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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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颤抖了一下,心中叫苦不迭,爷,你这是变相地惩罚鱼子吗?
最后,只得小心翼翼地进了营帐,苦着脸道:“王妃,婉儿回去后很不听话,嚷着要见王妃。”
“不见!她是谁啊,想见我就让她见吗?”月洛冷笑一声,抛出了一句。
“那我去见见她,想法让她老实一点。”小玉没有睡意,倒是动了玩心,和月洛说了之后,就跟着鱼子走了。
可鱼子却带着她往舞儿营帐的方向走,小玉奇道:“不是这个方向啊!”
鱼子不好意思地道:“小玉姑娘,是爷请你过去,奴婢不敢让王妃知道,只好出此下策了。”
营帐内黑漆漆的,推开门进去,小玉唤道:“凤舞!小凤舞!大凤舞!我来了!”
这个称呼——鱼子额头窜出两条黑线,立即转身走人。
暗黑的营帐中,突然卷出一股阴风,裹着一些不知为何物的粉末,袭向推门而入,喜笑颜开的小玉。
“阿——嚏!”小玉躲之不及,连着几个喷嚏,叫了起来,“暇哥哥,你欺负人!”
此时,营帐中突然灯亮,舞儿勾着唇角,邪邪地笑道:“你不是一身毒术吗?怎么连最普通的面粉也躲避不了?”
“人家没防备嘛!”小玉瞪他一眼,抱紧了腰间的香囊,“你再欺负我,我就不把辟邪丸给你!”
“炼制好了?”
舞儿双手一摊,喜道:“拿来!”
“不给!你先告诉我月洛姐姐中了什么邪再说。”
舞儿撇撇嘴,笑道:“她是中了你这丫头的邪,一见你就想着用毒戏弄人!”
“下午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们俩的事,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那个婉儿对我有恩,我念在她师父的份上,才饶了她一命,你们玩归玩,别太出格就是。辟邪丸给我!”舞儿继续摊着手,讨要辟邪丸。
小玉顽皮地拍了他一巴掌,从腰间解下香囊,道出几粒圆圆的丹丸,道:“娘说,辟邪丸不仅可以辟邪,还能帮助人想起一些遗忘的记忆。月洛姐姐不是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吗?让她服下一粒,剩下的放在香囊里随身携带即可。”
“是你娘说的?”舞儿大感意外,若是真有此功效,能找回月洛缺失的那段记忆,将来对付西邪,便容易许多。
“我会骗你吗?娘还说,她之所以没有答应替月洛姐姐解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因为有人对她说过,月洛姐姐应有此一劫,不能用外力强加干涉,所以,暇哥哥你别再怪我娘了吧!”
舞儿笑道:“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责怪过义母,如果洛儿有什么不测,那也全是怪我没有本事救她,与外人何干?”
他的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懊悔,嘴角,也浅浅抿在了一起。
她欠月洛的实在太多,他都没有勇气去想象他们的未来,若是被月洛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是否还能完全地拥有她。
第二日一早,月洛从朦胧中醒来,发现身边趴着一个人,正双目炯炯地望着她。
遂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装作不经意的,伸出胳膊,伸出腿,突然就将那人踢到了地上。
“洛儿!你谋杀亲夫!”舞儿不满地叫道。
月洛这才恍然大悟地从榻上一跃而起,笑道:“对不起!我还当是个枕头被我踢下去了呢,原来是个人啊!不过这一大早的,你在我营帐中来干什么?”
舞儿爬起来,没好气地道:“把辟邪丹交给你啊!”他手指着月洛腰间的香囊,里面隐隐有香味散发,煞是好闻。
月洛忙解下香囊,打开看了看,喜道:“怎么这么多啊?舞儿,都带着吗?”
舞儿取出一粒,喂进她嘴里,道:“吃下一粒,剩下的都装在香囊里,千万别丢了!”
辟邪丸入口,如同冰雪一般,凉凉的,带着一股子香甜味,转眼就滑进喉咙,通体凉爽起来。
彼时,紫衣进来禀报:“王妃,龙军来叫阵来了,大世子说,请你前去坐镇!”
今日,怕又是一场恶战吧!月洛迅速起身,换上一身戎装,到了阵前。
众将士见她来到前沿阵地,高声齐呼:“公主千岁千千岁!”声音气势如虹,直冲云霄,远远盖过了对方的鸣鼓声和呐喊声。
凤芷悠也到了阵前,眯着眼眸望向凤军的阵前,那位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女子,笑道:“这位就是前朝的公主吗?”
有人答道:“正是她!公主,你若是看她不顺眼,待我们去擒了她来,交给公主发落便是!”
凤芷悠非一般的女子,见敌军如此隆重地欢迎对面的那名女子,便知她绝非常人,遂道:“你们千万别轻敌!凤军如此敬仰她,怎能轻易让你等靠近,所以,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
第174章夜袭历城()
月洛巍然立在军中,一身大红戎装,将身材衬托得既玲珑有致,又英气逼人,她先是对着众将士微微一笑,手臂挥舞了一下,又缓缓落下,耳旁的几缕发丝便随风飘扬,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
在众将士欢呼之际,她的眉眼又转向了对面,唇角一抿,冷冷的上扬了眉线。
一股天然的贵气,便在一颦一笑之间,尽显了出来。
这是一种王者的气度,哪怕是身为女子,也将俾睨天下的雄姿傲骨,显露无遗!
她的视线,停在了对面同样一身戎装的凤芷悠身上,心头宛如有东西划过,不由自主就心动了一下。
敛下眉头,问身旁的夜风影:“对面的那位女子是谁?”
夜风影笑了笑,唇边一抹轻视:“她是凤墨尝最疼爱的公主,名叫凤芷悠,从小习武,胆色过人,此次前来,点名了是要来挑战公主你的!”
“呃?”月洛拉长了声线,感兴趣地道,“那我倒要瞧瞧,这位公主是否如传言中一般有能耐!”
彼时,大军战鼓起,凤军主动发起了挑战。
几番激烈的比斗下来,凤军伤了一位将军,而龙军却伤了三位,死了两位。
龙军急忙鸣金息战,往城内退去,夜风影一声令下,凤军紧追不放,在城门前再次展开了一场恶战,杀敌无数。
月洛一直挑眉看着,战局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凤军现在就是一支生猛军,先别说她带来的那些手下,光是凤国的旧部,就已经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了。
唇边,淡淡地掠过一丝笑意,转头看了眼舞儿,意味深长地上扬了唇角。
龙军的大部队退进城里后,见凤军穷追不舍,急忙命人从城墙上往下丢滚石,在阻碍凤军的同时,自然也砸死了无数自己的兵士。
一时间,城门外哀声四起,转眼间就死伤无数,凤军此战,又大胜了!
夜风影命凤军归队,冲城墙上站立的龙军长笑几声:“告诉你们主帅,趁早弃城投降,还可保一条性命,若是明日被我们攻破了城池,便是再无回还的余地了,哈哈……”
笑声如雷贯耳,声声传入将士们的耳朵里,凤军听了是军心大振,龙军听了则是面色大变,军威也跟着弱了许多。
回到营帐后,月洛召集众位将士在夜风影营中商议事情。
将士们俱是喜笑颜开,道:“公主,我们干脆一鼓作气,在今晚天黑时攻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月洛只笑不语,偏头看向舞儿和夜风影,示意他们讲话。
舞儿道:“龙军虽然连连战败,可到底军力强盛,不可轻敌。既然我们都可以存着夜袭的念头,又焉知龙军没有此念呢?所以,今晚我们先要做好防备工作,再谈夜袭的事。”
夜风影点点头,道:“我们方才都商议好了,今晚由李将军和万将军带着三千人马埋伏在军营里,龙军若是敢来偷袭,立刻来个瓮中捉鳖!凤将军带着公主带来的精兵一千,潜入城内,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王将军和朱将军则带着五千人马在城门外接应,一旦城门被打开,立刻杀入城内。”
众人听言,都大喜,笑道:“元帅此计绝妙至极,龙军来不来我们都能杀他们个丢盔弃甲!他们若是来了,倒是更有利于我军攻城,妙!实在是妙!”
“诸位都下去准备吧,天黑时听号令便是!”
众人离去之后,月洛开口了:“今晚的行动我也要参加!”
舞儿不同意:“你今晚留在营中,和元帅坐镇指挥便可。”
“不行!”月洛眉眼一挑,道,“军中有他坐镇就可以了,我要去会会那位悠公主!”
最终,舞儿和夜风影都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了下来。
到了天黑,一切已经部署妥当,舞儿和月洛两人在夜色的掩映下,带着一支虎狼之军,悄悄地翻墙而入,潜入了历城。
鱼子等人自然一同随往,紧跟在月洛身后。
人马在进城后,又被再次分配,从各个方位向龙军靠拢。
舞儿携着月洛的手,轻轻地笑:“洛儿,若是见到那位公主,你准备如何做?”
“带回军中,送给夜风影。”月洛玩笑道。
“为何是他?不是旁人?”
月洛拧了他一下,道:“别忘了我和他有婚约在先,若不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万一国师旧事重提,怎么办?”
“你倒是想得深远!”舞儿凤眸微眯,一抹寒光一闪而过。
“这叫未雨绸缪,先做准备!国师具有经天纬地之才,虽说他近日不在军中,但他的影响力,却是无人能及,在凤国的旧臣们眼中,他的话等同于圣旨,所以,我这个白捡的公主得想好脱身之策!”
“好,我支持你便是!”
舞儿心中甚喜,他先是担心月洛会留在凤国再不回去,现在知道了她的决定,自然是满心愉悦,有了希望。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龙军主帅的府邸。
这里原本是知府衙门,因为太子和公主的到来,守卫自然也严密了些,可谓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可再严密的防守都难不住舞儿,他命鱼子等人在府外等候,携着月洛的手,跃进了院中。
落地之地,乃是一个僻静的小院,尽管如此,仍然是守卫森严,布满了岗哨。
舞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一跃,便飞到了假山池边。在一队岗哨过去之后,又一个跃身,进了主院的大门。
如此几个起落下来,两人已到了凤芷悠的门外。
月洛眨了眨眼,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门,一闪身,进了屋,又关上了门。
“谁?”凤芷悠有着超强的感应力,倏然跃起,拉紧了衣衫,喝道。
月洛不答,低笑一声,近了她的身。
“久闻悠公主的美名,仰慕得很!今日想请公主前去做客,请公主赏光!”
窗外有淡淡的月光投进来,两人都沐浴在月光下,褪去了白日里的英姿,倒显得有几分清丽。
凤芷悠俊眉一蹙,冷笑:“我当是哪位如此大胆,龙潭虎穴也敢闯,原来是凤国的公主!”
她的冷眼中透着寒厉,双眸如雷电般瞧着月洛,手底下,一把袖剑悄然紧握。
月洛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漠然笑道:“悠公主别怒,我既然敢来,便自有办法离开,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凤芷悠手臂一伸,袖箭立刻变长,闪着寒意,向月洛刺来。
她的动作好快,穴位也拿捏得极准,不偏不倚,刺向的正是月洛的咽喉。
若是从前,月洛一定避不开这一剑,可现在她早就今非昔比了。脚底一滑,身子便离开了原地,迅速又一转身,长剑出鞘,刺向凤芷悠。
力道出手之际,她还不忘调侃:“公主貌美如花,手段却如此毒辣,是凤墨尝教你的吗?”
“住口!不准辱骂我父皇!”凤芷悠一剑刺空,身形一顿,又是一剑刺出。
两人的宝剑在空中相碰,发出刺耳的割金属的声音,传出屋外,惊动了守卫。
立刻便有人围了过来:“保卫公主,捉拿刺客!”
可话音未落,无数暗器飞来,他们竟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全部倒地身亡。
他们的咽喉上,一律插着片薄薄的树叶。
舞儿从暗中走出,寒沏沏冷笑数声,紧抿的薄唇上,淬满了狠毒。
他敲了敲房门,道:“洛儿,别玩了,可以离开了!”
那神态,那语气,仿佛他不过是带着月洛来此游玩而以,玩尽兴了,自然便该走了。
月洛应了一声“马上”,剑下的寒气陡然加深,一个迅猛转身,剑尖指向凤芷悠,竟将她手中的宝剑震断,眨眼就抵在了她的咽喉处。
凤芷悠穴道被制,断剑落地,发出铿锵之声,她怒道:“要杀便杀,休得羞辱于我!”
月洛勾唇笑道:“公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