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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极品军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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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似有个女人站在自己床前幽怨恶毒的瞪着自己。

脑袋昏昏沉沉的,努力睁开眼皮,却只能一次次被拉进梦境的深渊,希望她只是个噩梦。

☆、第一百零四章 云深梦长君不知

第一百零四章云深梦长君不知

花儿是被哭声和激烈的争吵声惊醒的。

母亲和奶奶在那里抹眼泪,情绪激动的父亲与医院里的众多医生争吵着,爷爷拄着拐杖一脸铁青的站在窗前。

“怎……怎么了?”花儿嘴角扯了扯。

见她苏醒,众人脸色越发的难看。

“没,没事……乖女儿,你再睡会吧。”母亲强颜欢笑。

“我想见见孩子。”花儿吃力的撑起身子。

“孩……孩子……”母亲有些惊慌失措,看向父亲。

“孩子还在保温箱,还在睡着,晚点再看吧。”父亲的尬尴笑容让花儿心头闪过一丝不安。

叶兰、宋小草急急火火的从外面冲进来,推搡着门口的护士、医生,“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安全措施做到哪里去了。怎么就让人随随便便把孩子抱走了呢?!”

“什么?!”一阵揪心的疼痛差点让花儿昏过去,但还是抱着幻想,拉着母亲的手,“妈,医生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快把我的孩子抱过来。我要我的芊芊!”

母亲忽地掩面而泣,哽咽道:“是真的?”

叶兰、宋小草冲到床前,“花儿,花儿,你先别着急。我们已经报了案,一定会抓住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贼,也一定会救回小芊芊的!”

众人劝解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来回的想着,她还那么小,那么瘦,我甚至还没来的及看她一眼。

“噗!”喉头腥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孩子的一点消息,花儿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仿佛被抽走了魂魄般没了生气。

“女儿啊,你好歹吃一口吧。”母亲端着碗,一脸的忧愁。

“少凡知道了吗?”花儿幽幽的问了一句。

“少凡爷爷说暂时先瞒着,省的他出勤分心。”

花儿眼睛干干的,已经再没有眼泪可流了。一直老出现幻觉,总是听到小孩子的哭声,然后发疯似的光着脚冲下楼,在小区里找到自己筋疲力尽昏倒为止,一遍遍的呼喊,“芊芊,我的小芊芊……”

“无论官方的,还是以私人名义的,我已经发布了重金悬赏通告全国,一定会把孩子找回来的。”杨光坐在床前,看着满脸憔悴、瘦骨嶙峋的花儿,心疼道:“振作点,孩子一定会找到的!你不能先把自己搞垮了。”

花儿起身一把抓住杨光的肩膀,哀求道:“光,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好不好?肯定是你气我跟了少凡,对不对?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你把孩子还给我,要我怎样都可以。”

“花儿,你冷静点,我即使再看不上耿少凡,也不会如此伤你的。请你相信我!”看着她哭的肝肠寸断,杨光的心也在滴血。

“会是谁呢?”杨光坐在车子,烦心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忽然一个名字跳进了自己脑海里。难道是她?!

随即掐灭了烟头,对司机说道:“去白云山庄!”

白云山庄,原本属于白氏集团董事长白啸天的私人宅邸,自白老先生过世后,白云山庄的主人自然就成了白啸天的独女白芸。

杨光与白芸离婚后,就搬出了白云山庄。离婚时,白家的全部私人财产,杨光一分未要全留给了白芸,自己算是净身出户,守着一个空壳子白氏集团公司,却依然短短数月间将快要被债务危机拖死的白氏奇迹般的复活了,现在更名为阳光集团公司。这段惊天逆转的商业传奇让杨光声名鹊起,成了金融领域的先锋精锐,一步活,步步生,阳光集团如今势头正劲颇有“青出蓝而胜于蓝”的典范。

自离婚后,白芸守着亿万家产,整日以泪洗面,饮酒作乐。

当下,还有谁不知道,白云山庄,夜夜笙歌,酒池肉林,挥金如土。而且只要穿戴得体就能直接进入,里面的好酒、好菜管够,是众多纨绔子弟、风流浪子的头号聚集地。

另外,白云山庄还有一个怪异的规矩,有三姓人是不准进的,姓杨的,姓耿的,还有姓花的。一旦发现有三姓中人混入,无论身份,立刻有保镖拳打脚踢,轰出山庄,从此列入黑名单。

车子稳稳停在大门口。里面的音乐party正如火如荼的上演。

“杨总,要不要进去?”

“不用,等她玩够。”杨光脸色淡淡,在车里闭目凝神。

一直到凌晨三、四点钟,陆续有东倒西歪的男男女女飘出来,进去时衣冠楚楚,出来时原形毕露,如一群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大街上,有唱歌吼叫,也有蹲在地上哭的,也有酒后乱xing肢体缠绕着激吻……

有酒鬼拍打着杨光的车,被秘书厉声斥走。

“哼,她还真是咸淡不计了,什么人都敢结识。”杨光说着下了车,整理了衣服,向大门口走去,秘书想跟过来,被杨光摆手制止,“在原地等我。”

“今天的party已经结束了,请回吧。”门口的侍女毕恭毕敬的说道。

“我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找你们家主人,告诉她,我叫杨光。”

侍女脸色一边道一声请稍等,急忙退了进去。

不大会儿,侍女小跑着回来,在她后面跟着个盘头戴黑框眼镜,一身职业装打扮的中年女子。

“姑爷,不,杨先生,您来了。”中年女子恭敬道。

“王姐,好久不见。我已经不是白家的女婿,您不必这么客气。”

“杨先生请随我来。”杨光跟着中年女子绕过前厅,迎面扑来就是刺鼻的酒味,在小花园广场里白色的酒桌、红色的果盘、粉色的彩带、气球、红酒杯、酒瓶子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头顶上是五彩灯光串成的棚顶,最前面几层台阶搭成的红色小台子上,放着音响、各种乐器东倒西歪着。

音响里女声还凄美唱着,“如果有那么一天2F你说即将要离去2F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2F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2F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2F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2F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在满院狼藉里,一个穿黑色吊带衫的短发女子伏在地上,光着脚,肩带滑落到了一旁,露着胸前的一片雪白浑然不觉,自顾闭着眼睛,怀里抱着红酒瓶,合着拍子仰头晃脑。

杨光拧眉看着地上醉醺醺的白芸,转脸对中年女子,说道:“去准备醒酒汤吧。”

“是。”中年女子转身而去。

杨光一步步向她走近,她听到脚步声,眯着眼睛笑呵呵对杨光招手,“你还没走啊,来来来,陪我喝酒。”说着胡乱在地上摸起一个酒杯,闭着眼睛倒酒不知全都撒到了外面。

“给你。”将空酒杯递给了杨光,自己拿着瓶子碰过来,“来,走一个。”仰脖就如喝凉水般咕咚咕咚而饮。

杨光一把将红酒瓶夺了下来,“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你干嘛,还给我啦,别闹!”白芸打了个饱嗝,脸上红霞满天,睁眼看了看杨光,狐疑了一声,捧着杨光的脸,左看看右瞧瞧,撇了撇嘴,拍打着杨光,嘟囔道:“你怎么可以和我的小光光长得一样呢,你得马上去整容!小光光是天地下最帅的男人,小光光是我的老公……”小手在地上胡乱摸了个气球,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一脸的幸福陶醉,仿佛那就是她的所有,她的生命。

杨光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有些融化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又气又疼道:“傻瓜!”

我情愿你对我只有恨,这样我也就无所牵挂,你也怨的堂堂正正。

离婚时争锋相对历历在目,你吼着让我滚,滚出白云山庄,白家的财产休想得到一份钱。

我笑着在协议书上签字,着实高兴很,本来这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商业算计的角逐。

你父亲白啸天宠你如命,只要你喜欢的东西,千万百计也要从别人手里抢过来送给你,并且假惺惺告诉你是别人自愿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只要把我女儿哄的高兴,我就会派人治好的你母亲。这是你父亲这样对我说的原话,淡淡一句就把我和花儿分开,硬把我塞给了你,像玩具般供你玩耍。

婚宴那天,看着跪在地上满身红酒,瑟瑟发抖的花儿,我好像甩你几个耳光,然后抱着她离去,再不回头。但是我不能,我的心在滴血,除了看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好了,我拿到了白氏,也让你们尝尝将自己的心头肉硬生生割下来的滋味了吧。我将这句讲给你父亲时,我看着他的表情由错愕再到惊恐、最后呼吸痛苦挣扎着央求我不要伤害她的女儿,我告诉他,你终于也有求人的时候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快感觉,挣脱了所有捆绑着手脚的绳子,重获了自由。

杨光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忽然心里有了种强烈的负罪感,她父亲的错误,自己为什么要迁怒与她呢。明知道她喜欢自己,却狠狠的一脚把她踹开,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吗?

自己已经伤害了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却间接的又伤害了另一个爱自己的女人。

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却一直在看我。

☆、第一百零五章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第一百零五章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水……水……”白芸虚弱的吐出几个字。

杨光拿起杯子,扶着她靠在自己肩头,喂她喝了几口。

白芸的意识渐渐清醒,拍了拍肿胀的额头,看了身旁的杨光,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被冷漠掩去,背过身子,冷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杨光放了杯子,坐到了对面椅子上,淡淡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花儿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派人所为?”

白芸猛然转过身来,神情微怔,眼眸染上一层哀怨,薄削的嘴唇微微勾起,冷笑道:“怎么?孩子没了?第一个就怀疑对象就想到了我,看来我坏女人的形象已经在你杨总的心中根深蒂固了呢。我很荣幸!”

“把孩子还给她吧。她现在想孩子想的都快疯了。你又何苦再难为她?”

白芸冷笑着起身下了床,坐到了梳妆台前,慢条斯理的画着妆容,“张嘴闭嘴都是她,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你为什么当初还要放弃她?!哦,我想起来,是被我父亲胁迫的,对吧。这么容易就被拆散了,是不够爱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和我们是一类人!?”

“你闭嘴!”杨光一把掐住了白芸的脖子,怒目而视。

“呵呵……你生气了?来,杀了我,正好让我和父亲去做个伴。”白芸媚笑着,脸色由白变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杨光松了手,气的双肩发抖。

白芸倒在地上,握着脖子边咳嗽边笑道:“怎么,没胆量了?既然能气死我父亲,为什么就不能杀了我呢?”

杨光转身向外走,白芸在后面依然不依不饶,“对,什么坏事都是我干的!我就想让她痛苦,她痛苦了,我就高兴!”白芸开始肆意的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你可怜他,谁可怜我?

半个月时间过去,没有任何的消息。

报纸、杂志、专栏、网上铺天盖地的寻找依然毫无音讯。

花儿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就没怀过孩子似的,难道自己带着她在缅甸经历生死、历经磨难都是一场梦吗?

耿少凡闻讯赶来,疯了似的冲进家里,看到独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小衣服、小鞋子发呆的爱人。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看着花儿苍白消瘦的脸颊,曾经的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如今红肿老态,好似苍老了几十岁。

“你……回来了?”花儿惨淡扯了扯干裂的嘴角,两颗晶莹挂在眼窝,欲滴不滴。

耿少凡一把将花儿紧紧抱在怀里,心痛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花儿翻身抱住他,边捶打边嗷嚎大哭起来。

一辆出租车稳稳停在白云山庄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黑裙,墨镜遮脸的女子。

“这位小姐,您找谁?”门口的侍女问道。

黑裙女子微微弯起嘴角,径自就往里走去,侍女忙上前阻拦。

“怎么回事?”路过的王姐询问道。

“这位小姐,不知道要找谁,就硬往里闯。”

黑裙女子摘了墨镜,对王姐微微一笑。

王姐先是一怔,后大喜对侍女道:“去叫小姐,就说有贵客登门!”

“中校同志,这是航空部、海运部、铁道部发来的出入境资料。”公安局的小警员将资料交到耿少凡的手里。

耿少凡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

“有什么情况吗?”虽然知道他是堂堂的解放军中校,但要从这万千数据中找到线索,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个,麻烦你把他们的资料、照片找出来。”耿少凡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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