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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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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引着太子走到一旁,作遗憾状:太子啊!此番西征,皇上不大满意啊!

    不大满意?

    此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太子怒火不可抑制,恨不得劈了金伯喜老儿!只是,这厮是楚王傅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还是当朝宰相太子将火气往下压了三压,怒道:却是为何?

    打了胜仗,还不满意?可恼啊可恼!且听这厮何言

    金伯喜悄声道:太子殿下,别怪微臣多嘴,皇上倒没明说什么,是微臣看出些端倪

    快说!卖什么关子!太子十分焦躁。

    金伯喜吞吞吐吐,欲说还休:太子殿下为国操劳,奏凯还朝,本是举国同庆的大喜事可是

    可是什么?太子愈发焦躁。

    金伯喜摇摇头:太子赢了军事,却埋下祸患!

    此话怎讲?

    太子在捷报中说得明白:我朝大兵压境,那西戎诸王请和,太子不准他降也就罢了!却设计诓骗之,在酒席宴上尽皆斩杀,乘势大破其军!如此以来,仇寇再也难解,此后西戎必图报复,岂不是埋下大祸?

    听完金伯喜之言,太子气满胸怀,冷笑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西戎诸酋假意诈降,不过是缓兵之计,岂能相信!

    金伯喜一笑:太子殿下息怒,全怪微臣多嘴。或许皇上为着他事伤怀也未可知

    楚王凑过来,笑道:皇兄为国操劳,功莫大焉,为弟已上贺表,称颂皇兄功德。

    虚伪!

    哈哈哈太子一阵狂笑,再也不理金伯喜和楚王。即令全军回营休整,自己带着数十亲兵飞驰入城。一路上兀自愤恨不已,哼,金伯喜老儿辅佐楚王,觊觎太子之位久矣!父皇不知又生了什么心思!

    唉!这储君位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十余年如一日,何其辛苦!

    真是受够了熬煎

    太子并不回宫,丢盔卸甲,扔给部下,竟然飞马奔勾栏柳巷而来,排挞直入京城最大的丽斯坊!亲兵们大惊,太子一贯洁身自爱,太子妃也一贯贤淑,这个地方如何来得!

    又不敢拦阻,又怕被人瞧见戎装,只得远远地在花楼下警戒,唯恐有什么不测。

    老鸨儿看太子气哼哼满脸怒容,媚笑道:哎呀,公子稀客!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公子,公子息怒啊,俺这丽斯坊可是名冠京城,不说佳丽如云,也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公子满意

    太子甚不耐烦,截断道:只管唤头牌花魁来!

    老鸨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公子,头牌花魁啊,您可得怜香惜玉着点儿,请随老婆子来

    她看这公子毕竟气度不凡,必是豪门勋贵之子,料想有的是金银,就酥笑着引太子径奔玄玉姑娘房中来。说完两句场面话,老鸨儿拉上房门,麻利下楼去了。

    玄玉姑娘今日心绪有些不佳,又见这位公子面色不善,便有了三分嫌弃,有些待答不理。心说本姑娘见惯了显官巨富、名门公子,哪一个见了本姑娘不喜笑颜开,垂涎三尺,一副贱样儿,瞧这厮一副死相,谁欠你三千贯似的!

    太子勃然大怒,好你个风尘女子,连你也屈待本宫!

第四百章 名声扫地() 
满腔委屈无处诉。

    太子一怒上花楼。

    可你个丽斯坊花魁,也屈待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子一个虎扑,将玄玉按在榻上,三两下扒个精光,玄玉大惊,刚要呼喊,已被太子死死捂住嘴巴,霎时风疾雨暴,浪啸云飞,满地落花,瘫软如泥。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才云开雨云霁,玄玉已被折腾得半死,连说话也没了气力。太子勉强穿戴整齐,掏了掏怀中,没有马蹄金,也无雪花银,一文不名!

    钱这种俗物,他还是真没有。

    太子从不带钱,此番出征回来,更是无需带钱。他喝了一声:罢了本宫差人送银子来!说完大步流星下楼来。正被老鸨儿看到,笑着迎上来:公子这就去呀?太子并不稍停,喝道:罢了给你送银子来!

    老鸨儿一听,勃然变色:什么!没带银子?感情消遣老娘来了!

    霎时十余条恶汉围拢上来,太子大怒:少不了你银钱!恶汉们拳头正痒,头一回见有穷鬼敢来此地撒野!乱拳齐出,棍棒乱舞,径往太子身上招呼。

    太子本就性烈,也颇有武艺,拳打脚踢,三拉两扯,放倒数人,直冲出楼外。军士们听见动静,正迎过来,见一帮恶棍正追打太子。

    啊哈!天大的笑话!真他娘的活腻了!

    军士们下手真狠!只见寒光闪闪,恶棍们手断、脚折、头滚,一人侥幸不死,吓得屁滚尿流,嚎叫着飞逃上楼。

    哎呀娘啊,杀人啦!杀人啦

    老鸨儿吓得体若筛糠,逃走不迭,或是吓过了劲儿,反倒来了精神,大喝道:哪儿来的臭当兵的敢滥杀无辜!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相府的蒋爷

    去你的狗屁蒋爷!

    军士们一阵冷笑,哪有功夫听她罗唣,抡刀就砍,却被太子拦住。数十人护着太子匆匆而去。老鸨儿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面差人报官,一面给金丞相府中蒋昕送信。

    这事儿听着蹊跷!蒋昕眉头紧锁,有些慌神儿,他是个精细入,另约了个所在,令老鸨儿亲来叙谈。老鸨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不已,还说官府来人查验,一听贵公子带着军士杀人,便无意再管,只让先把死者埋了,蒋爷你一定替老身做主啊,呜呜呜

    蒋昕听着心烦,喝道:行了!待我先查个究竟。

    他平素没少得老鸨儿的银子,面皮上不能不管。支走了老鸨儿,蒋昕心里直犯嘀咕,老鸨儿听玄玉姑娘讲,那公子无意间自称“本宫”!呀,莫非

    蒋昕扯个由头,来见金伯喜,东拉西扯便扯到此事。说听街头巷议,一器宇轩昂贵公子到丽斯坊强嫖,不但不给钱,还令军士恃强杀人!

    金伯喜怒道:你休在外胡乱厮混!难道你亲眼所见?

    蒋昕陪笑道:小的哪敢胡来,岂不败坏相爷名声!现在街上都传遍了,说那公子还自称“本宫”

    金伯喜一愣:你你去丽斯坊探个究竟!

    蒋昕为难道:相爷,小的怎能去那种烂污地方!

    金伯喜一瞪眼:休得装蒜!去将鸨儿唤来!

    蒋昕心中暗喜,更是面露难色:相爷,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小的只是随便说说,您老人家贵为宰相,管这闲事儿作甚

    金伯喜斥道:休得胡言!堂堂天子脚下,军士杀人岂是闲事儿!

    蒋昕喜滋滋将老鸨儿唤来,金伯喜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问个清楚,还问起那公子样貌。老鸨儿口齿伶俐,问一答十。

    金伯喜铺纸挥毫,寥寥数笔,一幅画像跃然纸上。老鸨儿一见惊呼:就是他!就是他!同时不忘盛赞相爷奇才,还会画画儿呢相爷金伯喜不咸不淡说了几句空话,便打发老鸨儿回去。

    老鸨儿喜滋滋美得不行,只道相爷撑腰,破案指日可待。哼,任你是勋贵公子,你能贵得过相爷去!哪知次日小厮们来报,说满街都在传言——太子殿下在丽斯坊嫖宿杀人!

    啊?!老鸨儿亲自打探,小厮们所言不假,满街都传遍了!她赶忙亲自去找蒋昕问计。

    哪知蒋昕避而不见,下人们只说蒋爷出远门公干去也老鸨儿愈发相信,传言该是真的!他姥姥的,这事儿只怕要自认倒霉

    且说太子回宫,也不去见驾,连衣服也不脱,蒙头就睡。太子妃只道他西征劳乏,也不敢惊扰。这一觉竟睡了一天一夜,终于悠悠醒来,见太子妃正坐在塌边,关切地望着他。

    太子心中一暖,甚是后悔昨日行径!

    他温柔地揽住太子妃,将她拉倒在塌上,去解她衣衫。太子妃秋波流转,轻轻推开他,笑道:休忙!劳顿伤身!对了,父皇派人寻你,见你酣睡,也就去了太子妃起身,亲自端来鳖汤、珍馐服侍太子用膳。太子看着她忙活,温然一笑,却有些心神不宁,父皇寻我

    不忙见父皇!

    太子又休整一日,方才恢复些精神。他起床舞了趟剑,想着大事,心绪烦乱。只见寒光闪闪,宝剑越舞越快,唰地一剑砍出,雕栏竟被他砍断!

    太子妃面露忧色,这事儿似乎不大吉利

    太子却心中一喜,面色重归刚毅,他已下定决心,明日便去面君!

    西宫路远,太子步履缓慢而坚定。宫外一员大将按剑而立,见太子来到,躬身为礼:末将见过太子殿下!太子笑道:莫将军辛苦!

    今日骁卫将军裴元奇不在,副将莫晁珞当值。他微躬身躯伸手引路,将太子送至宫门口方止。正好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走出来,都给太子施礼,然后低眉顺目离开。

    皇上半躺龙椅,闭目养神。渡妃正站在身后,为他轻按肩头,见太子进门,秋波一闪,明媚一笑,退入后帐。太子心中冷笑:看来此乃温存时刻,连太监、宫女都被赶走了。

    儿臣叩见父皇!太子磕了个头。

    皇上睁开眼睛,扫他一眼,意味深长:平身吧!太子劳乏得紧呢。

    太子低头道:儿臣军旅劳顿,见驾来迟,望父皇恕罪!

    皇上哼哼一笑:太子西征劳苦功高,原该先去丽斯坊解解劳乏

    太子大惊,心思飞转,这事儿这事儿怎传到父皇耳中!还如此之快!他一咬钢牙,哼,谁当场捉住本宫来?索性给他来个死不承认!

    想到此,太子噗通一声俯伏于地,口称冤枉:何人如此大胆,敢作此谣言陷害孩儿!

    皇上勃然大怒:竖子还想狡辩!现今满城皆已传遍!已有御史上表弹劾!

    说着,将一道道奏折劈头盖脸摔了下来。

    太子毕竟心虚,顿时冷汗直流。

第四百零一章 宫闱之变() 
父皇龙颜大怒。

    太子汗流浃背。

    大闹丽斯坊这事儿,谁摸得这等清楚!

    莫非丽斯坊中偏巧有勋贵识得本宫?你自去寻芳又是什么好东西

    哼,两日之间传遍京城!恐怕没那么简单,此中定有诈谋!太子忽然想起楚王,这厮表面儒雅宽仁、内心狡诈阴险!还有金伯喜这个奸贼,也不是个好东西!

    太子愤恨难忍,脱口而出:定是楚王陷害孩儿!

    皇上雷霆大怒,一脚踹在太子肩上:尔自行为不端,休来攀扯他人!

    太子功高震天!朕就该出城恭迎!原是朕不对!大闹花场理所当然,纵兵杀人也是应该!皇上语带讥讽,越说越气。

    皇上恨道:当年一般老臣劝朕,说太子暴戾不仁,不该为储!今日看来,倒也有些道理。

    太子心中一沉,脑袋嗡了一声——父皇动了废储之心

    皇上威严地盯着他,喝道:竖子品行不端,残暴不仁,今褫夺太子之位,回宫面壁思过!

    太子惊得浑身战栗,叩头不已:父皇息怒!

    皇上一脸厌恶:滚了出去!

    太子忽然怒不可遏,仿佛看到了楚王那张得意的脸,十数年隐忍顿作冲天戾气。他一跃而起,从怀中噌地抽出一柄短剑,寒芒直指父皇。

    皇上本能地向后一闪,大惊大怒:逆子作甚么!

    太子心中一馁,噗通跪倒在地,喘息如牛。

    皇上已掣剑在手,冷笑道:真长本事!敢对父皇拔剑!

    太子涕泪纵横,多年的憋屈脱口而出,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难以钳制

    皇上听他竹筒倒豆,眼睛瞪得奇大,喝骂道:逆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还叫屈?朕为你下过多少心思!“文曲星”为师,“武曲星”为傅,教你真本事!监国理政练其才,巧立对手磨其心!小小年纪杀朕爱妃,朕赦之无罪!结交权臣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拢江湖朕装作没看见

    而楚王,除了锦衣玉食,他有什么!

    皇上气冲牛斗,又是暴怒,又是伤心,竖子无德无才,粪墙不可圬,枉费朕一番苦心!气得他暴跳如雷,连踹太子几脚。

    太子趴在地上战抖不已,心中又惊又愧,细思历历往事,父皇言下其实无虚!老丞相教他习文,马大将军教他习武,父皇亲授他理政御下之道,连那诸王、奸相也是父皇用来磨砺他心性

    而他竟有弑父之意!

    太子羞愧不已,磕头如捣蒜。

    皇上叹了口气,剑尖指着太子鼻子,面如冰霜:逆子!滚了出去!

    太子战战兢兢起身,剑尖寒芒闪得他心下一冷,如坠冰窟。完也!大势已去!还奢望留在太子之位?他毕竟对父皇拔出了短剑!

    父皇的性子他太清楚了!

    坚韧雄猜,多谋善断,斩钉截铁,刻薄寡恩!

    走出此门,他将一无所有!

    走出此门,他将性命难保!

    纵然侥幸活命,幽禁寒宫,没有半点权力,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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