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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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遂陆续坐下,眼神却依旧停留在四人身上。白墨临将四人领到第一排雅座的八仙桌前,且拱手对谈玄真人说道:“前辈,您请上座。”谈玄真人也没客气,捋着胡须便入了首席。其孙女郭芙坐在他左手侧,上官罡落坐于右手侧,上官芷麟则被安置在另一桌,与一群同龄后生相坐。
坐于谈玄真人对面的正是当今武林盟主段雄,段雄离座上前敬酒道:“祝掌门,真是稀客啊。自华安寺一别,已是三年不见了,您身子还是这么硬朗,令段某好生钦佩。段某无以为表,唯有以这杯中之物表示敬意,段某先干为敬了。”说完,便将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谈玄真人起身拿起酒杯笑着回礼道:“段盟主真是太客气了。干。”
“段盟主,上官某也敬你一杯。”上官罡也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杯里灌了半杯,起身断着酒杯向段雄笑道。
“好好好!上官大侠,请。”说完,二人相对各自饮尽杯中之物。
觥筹交错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以华山掌门古正钟为首的诸门派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只起身拱手向白墨临问道:“少庄主,寿宴已过半了,我们各位都吃的差不多了,不知白老庄主何时才能现身呐?”
白墨临心里虽有些着急,面却丝毫没有改色,只拱手赔笑道:“诸位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古正中早料到他会这般说法,只好悻悻地坐下。这时,突然整座客厅拼命地摇晃起来,八仙桌上的杯盏也瞬间震落在地上,正站着喝酒的段雄与上官罡身子也开始晃荡起来,杯里的酒溅洒出来。这一切的不同寻常,似乎将要地震一般。
众人皆大惊失色,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白墨临扶着一旁的柱子,向在座的宾客安抚道:“诸位莫慌,也许是剑室里生了事故,我这便去察看。”
说完,他便要准备出去一探究竟,这时,一位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白袍老者激动地冲了进来。只见他大睁着眼睛,咧开嘴地大笑着,手舞足蹈,嘴里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白墨临扶住老者摇晃的身子,惊问道:“爹?!你怎么出关了?现在为甚么莫名其妙地震呢?”
原来,这老者便是傲剑山庄庄主上官擎天。只见上官擎天紧紧的抓住白墨临的手欣喜若狂地说道:“琪儿,爹成功了,爹苦炼三年,终于炼成了盖世神剑。哈哈哈!”
众人听了,皆拱手祝贺道:“恭喜白庄主炼得神剑!”
“敢问庄主,这把神剑可取了名字不知如何称呼?”古正钟抢先问道。
上官擎天吐出两个字“无垢!”
一直想着这个身形熟悉的青袍人是谁?他越看越觉得自己一定见过此人,而且极熟,但也越是无法想的起来,因此双方只是互相打量,谁也没有开口。
此处必定又有岔道,伸手一摸墙壁,入手冰凉,心中不觉一愕,原来此处已换石壁。
他沿壁而行,意欲寻得岔路,可是辗转良久,仍未寻得路径,心下暗暗惊凛,恐怕再将道路迷失,不禁停下步来,不再前行。
上官擎天当下提聚丹田真气,凝聚于掌心,源源迫入传连体内,起初运行艰难,极为费力,慢慢冲破阻碍,由浊至清,终于循行周天,直上重楼。
他一掌护胸,猛地双脚一顿,身形掠起,闪电朝巨石扑去,那知事情大大的出人意外,巨石后面,空洞洞的哪里还有人影?
他疑心自己因情绪紧张,听觉错误,刚欲移动脚步,丝丝之声又起,此次已迫至切近,他不觉大吃一惊。
蓦地跃退数尺,伸手欲扶石壁,不想一手摸空,踉跄顺势跌去,在空中他挫腰拳腿,真气下沉,欲将脚步站稳,陡觉脚下有物,他正要纵跃开去,却听地下发出一声微弱呻吟。
这群东西一举一动都有计划,有步骤,时间和动作都配合得很准,一闻言,四人齐往空中一跃,四把喷筒喷出四篷血雨,那芝马往上一扬,金头毒蜂往当中一拥,中间所剩的空间,不过径约一丈的球体而已。
他将举起又放下的手掌,重新举起,犹豫再三,终于颤抖着手向她身上摸去,待一触到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白墨临但觉热血上涌,浑身大震,心中惊喜参半,又惶恐又奇异,竟自呆痴良久,忘其所以。
正自傍壁呆立,回忆往事,突然迎面一股冷风疾扑而至,急切中,他将头一偏,右掌一招“七星在户”疾拍而出,掌落后,但闻“吱吱”几声鸣叫,听声原是一只蝙蝠被打在地上。
上官擎天、白墨临、谢志强三人,在一声怒吼之下,三条人影齐往场中直扑。但东西南三面也同时窜出三条黑影,对着他们直撞而来,那身形之快,丝毫不弱于这三位高手。只一下,双方都是一声闷哼,撞落当场,彼此一言不发,六人变作三对,立即拳来足往,打得难解难分。
第139章:井水不犯河水()
这种功夫可过分的厉害,过分的危险,没有在这种功夫上下过纯功夫的,以及轻功提纵术没有极深造诣的,也不易来运用这种功夫了。因为武林中这种飞刀换掌,有用四柄的,有用六柄的,有那地势较大的,还有用八柄的,不过刀型各异,分量轻重全和普通所用的不差。
飞速地在她怀中夺去排云宝衣,更以飞快的动作脱去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披上宝衣,接着长啸一声,运足护身真气,像一缕灰影,逼开倾泻而下的岩浆向上飞去。
唯独这里所取出来的仅只四柄刀,可是这四柄刀和平常的不同,第一是分量加重,第二是翘尖刀刀尖特别锐利。这柄刀背足有半寸厚,至少有十五斤重,在刀头的半尺下,和刀盘上有两个铜环子。
突然静静的水波起了一阵极大的漩涡,一条水柱倏然冲天而起,霎时,碧浪翻涌,跟踵互击,轰然有声,如千军万马驰赴战场,四周均为遮住天光的崇山峻岭围绕着,虽在白昼,仿佛是朦胧的黎明,暗黑的黄昏。
皇甫泽只感眼前忽然一亮,有如一阵寒气袭来,吓得不禁后退一步,忙注目望去,只见那白衣女子,正两眼含威,怒视着他。
皇甫泽不禁打了个寒战,觉得眼前这女子好生面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
如此忽睡忽醒,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只知自己睡在一个幽暗的山洞之中,身上各个伤口虽痛,却感觉冰冰凉凉的,显然已敷上了伤药。
又不知过了几时,背后刀伤一阵阵麻痒,似乎已开始合口结疤了。他昏昏沉沉地,隐约知道每隔一段时候就有人进来山洞中,往自己口中喂入一些清淡的汤汁,替自己抹去额上的汗水。
这些人有的看来像白道中人,似乎二哥的朋友;有的是三教九流的江湖异人,似乎是大哥的朋友;更有许多黑道上的恶棍败类一流,看来是修罗会的朋友。这三派人中还点缀夹杂着一群群的红衣喇嘛、锦衣侍卫和少林僧人,俨然是嵩山大会之后的又一场盛大江湖聚会。只不过嵩山大会起于正教各大门派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
曾和独孤克对过一掌,知他确有几分艺业,但想不到这次以内功真力劈出一掌,除了将他震飞半空,却未能使他受伤,而且还能够凌虚飞掠,气定神闲站回原地,不禁骇然。
直至深夜都未能入睡,她心里又在哭泣。她背向墨瞳,将嘴唇紧紧咬住,不让自己迸出半声哽咽,透出一丝喘气。多年来,她常是这般,把哀怨隐在眼底,把苦痛藏在心头。
慕容萱正凄楚不胜间,忽觉一只小手悄悄伸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把头偏开,那手指便己触摸到了她的眼帘。慕容萱被这迅捷的动作惊呆了,只装做睡着,仍然一丝不动。
一震绳子,这两根巨绳,只要一震动,上面全嵌着小铜铃,这两根巨绳上嵌着百余个,这种铜铃若是一齐震荡响了,一片繁声。这种东西的装置,十分厉害,能够夺人心神,只要在运用这种功夫时,稍一失神,立刻就容易被这“失神”两个字,把你断送在飞刀之下。
大丈夫处世岂可畏首畏尾?也立即挺胸昂首,朗声道:“我也老实告诉你吧!我在大半年前,对于武艺还是一窍不通,因为服过朱藤翠果,服过白梅灵果,再学到汉代绝传的武学,才懂得这一点点皮毛,你休以为你身负绝学,夸耀武林,如仅能胜我一人,也不过是比较粗壮一点的皮毛而已,五十步笑百步,没有那样了不起!”
终于看到了那个白衣飘飘、丰神俊秀的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眼中却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定和从容,当时他正在街边的酒肆中慢条斯理地吃着馒头,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小心撕下馒头,缓缓送入唇红齿白的口中,动作有说不出的优雅,慕容萱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吃馒头也能吃得这般好看。
不仅这绳上的铜铃装置的各别,这种悬刀的巨绳,更具匠心。绳子虽能盘旋曲折,可是内中大致是用细铜丝来拧结的。
每一根绳,纵送起来如同一条长竿,能够笔直的前冲后退,绝不会被震的弯转,就是用手拨打,也不容易叫两下里的刀搅在一处。这四柄刀全挂好,那值役的已把那九芒浑元球放在花棚下。
目光一转,树叶草心根上仿佛渗着淡淡苍黄的颜色,心知久染气物所致,但一片杂草间,却有三两小撮嫩草欣欣向荣,色泽油绿,生命葱笼。脑中灵光一现,不由大喜过望,三手两把,连根拔起。
忙低头去看独孤克,却见他双眼圆睁,脸上肌肉抽搐,显然中毒已深,心中大惊,忙从怀里摸出一把金针,替他插在胸口、颈部要穴上,但见流出来的血都已是深紫色,毒性显然已深入骨血。
然而,任她是武林名宿,仍然看不出个道理,如说是“醉八仙”的身步,却有疾冲猛撞之力;如说是“遁甲步”,又不尽合五行生克之理。但对方这种身法确是神妙莫测,而且在游动之间,自有一种似推似拉,似顶似压的潜劲,绵绵不绝地迫来。
渐渐地,巨口离他只剩五、六丈远,一股潜伏的浪涛,翻翻滚滚,冲激得他身外四周巨石坚木,剧烈地摇晃着,不时传出山崩地裂,巨石下落地轰隆轰隆声响。但是,端木朔却比嵌于坚土里的大石还要沉稳,那无形的水涛潜力,分毫不能动摇他的身体。
见独孤克没接招,竟自避开,愈发恨得牙痒痒的,脚下轻轻一点,已经猱身而进,步眼够上。立刻用“海底捞月”又是连环戳掌,左掌往外一穿,已是随着身形往下落的势力,身躯往下塌着,掌奔丐侠独孤克的右肋,右掌猛然的往外一探。这次丐侠虽没拆招,可也不往外避,就象用尺量好了似的,反往右往后一拧身,右肩反往右一沉,可是腰已经左躬出去。
忙纵马奔近,远远但见一条白色长龙蜿蜒在草原和蓝天的边际,竟是一群全身白衣的人,在草原上排成整整齐齐的两列,缓步前进。
各展平生所学,两支宝剑就幻出千万支剑尖,但觉寒风四打,锐啸震天,慕容萱的飞凤剑法到底胜过端木漾儿的翻云剑法,顷刻间将墨瞳的身形完全罩在剑幕之下,边打边笑。
话音刚落,就见方才投到塔中的祭文,渐渐冒起了白烟,最后“轰”一声燃起,点燃了琉璃塔内部的油料,熊熊的火焰在琉璃塔中燃烧,那摇曳的火焰经琉璃塔的折射,焕发出一种变幻莫测的七彩光芒,令人目醉神迷。
第140章:声东击西()
深秋的天气并不太冷,这人身拥重裘,似乎是太早了一点,不过从他瘦削的身材以及病态恹恹的脸色看来,即使再穿上两件皮袍,也不见得能保持温暖,不过惊人的是他站在劲烈的秋风中,烟袋上的烟雾却袅袅而升,一点都不受风力的影响!
当他查明慕容萱就住在前面那顶小小的帐篷里时,便带着三十余骑人马来到慕容萱帐篷门前,喝令众人一齐下马,在门前一字排开。巴格身穿一件崭新的蓝缎袍服,头带皮帽,腰系红绸彩带,斜挂一柄腰刀,得意洋洋地叫过管家,命他捧着随身带来的吉服送进帐去,催请慕容萱换妆。管家哪敢迟慢,忙捧起一叠崭新的彩衣彩裙,便向帐篷里走去。
皇甫泽矗立在门外的廊阶前,面无表情地两眼望天,犹如雕塑般纹丝不动。在离他不远的后院门外,独孤克与慕容优等天心居弟子也静静地等在那里。屋里已经很久没有一丝动静,整个天心居,也完全静默无声。
从囊中摸出两枚青铜钱,看准了地面上花纹凸起的地方,把两枚青铜钱打出去,眼见两枚青铜钱全深深陷入花纹内,分明地面的石砂全是浮的,绝不容在上面着足。