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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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嘴角轻扬,突然就把一个温暖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吻,印在了上面。
那吻,浅浅的,他吻过即止,天真的笑脸上,闪耀着明媚的光辉,仿佛,他只是在用嘴唇代替指尖,目的,仍然是抹平忧伤。
月洛从不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有这种清淡如水的吻,她瞧着云无暇,勾唇一笑:“王爷,叫莺儿为你梳洗吧!”
她发誓,以后自己只要在这里一日,便要护得他周全,不为他是王爷,不为他是自己的夫君,而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关心。
刚才的那一吻,她会永远记在心上,只为,那份温暖。
第8章女扮男装()
云无暇用过早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洛拿了一本书,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淡淡地问莺儿:“九王爷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不,九王爷幼时很聪明伶俐,五岁时就能吟诗作赋,七岁时就能开弓引箭,是先皇最喜爱的皇子。”
“先皇后只生养了九王爷一人,在他满周岁的时候,就被册封为太子。可是,九王爷八岁那年,先皇后病逝,九王爷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后来虽然活过来了,却心智受损,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月洛心中一凛,如果莺儿所说是真的,这个九王爷也太可怜了,一夕之间,母后没有了,皇位也没有了。
可若是其中另有乾坤呢?看惯了宫廷中残酷斗争的戏码,月洛只要淡淡一想,便能列举出若干个阴谋诡计。
“当今皇上对他如何?”
“皇上和九王爷的感情一直深厚。”
那就是暂时没有危险,月洛的心稍安,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识地抚向额头,苦笑一下。
那日,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但绝不是传言中那么简单。一个相府千金,居然撞柱身亡,若不是他人所为,便是遭遇了活不下去的变故。
月洛有些头疼,咬着嘴唇,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算计中。
“莺儿,我想出去走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若是连这个世界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立足?
最好的办法便是女扮男装,去集市上最热闹的地方走走。
午时,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带着一清俊书童,出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书童有些胆怯,在男子身后亦步亦趋,小声地叮嘱他:“公子,我们还是回府吧,此处龙蛇混杂,恐有危险。”
“天子脚下,有何危险?小银你胆子小,自己先回。”月洛抛下一句,快步向前面人多的地方走去。
“公子——”莺儿哪敢独自回府,只得咬咬牙,紧紧跟上。
前面,却是几个江湖游客在卖杂耍,观看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月洛挤不进去,眼珠一转,从旁边的小摊上借来一个凳子,登高一看,不由拍手惊呼。
一个紫衣女子手持宝剑,旁边一人端着银盆,正朝她洒水。
水珠近,紫衣女子的宝剑飞舞,竟将点点水珠隔在外面,半点也近不得身。
更为奇特和壮观的是,那些水珠齐齐飞向空中,居然凝结成花,再瞬间开放,映着明艳的阳光,五彩斑斓,如同烟花绽放,美轮美奂。
“好!好!”围观的群众连声喝彩,掌声不断。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有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的声响,踏在人的心上,在众人还来不及散开之时,一队人马已到了近前。
“小姐,我们快走!是守卫京城的护卫队来了!”莺儿一急,张口就叫小姐。
“别急,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当先的一人手持长剑,命令众人:“将他们全数拿下,竟敢在天子脚下耍刀舞剑,是想谋反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紫衣女子一行人自然不服,全都拔出宝剑,与他们对峙起来。
空气,变得异常的紧张,老百姓纷纷逃离,站在凳子上的月洛,就变得格外的显眼。
“小姐,我们快走吧!”莺儿紧张至极,连声央求。
说话间,双方的人马已经战在了一起,几招下来,紫衣女子渐落下风,她突然‘唿’的一声长啸,身子往后一退,就逃开了侍卫的攻击。
卖艺人得了她的暗号,也纷纷效仿,转眼间,所有的人都退出了侍卫的包围圈,向四面八方逃散。
“追!”一声号令,侍卫们迅速分成几组,尾随而去。
第9章烟花之地()
月洛看得正起劲,冷不防所有的人都散了,长叹一声,跳下了地。
莺儿的脸已经吓得煞白,扯着她的衣袖,一个劲地颤抖:“小姐,你就不怕他们伤了你吗?”
“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伤我?”
轻轻一笑,月洛又举步向前,气定神闲的模样,看傻了莺儿。
她怎么觉得小姐的胆子变大了,从前,她可是连手指被绣花针扎伤了都会流泪的,现在倒好,看着人厮杀,连眼都不眨。
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月洛的眼角突然瞥见一抹紫色一晃而过。
动了动心思,月洛拔脚就往巷子里跑去。
“站住!”一只宝剑从暗处突然伸出,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紫衣女子冷凌着一身的寒意,宝剑,立刻就要刺下。
“侠女饶命!饶了我家小姐!”紧跟着跑进来的莺儿,见到这个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一软,忙跪下求饶。
“女子?”紫衣女子一愣,挑眉冷问,“追着我干什么?说!““小生刚才瞧见姐姐舞剑,犹如天女散花,把小生的魂魄都给勾走了,所以,刚才见到姐姐,急忙来拜见,求姐姐教教小生吧!”月洛一口一个小生,偏偏吐出的声音又如同黄鹂鸣唱,婉转动听。
紫衣女子的手缓了缓,脸上的霜意淡了很多,笑骂:“哪家的小蹄子?什么不好学,要学人家浪荡公子!”
她一笑,犹如百花盛开,春日明媚,气氛顿时就和缓了很多。
“姐姐不喜欢吗?”月洛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灵动俏皮。
她前世可是混迹各种场所,善于扮演各种角色完成任务,现在逗逗这个小女子,不过是小菜一碟。
紫衣女子果然就放下了剑,眉头轻蹙:“不准再跟着我!我不敢保证我的宝剑下次不会刺穿你的脖子!”
她淡然冷笑一声,飞身就出了巷子。
“莺儿,我们追!”
“为什么?小姐,你不怕她杀了你吗?”
“她现在受了伤,需要救治,我们不帮她,岂不是见死不救?”月洛看着地上的几滴血,用脚尖将它们抹去后,迅速跟了上去。
可紫衣女子跑得极快,当她们跑出巷子时,早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前面,花红酒绿,胭脂味极重,却是京城最大的烟花之地。
月洛唇角一勾,就要迈步。
莺儿自身后拉住了她,语气带着哭腔:“小姐,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去,就是打死莺儿,也不让你去!”
“我们现在女扮男装,没事的。再说了,人家又不认识你家小姐,怕什么?”
月洛狡黠的冲莺儿眨了眨眼,她现在追踪紫衣女子是真,但想去古代的烟花之地看看,才是最迫切的想法。
因为是白天,所有的花楼都安安静静,偶尔有那么几声丝竹声传来,反而显得清雅高洁。
凛着一身的高贵气质,月洛踏入了最有名的万花楼。
花妈妈急忙出来迎接:“公子爷,看着面生得很啊,姑娘们现在都在休息,公子爷来得不巧啊!”
“没事,我刚才听那几声琴音比较清越,想着能弹出此曲的姑娘,定然花容月貌,便想着来瞧瞧。”月洛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第10章初识舞儿()
花妈妈立刻眼放金光,急忙叫人去问,刚才是谁在弹琴。
片刻,有人来回:“是舞儿闲来无事,随意弹奏了一曲。”
舞儿?很美的名字,不知是否人如其名?
挑眉看了花妈妈一眼,薄唇微翘:“人呢?为何不见?”
花妈妈立刻堆了一脸的笑,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这位舞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只在华灯初上时弹奏几曲,从不露面。公子爷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一个烟花女子也有这么高的心性和傲气?
月洛莞尔,当下也不动气,只淡淡说了一句:“那我晚些时候再来!”
正欲转身离开,却不料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住了她:“公子爷,舞儿姑娘有请!”
月洛倒没料到还有这等礼遇,嘴角的弧度深深扬起,竟是忘记了自己是何等身份之人,转身就往楼上而去。
莺儿在后面没叫住,只得跟上,却在进屋的时候,被刚才喊话的女子给拦下了:“这位爷请到隔壁饮茶!”
莺儿无奈地望了望紧闭的房门,跟着她到了隔壁的房间。
月洛兴致勃勃地转过珠帘,却见眼前一个红衣女子,端坐在琴前,支颐沉思。
但见她,一头如墨发丝,如泉水般倾泻在肩头上,远山含黛,眉目沉吟,一张薄唇小巧嫣然。
在她的眉心处,点着一朵牡丹花钿,牡丹艳丽夺目,只淡淡几笔,就将她的神韵勾勒得绝美动人,勾魂夺魄。
她的眼睑下,似乎隐含着淡淡的忧思,柔若无骨的手指,在脸颊处,轻轻地按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竟是相得益彰,美妙无比。
见到月洛进门,她眼波动了一下,身子却是不动,淡然地拨响了一声琴弦:“公子爷,你要见小女子?”
“舞儿,难怪你从不见人,你这个模样,若是被登徒子瞧了,定然再难清静。”
月洛看了看房间,到处是火红艳丽的牡丹,一如她额间的花钿,妖娆而张扬,令人浮想联翩。
选了处软椅坐下,慵懒地靠在上面,月洛眉宇间俱是飞扬的喜悦:“舞儿,为何我的待遇与众不同?”
“因为公子爷乃奴家的有缘人。奴家刚才只是随意弹奏了一曲,就引得公子前来。”舞儿咬唇轻笑,眉眼顾盼之间,妖娆绝色。
“哦?是吗?”月洛轻摇手指,“既然是有缘人,何不再抚一曲听听?”
“奴家遵命,公子爷听好了。”芊芊玉指,轻轻拨动着琴弦,几个音符跳出来,已经宛如天籁。
月洛侧耳细听,但觉那琴音空旷飘渺,如行云流水,似山间清泉叮咚脆响,又似彩蝶蜜蜂花间飞舞。琴音至情至清,久久绕梁不去。
一曲罢,月洛竟忘记了喝彩,沉浸在挥之不去的美妙音符中,久久不能回神。
“公子爷,请喝茶!”舞儿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身前,浅浅托着一杯清茶,笑意盈盈地轻启朱唇。
“舞儿,你应当称得上蓝星国第一琴师!”月洛轻笑,声音中的赞叹,溢于言表。
“公子爷缪赞了,奴家沦落风尘,虽说卖艺不卖身,可到底是身份低贱,怎能配得上第一琴师之名?”浅浅淡淡的声音中,透着落寞和自卑,让月洛的心,莫名其妙的就痛了一下。
左手轻轻勾起她的下颌,月洛意味深长地勾了唇角:“不如从此后跟了爷,再无人敢轻贱与你,可好?”
这个女子,若是能救她出火海,寻个良人嫁了,倒也是一桩美事。
舞儿的神情,僵了僵,美目里,立刻氤氲了泪水,她颤抖着双肩,端茶的小手,也拿捏不稳,杯子哐当落下,瞬间碎落一地,“公子爷,你怎么也来轻薄奴家,你让奴家好生失望!”
她小脸上积了一层霜,后退几步,看向月洛的眼神,有了一抹哀伤。
第11章一幕()
月洛知她是误会自己了,也不解释,只淡声询问:“舞儿姑娘难道不想离开万花楼?”
舞儿听言,浑身大震,泪盈于睫,丹唇微咬:“公子爷是想为奴家赎身?”
“难道舞儿不想?”
“想,舞儿做梦都想,可是,舞儿答应过某人,要在这里呆上三年的时间,而今天,才只得一年。”她眼睑轻垂,楚楚可怜的脸颊上,终于滑下一滴泪。
每个呆在烟花之地的女子,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若不是生活所迫,或者奸人陷害,谁愿意呆在这被人不齿的地方?
舞儿的理由倒是稀奇,只为了一句诺言,便得在这里浪费掉三年的青春。
门外,突然响起嘈杂声,紧接着,就是敲门声不绝于耳。
月洛和舞儿同时紧蹙了眉头,舞儿轻斥:“何事打扰?”
花妈妈的声音急急响起:“官府搜人来了,说是逃了几个刺客,有人见她往这个方向而来。”
舞儿面色一冷,隐忍着怒气:“我房间里没刺客!”
月洛却心中一咯噔,他们的本事不弱,居然这么快追到了这里,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