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色-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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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二人的枪矛俱都爆发出更加猛烈的碰撞,沉重的金铁交鸣声传出,二人都觉得手上一麻,手中的枪矛顿时磕飞。
锵锵武器磕飞之后,二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拔出腰间的长剑,砰两柄长剑相交一起
张飞只觉手中陡然一轻,惊低头看时。手中的长剑剑锋已经被削去半截。
而高谨的干胜剑却仍散发出慑人的寒芒。
待高谨勒马回头时,杀机更炽,凝望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张飞,发出一声渗人的狞笑。
张飞顿时心中发虚,他纵然勇不可当,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明知继续冲杀下去徒死无益,心底顿时冷了半截,不敢再战。急勒马往左边落荒而逃。
“匹夫哪里走!”于禁、桥蕤等人俱都在一旁压阵,见张飞要逃,已折马冲过去。李丰躲在二人身后,拉弓搭箭瞄准张飞的后心轻轻松弦,顿时,离弦之箭便如流星一般激射而出。
嗤箭支射入张飞后心,张飞一声怒吼,栽下马去。
望着战斗之后的满目疮痍,数百个降兵被收押起来,张飞受了重伤,也被抬去医治,高谨负剑伫立,一个个收检打扫战场的将军过来禀报战果,高谨亦只是一笑而过。
两百余高谨军军卒伤亡换来的是五千刘备军的覆没,其中俘虏就超过了三千,这场战斗正如高谨所预料的一样完美收官。
望向西面的小沛方向,高谨不由漠然一笑,张飞现在捏在了他的手里,刘备是不得不出城寻求决战了,他等的就是这个结果,一举击溃刘备军,夺取整个徐州,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站住脚,去面对袁绍、曹操、孙策等诸侯。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我,高谨,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就从下一场决战开始吧。
却说张飞全军覆没,张飞本人亦被俘虏,消息传到小沛,最先得到消息的乃是从事孙乾,刘备入主徐州时,名士郑玄推举孙乾给刘备,刘备便辟他为从事。刘备在徐州被东来的吕布打败,孙乾也跟随刘备流浪。算是刘备的心腹之人,此时听到张飞被俘,已是大惊失色,连忙去见刘备。
刘备这几日本就心神不宁,这时听到孙乾来报,顿时捶胸顿地道:“吾三弟落于贼手,吾岂能苟活?来人,立即调动沛国郡所有军马,为三弟报仇雪恨。”
孙乾道:“主公且慢,三将军被俘自是可惜,只是高谨军势大,若是现在我军轻出,必为高谨所破,与其如此,不若坐守小沛,以观望高谨军下一步行动。某曾听说曹操对高谨深为忌惮,主公坐守小沛,可遣一人去许昌见曹操,请曹操发兵来援,高谨必破。”
关羽怒道:“孙从事何出此言,三弟乃大哥与某的兄弟,此时生死未明,如何还能坐视。”
孙乾道:“某自知主公与三将军感情敦厚,只是现在出兵除了中高谨奸计之外于事无补”
刘备打断道:“孙从事不必多言,吾意已绝,立即出动所有兵马,与高谨决一死战!”
孙乾叹了口气,心知不能说动刘备,泱泱告辞而出。
项城城内,糜竺与糜芳二人相对而坐,城外的战斗他们亦是有所闻,此时糜竺已感觉到事出非常了,于禁的三千军马抵达城下之后,高谨便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而来,高谨不去取小沛,而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项城,再加上张飞被伏击,把这些事相互联系在一起,不得不说这其中隐含着极大的阴谋成分。
糜竺将此事说知糜芳,糜芳亦是大惊,道:“如此说来,高谨是故意引蛇出洞?”
糜竺点点头,道:“应当没有错,三将军被俘,主公必然轻出,杀奔项城而来,而高谨两万大军以逸待劳,主公如何敌得过?”
糜芳脸色黯然:“兄长的意思是主公必为高谨所败吗?”
“正是。”糜竺唏嘘道:“沛国的兵马最多只有一万五千人,再加上出兵仓促,胜算寥寥。反观高谨,自开战以来一直处在上风,又是有备而来,严正以待,主公此来必是凶多吉少,吾已命一人出城前去见主公,求他切莫粗心大意。”
糜芳脸色忽明忽暗,糜家几乎将所有的赌注全部放在了刘备身上,为了资助刘备,家财已经耗去了过半,若是刘备战败,糜家该何去何从,这才是他现在需要思量的问题。,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4章 对阵()
糜芳心中不知想些什么,糜竺见他沉思,问:“你可思量到了良策?”
糜芳正色道:“兄长,若主公为高谨所败,糜家应当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将糜竺问倒了,至始至终,糜竺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苦笑道:“主公不能败”他正要说,糜芳却打断道:“糜家在徐州基业该当如何?以我看,若是主公战败,你我兄弟二人何不如献上项城,开门举降。”
糜竺讶道:“子方怎能如此作想?不说主公待你我不薄,就是三妹糜氏亦是主公的夫人,你我若弃主公而去,非但令天下人笑话,跟令三妹心寒。”
糜芳激愤道:“不是我等受主公恩泽,而是我糜家待主公不薄,糜家散尽千万家财,助他编练军马,先州牧陶大人在时,亦是大哥数次为他说情,兄长真以为陶谦会轻易令主公继承徐州?若不是他看徐州世族纷纷中意于他,如何会有他的今日。可主公待你我确实客气,可是比起关张二人来,却是天壤之别。兄长,我只问你,若此次被俘的不是张飞而是兄长,主公可会草率的发兵来救?哼,这便是厚此薄彼,没有糜家,亦没有刘备,到今日,我却要看关张二人的眼色行事,实在可恨。”
糜芳是世家大族的少子,自然心气盛一些,而关张二人明显看不起他,糜芳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早已嫉恨在心,此时一并爆发出来,已是怒火冲天。对于他来说,他确实没有亏欠刘备,反倒是刘备对他有所亏欠,刘备战败,要他还保存对刘备的忠义,实在不啻于痴人说梦。
糜竺此时亦来了火气,他原本是个君子,一向不温不火,此时已是勃然大怒,喝道:“子方不必多言,退下。”
糜芳对其兄尚有些畏惧,见他如此,只好怏怏而去。
旷野之上,两条摆出长蛇的对阵逐渐铺开,一直蜿蜒到旷野的尽头,烈阳如织,旷野上无数矛尖发出来的寒芒反照出来,骑兵坐下的战马不安的躁动,随着战鼓响起,对阵的双方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
高谨驻马在一处高坡上,望着远处呈一字长蛇排开的黑点,对身边的高顺、于禁道:“桥蕤、臧霸那边可都准备好了?”
“只等主公一声令下。”高顺刚刚从前阵过来,额角上还残留着汗迹,刘备军是在昨夜抵达的,今日已迫不及待的决战了,高谨军在这里等候多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从黎明到现在,双方终于摆开了冲杀的阵型,胜败,只在下一刻了!
高谨不断的观望刘备的阵列,刘备确实是一个久经沙场之人,将军马分为了两队,一队在左,一队在由,互为犄角,相互呼应,这已是刘备最好的选择,他的兵少,摊子铺的太大,反而会被高谨军轻易的撕开,而聚在一起,又容易被高谨军合围,分兵列阵确实能解决以上的问题。
只不过刘备纵然高明,可是刘备军的士气、体力却都不是最佳状态,长途的跋涉之后,仓促决战正是他们的软肋。
而高谨军却是不同,先前败了张飞一阵,已是士气高昂,又以逸待劳,在体力上占着极大的优势,高谨信心十足的迎着洒落下来的骄阳,高声大吼:“进攻!”
“进攻”
“进攻”
“主公有令,进攻”
骑着快马的传令兵迅速的将高谨的命令传达下去,不远处数十名打着赤膊的魁梧军汉已舞起锤椎,狠狠的敲击在牛皮大鼓上。
“咚咚咚咚”鼓声每一次整齐的敲击,仿佛都将旷野上所有人的心肝振起一般,不疾不徐的发出沉闷的巨响。
远处的高谨军开始向前移动,不疾不徐,随着鼓声迈动步伐,长矛前指,刀盾高举,一条长蛇徐徐的向刘备军移动。
刘备军阵前,位于左翼的刘备手持宝剑,目视着黑压压的向这边挪动来的高谨军,目光赤红,喉结涌动。他亦感觉到了自己不利的地位,但是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仇恨已经蒙蔽了他的心,以刘备的性格,是谁都不能令他能像今日这样作出荒唐的举动出来的,可是关张二人却是他的软肋,无论如何,张飞必须要救回来,若是张飞被杀,这个仇也一定要报。
这不只是因为他与张飞的兄弟情谊,更关系他的名望,若是他对张飞无动于衷,不说会令云长心冷,恐怕也会遭受天下人的非议,他自涿郡起兵,跌打起伏,凭的不是实力,而是他的德望,这种德望使得世家大族们对他青睐有加,从平原到小沛,又从小沛入住徐州,正是因为他的德望,才得到世家大族的支持,若非如此,陶谦又如何会迫于世族的压力而传位于他,被吕布击败之后,曹操率军来攻,又为何会对他礼遇有加,只要德望尚存,他就有翻身的机会,不管到了哪里,不管是河北,是徐州,他都有复起的本钱。
所以,此战就是硬着头皮,不论成败也要打下去,不管如何,他必须押上所有的赌注,倾力一战!
“传令,迎敌!”刘备抽出双服剑,目视着远方,毫无惧意。
“咚咚咚”
鼓声激荡,伴随着一阵阵的喊杀声,两支庞大的队伍开始接触。
小坡上,高谨身后的高顺请战道:“主公,若令陷阵营为前驱,必可在刘备军军阵之前冲出一道口子,陷阵之事,当由陷阵营来担当。”
高谨微微一笑,高顺已是第四次求战了,眼看大战一触即发,高顺仍有些不甘心,他徐徐道:“陷阵营自有用处,先不必急,你现在可以下去整队做好进攻准备了。”
高顺抱手行了个礼,退开。
于禁道:“主公莫非是要陷阵营与宪兵营冲击刘备军侧翼?”
高谨点了点头:“正是。”
于禁笑了笑:“既如此,为何不现在冲击?”
高谨道:“等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5章 鏖战()
两方兵马在旷野之中展开决战,低声的鼓声轰然不绝,无数的衣甲哗啦啦的摩擦着,高盾如强,长矛如林。
“呜呜”双方已经越靠越近,随着一阵低声的号角声响起,两边的军士俱都爆发出一阵阵吼杀。
“弓箭手准备”
“刀盾手前进”
号角声、战鼓声霎时响成一片,旷野间的空气骤然间变得炽烈起来。
兵器撞击声、铠甲摩擦声响成一片,后队的弓手纷纷集结在刀盾之后,在军侯的喝斥下迅速排成整齐的队列,紧张地开始检查箭壶中的箭支,又将负于背上的长弓卸下来挽在手中。
“射击!”
有人振臂怒吼。
嗖嗖嗖双方的军阵之后俱都射出箭矢,各自前方的刀盾俱都顶起,随着一阵阵嘶吼和惨叫,两支军队继续在声浪声中逐渐靠近。
“步矛何在?快,变为前队!”桥蕤被夹在中间,在右翼发出大呼,一队队矛手迅速的猫在刀盾之后,长矛探出来,军阵显得乱糟糟的,可这乱糟糟之中,却隐隐有着无形的次序。
袁术割据淮南,以张勋,桥蕤等为大将,分领军队。因此,桥蕤亦算是老将,也曾在镇压黄巾之乱时任汉军都尉,若是布阵打仗,他自有一套办法,其实现在诸侯纷乱,但是行军布阵,大多延续的是汉军的作战方式,桥蕤见对面的关羽军靠近,已知道对方的队列步骤,倒是相互之间都熟稔的很。
桥蕤高举右臂,数百弓箭手机械地从箭壶里抽出一支支羽箭搭于弦上,尔后双臂发力将长弓举起,在嘎吱嘎吱的弓弦绷紧声中,一张张长弓已经挽成了满月状,每一名弓箭手皆表情冷漠,两眼微眯,不带任何感情地凝视着前方的虚空。
嗖嗖桥蕤队进行反击,数百名弓箭手同时松开右手,弓弦响处,刺耳的锐啸声划破长空。一千支羽箭已经带着冰寒的杀机,瞬时飞临关羽队头顶,然后像雨点般恶狠狠地扎落下来,遮天蔽日,仿佛连天空都阴霾下来。
关羽队立即竖起了大盾,可是仍有不少羽箭自天而降,射入阵中,惨嚎声冲宵而起,
关羽阖着眼,眼眸中迸发的永远是冷漠,凄厉的惨嚎声近在咫尺,一名军士哀嚎着仆倒在地,四肢抽搐,一支锋利的羽箭从他的左肋狠狠贯入,殷红的血液顺着箭杆滑落,空气中瞬时弥漫出浓重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