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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南北朝之诡道-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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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做也是瞎当误工夫,但他还是愿意,毕竟这也是在心底里说服自己。

    “阿弥陀佛,贫僧。”

    “住嘴!”

    “贫僧”

    “你二人也是同他一道回来的,可曾看到了悟能所说的大蛇?”王然没有理会悟能,反而扭头问向斛谷提和李吉二人。听到他的提问,斛谷提摇晃起了脑袋,并且谨慎地扫了一眼身旁的李吉。李吉也是同样犹豫不定,撇了撇嘴之后,表示他也没看到。得到二人的答复,王然的笑意更是灿烂了。

    “呵呵,我看此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兴许明儿一大早,那条蛇便自己找过来了。”

    “小二哥你!?”

    “二哥我可没工夫陪你扯蛋。对了,让你们出去打探的事情可有什么眉目了?七哥!?”

    “恩,诚如八弟所料,那个破多罗确实有问题。他并未将所部人马,系数留在魏郡堵截拓跋顺,反而是分兵去了上党。后来,某也随着那些人在山里转了两天,却发现他们正欲捣毁一处前人古墓,不知此番用意何在。”斛谷提道。

    “哦!?什么样的古墓?”

    “尚未明察。”

    “怎么不去探查一番呢?”

    “本是这么打算的,可破多罗的手下先一步将那座古墓捣毁了。”

    “捣毁了?”

    “恩,用的就是八弟所说的火药,那动静,石破天惊,震天动地的”

    “上党郡?”

    “没错啊。”

    “是座古墓?”

    “是啊!”

    “炸碎了?上党郡?古墓?”王然好似复读机,一遍遍地重复着。过了半晌,他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卷布帛,仔细地打量起来。账内鸦雀无声,连篝火也似静止住了。突然间,王然一拍大腿,跳到了悟能的身边,抱着小和尚便亲了起来。

    早些年从军的时候,悟能便从铁蛋那里得知王然的脑袋摔过。所以他一边抵挡王然的攻势,一边躲避着众人怪异的眼神,而且还用手指在自己的脑袋上画圈,意思是王然又犯病了。发现王然的怪异举动,仲广之撸胳膊挽袖子便要上前给他号脉。谁知王然转身一跳,又扑到了他的怀里,居然还用脑袋使劲地在仲广之的胸口反复地蹭,像只发情的野猫似的。李吉皱着眉悄悄地向营帐外面蠕动,就连斛谷提也闪到了兵器架子的后面。

    “哈哈哈”

    “八弟,八弟,松开,快松开啊!”

    “哈哈哈”

    “伍长,若无他事,我先告辞了?”

    “六哥,八弟,某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

    “阿弥陀佛,贫僧”

    “谁也不许走。”

    “?”

    “回来,都回来!我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正好和你等商议一下。”

    帐中篝火映出一片黄色的光亮,油晃晃地照在众人的脸上。每一个棱角都很分明,但棱角下的心却不怎么平静。王然终于“安静”了下来。他绕回到桌案后边,用手拂了拂还很短小的头发,慵懒随意地打了一个哈欠。要知道他身上带着的伤,可是比霍九剑和田卫子还要严重,但他依然是在咬牙硬挺着。

    “你等上得前来,看看此图。这可是自打钱家祖辈开始便一直守护的几处机密要地。相传此间藏有一个惊天秘密,若是谁能得到它,便可以荣华富贵,长生不老”

    听王然如此说,斛谷提暗自吃惊不已,且还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相比他的惊疑,其余三人倒是面露平静,尤其是李吉,他对王然的理解要比任何人都透彻些,即使常随左右的人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按李吉心里的话来说:别以为王然只会干些混水摸鱼的勾当,那只是表面现象。无中生有、欲擒故纵也是他的拿手好戏,稍有不慎便会被他绕进去的,到时很有可能被王然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营帐中又出现了不该有的平静,王然扫视了几圈之后,终于将目光停留在了仲广之的身上。他知道自己这位六哥的脾气,任何事情在他这里是不会冷场的。果然仲广之不负众望,他还想伸手去夺王然手中的图纸:“真是越说越糊涂了,我看八弟就不要卖关子了?”

    “急什么?常言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不分析分析,怎么能参破此中奥妙。”王然强行推开了仲广之的手,将那几张图纸轻轻地铺在了桌案上。

    “方才不是说你已参破了吗?”仲广之继续道。

    “嘿嘿,还差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

    “你这厮?”

    “伍长,是否画的详尽的,便是被人早已探查过了?”李吉突然接口道。

    “恩,应该是这样的。”

    “那破多罗该是藏在暗中、等着咱们把其余的找出来之后,再逐个捣毁掉。”

    “太对了!”

    “这么说,他所准备的那些火药,便是要用在这里的吧?”

    “聪明!”

    “全都毁了?那秘密也就没了?”斛谷提面露可惜。

    “不是你的,莫强求!”眼见斛谷提神态有些不自然,王然却冲着李吉竖起了大拇哥。李吉应该是明白了其中用意,知道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只见他刻意地又向后退了退,重新将自己隐藏在了“涟漪”之外。这个细小的动作只有悟能注意到了,连他对面的仲广之也没看到。如今的仲广之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频频地向营帐外看去。

    “听说荀鑫部可是有五千人马的?”斛谷提问道。

    “不止,我看自从打完张县之后,他最少又收拢了一千多人呢。”王然回道。

    “那咱们还图谋个屁啊?就此散了吧!”斛谷提有些气馁。

    “正好,某先回杂役营了。”仲广之道。

    “八弟说的对,钱财虽说是个好东西,谁也不会它烫手。不过性命更重要了,咱可不能随便拿兄弟们的性命去冒险的。”斛谷提补充道。

    “李吉!”王然突然叫道。

    “伍长,我也不行”

    “谁说你行了?你去将白戈唤来。”

    “是。”

第389章 389无中生有() 
眼看李吉转身走出大帐,斛谷提的心里居然很不是个滋味。他讪讪地来到王然身旁,小心地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并且很隐蔽地示意着自己的存在。王然应该是心知肚明,却假装没看到,急得斛谷提一个劲地咳嗽。可即使这样,王然依旧摆弄着桌案上的那几张地图,仿佛陷入到了忘我的沉思中。

    “咳、咳、咳,此事八弟何必劳烦外人呢,某这便带人走一趟吧?”

    “七哥的劳务费太贵了,我怕是用不起呀。”

    “一分钱一分货,咱们要用就用最好的不是嘛。”

    “最好的?七哥你在和我说笑嘛?不过,照这样下去你怕是要成百万富翁了?”

    “何解?”

    “百万富翁就是巨贾的意思。”

    “某指的不是这个。”

    “那指的是什么?这要是跟七哥都不谈钱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谈什么了?”

    “某在八弟心里竟是如此不堪?”斛谷提撅起了嘴,小声地嘀咕着,哀怨如同弃妇般的眼神,还在反复地扫荡着王然的笑脸。可谁知王然并没有按着套路出牌,反而变本加厉地接着又来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你的。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

    “”

    “伍长,白屯长他人到了!”帐外传来了李吉的声音,随之门帘一挑,他便先一步钻了进来。晃动的帘布外还站着一个年轻人,很是毕恭毕敬的。这个人就是王然提到的白戈,当初被叶孤城绑在木桩上的那个魏军屯长就是他。如今此人已经归顺了王然,不过职位未变,依旧是个屯长,但他的部曲却超过了两百余人,算是现在在王然手下之中比较大的一股了。

    这些反正过来的魏军降卒,大多出自于同一个县乡村镇,属于亲戚套亲戚的关系,特别抱团,连抗命、逃跑,也经常是一呼百应的。所以王然并没有让他们,陪同受伤的田卫子、霍九剑一起返回黄河水寨,而是留在了身边另作他用。

    营帐的门帘还在轻轻地飘动,缝隙中偶尔会吹出一股舒适的暖意,白戈没有像李吉那样大大咧咧地走进去,他仍旧立于门口,用冻得发红的手指,在两个肩头掸了掸附着的雪花,而后双脚在地面上急促地蹭了几下,这才大喊道:

    “末将白戈,参见王大人!”

    “进来吧!”

    “诺!”白戈迈步而入,见到王然便大礼跪拜:“末将白戈,见过王大人,及诸位将军!”

    “恩,不错,起来吧。”

    “诺!”

    “离火堆近一些,这样暖和点。”

    “诺!”

    “连日来,白屯长食不暇饱,寝不遑安,真是辛苦了。”

    “大人过誉了。”

    “过誉?我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听说你的人近来一直都很活跃嘛?还时常偷偷跑出去帮着百姓们搬家?”王然继续保持着迷之微笑,配上白眼更显恐怖。

    “额?”

    “我说错了吗?”

    “末将管教无方,烦请大人责罚。”

    “什么事都让我来帮着管了,那还要你等何用,你们说是不是啊?”王然的声调突然一寒,锋利好似刀子般的眼神,在帐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刮了一遍。

    “来呀,把人都带上来!”

    “诺!”

    话音刚落,帐外便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很快,程良便带着兵士便将十几个反绑着的人送了进来。这一帮人有老有少,有健硕、有单薄。但蓬头垢面之下,无一不是战战兢兢,惊慌失措的。看着来人,帐内的气氛突然变了味道,尤其是斛谷提,他居然下意识向前走了两步,试图去质问带头的程良。可王然并未理会这一点,转而叫道:“妈了个巴子的,丢人都给我丢到广宁王那里去了,军政官何在?”

    “末将在。”

    “我来问你,不服军令,该当何罪啊?”

    “按律当斩。”

    “那擅离职守呢?”

    “亦是当斩也。”

    “劫掠百姓财物、奸**女呢?”

    “杀无赦!”

    “好,将这些人通通给我推出去斩了!”

    “诺!”

    “大人!大人!大人开恩啊!”白戈叫道并且跪倒在地。

    “且慢!”斛谷提也同样叫道:“八弟你这审也不审的便要斩了?”

    “是啊,人赃俱获,事实摆在眼前这还用审吗?没他妈的把这些狗杂碎千刀万剐、诛九族,就算小爷我给他们留情面了。你等莫要多言,来啊,速速推出去!”

    “慢着!八弟,这二人皆是追随我多年的属下,一向忠心耿耿,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是否能够网开一面?”

    “可知军法无情?”

    “军法?哪门子军法!别人我不管,某这两个手下,八弟杀不得!”

    “杀不得!?何来杀不得?斛谷提!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你还知道什么是军法吗?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听好了,在军法面前,没有什么七哥八弟的!军政官,你他妈的也是死人吗?你也想抗命不尊吗?”暴怒中的王然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随着气势强大的力道,长条、纤细的桌案顿时一分两半,那几张图纸也随之飘落。与此同时,大帐的门帘也被风吹卷了开来,进来的寒风让帐内的温度突然骤降,仿佛一下子将这里变成了冰窖。

    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变,连悟能的嘴唇也紧紧地闭在了一起。没人知道王然为何会突然翻脸,也没人敢去打听这件事。最合理的解释,也只能猜测到王然是在贺赖卢那里遭遇到了什么。正当军政官带着几名兵士,来到人犯身后时,斛谷提居然变得强硬起来,他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一声暴喝过后,居然还抽出了腰间的环刀,挡在了自己手下面前。

    “斛谷提,你这是想抗命吗?”

    “王大人,我看你是忘了吧,我等皆是逊大人的部曲,可不是你这个后将军可以随意节制的!你想杀人立威,少他娘的拿我的人来充数!”

    “逊大人?是逊进吗?”

    “明知故问。”

    “呵呵,你口中的逊大人刚刚回了广固,正是他把你部暂时划归我这个后将军节制的。怎么样,还有什么可说的?老程!你在等什么?”

    在一阵杂乱的叫喊声和求饶声中,犯事的兵士们被军政官押了出去。斛谷提丢掉了手中的环刀,呆愣愣地杵在了原地,好似雷惊的孩子。旁边白戈还在地上跪着,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透了,更似雨打的蛤蟆。这两个人都不是傻子,可谁也没有料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连一旁的李吉都在抓耳挠腮地观望。但等程良陪同军政官斩杀完人犯后,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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