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狂傲庶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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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暮耿尧是螳臂当车,不想暮耿尧尽然压低了声音,起身走到他面前,凑到他耳朵边上,低声道。
“只要王爷下令,微臣手里有十万精兵,随时听候王爷差遣,而且,王爷和南宫国几个大君都私交甚笃,若是书信请求援助,恐怕也并非难事,南宫国对我国已经开始虎视眈眈,只巴不得我国产生内乱,他们好趁机得渔翁之利,微臣并不是让王爷和南宫国勾结卖过,只是王爷,南宫国之所以对我国虎视眈眈,无非是看上了太平郡在内的七座郡县,南宫国胃口再大,也不可能一次吞并我国,所以……”
“你是想要本王向他们割地求援?”
北辰逸轩脸色骤冷。
却听暮耿尧道:“王爷,臣知道这让王爷不忍心,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是七座城池,一旦王爷掌握大权,那南宫国,虽是物阜民丰,但是毕竟是江南国家,兵力不敌我国,所以,要重新夺回七座城池,并不是不可能,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我们北辰国,不是还有一个魔王山吗?唇亡齿寒,这魔王山断不会坐视不理的。”
北辰逸轩听到魔王山三个字,脸色一沉。
暮耿尧恐怕不知道,他之所以到了如此境地,北辰默风掉包了先帝是其一,其二,这魔王山也是“功不可没”。
所以,这个况且,根本行不通。
不过,忽略掉这个况且,如果答应给南宫国太平郡以内的七座城池,无论是凭借他和南宫国几位王子的私交,还是凭借着七座城池的诱惑,南宫国都会出兵。
暮耿尧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南宫国只等着北辰国内乱,坐收渔翁之利呢。
而且他还有一句话也不错,南宫国为扩再大,也不可能一次吞并北辰国。
要知道,如今三国鼎立,西爵国也绝对不会看着南宫国独大的。
这是一招险招,败,一败涂地。
胜,也是铤而走险。
但是如何,也好过按兵不动,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讨好着一个女人,依赖这个女人的帮助,过一辈子。
败,也是一种死法,也好过现在这样苟且偷生。
胜,就算是有箩筐的后续问题无法妥善解决,可能会导致亡国惨况,但是至少,北辰默风,再也不可能如此耀武扬威。
而且,要走到亡国的地步,也并非是必定的,他只能赌一把自己和南宫烈的交情,赌七座城池,能够满足南宫国。
“什么时候?最合适?”
他冷凝的表情,一瞬不瞬的看着暮耿尧,暮耿尧忙道:“老臣那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王爷一声令下。”
“给本王一个月。”
借兵,重新集结势力,至少要一个月。
暮耿尧点头:“好,那就一个月。”
*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暮云桑就感觉到床边的人起床了。
做皇帝果然是不容易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晚上批阅奏折又要到半夜三更,她真是不解这个皇帝有什么好当的,这样操劳,寿都会短一短。
那把龙椅,就真的这么有诱惑力,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昨天晚上戏弄他,他说若是放弃江山,就会原谅他。
她其实想笑,哈哈大笑,这个人,明明一点都不喜欢这把椅子,看他那表情,还巴不得用这座江山赶紧的换她一个原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的,就非要把自己往上凑,给了北辰逸轩就行了不是?
北辰逸轩对这把椅子,倒是热衷的很。
这可真是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送不走。
他起床后不久,她就醒了,因为她在,他是从来不让宫女太监进来的,就算是宣承友也不行,昨天晚上薛嫔能这样大咧咧的闯进来,自然的,暮云桑是做了功夫的。
她看出了北辰默风似乎要弄走她的苗头,恰好听到北辰默风吩咐宣承友等晚上不用在宫外伺候,她就知道他有动作了的。
他也能挨,她本来以为最多三天他就死活要把她弄走,没想到他挨了六天。
他有招,她怎么能没有。
冷七那妮子,三五句话,完全就倒戈相向了,帮着她作弄起北辰默风,没白瞎了暮云桑对她的坦诚和真心。
暮云桑真是感慨自己的好人缘,北辰默风这个魔王山的主子,显然现在根本就没她这么有人气了,不光是冷七帮她,昨儿夜里还遇见了鬼后,原来这鬼后居然也蛰伏在宫里,只是以一个小宫女的身份,若不是她和暮云桑说话,暮云桑都认不出她来。
鬼后说了,往后都会帮她监事,一旦“魔君”要来了,必定给她通风报信。
这样一来,恐怕北辰默风想要弄走她,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暮云桑悠闲着,往脸蛋上抹着红胭脂,要装,她就装的彻底,妆容也恢复了以前那样,每日都带着两团红苹果。
也正是这样的妆容,更骗过了北辰默风,以为她就是来讨债寻仇的。
上了妆容,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瞧着外头的天也亮透了,这脚步声她不陌生,正是北辰默风回来了。
奇了怪了,今天不上早朝了,往常这个时候,不都该是在上早朝吗?
放下了螺黛,从铜镜里往后看,恰见他捧着一个瓷盅,自外头进来。
一股香甜的气息,从瓷盅里溢出,暮云桑嘴角几不可见的满意勾起,原来是来“还债”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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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52、龙阳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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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他手里气味香甜的东西,便是她要求的双皮奶了,一大早起来,感情不是去上朝了,是去做着玩意了。
大约御膳房的太监们,眼珠子都改掉出来了吧。
为何确定这双皮奶是他做的而不是御膳房做的,那是因为,他手背上,明显有一大块烫伤的水泡。
心疼,是自然,但是同时也无奈,这个人,武功天下无双,权势天下无双,可是怎么的,做个小小的双皮奶,就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心疼和无奈,自然是都不能表现在脸上的,看着他靠近,她装作淡然。
“怎么皇上这个时候不去上朝!”
语气淡漠,他却浑然不在乎,拿着双皮奶:“你要的!”
“呦,你还真做啊!”
他把双皮奶放到她面前,眼神复杂,似乎想要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道:“朕要上朝了,你趁热喝了吧!”
暮云桑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深情冷漠。
他面色有些受伤,她也只当看不到,小样,这才玩了个开始,就受不了了,你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整姐的,这笔账,三五天就想了了,门儿都没有,暮云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可无理取闹起来,她就不是人。
她就非要把以前被耍的都讨回来不可,最后个北辰默风,真是胆儿不小,居然敢耍他姐姐玩,怎么说,她两辈子的年纪加起来,都可以当他娘了。
他出去,她看着双皮奶,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狡黠的,也有些温暖的。
*
连着三日,暮云桑变着法的折腾他,他不是说要还吗,那就还个彻底吧,以前她们十分要好的时候,她给了他的,可不仅仅是一碗双皮奶这样简单。
她甚至要求,就算是她唱给他的歌,他都要还回来。
这可着实难煞了北辰默风,那些歌,他曾认为说靡靡之音,不堪入耳,自然不会去记忆,她要他把那些歌曲都唱一遍给她,他怎唱的出来。
奈何她便非要听歌,北辰默风只能商量,可不可以用其余的代替。
好在,她说可以。
从此以后,宫里太监宫女无不毛骨悚然,因为她们尊贵的陛下大人,几乎每一日晚上,都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病,在寝宫里,高声开唱,而且皇上的歌喉,可当真是不敢恭维。
谁都惶恐,那不苟言笑的皇帝,每日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夜夜都要唱到午夜方休,改不是得了什么封魔症。
甚至宣承友都想,要不要找道士进宫看看。
可偏偏白日里,皇上又正常的很,一样的冷酷,一样的不可靠近,一样的寒气逼人。
那张冰冷的面孔,都让人怀疑,夜里头那个嚎叫唱歌的,到底是不是某个皇上养在了寝宫里面的小太监。
因着皇上,是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而且细细一想,这不已经有许久了,皇上不许任何人进入内殿伺候,就连是宣承友宣公公都不行。
如此以来,关于皇上养了一个唱的五音不全的男人或者太监在内殿的消息,不胫而走,更有甚着,居然又那个雄心豹子胆,在暗地里议论皇上有龙阳之癖。
这样的消息,虽然是暗地里传传,可说的人多了,这宫里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的,传到了太后的耳里。
*
慈宁殿,太后寝宫。
一袭金色华服的太后,雍容端庄,不怒而威。
看着下面的几个宫女太监,冷冷道:“传令下去,若是再让哀家听到半分关于皇上的非议,就缝了谁的嘴巴,传宣承友觐见。”
“是!”
几个太监宫女,一刻都不敢怠慢,纷纷四散了做事,小半个时辰后,宣承友姗姗来迟,太后坐在凤椅上,显然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宣承友战战兢兢的跪下,匍匐在地上。
“奴才来迟了,太后恕罪。”
不耐烦的瞟了宣承友一眼,太后没心一片纠结:“皇上是否已经许久不许你们任何一个人进内殿伺候了?”
宣承友一怔,却也只能实话实说。
“是!”
“皇上内殿,是否真如外界传说,每日有一男子在唱歌。”
宣承友又一怔,这宫里头,果然藏不住半点秘密。
不过,对于此事,宣承友有自己的看法,他伺候了北辰默风这许多年,就算那歌喉都长的变了强调,不能分辨音色,但是他不会听错的,那应该是北辰默风自己的声音。
只是,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过了,到时候,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太后。
其一,皇上夜夜唱些五音不全的歌,不至夜深不休,若是告诉了太后,太后恐怕会和别人一样,以为皇上是封了。
其二,皇上的内殿,其实还真养了人,他也是无意间在后窗看到的,屋子里有两个身影,至于是男是女,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这几日皇上的举动,也着实,有些……
不上早朝去御膳房,命令人把以前的太子东宫里太子妃用过的东西一件件的搬回来,还有甚至让人把整个御花园种满梅花,这都开了春了,这梅花树光杆杆的就看个叶子,而那开的极好的杏花,桃花什么的,却生生给挪了走,这些怪异举动,不是他那个想法解释的通的。
他便只是实话实说,继续应道:“是!”
太后闻言,面色猛然大变,起身,厉声喝道:“宣承友,你是怎么做事的?”
“奴,奴才!”
宣承友战战兢兢。
皇后严词厉色:“哀家吩咐过,让你多安排一些漂亮的士大夫家女子,装扮成宫女送到皇上身边,还要,就算皇上看不上那些女人,至少不是还有冷七她们的,宣承友,敬事房如今是谁主事?”
“啊?”
“把那主事的给哀家赶走了,半点本事都没有,还有宣承友你……”
“太后息怒。”
“罢了罢了,皇上偏爱于你,哀家若是责罚了你,皇上能和哀家……”她说着,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宣承友,“……宣承友,莫不是……”
宣承友面色被吓的惨白一片,忙不迭的磕头:“太后,没有,绝对没有,奴才怎敢,太后,奴才一把年纪了,奴才若不是个阉人,都能当个十岁孩子的爹了,皇上还如此年轻,太后,谣言不可信,其实皇上……”
他想说,其实皇上屋子里是有个人,可是话到嘴边,急急的就咽下了,他是北辰默风的人,北辰默风既然要藏着那个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都要替主子保密,怎能告诉太后。
太后却听出了什么,眯着眼睛看着宣承友:“其实什么?宣承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哀家。”
宣承友心里一片慌乱,面色却努力镇定,不让自己看上去有半分破绽。
“其实,其实皇上这些年心里头,一直记挂死去的苏小姐!”
此言一出,太后面色一震,脸色有些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