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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乱世逐流-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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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哔了狗的感觉,让人情何以堪!

    慕容伟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小可足浑氏身上的痕迹,还有自己身上的痕迹,得出一个结论,他喵的那个妖媚美人,自己根本就没吃到,他昨夜吃的就是自己的老婆,mmp!

    对于一个喜欢撩妹,喜欢一夜的坏男人来说,没有比和辣妹疯狂一夜以后发现对方就是自己家的黄脸婆更让人腻歪的了!此时慕容伟想自尽的冲动都有。

    “可足浑常,我要杀了你!”

    慕容伟迅速的穿好衣服,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过来问候的可足浑常。

    “昨夜跟我侄女睡得可好?夫妻恩爱是好事,不过房事也别过度,你们的动静也太大了点呀。”

    哈?

    慕容伟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是这种态度。

    “媚儿呢?就是那个红衣舞女,快点,把人交给我?”

    “什么红衣舞女?昨夜是太子妃扶着你进了房间就再也没出来啊?”可足浑常吃惊的答道。

    (本章完)

第340章 自古英雄出少年(王车易位)() 
    慕容伟赤红着眼睛,看着一脸冷漠的小可足浑氏,又看了看可足浑常,看了看高玉,看了看自己的侍卫。

    “昨夜,你们都没有看到那个红衣舞女么?你,可足浑常,你还陪我喝酒,你,对,你一直在弹琴,你们,你们合伙在骗我!!”

    慕容伟发了疯一样抓起侍卫首领的衣领,大吼道:“快点,告诉他们,你们都看到了,你们都看到了!”

    侍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说道:“那个,殿,殿下,属下真的没有看到。王妃扶着你进了屋子就没有出来了。”

    他的心在颤抖,因为当时他们都晕过去了,如果让慕容伟知道,小命难保。

    他知道有猫腻,但是关他啥事,只要现在慕容伟好好的,自己就是安全的。

    一个人和一群人目睹了一件事,但事后提起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众口一词的否认,那这个人也会怀疑事情的真实性,慕容伟遇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你们都退下吧,我和太子有事情要说。”

    小可足浑氏屏退众人,将慕容伟拉回房间。

    她解开上衣,只剩下肚兜,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问道:“夫君,昨夜,你觉得这些都是谁留下来的呢?你一边和我夫妻人伦,一边嘴里喊着媚儿,你让我怎么想?

    我已经给你找了四个侍妾,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说完,小可足浑氏就开始痛苦抽泣起来,掩着脸痛哭。

    她可以在高玉身下婉转承欢,甚至索求无度,也能在慕容伟面前装成贤妻良母和受害者,这就是女人。

    发起狠来,抛弃了底线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相比较而言,还是小可足浑氏的姑姑长安君(慕容伟的小姨)更有节操一些。

    面对慕容俊和慕容垂的侵犯,宁可死也不愿意就范。现在的小可足浑氏和慕容伟,不过是在互相伤害罢了。

    慕容伟十分心烦意乱,又自知理亏,整个人都不好了,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坐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可足浑氏穿好衣服,低着头温顺的说道:“夫君可能是从战场回来,沾染了邪气,妾身最近就去昭德寺为殿下祈福。”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慕容伟的手,对方抬起头勉强一笑道:“那有劳王妃了,自从固安回来,万事不顺,去祈福驱邪也好。”

    慕容伟站起身,略有些歉意的看着妻子的俊俏脸庞,这才感慨当真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小可足浑氏相貌人品都是靠得住拿得出手的,奈何男人喜新厌旧,没激情就没感觉啊!

    再加上对方人伦时的表现实在太差,远远没有那些侍妾“会玩”,慕容伟自然也就提不起兴致来了。

    “走吧,回去吧,父亲可能要回邺城了,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

    “夫君,我叔叔这段时间一直找你,也来求我,无非是军职的事情……你何不给他点甜头,免得他以后转投他人呢?”

    小可足浑氏不动声色的蛊惑道。

    “你说的也是那么回事。”慕容伟托起下巴,可足浑常这厮像是牛皮糖一样沾着自己,不就是为了兵权的事情吗?

    “东宫要组建卫队,主将是父亲任命,还缺个副将,我看可足浑常对这个位置应该比较动心吧。”

    副将,有权,但是也受到节制,慕容伟觉得自己可以拉拢一下可足浑常,毕竟主将是他爹慕容俊的任命,严格来说,可不算是“自己人”。

    这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乃是作为太子的悲哀。

    人人都知道你是将来的皇帝,甚至明天就是皇帝也未必,但也是人人都知道,你现在,还只是一条在皇帝眼皮底下的咸鱼而已。

    他能把你捧上去,也就能把你拉下来。或许确实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这是人之常情,慕容伟觉得小可足浑氏偏向于可足浑家也没啥稀奇的。

    她父亲可足浑翼虽然已经死了,跟可足浑常却是五服以内的兄弟。

    太子的马车离开后,高玉和可足浑常都松了口气。

    “事情成了?”可足浑常昨夜可是听到那间屋子里传来小可足浑氏迷乱的呻/吟,她在那里面跟高玉这个大帅哥在做什么事情,简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以后如果东窗事发,我想带她一起走。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可以吗?”高玉面带肃然的看着可足浑常。

    “爱美人不爱江山啊,我就喜欢你这种人才。”可足浑常笑眯眯的说道。

    一个人不怕他有欲望,就怕他无欲无求,这种人,所图必然惊人。看到高玉被小可足浑氏的美色所迷惑,可足浑常心中满意,因为他找到控制这个人的方法了。

    “以后,我就在昭德寺出家,当然,是俗家弟子,你以后有事就去那里找我吧。”

    “好,每五天我去找你一次,商量对策。”可足浑常低声说道,两人就此分别,高玉从府衙的小门而出,一身素服,带上斗笠就离开了。

    计划的第一部分已经完成,现在是去寺庙里等待了,那里人多眼杂,却也好鱼目混珠。

    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这是利用了人们对安全区域死角的疏忽而造成的,高玉这个曾经的采花贼,对此知之甚深。

    这世间万物就是这样,此消彼长,对于有的人是严冬,对于有的人却是暖春。

    兴高采烈向父亲求情,希望能嫁给朱序的桓婧,心已经凉透了。

    被禁足,禁止与其他人联系,不能出府,随时有人监视着,桓婧觉得自己就跟坐牢一样,早知道是这样,就是再返回洛阳,也不会跟着父亲桓温派来的人回许都。

    桓温没有跟桓婧讲大道理,而是简单粗暴将她跟外界隔离,也不听所谓的故事,更不听解释。

    反正就是把你软禁,然后嫁衣穿上,出嫁。

    快刀斩乱麻,桓温不希望在北伐的关键时刻,还得罪谢家,弄出一些不可收拾的事情来。至于朱序,秋后算账是随时的事情,等桓婧洞房完之后,他会亲自去处理此事。

    这天,在许都县衙后面的一间厢房内,鲜红的嫁衣穿在身上,此前略显青涩的桓婧,这一刻也是明**人,染了朱唇,画了浓眉,她如同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心若死灰。

    不能反抗,甚至不能去死,她这么一死,朱序必死无疑,甚至朱序的家族都会被牵连。如果活着,至少朱序被桓温处理的时候,她还能站在一旁求求情。

    谢家提出,要在军营里办婚事,而且是谢奕的军营,这个要求让桓婧有些奇怪。

    按道理,世家的婚礼,应该严肃庄重,礼节,还有成婚的地点,都是有讲究的。

    只是现在条件不允许,或者说,桓温没办法,捏着鼻子认了。

    谢家不在许都办,或许是不想给人一种“上门女婿”的感觉。迎亲这个程序,必须要走,哪怕现在的目的地并不是婆家。古代没汽车,谢玄家在建康乌衣巷,这要坐高铁才能保证当天到达。

    从这点上看,谢家要求的一切倒也合情合理。

    良辰吉时已到,骑着高头大马的谢玄,穿着大红的婚服,已经来到许都县衙门前,桓婧就在这里等待出嫁。

    谢玄此刻并不像是要经历人生三大喜事之一那样高兴,反而是面色冷峻,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赵川那个混蛋有句话说得真好,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谢玄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戏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演给人看的。

    或者说,是在跟桓温暗战!

    谢家是什么心思,桓温能不知道吗?这次婚礼肯定会出事,桓温也一定会有准备。

    就像是在角力,都想把对方推进身后的粪坑里!表面上还得和和气气的,装作一家人的样子,当真是要靠演技吃饭才行。

    这一刻谢玄居然有点羡慕起姐姐谢道韫起来了。

    你说赵川这厮吧,出身虽然是庶子,娘也是鲜卑人,但好歹是江东名门陆家,母亲也异常得宠,跟谢家还是门当户对的。

    长得也不差,不对,应该说是个小白脸。

    文采,智商,都是一等一的,武力稍微差点,却也够带兵打仗了。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对姐姐谢道韫还是很实诚的,虽然色了点,女人多了点,不过比较起来,却是强王国宝这样的家伙太多,最最关键的是,姐姐喜欢他啊,结算被非礼她也开心得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谢玄有想起自己这桩婚事,有种被一摊狗屎恶心到的感觉。桓温为了权势,不成全女儿的幸福,有些令人不齿,他也变了啊,为了上位,为了坐上皇帝的位置,桓温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为父报仇的热血青年了。

    一时间谢玄愣了很久,直到桓温麾下的年轻将军,担任婚礼司仪的江灌提醒他应该进县衙将新娘迎出来时,这位谢家麒麟才恍然大悟似的回过神来。

    这一幕让人作呕的肥皂剧,还是要演下去啊!谢玄无可奈何的下马,进府衙,里面已经有一顶轿子放置在院子里,那是桓婧出嫁时坐的。

    见到轿子稀奇么?不稀奇。

    其实轿子的历史,可比汉代要早多了,先秦时期运用就很普遍了。

    《尚书·益稷》中有一句话:“予乘四载,随山刊木。”

    什么意思呢,这是大禹自述其治水经过时讲的,核心在四载(也就是4种交通工具)。

    《史记·夏本纪》中解释,这四载是:“水行乘舟,陆行乘车,泥行乘橇,山行乘欙。”这个“欙”(同“雷”音),就是最原始的轿子。

    它倒底是什么样子呢?《史记·河渠书》中说:“山行即桥”,桥就是说的欙。

    这是因为欙是走山路用的,负在一前一后两个人肩上,《癸已类稿·轿释名》中说,这东西远望过去“状如桥中空离地也”,所以,在上古时,轿、桥二字相通。

    轿子因此得名。这次桓婧要去谢奕军营里,婚宴也在那里,没有嫁妆,也没有聘礼,那些都是要到建康之后才会交割的。

    这一趟只是走个形势,或者说,双方心知肚明,却又斗而不破的暗战。

    没有像后世一样的婚闹,桓温巴不得桓婧早点跟谢玄洞房,一炷香的功夫,谢玄就骑上马,带着迎亲的队伍,离开府衙,朝着城门方向去了。

    谢玄并没有觉得很高兴,或者松口气。因为他没有看见郗超。

    郗超郗嘉宾,对桓温忠心耿耿,而且两人私交极好,郗超可以为桓温把爹都卖掉。(这并非夸大杜撰,历史就是这样)

    桓温女儿出嫁,郗超居然不在场,这可能么?谢玄可是打听清楚了,郗超近期根本就没生病,他缺席这样的重要场合,只能说明,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除了伏兵狙击来抢亲的朱序,谢玄想不出来郗超还会去做什么?

    说不定桓温还不止一道保险。

    他们未必知道谢家的谋划,然而却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朱序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结婚,搞不好他就会铤而走险的。

    要知道朱序可是带兵打仗的,而且还很有一套。他若是抢亲,说不定谢家还会配合(事实也正是如此),作为桓温的谋主,又岂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不定是想引朱序出来,把最后那点隐患处理掉。

    谢玄突然感觉遍体生寒,这一趟,搞不好是个大坑,专门为朱序设计的陷阱!

    赵川能不能力挽狂澜,不会把他给坑了吧?

    姐姐亲自上阵挑的姐夫,全屏自己意志选的男人,不会把自己的小舅子往死里坑吧?

    这一刻,谢玄真希望赵川能牛逼点,从这个陷阱里全身而退,把事情办得漂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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