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宠腹黑世子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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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爬着来的!”玉语幽笑问道。
“你管我怎么来,不耽误你的事,不就行了。”楚昱风很是不高兴地道。
玉语幽无奈笑了笑,拉着古月华当先进了房间,楚昱风不情不愿地跟了进去。
“幽儿,若是伤了你,我情愿不解。”古月华面色沉沉看着玉语幽。
玉语幽轻笑,“别说胡说,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最多就是失点血,我保证!”
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沙弥,手中端着一碗香气四溢散着雪莲香气息的药汁,顿时整间屋子都飘散着雪莲的味道,浓浓香味。
玉语幽点了点接过,“喝了它,睡一觉就没事了。”话落放到古月华嘴边。
古月华微微扬头,一饮而尽,缓缓躺在了床上。
玉语幽在药里添了几味使人沉睡的药,可看他似乎一点困意也无,想来是他内力深厚,药效发挥得也慢,她取出银针,对着古月华望过来的目光扎了下去,又过了片刻,才见古月华闭上了眼睛。
“先把这个吃了。”楚昱风手中捏着一粒白色药丸递到玉语幽面前。
玉语幽接过,跟着笑了开来,一闻味道她就知道这是用灵芝做成的药丸,难得楚昱风这么大方,闻着淡淡清香味扑鼻,她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冲着楚昱风点了点头。
须臾,她脱掉了古月华上半身的衣衫,小手在他胸口处的位置摸了几下,取出银针扎破了手指,几滴鲜红的血滴落在他胸口,片刻,就见蛊虫像是感受到了召唤,动了起来,她眼睛一眯,手中匕首极快划开了古月华胸前的皮肤,头也没回地道:“师兄,接下来就要靠你了,别让蛊虫跑到我身上就行!”
楚昱风冷哼一声,快走上前。
此时此刻,玉语幽划破了自己的手臂,楚昱风只觉得眼前血红一片,他定了定神,立刻出手。
整整折腾一夜,楚昱风才有气无力地打开了房门走出去,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径直朝着隔壁的房间补觉去了。
三日后,古月华一觉醒来,除了胸口有些疼之外,只觉得身体内外犹如新生,完全与之前不一样的感觉,连体温都比之前要暖了许多,他顿时睁开眼睛,床里侧正躺着他最想见到的人儿,大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有些苍白的小脸,眸光如碎了雪的温柔。
久久后,执起她的手臂,手臂上包着几层厚厚的纱布,他眼中一痛,低沉沙哑地声音传出,“幽儿……”声声入骨,如低泣,如缠绵,如相思蚀骨!
又是一日过去,玉语幽缓缓转醒,除了觉得有些累之外,其它都好,一直守在床边的古月华霎时玉颜染上笑意,“幽儿,你醒了。”话落扶着玉语幽坐起了身。
玉语幽却是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摸着他的脉相,片刻后笑了笑。
古月华从身后抱住了玉语幽,柔声道:“累了你了!”
玉语幽摇了摇头,“我很高兴,也庆幸自己能为你解蛊。”
古月华没有开口,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怀中的人儿,屋中温情脉脉,喜悦渐渐汇聚环绕在屋中。
忽然门被人用力地推了开来,就见楚昱风风风火火地跑来,手上端着一碗汤,见着玉玉语幽醒来,高兴地道:“师妹,这是我特意为你煮的,快趁势喝吧。”话落递到了玉语幽手上。
玉语幽闻着香味浓郁的肉汤,好笑又惊奇地道:“玄隐大师知道你在寺中杀生!”
楚昱风得意地道:“那是自然,不过我真心觉得这老头有意思,比我家那老头子好玩多了,他见我提了一只野兔回来,只说了一句话。”
玉语幽挑眉好奇地道:“他说了什么话?”
楚昱风学着玄隐大师那时的样子,打了个佛谒,才道:“这只野兔今日也算功德圆满了!”
玉语幽手上一抖,差点洒了出来,幸亏古月华手快扶了一把,“玄隐大师当真这么说!”玉语幽有些不相信,得道高僧竟然说得出这话。
“那当然,我骗你又没有好处。”楚昱风笑着道。
“可为何只有一碗?”玉语幽含笑问道。
楚昱风白了她一眼,声音提了一分,“他现在身体比我好,武功比我高,补那么多干嘛!”
玉语幽眉头一挑,武功高就不用补吗,什么神逻辑!
第102章凤冠霞帔()
古月华面色不变,握着玉语幽的手让她喝汤,温声道:“师傅说的功德圆满是要你喝了它才积了德,换了旁人,楚太子当真是杀生了!”
楚昱风脸色一黑,倒是一声不吭了。
玉语幽看着两人,笑得开心,想着古月华不找回场子那还是他吗!
又是过了几日,三人向玄隐大师辞行,出了寺门,山脚下停了两辆马车,莫子痕端坐在马背上。此时祈皇掀帘走出了马车,面色柔和,“语幽,再过不久,你就要出嫁了,陪我去拜祭一下胧儿吧!”
玉语幽笑着点头,她正有此意,拉着古月华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不到两日,众人来到了庄子的后山上,那里山清水秀中躺着一座坟,四周花草修剪地极为精致,想来是有人专门打理的,祈皇面色极为沉痛地站在坟前,久久不发一言。
玉语幽叹了口的气,拉着古月华在祈皇身后跪了下来,莫子痕也跟着跪下,三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胧儿,语幽已经及笄了,很快就要嫁人,她会幸福的,你心中所想的世外桃源,就让语幽为你完成!”祈皇极是温柔地道。
玉语幽眉眼有些凝重,那日玄隐大师的话言犹在耳,须臾,她抬头己是一片清明之色,轻声道:“父皇,娘已经到了世外桃源,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霎时祈皇身子一僵,半晌后才转过身子,面色柔软,含笑道:“语幽说的是,是父皇执着了,你娘若是还在,必定会欣慰有你这个女儿!”
又是过了许久,众人才离开庄子,向京城驶去,毕竟婚期转眼就至。
马车里,古月华环抱着玉语幽靠在车壁上,温声道:“祈皇有意退位,此次来天启前他命四位辅助大臣守在凤瑾瑜身边,想让他继位,只是……”
玉语幽面色淡淡,刚刚父皇话里的意思和那眼中的伤痛,她如何听不出来,他想从此留在天启,留在娘身边,想来古月华得来的消息定不会错,只是凤瑾瑜的身子,他被叶皇后在心口处捅了一刀,心脉受损,能保住一命己是不错,自此定会落下心疼孱弱的毛病,尽管有御医在旁守着,精心养着倒也无妨,让他处理朝务,上朝议政,怕是支持不住,而且他终究时日无多,任何一点风吹雨打都会要了他的命!
古月华看着玉语幽的脸色,开口道:“祈皇来天启之前去了一趟药王谷,有暮迟出手,想来凤瑾瑜的身体也会好上许多,不然祈皇也不会安心想留在这里。”
玉语幽一怔,原来如此,怪不得父皇能放心祈国的朝政,让一个事事还得依靠他人的人继位,扭头睁大着眼睛问道:“父皇和师傅认识!”
古月华轻轻一笑,“祈皇还是王爷时,最爱游山历水,结交江湖友人,不然他怎么能遇上你娘呢,他和暮迟关系匪浅。”
玉语幽眉头微蹙,这天下好小,转来转去,原来都有是渊源牵引。
她正想着,就听古月华低低笑了起来,将自己埋在玉语幽三千青丝里,咕哝道:“暮迟最好能让凤瑾瑜活得久些,不然祈国皇室中就只剩下祈皇和你了,到时我就该抹脖子了!”
玉语幽一怔,开口道:“那又如何?”
“幽儿想做女皇吗?若是想做,那为夫就只好委屈自己随你去祈国,做你的皇夫了!”古月华玉颜绽开,柔声笑道。
玉语幽瞪了他一眼,“你很委屈吗?”
古月华在她发间轻蹭了蹭,低低闷闷地道:“我想让你做古世子妃,玉姓前面冠着我的姓,不是做你的皇夫,而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玉语幽那个晕呐!这男人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是她唯一的男人!难道她以为她做了女皇会找很多男人吗!况且她对皇位没兴趣,也从来没想过。听着他闷闷不乐郁郁的声音,玉语幽轻笑道:“我喜欢做古世子妃,不管这世上有多少优秀谦和的男子,我依然只爱你一个,哪怕你心黑嘴毒,还爱吃醋,对我做所有不君子的行为,我都爱你,永远不会变!”
古月华只觉得心中柔软温暖,似细雨,似春风,就像此刻脸上轻柔滑顺的青丝的触感,撩得他心中激荡久久不能平静,难以表达的情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手臂,似要将怀中人儿揉入骨血,揉入身体,哝哝暗哑的声音传出,“有你,我是最幸运的那个,以前总觉得自己是最不被上天眷顾的,只有师傅和父王能给我些温暖,如今,这个天下,只有你,能暖我心,暖我魂,再无人有你如此疼我了!”
玉语幽心中忽然很柔软,有些受不住古月华带着痛意的满足和幸福,这种情感,让她的心也跟着苍凉冰冷,她扭过身子抱住他,嗔怒道:“我自该疼你,也只有我能疼你,其它谁都不准!”
古月华低低一笑,胸膛微微震动,显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薄唇缓缓俯下,轻轻吻住两片唇瓣,这一吻在久久后,两人喘息不止,古月华才松开那已经吸得红肿的唇瓣,有些情动地将玉语幽紧紧抱在怀里,现在蛊解了,他可以与幽儿亲密无间,再无丝毫保留,可他还是忍住了,再过几日,几日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进了城门,己是华灯初上,一行人回到了玉府,又在一起用了晚膳,才各自回房休息。
“你这是又不想走了!”玉语幽半躺在软榻上笑看着慢慢品茶的风华男子。
“不想走。”古月华淡定地道。
玉语幽翻了个白眼,慢慢起身,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大红色的喜袍,走向桌边,有些羞有些恼地道:“这是娘站在我身边一点一点教我做的,一针一线都是我用了心的,虽然不能跟宫里准备的相比,你就凑合点吧!”
古月华终于不淡定了,握着茶盏的大手抖了抖,起身接过喜袍,他低头看了一眼,大红色的喜袍极是艳丽,在这深夜里,整个房间似乎都明亮璨华了数倍,细密的针脚勾勒出祥云图案,眉眼浓浓笑意溢出,低低柔柔地道:“幽儿亲手做的喜袍,只会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其实我都没奢望幽儿能给我做喜袍,这算惊喜吗?”
玉语幽小脸上有着不自然,嗔怒道:“你不奢望是怕我做不出来对不对,这些日子只要一得了空闲,我就呆在娘亲房里,还给你做了几件贴身里衣,事实证明,做衣服一点也不难,本小姐一学就会。”
古月华低低笑着,温声道:“幽儿最厉害了,以后为夫有福了!”
玉语幽小脸一红,轻嗤一点,“知道有福就好,这不快去试试。”
古月华嘴角微勾,似乎停顿了一会,他抬脚往屏风后走去。
玉语幽在古月华刚刚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屏风后一道朦胧颀长的身姿,他动作不紧不慢,极是优雅从容,玉语幽笑了笑,这人雷打不动的性子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了,想着这人白衣似雪,鬼斧神工般的玉颜就己是艳过世间万事万物,若是换成了大红喜袍,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迷乱人眼。
她正想着,就听屏风后传来古月华清泉般甘冽的声音,“幽儿,你来帮我一下。”
玉语幽起身走到屏风后,刚一走进,正对上他墨玉含笑的眸子涌动着让人沉溺其中的情意,却更似深海,将玉语幽深深地吸了进去,她顿时痴了,眸光微转,一袭艳丽的喜袍穿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见俗见,相反更加地玉华无双,艳绝天下,怎一个艳字了得,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伸手抚上了那件喜袍,原来她第一次做喜袍也可以做得如此完美,此时她己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手艺好,还是这个人长得太好,一时竟没了言语。
直到古月华浓浓笑意传出,腰间被他收紧,耳边传来他低柔温笑的声音,“很合身,幽儿连喜服的尺寸都能做到分毫不差,我好高兴。”
玉语幽无语,他是想说自己见过他清瘦如柴的身子吗,没好气地道:“我看你很得意才对吧!”
“真聪明,我好得意。”古月华笑了开来。
“美死你得了,换下来吧,走的时候记得带走。”玉语幽推开他轻声道,话落帮着古月华一起解着纽扣,又重新叠了起来,找来一个锦盒放了进去,又在衣柜里取出好几件白色丝锦或棉质的里衣一起装了进去。
古月华走出屏风后正见到这一幕,眸光轻柔似水,缓缓上前,自身后抱住了玉语幽,低声道:“你身子还很虚,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