往中央,以供狩猎。

    猎场南部的丛林较为稀薄,出林子再往南五里开外的半山腰上,正开着一家酒肆,望旗上写着一个“郭”字,店主名唤郭顺,是个四十出头精壮汉子,自称在此已开了近十年光景。

    每有人问起在此开店的缘由,郭顺便娓娓道来,说是当年先帝入蜀时,恰逢天旱,官府下令禁酒,且家藏酿酒器具者问罪,故而带着全部家当跑上这半山腰来,后来虽然禁酒令很快就过去,但是郭顺却颇为中意此地,故而索性在此安居,建了这家小酒肆,专供来往行脚商贩和樵夫猎户,也总算能养活生计。

    山间气候多变,往往愈近冬日,愈是严寒,郭顺的酒肆已经好些天没开张,此刻的他正拥着火炉,烫一盏酒御寒,一双眼睛遥望着北方,五里外的林子里头不时有禽鸟飞起——这一般是有大队猎户进山大规模围猎时才有的场景,这意味着或许将有客人回来光临他这家小酒肆。

    “小忠,再温两壶酒,咱今个要发发利市了!”郭烈粗犷的声音响起。

    柜台里一个小二将长帕往肩上一甩,爽快回道:“好嘞!掌柜的!”

    四下里寂寂无人,唯有一条小道从北边林子绵延到此,然后顺坡直下,没入另一片林子中。

    “掌柜的,这会难得放晴,要不让我和老宋先去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打个兔子?”

    一个男子推开门,外头的寒风霎时间涌进屋来,吹得火盆里头火星四溅,男子一身皮衣,腰上悬着勾爪和匕首,背一张弓,箭壶里头露出十来根尾羽,一副猎户打扮。

    “就是,在这瞎待着干甚鸟?”

    另一个同样装束的男子也高声道,他的身材更为健硕,一到门前,便将卷堂风挡住了大半。

    “阿飞、老宋,这会林子里头人多,去也无用,先坐下。等小刘那边的消息吧。”

    郭顺开口道,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商榷的意思,犹自在耐心地烫着他的那盏酒。

    窗外,直能看到皑皑的白山和北方的林子,以及那一群飞禽盘旋其上……

    “借过。”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待出门的阿飞和老宋齐齐回头看去,发现竟是一个年方八岁的少年。

    这二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左右又看了两眼,发现再无其他人,便又将眼光交汇在这个少年身上,还是让出来一条缝隙,待少年走过。

    “店家,我是过路的,替家父打点酒喝,拣温好的来。”

    少年一身棉袍,面色白润,不似一般人家,径走到郭顺的桌前,放下十文钱。

    郭顺看了他一眼,伸手在那十文钱上一摆过,便尽皆入了口袋,高声道:“小忠,温好了没?”

    “还有会儿功夫,掌柜的。”柜台里头回道。

    “快些快些!”郭顺头也不回,只管使唤道。

    话音刚落,郭顺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便向少年笑问道:“小兄弟一个人来的?”

    “随家父上山,车驾停在隔壁林子里,避风懒得出来,只是看见这酒望子,便被差来打点酒。”说着,少年摇了摇手中的空酒葫芦。

    郭顺伸手接过葫芦,往身后一丢,只听得柜台里头喊了一句:“好嘞。”便不再搭理。

    “这么冷的天,令尊还上山作甚?”郭烈奇道。

    “送礼呗,今天大半个天府的达官显贵都上了山。”少年眉头微皱,看着郭顺。

    郭顺讶异道:“妈呀!还有这等事?”

    “你不知道?”

    “山野村夫,哪知晓这等大事。若是早知道,我也赶早挑着酒担子送礼去了。”郭顺悔恨道。

    就在这时,柜台里传来一个声音:“掌柜的接好!”

    随即一个酒葫芦便被抛将出来,郭顺一伸手便稳当当地接住。

    “祝小兄弟马到成功。”郭顺笑着,将酒葫芦递还给少年。

    少年接过,略一点头,也无其他言语,便转身出门离去。

    郭顺给守在门前的阿飞和老宋递了个眼神,两人也让开一条道,任由少年离开。

    就在少年的后脚刚刚离开酒肆的同时,郭顺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忽然大喊道:“留人!”

    阿飞和老宋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回头,伸手要去抓那个少年。

    但意外的却是,酒肆门前并无半个人影,那少年仿佛并未来过一般,四下里寂寂无声。

    “大白天,见鬼了?”老宋四下张望了一圈,摸着脑袋奇道。

    “这小子莫不是山魈变的?”阿飞也猜道。

    “别瞎猜了,哪有什么鬼啊魈的……”郭顺的声音从后响起,他已将眼前烫好的那盏酒在手中来回晃荡,自顾自道:“……你们见过鬼来打酒还使钱的么?”

    随后,郭顺将那盏酒一饮入喉,随后重重拍在桌上:“那小子定没走远,你两个给我出去仔细搜!”

    小酒肆内外登时开始忙碌了起来,人影来回在附近穿梭搜寻……

    然而郭顺却不知道,在他头顶的梁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却在暗中观察着下头的一举一动。

    这身影赫然就是方才前来买酒的那个少年,甫一出门,便运起轻功,顺着望旗的杆子一路向上,然后顺着酒肆侧面的小窗复又蹿了回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大梁之上,方才没被人所发觉。

    “该死,向兄不是调查过了么?怎么还没发现这酒肆有古怪!”

    这少年正是马瞬,此时若是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被郭顺等人拿下,也全仗着他的“鹊登枝”这般神乎其技地轻功身法,方才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这些人的耳目,化险为夷。

    “这酒肆周围开阔,若是贸然离开,定会被他们发现,如今倒是把我自己困在梁上,这可如何是好?”

    马瞬面上虽然冷静,心中实则已经万分焦躁,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星彩,星彩她马上便会来此地寻我

第50章 围猎() 
建兴六年的这次冬狩进行得十分顺利,一大批武卒散入三面林中,不一会便将各类走兽惊出林子。在林外待命的骑手早已等候多时,策马将这群受惊的动物赶往猎场中心,真正成为此次冬狩的猎物。

    刘禅的圣驾便停在猎场东侧,张皇后陪侍在侧,右边列着侍中董允、郭攸之等朝中大臣,左边列着皇亲国戚。

    “中了中了!星彩,你看鲁王射中的那头鹿!”

    西乡侯张绍身披一件厚实的貂裘大衣,在蜀地这可是有价无市的稀缺品,张绍也只舍得在这等大场面下才会特意穿出来显摆,他用马鞭遥指前方,只见年方二十的鲁王刘永一箭射中飞奔的麋鹿,左右都为之喝彩。

    张绍身边的星彩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吊着死鱼眼瞥了一眼,便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不冷不热道:“困了,我回帐里休息,别来烦我。”

    “哎!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哥哥说话!”张绍那张堆满赘肉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随即又看到梁王刘理带着一头獐子回来,又转怒为喜,撇下星彩,满脸堆笑地打马上前,拍手喊道:“梁王好身手啊!这獐子怕得有二百斤重吧!”

    星彩白了他一眼,为了少受些聒噪,跳下马车,自往一旁的草甸上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走去。

    中领军向宠将帐篷搭设在猎场南侧,约有二三十顶,以供这些达官显要歇脚之用,背靠树林,清幽寂静,与热火朝天的猎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星彩在一整排帐篷里头找到了那个挂着“张”字旗的,撩开帷幔,正待闪身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忽从她的身后传来:“张家二小姐,有人托我给您带个话……”

    “嗯?”星彩一愕,略微有些吃惊地回过头,却见一个“刚巧”路过的护卫将一物包在丝帛中塞在他手里,随后便像是其他值岗的士兵般继续巡逻去了。

    “喂!”星彩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声,那士兵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没有半点回应。

    “奇怪……”星彩走入帐中,放下帷幔,周遭的光线登时黯淡了下来,她翻开那卷丝帛,只见上头写道:“盼君相晤,由帐后小门入林,自有接应。”

    星彩心中疑惑,但见丝帛打开后一物落在手中,定睛看去,却是一枚泛着青光的翡翠吊坠,质地上乘,一眼看去便是上品中的上品。

    “马瞬!”

    星彩心头大喜,认得这就是数月前自己送给马瞬的坠子,忙回头望向帐篷后方,果见被人划了道口子,用几根细绳松松垮垮地系着。

    星彩一步上前,将绳结一扯,顺着那道口子钻出帐去,见四下无人,当即几个跨步没入林中。

    往前走了百来步,待帐篷已被灌木遮盖,再看不到的时候,星彩终于见到了那个等她到来的人。

    “下官中领军麾下都尉王林,专在此等候小姐。”

    那人牵着两匹黑马,在一棵银杏树下,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平民布衣打扮,却掩盖不住身为军人的气质,见星彩走来,立即干练地行礼道。

    “马瞬在哪里?”星彩开门见山道。

    王林答道:“出此林向南五里地,有一家半山酒肆,马瞬便在此地等候小姐,事不宜迟,下官这就扶您上马……”

    “不必了!”星彩一声娇斥,助跑两步,飞身跳上马背,娴熟地扯过缰绳,对王林道:“王都尉请带路。”

    王林望着星彩这番行云流水的动作,心中不禁叹道:将门虎女,果真身手不凡……

    他不敢耽搁,也翻上马背,领着星彩向南奔去。

    ——

    “可惜!老子一念之差,竟让那小子逃了……”

    半山酒肆内,郭顺狠狠地将酒盏砸在桌上,懊丧道。

    “老大,不过就是个来替父打酒的黄毛小子罢了,懂个甚鸟?值咱兄弟费这大劲找他?”名唤老宋的猎户一屁股坐在郭顺对面,不爽道。

    “你这蠢货懂个屁!”却不料这句话起了反效果,郭顺冲着老宋便破口骂道。

    “诶!老大消消气,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何必动这肝火?”名唤阿飞的猎户上前劝道,并朝柜台里的小忠使了个眼色。

    名唤小忠的酒保见状,也叹了口气,转出柜台坐到郭顺身旁问道:“老大,这小子究竟有什么古怪?劳您那么重视,难不成对咱们这次行动有影响?”

    郭顺合上眼,揉着鼻梁,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想不到。只是当时不该轻信了那小子,如今恐怕反中他计了……”

    “中计?”小忠不解道。

    “那小子自称自己取道上山,替父打酒,老子本欲将他押下,却又担心惹他父亲生疑,到时候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方才放他离开……”

    “可您马上又要阿飞和老宋将他拦住,作何道理?”

    郭顺啐了一口道:“老子也是晦气,一时没缓过神来,若是把这小子押在店里,他老爹定然来寻,到时候来几个杀几个便是。也坏不了大事……但是这小子出得门去便不见踪影,倒是令人担心得紧……”

    “担心什么?”小忠不解道。

    “若是此言属实,这小子打了酒回去给他爹,又何必在门前消失不见?老子是担心这小子满口谎话,不知是发现了什么,上哪儿报信去了……”

    “老大,怕是行动将至,把您也搞得疑神疑鬼的。”小忠摇头道:“依我看您是多虑了,或许小孩子家腿脚快,早就跑去见他爹了呢?”

    郭顺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是最好。只是小刘那边怎么还没消息?冬狩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阿飞耸了耸肩,道:“小刘若是再没消息,怕是咱们得走军师的副策了……”

    老宋握拳砸在桌上,怒道:“狗屁副策,非要咱们先搞死个自己人?”

    郭顺眉头稍低,也颇为犹豫:“再等一刻吧,如果小刘还没消息,咱也只好走那副策了……小忠,你去通知后屋的兄弟,将箱底下那几件蜀人的甲胄翻出来备好……”

    布置完这边,郭顺扭头又向阿飞和老宋道:“从现在起,任何经过这家酒肆的行人,无论男女老少,格杀勿论。老子不想计划再受到任何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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