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铸新明-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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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许多看完投票打赏的书友,阿土在此表示感谢,铭感盛情!
其次,向大家说说阿土写本书的初衷。
一直以来,阿土非常喜欢中国历史的厚重和沧桑,感叹于汉人的璀璨文化和勇武,并为此自豪和骄傲不已。
在荆轲高唱易水寒的别歌中,在曹操轻吟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诗歌中,在岳飞带着汉家儿郎冲击金人铁骑的决死之中。
是这种力量,让我们汉族从四五千年起就不断吐纳、涅槃。她也曾蛰伏,也曾退避,甚至曾经在异族的屠刀下显得不堪一击。
但却又一次次在涅槃后焕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照亮这片古老而沧桑的华夏大地土地,让整个世界赞叹而惊奇。
当五胡乱华,把汉人当四脚羊屠杀时候,汉人不也在淝水守住了南渡的衣冠吗?
当蒙古人横扫欧亚大陆,把汉人定为贱民时候,不也是这个古老的民族高唱“天道残缺匹夫补”,守住了自己的血脉!
这是一股精神的力量,是千百年来炎黄子孙不屈的脊梁挺起汉人的尊严和脸面。
可惜这一切却随着建奴和鞑子联军的入侵而中断!
以至于我们领先了五千多年,却输掉了四百年,直到现在还在觉醒和复兴,真真让无数炎黄子孙扼腕而叹!
明末的历史是所有汉人心中的痛。
那是最后一个汉人皇朝的繁华和雍容,都被野蛮人的金戈铁马踏平。
建奴的野蛮和愚昧无以复加,一道剃发令,让几千万汉人倒在屠刀下。
一道禁海令,让中国彻底退出了时代的舞台。
不许研究火器,燧发枪只能用于鞑酋打猎,让汉人从此成为东亚病夫,再次沦落任人宰割的境地。
而明末,是汉人陷入几百年黑暗的时代,是每一个炎黄子孙都希望改变屈辱的年代。
其实,阿土认为,只要有思想,有一个方向,明末的汉人就可以重写自己的命运,在接下来波澜壮阔的全球竞争中谱写华夏的辉煌。
所以,这就是阿土写这本书的目的和意义,也是初衷之所在。
当然,也想借此阐述一些被掩盖的历史。
毕竟,建奴作为历史的胜利者,掩盖了太多太多……
同时,书中还会想讲讲文化。
儒家思想对华夏大一统是有莫大帮助的,在儒家的影响下,安居乐业是所有人的选择。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着,老百姓都不会闹腾,这也是为何华夏分久必合的重要原因。
没有反抗精神,这就是儒家思想下的国民状态。
儒家思想原本对大一统是好事,对统治者也是好事。
可是正是出于统治的目的,断章取义,一再曲解,却阉割了民族的进取精神。
想我汉人的骨气,汉人的决绝,汉人的刚烈,在他吗的狗屁儒家思想下,完全变形,全部沦为可以交易的筹码。
每当看到这些,阿土心中总有说不出的痛。
好了,关于书就说到这,透剧就不透了,毕竟还没有完本。
另外阿土向大家保证,只要没有被和谐,本书必定完本。
毕竟由于当局的民族政策,写明末的作者吃力不讨好,只有满腔热血而已,尽力吧!
其实,书中有些想法,一可能是笔力不够,二是时局不允许,总难有有酣畅淋漓畅所欲言之感,颇为无奈,请诸君见谅!
其实认真想想,万变不离其宗,不管任何国家,什么年代,何种体制,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无非相对而言。
佛说众生平等,便如某种主义,笑笑而过,不必当真。该干嘛干嘛去,若纠结此事,徒自费神费脑,得不偿失。
再次恳请书友们继续支持,每日每月投票,让阿土知道你们的支持。
还有,本书是在起点首发,外站看书的朋友不必打赏,浪费了。若是能移驾到起点看本书,那敢情更好。
因为你们看书钱是一样,可网站和作者分成不一样。
最后说一句,今朝说前朝事,历史又总是被湮没,收集史料未免有些不全。
再加上个人喜好,难免有些以偏概全或有失偏颇之处,若有狗血,不必当真,尚望诸位多多海涵,一笑了之!
故土难离敬上!
第五百四十九节 无奈()
第四卷利刃出鞘神州动
抵近八月,雨季已过,天空骄阳似火,炙烤着辽东大地。
金州城前,号角悲壮,战马嘶鸣,骑兵甲子营夜不收首领李想亲率二千铁骑杀气腾腾,从军营呼啸而出。
被惊动的万千民夫和守关将士,骇然而立,奔涌相看,只见数千铁骑呼啸而过。
将至身前忽然散开为数十股激流,往返狼嚎,挥刀虎啸,肃然杀机,冷如寒流,硬是将民众冲得连连退让,瞬间让出一条通天大道。
其后如林缓行的骑兵重甲,战马雄壮,铁甲森森,脸罩铁面,杀意无声,护卫着身后连绵不绝的炮车辎重,竟是一眼看不到边际。
马蹄扣地,徐徐而进,三军肃然,杀机弥漫,鲜活的场面却仿佛犹如停滞压抑的浓墨画卷,形成静立不动的铁壁。
只有一杆高高飘扬的大旗飞舞着、闪动着、隐现着“闽粤总督秦”五个大字,带来了高昂的士气。
他们的目标,是拿下前几日定下的作战目标,瓦房店。
瓦房店,地处辽东半岛西部,北距沈阳将近三百公里,南距金州近百公里,交通便利,乃鞑虏进军金州的必经之地。
利用时间差,拿下它可为大军提供纵深的战略。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距离瓦房店十几里外,建奴一处定居点内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男女老幼正载歌载舞,欢庆着即将到来的丰收,互相交换欣赏着抢来的丝绸、玉石、首饰。
当热情、喜悦被酒和疲劳消耗完,整个村落都瘫倒一片,呼呼大睡,唯有女人们打着哈欠哄着孩子,幸福地聊着未来。
阿拉姿慈爱的拍着年幼的儿子,骄傲地听着对面阿克敦当家的夸赞着自己的爱子如何聪明勇武,日后至少也是一个牛录额真。
阿拉姿笑着点头刚要致谢,忽然看见男人的胸口透出一支带血的箭簇,阿克敦当家的吃惊得睁大双眼,想要说些什么,嘴角流出缕缕鲜血,马上扑倒再无动静。
阿拉姿急忙伏身护着儿子,张口呼救。抬头只见无数箭雨落下,将还能坐着的、站着的、斜靠在树桩上的族人一一插成刺猬。
然后在黑暗中呼啸奔来的铁蹄,如同黑夜的恶魔,无情地收割着性命,唯有血红在火焰中那么刺目、那么鲜艳。
“大人,这里还有两个活得,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杀不杀?”
阿拉姿紧紧抱着自己仍然熟睡的儿子,恐惧低着头,陷入无限的恐惧中。
一个疤面男人大手一挥,怒吼道:“你这白痴,难道还等着野狗长大再来杀汉人吗?”
之后一个军汉脖子一缩,阿拉姿惊悚的看到一把雪亮的马刀轻轻地插入自己儿子的身体,然后穿过自己的胸口。
进入身体时没有疼痛,只感觉凉凉的,如同冰雪,迷茫的眼神里全是那英俊将士醉人的温柔,好美,好美
小六拂拭着腰刀摇摇头叹道:“这么多女人,可惜了。”
胡汉东冷冷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要不你留下再找找,也许运气好能有个漂亮的女尸?
我们还要继续,就先走一步了,记得若是能够活下来,好好给大家讲讲你的鬼故事。”
小六急得面红耳赤,跟上胡汉东,嘴里分辨着:“不是,胡哥,我只是说说而已。
咱这都屠了三个寨子,半点好处没落到,不是白忙活了吗?
您要是不高兴,咱闭上嘴巴不就成了,还拿女尸恶心咱。这能乱开玩笑吗?
末将忠心国事,血战疆场,能喜欢那样变态的勾当么?哎,胡哥,您别走啊,末将真不是那样的人,您倒是听我解释啊。”
小六委屈的望着大步前行的胡汉东,心里充满无奈,自己的上级是个热心的人,就是嘴损了点,什么玩笑都开。
远处的胡汉东抬抬手,瞧着士卒补充了物资,开始点火焚烧村寨。
上马一挥手,骑兵们重新启动,消失在宁寂的夜里,再不见踪影,唯有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
瓦房店老城,第十一次探马飞报,鳌拜抱着头,浑身愤怒地颤抖着。
嘴里恨恨咆哮:“一天时间,十一处村寨屠戮一空,两千条老弱妇孺的性命,大明人真真下得了手?
我要你们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可惜他现在无能为力,他是冒雨感到瓦房店,仅仅带着一个牛录的兵力,三百人的力量,在几千人的队伍中,能起什么作用?
大部队没有跟上,即使他鳌拜再勇猛,又有何作用?
连日的大雨,除了小股部队,大部队根本无法行军,按照他的兵力,对外围扫荡的明军,只能是口头谴责一番。
但这令鳌拜很苦恼,他的心里只有郁闷两个字,什么时候,无敌的大清何时变得如此懦弱,竟然要看大明的脸色行事?
鳌拜并不是完全的粗汉,在他临走时皇太极又曾经耳提面命,多加叮嘱,对辽东半岛的重要性这个建奴汉子其实十分清楚。
然而上层勾心斗角,多尔衮两兄弟心里如何想,而草原上的那些蒙古人
鳌拜往雨水里重重吐了口唾沫,他娘的蒙古人就是一群野狗,有肉吃就跟着,没吃的就向主人龇牙,你要是弱了,这帮狗就敢过来咬你,吃你的肉!
笼络有个屁用,打服了就自然而然的有人过来,没有强大的武力和实力,包括什么会盟起誓联姻,全是虚的,屁用也不顶!
现在的瓦房店,正是由蒙古人掌控着,鳌拜即使想要有异动,也无能为力,多尔衮临走前的交待犹在耳里,一切稳妥起见。
可是,明军实在太狠毒了。
他们居然开始将死尸扔进水井和河水污染水源,开始大片焚烧庄稼草原,开始点燃熊熊大火烧山毁林,甚至开始向辽阳撤离。
所有的这一切,无疑是要尽可能的毁灭掉辽东大地,这令鳌拜忍无可忍。
但是,就凭瓦房店目前八百的人马,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ps:感谢书友残剑破奴、颜蛰的打赏,铭感盛情,故土难离敬上!
第五百五十节 忧心()
第四卷利刃出鞘神州动
鳌拜现在很头疼,兵力不足防守困难是目前最大的难点。
他是带着三百的精锐急行军到此,加上城里的兵力,拢共一千一多人,而多尔衮的大军距离瓦房店还有三日的路程。
可瓦房店连城都不算,原来只是大明的一个千户所,城墙矮小,守无可守。
大明军队四处杀人放火,目的就是要激怒他们出城。若此,只要三五百的小部队就可以一战而定。
要是其他的大明部队,鳌拜早就杀出城去,保管一个冲锋就让他们四散溃败。
可这支部队不同,他是见识过他们夜不收的战斗力,不比大清勇士差多少。
还是遭多尔衮兄弟记恨啊,知道他是皇太极的心腹,打发他前来干吃力不讨好的活。
瓦房店守住了,那是应该的事,若丢了,就可以责怪一通。
唉,想到这里,鳌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清的常备兵力还是太少,主要是八旗初建兵民合一,全民皆兵,凡满洲成员皆隶于满洲八旗之下。
八旗兵丁平时从事生产劳动,战时荷戈从征,军械粮草自备。
当敌人入侵时,集结兵力便耗时过多,回去要提醒皇上才是。
“报,大明军队的前锋,已经抵达望亭。”
正当鳌拜忧虑之际,蒙古斥候来报。
鳌拜的心像是被火烫了一下,他猛然一惊,说道:“怎么这么快?他们的骑兵部队不是刚到一天吗?”
“没错。”蒙古斥候大声道:“小人一路都放零散的哨骑,虽然有遭到他们的哨骑驱赶,但好歹也带回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哨骑说,他们的步兵没有穿甲,重甲等物用大车拉着,步兵只随身携带兵器赶路。
几百上千人走路象一条长蛇,只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军旗的引领下奋步疾行。
我们都知道明军一天未必能走二十里,可这伙明军一个上午就走了三十里,我看到天黑之前,他们的大军就会把瓦房店合围了!”
“赶紧把城里的老少青壮全部组织起来,人越多越好。”
关键时刻,鳌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