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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应如妖似魔-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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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对于这种小事观言当然不会在意,他仍然只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耿耿于怀,但为了方便他在夜晚来临时能顺利离开船舱,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必不可少,况且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的最无害的办法,只是终究带了欺骗的性质,让他心有不安。

    另一层不安在于对船舱外情况的不了解,纵然里面的十人加外面的一名官兵能因为他的草药而熟睡,但他尚不知整艘船上究竟还有几人。

    这样的不安一直持续到深夜时分,当众人熟睡,他悄悄推开舱门走出去时才被抛到脑后,因为有了豁出去的觉悟,既然药都下了,他自是不能退缩,观言开始专心寻人,此时的他早已分不开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只因光对付眼前这艘结构复杂的船只,和躲避船头那几名守夜的官兵,就足够他伤脑筋的了。'hua。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观言小心翼翼沿着甲板蹑足而行,走一步看一步,总算慢慢走到较为隐蔽的位置,亦来到楼阁的台阶之下。

    除了印象中那座富裕得不得了的岛国所派出的豪华船只之外,这艘船比他从前所见过的其他普通船只足足大了一倍之多,木质的船身漆有华丽的图案,他们所住的是最底层,上面还有高台楼阁,观言原本觉得它毕竟只是一艘船,再大也有限,谁知当他一转上楼阁之后就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只因那楼阁只是外表看起来像而已,内中却蜿蜒曲折,到处是隔间,走几步就撞到门,分不清哪里是房间,哪里是走廊,就观言看来,这一层简直是像用木板随意搭建而成,根本就毫无用处。

    转了近一个时辰之久,观言才总算从里面转了出来,当然里面一如他所见的只有木板,并无人居住。

    他拾阶而下,心中却莫名觉得疑惑,走着走着,他忽然顿住了脚步,只因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长长的台阶,忽然想起方才上来时并没有走过那么长的距离,这个意识一浮上脑海,他猛然想到在那个弯弯曲曲的楼阁之中四处兜转的时候,也曾上上下下过,可因为一直在兜来转去,他并未留意是否自己其实一直在往上走,因而现在才会需要走那么多台阶才能下到甲板之上。而且,若真的如他所想,那代表高低不同的错落之处有特别的设计存在,可能是夹层,为了不让人发现,便用复杂的楼阁作为障眼法,以掩饰楼阁里真正的暗藏之所。

    这个发现让观言顿时激动不已,再者方才被困在楼阁中时,他越走就越觉得像是应皇天的风格,他那个人的心思恐怕就如同方才经历的曲折楼阁一样,让人无论如何都捉摸不透,总是转了一个弯再转一个弯,不把人绕进去誓不罢休。

    想到这里,观言重新走了回去,他的猜想若是没错,那么刚才他走过的地方不知哪里应该藏有一扇暗门,可以通往他想要找的那个地方。

    只是夜色深沉,他借着月光寻找,到底艰难,即便观言有足够的耐心,但如此特意打造的楼阁又岂会让人轻易找到关窍?观言此时简直像是瞎子摸象,完全摸不到边际。

    摸索良久,估计又过去大半个时辰,观言自觉时间可能不够用,光线条件也不允许,最终他打定主意,决定留到天亮,一来反正那个船舱里没有他的休息之所,二来这个楼阁设计得如此复杂,恐怕也不是为了自己人使用,但如此一来,反而给外人提供了方便,就算一时半刻找不到里面暗藏的机关,可至少能够供人轻易躲藏,如此多的门和各种隔间,简直是绝佳的避人耳目之所。

    折腾到大半夜,也不算是一无所获,观言做下决定之后,便要寻找一个最隐蔽的隔间来休息,谁料就在这时,整艘船狠狠震动了一下,观言一时没站稳,隔间里也没有可以攀扶之物,这一下让观言跌倒在地,可未料他这一跌却跌过了头,不知撞到了哪里,那原本的平地忽地变成了一个大窟窿,观言直直坠了下去,就听“砰”的一声,观言后背撞上了什么,但一点也不痛,而且还觉得软软的。

    但四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观言摸了摸身下之物,感觉又松又软,随后,他将燧石打亮,随着手中一小簇光芒稍纵即逝,观言稍稍看清了所处之地,虽说还不知道他刚才碰到了什么,但显然是误打误撞撞开了机关,让他找到了这个暗藏的房间,可他这样大的动静跌进来之后里面毫无反应,像是压根没有人居住一样,这着实出乎观言的意料之外,方才借着片刻的光芒无法看清此间全貌,不过观言依然觉得这里没有人,只因此刻他身处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眼下正应是安睡之时,上面却是空空荡荡的。

    被漆黑笼罩,又身陷大床,观言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困意也随之袭来,他强打起精神睁大眼睛,但手边没有可燃之物,光有燧石并不足以照亮四周,因此根本找不见方才跌进来的口子,此时又因为困倦的缘故观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好使,一时想不出该如何从这里出去,虽然心中清楚应该要尽快离开这里,可仍然敌不过浓浓的睡意,不知不觉间,他就陷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观言发现自己面前正立着一名陌生的女子,她端着脸盆,见他睁开眼睛,便笑吟吟地对他说道,“公子,请您梳洗。”

    观言一时以为自己身在宫中,若非眼前的女子跟玉蝉毫无半点相似之处,让他猛然想起了昨夜之事,但这反而让他更觉纳闷,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这名陌生的女子像是自己的侍女那样对待自己,他明明是误打误撞的不速之客才对呀?

    “公子?”见他发怔,那名女子又唤了一声道。

    观言顿时回过神,看着她问,“你是……”

    “奴婢是来服侍公子的,公子请用。”女子回答。

    观言再度一愣,虽然有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可面对如此奇怪的场景,观言仍然问了出口道,“我这是在哪里?”

    “公子在船上呀。”

    观言当然知道自己身在船上,但他问的不是这个,想了想之后,他就又问,“那么,这里是谁的住处?”

    谁料他这一问却令女子不解,面露疑惑,却仍是回答他说,“这本就是用来招待公子的地方呀。”

    观言着实呆了一呆,他只知道这里分明是他昨晚费了好大的精力一直在寻找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成了招待他的地方,偏偏眼前这名女子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出刚才那句话来,让观言心生困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又闻女子十分客气地道,“公子别发愣了,午餐已经备好,先让奴婢伺候公子梳洗,再去用餐吧。”

    她一直端着脸盆,观言意识到后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他还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缘故,但依然伸出手去,不过当他将双手完全浸在水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然后问道,“午餐?现在是什么时辰?”

    “午时了。”女子答。

    “午时?”观言一愣,不禁道,“我竟然睡了那么久?”他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来,便再问,“对了,原本我在的那个船舱,那里的人他们都醒来了吗?”

    轮到女子一怔道,“奴婢只对公子负责,因此并不清楚情况,公子需要奴婢去察看一下吗?”

    “这倒不必。”观言立刻摇头,虽然他对自己用的药量极有信心,但总也不至于不闻不问,既然她不知道,那只能作罢,但他依然感到万分好奇和怀疑,忍不住又问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子点头,回答,“是我们主人的贵客。”

    “那你的主人是谁?”

    不料女子反问他一句,“公子若是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又为何会找上门来呢?”

    这句话让观言的心中顿时有了底,除了应皇天之外,他想不出自己会是谁的贵客,也想不出还有谁会用如此奇怪的方式引自己前来,并声称这是招待自己,之前又让他产生一头雾水不说,同时以为自己很可能也是被抓去洛邑当“陪祭品”的,但想到这件事,观言又觉得心头一阵不安,如果真的是应皇天,那代表他真的在应国,可无缘无故,他又为何会待在应国呢?

    而且现在他自己也已经身在去往洛邑的大船上,应皇天既然派人来服侍他,又为何不肯跟他见面?如此结果看来似乎只有一个解释,难道真的被那个人猜中了?应皇天当真成了这次九鼎之祭的祭品?这一来,自己做“陪祭品”倒还真是不冤枉了。

    不过这样糊里糊涂做猜测可不行,无论如何,他都要在抵达洛邑之前找到应皇天,弄清楚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观言对自己这样说道。

第218章 九州之鼎(四)() 
可是观言最终发现成为贵客之后却更加难以深入调查,只因他虽然能够自由出入楼阁和舱外,但有官兵把守的那个船舱却偏偏不能进入,若是早知如此,那一日他应该再了解详细一点的,可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

    从应国出发,前往洛邑除了水路,中间还有一段陆路,之后只要沿着洛水一路往东便能很快到达,观言经过头几天的碰壁之后,也不想再为难把守的官兵,最终只好坐下来专心问卜,近一年来的修行本来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能够愈发坚定,可现在看来显然还不足够,感觉不遇事还好,一遇事仍然不够冷静,虽说这次的事牵扯到了应皇天,使他一时乱了方寸,但也不至于急到还没将情况了解清楚就如此贸然地连夜查探,现在倒好,感觉自己成了瓮中之鳖,寸步难行。

    问卜的结果是“凶”,这让观言有一瞬间觉得心乱如麻,他再次收敛心神,将前因后果一一梳理,将所能想到的可能性统统都想了一遍,那些意外的意外他只能抛开不计,事实上若那所谓的“祭品”真的是应皇天,那么恐怕意外必然多到数不胜数,他根本无法去推测将要发生的任何事,况且,现在连面都还没见着,下一步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

    而且在这之前,他必须脱离“贵客”的身份才行,这显然已是继上船之后的第二个意外,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意外越多,就代表应皇天肯定在附近,应皇天若是在附近,却不露面,那么那人所言的以王子祭神之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

    当然,观言也想过无数次这是否又是应皇天对自己所开的玩笑,不过再怎么想,玩笑开到洛邑,那也太大了一点,因而纵然观言宁愿希望这是玩笑,却也无法相信这真的会是一个玩笑。

    从水路换到陆路的时候,观言被安排在一处颇为豪华的酒楼里住了一宿,第二日便被接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依然豪华非常,还是单人的,这让观言百般不适应,连行五日后再度登船,期间观言连之前那几名巫师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又被送入了另外一艘更为宽敞舒适的大船之上,进入最后一段旅程。

    这艘船的楼阁就没有了那种绕来绕去弯弯曲曲迷惑人的设计,显然是一艘再正常不过的船,观言用了半天的时间将整艘船逛了个遍,也多了一个疑惑,只因把守的官兵不见,几间与他相似的船舱客房并无人居住,因此他也没有看见那几名巫师的身影,感觉他们并不在这艘船上,这让观言有些不解,而且半天下来,除了自称伺候他的那名女子和船夫以外,整艘船上他并没有见到多余的人。

    问了女子也毫无用处,她似是对除了照料他之外的事一概不知,观言一时半刻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而进入洛水之后距离洛邑就已经相当近了,是以观言只能尽快对这艘船的船舱结构加以研究,有了之前的经验,谁也说不准这艘船里是不是也藏有什么奥妙,即便是这艘船外表看似相当正常,不过总是因为有应皇天存在的可能,所以不能太过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观言习惯性地觉得凡事都应该再往深处想一层才行,以他从前的经验,跟应皇天打交道,多想一点总没错。

    身为“贵”客唯一的好处就是应有尽有,观言问女子要来了笔墨和绢帛,后者的档次实在很高,本来观言的要求其实更低一些,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写写画画就行,但女子却告诉他说船上只有这一种料子的绢帛,观言只好收下,之后,他又用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再一次观察和记录,晚上才回到客房将船的各个部分画下来,尤其会关注高度,以免错过了层层楼阁之中的错层。

    但一直到他将整艘船的各个面都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之前他所想的那种奥妙之处,此时已是深夜,他只好放下笔,盯着绢帛微微出着神。

    耳边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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