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武神智圣-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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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句嘲讽的话语从左下方响起,小忠瞪大了眼睛,像是望着怪物一般,只见星彩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稳稳地挂在了马鞍一侧,不屑地望着自己。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燕人张翼德的马术!”
星彩冷笑着,双手紧紧掣住马鞍边缘,反身一脚倒踢向小忠侧腹。
小忠心下哂笑,被这七八岁的小女娃踢一脚又能有多大事?还正打算转身再来擒她,却不料那双脚踢在身上,却恰似挨了一记重锤般,一口老血登时涌上喉头,这个百八十斤的人,居然就被一个小女娃轻易地踹下马去!
“啊?”
拼命赶来的马瞬见到此情此景,下巴登时掉在了地上……
“将二代原来都是怪物么!”
第53章 忠勇()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来拿本姑娘,王都尉,将他绑了。”
星彩瞥了一眼兀自在地上震惊中的王林,下令道。
“啊?是!下官遵命!”
王林看着马上神采奕奕的星彩,又看了看地上倒着的那个壮汉,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断然绝不相信普天之下还有这等奇事发生。但震惊过后,王林心中有刹那间被惭恨填满,他堂堂一个禁军都尉,竟然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打得人仰马翻,更难堪的是,这个人竟然还被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打下马来,至今昏迷不醒……
“原来我竟只有这种斤两么……”王林长叹一声,解下衣袋,将那个落地之人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系了个死扣。
一阵山风吹过,微微有些刺骨的寒意。
“兀那呆子,还要看多久?”
星彩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抬头,看向丈外的马瞬,问道。
“啊?”马瞬缓过神来,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但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星彩正在前方向着自己打招呼,吞了口口水,打招呼道:“星彩,你,你没事啊?”
“……”
星彩端坐在马上,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马瞬,一言不发。
“呃……”马瞬一讷,居然想不起要说啥,心中急道:“卧槽!马瞬,你难道是蠢货么?这还用问么!看她这样哪像是有事的样子!再犯蠢下去恐怕有事的就是你了!”
“你过来。”星彩冷淡道,眼里莫名得满是杀气……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怎么和我那个大学的前女友一样……”在清楚得认识到自己可能要挨一顿揍的前提下,马瞬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驱马上前。
期间经过小忠的身旁,看着那副被昏迷不醒的惨状,以及王林投来的怜悯的目光,像是给慷慨捐身的烈士送行……
两马交错,昔日伊人正在眼前。
“死马瞬!”
冷不丁,星彩的皓腕高高抬起,眼看着就要向马瞬身上砸下去,惊得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但预料之中的“小拳拳捶胸口”并没有到来,反倒是衣襟被人扯住,紧接着一个温暖事物铺入怀中,啜泣的低语随之响起:“这几个月你究竟去哪了?天府上上下下我都寻过了……就是找不到你……还以为……还以为……”
马瞬睁开眼,看着那乌黑的发髻,轻轻伸手,将星彩揽进怀中,轻声道:“别乱想,我这不是来了么……上次走得匆忙,有一句话忘记和你说了。”
星彩缓缓抬头,星辰般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水雾:“什么话?”
马瞬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对上星彩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个约定,是真的。十年后我要娶你,也是真的。”
一时间,万籁无声,满山衰草在寒风中摇曳,却无法熄灭二人心头炽热的火光……
星彩含羞臻首,仿佛像是听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情话。
两人的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但任何时候,总有不解风情之人,随着北方的林子一阵颤动,这心里有鬼的二人又立马闪电似地分开,各自红着脸望过去。
只见得灌木丛中一阵攒动,从中走出数十个兵士来,为首的一人年过半百,却是体格修伟,脚下虎虎生风,见得坡上这三人,疑道:“马瞬?”
马瞬循声望去,道了一声:“邓将军!”
那领头的便是邓芝,上前问道:“你何故在此?”
马瞬一愣,总不好直说自己是特来与星彩见面的吧,急中生智,回手一指远处的酒肆,答道:“邓将军,征西将军受了伤,还在那酒肆之中!”
“叔至?他不是应该在永安么?怎会来此地?速速带我过去。”
的确,永安督陈到出现在西岭附近本身就是一件怪事,若无十分要紧之事,各地都督均不应擅离职守。再加上陈到是独自以樵夫打扮上山,既无随从又无接应,委实不像是一个将军的做派。
很快,在马瞬的带领下,邓芝带领着一众禁军来到那间挂着“郭”字招旗的山间酒肆,邓芝叫其他人在外等候,自先入内查验。
一进屋,浓厚的血腥味就涌进鼻腔,邓芝不由眉头微皱。
“伯苗……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答道,陈到还保持着倚墙而坐的姿势,向邓芝道。
“叔至!”邓芝惊喜交加,跑上前去,紧紧握住陈到的手:“你不是应该在永安么?怎么……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不碍事……只是以前先帝每次遇到危难之时,我都会有种不祥的预感,前些日子又发作了,因而向李严申请回天府述职,又碰上冬狩,恐有不虞,方才独身上得山来。”
邓芝闻言,不禁感叹道:“不瞒叔至说,今番的确有刺客暗伏于林中,想趁冬狩对圣上不利。”
“那现今圣上如何?”
“叔至放心,已在向中军的保护下起驾回宫了,大部分刺客在林中遭擒,我只不过是做些扫尾工作罢了,方才走脱的那个酒保也已被擒获。倒是叔至你远在千里之外的永安,却能预感到天府潜伏的危机,孤身前来护驾,不负‘忠勇’之名,不愧是能和赵将军比肩的人啊。”
听到“赵将军”三字,陈到忙道:“伯苗,此事可千万莫教子龙知道,若是被他看到我这身狼狈相,不知要被笑话到什么时候……”
邓芝闻言面色一黯,陈到察觉不对,问道:“伯苗?”
“赵将军……半月以前已经故去了……”
“什么!”陈到的手骤然发力,死死地攥住邓芝,但后者只能哀叹地摇头……
两个半百的老人相顾无言,良久,陈到方才开口:“回永安之前,我想去子龙的墓前祭拜……”
“我带路,相信赵将军在九泉之下,也遗憾没能见叔至最后一面。”
陈到扶着墙,缓缓地爬起身来,邓芝向去扶他,却被婉拒了:“我和子龙一样,一辈子独行惯了,如果当年不是他教我舍身的奥义,恐怕今天早就殒命在这间酒肆里了……对了,那个自称幼常之子的小子,伯苗看见他了么?”
“马瞬?”邓芝道:“叔至放心吧,这小子好着呢,赵将军连‘七探蛇盘枪’都传给他了。”
“是么?真是意外,子龙竟会如此看重一个八岁的娃娃。”
邓芝不禁失笑道:“叔至难道不也如此?尽都写在脸上了……”
第54章 第一封锦囊()
汉中,丞相府。
“丞相,天府来报,马瞬已顺利完成‘夙慧’试炼,而且是唯一一位文武二科俱都通过之人!”
蒋琬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明的欣喜,踏入帐中,将一卷从天府寄来的信笺交到了孔明手中。
“哦?”孔明停下落笔的动作,伸手接过信笺,翻看起来。
蒋琬侍立在侧,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丞相的思绪。
盏中一点灯火明灭,孔明将这份信笺反复看了三遍,终于绽颜笑道:“此番真是有劳休昭和文正了,为大汉简拔了如斯人才。这马瞬也不负亮的厚望,不,可以说是大大超出了亮的预期!”
自从赵云去世的消息传到汉中,孔明就很少这么笑过了,每日只是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地为北伐的事业操劳,蒋琬见状,忙接着道:“天佑大汉啊!幼常遗子如此,在天之灵真可安歇了。对了,这是马瞬的《蜀都赋》,休昭随信一并捎来的,听说天府那边竞相传抄,闹得纸价涨了一倍有余。”
蒋琬笑着,从袖间取出一份帛书呈上,孔明正要伸手去接,手伸到一半,却又停在了半空,反往另一侧取了羽扇,在胸前轻轻扇动。
“这小子总是不断给亮惊喜,此文权且寄下。待此次北伐事毕,再看也不迟……何况马瞬的文风,亮早已有所领教。”孔明徐徐道。
蒋琬一愕,不解道:“莫非丞相已经看过马瞬的文章了?”
孔明笑答道:“不止亮,公琰你也看过,陛下看过,还有那远在江东的孙权和洛阳的曹叡恐怕也都看过。”
“什么?”蒋琬更是惊讶,道:“丞相莫不要说笑了,他一个八岁稚子,缘何会有文章传遍三国?”
孔明微微摇头,一面摇扇一面道:“如果说这篇文章不是署以马瞬之名,而是亮的亲笔呢?公琰,月前你不是还替亮将它转呈天府么?”
蒋琬眼中一亮,恍然大悟道:“莫不是那篇《后出师表》?”
孔明微微阖眼,含笑点头。
“如此便说得通了,蒋琬跟随丞相也有十几年了,从没见过丞相说过这番丧气话。若是出自马瞬之手,倒也说得通了。”蒋琬拍了拍胸脯,显然对那篇充满了丧气的《后出师表》心有余悸。
“是啊,正是因为你们不会信,这奏表才有意义。毕竟曹魏和东吴那边,可不都像公琰一样熟知亮的为人啊……”孔明饱经风霜的脸上,难得展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于东吴而言,算是堵住了孙权的嘴,又不失共同出兵的约定。于曹魏而言,让他们以为亮心灰意冷、消极用兵便足够了。示敌以弱,一贯是亮最为擅长的兵法。”
“丞相高明!可这是丞相既定的安排,与那马瞬又有何干?”
“公琰啊,亮的确是想如此行事,但却被人提前猜到这个决定,并适时提上建议,与亮不谋而合……这个马瞬,就如同当年南征时建议亮攻心为上的幼常。”
想起往事,孔明不禁长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囊,递到了蒋琬手中:“这是子龙病倒前转交给亮的锦囊,正是出自那小子之手,公琰打开看看吧。”
蒋琬小心接过,捧在手心,见那所谓“锦囊”不过是用两片蜀锦缝成的一个开口小包,奇形怪状,展现出制作者拙劣的手工。
蒋琬伸手从口子里探进去,夹出一封布帛,在眼前抖开,见其上字迹清晰地写道:“北伐之前,盼恩公早告丞相,当上奏表一封,言辞务卑务怨,使曹、孙知之,进可使曹真怀轻敌之心,退可消孙权度我大汉不愿劳师之疑。小子已斗胆预撰如下:‘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
“这……这《后出师表》竟真是出自马瞬的手笔?”蒋琬不可置信道,想起他先前在马瞬面前的一言一行,竟不由得心中发怵。
“公琰信不过亮,难道还信不过子龙么?”孔明见蒋琬这般失态,不由微微笑道:“还没完呢,公琰且继续看下去。”
蒋琬一惊,匆匆扫过那篇《后出师表》,只见其后还有一段话:“……丞相此次出兵,虽是扬言明攻陈仓,实意在围点打援。先父曾言,陈仓城固,所守若得其人,可挡十万大军。今闻曹真举荐郝昭为镇西将军,屯兵陈仓,定有防备,仓促不可轻下。恩公当面谏丞相,使其勿要在陈仓城上大费周章,应先定计撤军事宜。不出一月,曹真援军定至,丞相将取来道退回汉中。届时,请打开第二封锦囊。”
看罢,蒋琬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他合上帛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问道:“丞……丞相,您不会真依这锦囊中所说行事吧?”
孔明微微摇头,笑答道:“公琰,亮自有主见。说实话,若是陈仓一战而克,这后边的安排全都是一纸空文罢了。但若是不能攻克陈仓,待到曹真援军前来,那恐怕亮还真得按第二只锦囊行事了。”
蒋琬忙摆手道:“丞相,陈仓虽固,但是郝昭手下不过千人。我大汉起数万大军,难道还打不下来么?”
孔明闻言,缓缓起身,在坐席前来回踱了数次,自语道:“亮这回想再赌一次。”
“赌?”蒋琬一惊,这并不像是丞相一贯的口吻。
“当年先帝白帝托孤之时,曾语亮马谡不可大用,因而街亭一役,亮是与先帝赌了一局,结果却是惨败,不仅害了幼常性命,还让北伐的成果付之东流,落了个满盘皆输……先帝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