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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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人倒是在此刻为我们创下了一个绝好的机会,若是查出是谁干的,千万别伤了他性命!”舞儿沉吟了一下,懒懒地交代。
天下本是他的,只因一场飞来横祸,便易了主,幼时他羽翼未丰,不能与敌人抗衡,今时今日,他手握雄兵,想江山在握,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拨乱反正的理由。
住在慈凤宫的那一位,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付出比生命更惨重的代价。
万华颔首,微微笑了笑,道:“已经派人查去了,爷,王妃那儿还需要派人监视吗?”
“不用了,明日紫衣会去琴音院,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提起月洛,舞儿的唇角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手中紧握的香囊,几乎欲碎。
这个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她若是不来,他会制造机会,让她主动来找自己!
第36章一股子烧鸡味道()
尚在睡梦中的月洛,觉得全身汗涔涔的,似乎有一双凄厉的眼眸瞪着自己,还伸出了双手,十指尖尖,冒着森森寒气,朝她的脖子掐来。
她全身一抖,从噩梦中醒来,竟是恍如隔世般,不知身在何处。
迷茫的抬眼四望,一股烧鸡的味道,在房中弥漫,才把她的意识给吸引回来。
微微蹙了眉头,月洛轻喊:“莺儿,你没有收拾房间吗?怎么屋中还是一股烧鸡的味道?”
莺儿应了一声走过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位穿紫衣的丫头,她浅浅福身,道:“禀王妃,王爷记挂着王妃的身子,吩咐奴婢日夜照顾,这些烧鸡,乃王爷下令买来,请王妃慢用。”
紫衣敛着眉眼,嘴角隐着一抹笑意,视线划过桌上的油纸包,又落到了自己的脚尖处。
“他人呢?”月洛起身,搀着莺儿的手,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既然人是他派来的,烧鸡是他送来的,出于礼貌,也应该问问吧。
月洛原也没指望紫衣告诉她什么,没曾想,紫衣倒是嘴巧地应道:“王爷这几日都在七王爷府中玩耍,恐怕没有空来陪王妃,王妃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奴婢说。”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云无暇不得空,月洛有大把的时间去万花楼见舞儿。
说不定那位见到月洛去了,答应免了她的惩罚也是可能的。
偏偏月洛不懂其中的意思,只是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洗漱完毕,喝了一杯温水,命人传饭。
紫衣立刻就将烧鸡奉上,道:“请王妃用这个!王爷有令,每日五只烧鸡,一点都不能剩!”
油纸包被打开,烧鸡的味道芳香四溢,确实很美妙的味道。
月洛吞咽了一下,笑道:“好吧,叫上大家一起吃!”
她扭头叫莺儿,命房中的丫头一起来吃。紫衣面色一变,立刻跪下,手指环着腰带,焦灼地打着结。
她颤抖着嗓音道:“王妃,万万不可!王爷有话,若是有谁敢吃它们,就和莲儿同罪。王妃若吃不完它们,紫衣也会和莲儿一般下场。”
什么?这是威胁!是逼迫!那货犯傻了?
瞅着那些烧鸡,月洛隐隐觉得不妙,眉头紧皱,叹息一声:“可是,我也吃不完啊!”
云无暇到底搞什么鬼?五只烧鸡,那是多少脂肪多少蛋白质啊,是嫌弃她瘦弱,想为她增肥吗?
想说理吧,可他偏偏是个傻子,貌似还没有道理可讲!
愁眉苦脸地看了它们一阵,月洛决定,为了眼前活生生的几条生命,吞了它们!不就是五只鸡吗?大不了吃完后绕着院子多走几圈!
咬咬牙,月洛拖过一只烧鸡,就喂到唇边撕咬了一口,很美的味道,细嫩香酥,带着淡淡的一点桂花气息。
此等美味,应当是在花前月下,烹酒煮茶,慢慢地品出各种滋味才是,云无暇无知,居然命自己一下子吃掉五只,岂不是暴殄天物,毫无浪漫情怀?
这么一想,口中顿时索然无味,硬着头皮吃完一只,月洛便饱了,道:“撤下去,中午再吃!”
“是!王妃只需在子时前吃完它们即可!”紫衣抿嘴而笑,命人撤下它们,上热茶侍候。
第37章花间煮茶()
从窗户望出去,已是艳阳高照,鸟语花香,甚是明媚诱人的景致。
如此良辰美景,若是虚度了,岂不可惜?
月洛腹中正饱胀得难受,道:“去外面走走,命人在花间煮茶,取花香和阳光的味道入茶,应当是别有一番滋味。”
莺儿下去吩咐去了,紫衣则步步跟随,半点也不离开。
月洛总觉得她的背影有些熟悉,问道:“紫衣,我们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
“不会的,紫衣一直在外办事,昨日才回京,王爷担心王妃这里的丫头不够使唤,所以吩咐奴婢来琴音院侍候王妃。”
紫衣恭敬回道,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上次是易容行事,否则,王爷吩咐的任务她无法来完成了。
这个王妃,第一次见面时,就博得了她的好感,若是能长长久久侍候她和王爷两人,倒也不错。
这么想着,紫衣莞尔一笑,道:“听莺儿说王妃准备回娘家探亲,不知王妃可否定下了日子?”
“原本是准备今日回去的,可王爷不在府中,我倒不好独自前往,还是等几日吧。”
都说新妇回门时,一定要带上自家的夫婿,才能显得他们和和美美,也显得自己在夫家有地位。
凤家对于月洛来说,是又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希望云无暇能陪着自己。即便他是众人眼中的傻子,只要有他王爷的身份在此,便不会有人小瞧与她。
所以,她不介意再等等。
紫衣抿嘴轻笑,道:“王妃和王爷伉俪情深,自然要一同回门子,还得要热热闹闹的,才能显得我们王府的气派。”
此时,莺儿已命人在花间用炭火煮茶,茶香混合着花香,弥漫了整个园子,芳香沁人,回味绵长。
“王妃真乃雅人也!”院中的丫环奴仆都齐声笑赞,一院子的环佩叮当,其乐融融。
“若有酒,则更为美妙!”
月洛浅浅地品尝了一口香茗,突然就想起了一首诗。
轻轻诵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huan,醉后各分散。”
此情此景,她就好比对影自怜,千种风情,不知与何人说?
淡淡的愁绪,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间,手中的茶,竟仿佛带着三分酒气,让她醺醺欲醉。
美人醉卧花间,原本就是最美妙的画卷,月洛就那么慵懒地躺在花丛中,嗅着鲜花的芬芳,一滴泪,莫名地滴落。
心尖微微在颤动,有个声音在她的心底挣扎:“无霜!无霜!”
这是谁在呼唤?月洛紧蹙着眉心,眼眸划过天际,突然间觉得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痛得她无法呼吸。
就如同昨晚的梦一般。
而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明黄色的影子,孑然伫立,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凤眸含情,薄唇紧抿,嘴角处隐着的痛苦和思念,已蔓延至了他的周围,让此处的花香,都带着股淡淡的哀愁。
第38章旧情如火()
月洛的眼眸,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划过花影重重,落到淡黄色的身影上,愕然一惊,身子,突然就站起来,傻傻地呆住了。
众人被她奇怪的举动所惊,都扬眼望过去。
云无霜凛着一身高贵寂寥,提步走过来,身后的侍从急忙跟上,高呼:“皇上驾到!”
院子里,齐刷刷跪下一片,只余下月洛,搞不清状况地静立着。
一直到云无霜走近,痛苦的眸色锁住了她,她才恍然大悟,学着大家的模样,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云无霜愣了愣,随即就紧皱了眉头,双目望着她,不发一言。
没得到命令的众人,自然是噤若寒蝉地跪着不动,月洛却不解了,抬头望他,询问的眼神直勾勾地逼着云无霜,嘴角动了动,问了一句出来:“皇上,我们可以起来了吗?”
向皇上下跪是礼貌,一直叫人跪着便是皇上的失礼!
云无霜似乎没想到月洛会如此相问,又是一愣,抬手命人起身,然后,身子一侧,坐到了月洛的秋千上,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
秋千上被月洛用鲜花布置得宛如一个花架,云无霜坐在上面,肤白如雪,黑发随风飘扬,映着满眼艳丽的色彩,恰如是花中的精灵,也是美得妖娆魅惑。
只是,他的美,带了分冷凌气势,更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与云无暇的天真无邪倒是各有千秋。
云无霜挑眉轻赞:“九王妃倒是很会享受!”
“人生苦短,本来就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臣妾得皇上谬赞了。”月洛低敛着眉眼,淡淡地应答。
既然知道他和这具身体的原主关系不一般,月洛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小心应付着,她生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生变故。
云无霜却眼中一亮,接过月洛的话:“花开堪折直须折!洛儿,你是在责怪朕吗?”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就事论事,一时的感慨而已。”
她低眉敛目的娇柔模样落在云无霜的眼里,瞬间勾起了云无霜所有的心思,他挥手命所有人退下,只余他和月洛在此。
莺儿和紫衣等都依言退下,院子里,顿时只余下她和云无霜两人。
在她忐忑之际,云无霜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轻展眉角,柔情唤道:“洛儿,分隔这么久,我梦里梦外全是你的身影,跟我进宫,好吗?”
月洛的手,微微退缩了一下,被一个陌生男人突然真情告别,她有点接受不了。
正要说话拒绝,那股神秘的力量又来了,居然驱使着她的身子,慢慢靠向云无霜,在眼角莫名落泪之际,偎进了云无霜的怀中。
那个声音在叫嚣:“无霜!无霜!”
又来了!
月洛的身子虽然不受自己控制,但是她心中明镜似的,应当是原主的灵魂躲在身体的某处,受到了云无霜的刺激,才做出如此激烈的行为。
月洛咬着嘴唇,让自己疼痛一些,紧握的手指,更是将指甲陷入皮肤里,才有了一点自己的主动权。
她忽然站直,离开了云无霜的怀抱,一双剪水明眸瞟了云无霜一眼,道:“皇上,臣妾刚才头昏了,多有失礼,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第39章正主儿作怪()
不管正主儿和云无霜关系如何亲密,那都是过去式,她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九王妃,若是被人扣上一顶不贞不洁的大帽子,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月洛凛着精神,半点不敢懈怠,既要和体内的正主儿斗争,还得防着云无霜的不轨企图。
她的感觉是快招架不住了。
偏生云无霜一脸的深情流露,尤其是在月洛主动投怀送抱之后,面上喜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就揽住了她的腰,意犹未尽的把她往怀里带。
月洛身上的幽香,是他自幼闻惯的,这段时间相思入骨,如今美人在怀,他已是痴了。
若不是那道遗旨,两人也不会走到今天。
云无霜执着月洛的手,第一次说出道歉的话:“洛儿,对不起,当初是我以为你不再爱我,才会意气用事伤害了你,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洛儿,请相信我!”
他的神情无比认真,从明澈痛惜的眼眸里,月洛看到了真情。
心口一痛,正主儿又激动起来。
月洛忙尽力将她压下,抽出手,冷冷地道:“皇上,想必这段时间你也知道,月洛再世为人,前尘往事俱忘怀,往日里与皇上的情份,也丝毫不记得了。月洛现在过得很好,请皇上成全。”
坚毅的小脸上,带着疏离和决绝,月洛必须要快刀斩乱麻,赶走他才是,她担心自己的一缕魂魄会被正主儿所压制,永无出头之日。
云无霜眼底掠过一抹受伤的痛楚,他哑着嗓音道:“洛儿,你还是不原谅我吗?”
“不,月洛从来都没责怪过皇上,月洛只希望皇上能忘了月洛,从此后,互不干扰。”
月洛离得更远了些,眼前的男人是罂粟,虽美,但诱惑是致命的。
稍有不慎,她便会灰飞烟灭。
“互不干扰?”云无霜冷冷地反问,眸中,突现阴霾。
他盯着月洛看了良久,突然一个闪身把她拥入怀中,炙热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
他的吻,带着掠夺和惩罚,在月洛的唇上咬了一口之后,舌尘长驱而入,深深地攫住了她。
一阵要命的窒息,月洛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